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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面对魏冲,再次喊出这个称呼,她的心都在滴血,杀无戒怎么忍心,忍心一次次将她推向这种痛苦,但她无暇多想,只因魏冲已醒转过来。
魏冲睁开眼,入眼就看到了杜小舞的脸,他以为是在梦中,情难自禁,伸手摸向杜小舞的脸,但杜小舞直起身子,躲开魏冲的手。
“这不是梦!”魏冲不禁苦笑,翻身起来,若这是他的梦,他决不会让杜小舞如此冷漠,更何况自与杜小舞别后,他很少梦到,不是不想,全因太怕。
情到深处情转痴,入梦容易出梦难。
魏冲看杜小舞不说话,轻叹道:“是了,你是来拿肉鬼之力的。”
杜小舞脸白如雪,咬牙道:“快给我吧!”
魏冲摇头道:“暂时还不能给你,肉鬼心正在我的仙鼎中淬炼,只有将其炼化,才能拿出,否则”
杜小舞后退数步,满脸失望,幽幽地道:“你只是不想给我,对不对?”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如尘埃()
冷风吹,心悲凉。
魏冲知道无论他说什么,杜小舞都不会相信,但望着伊人,他仍心存幻想,伸手道:“小舞,杀无戒已经不是你熟悉的那个人,跟我走,好吗?”
“你心里根本就没我!”杜小舞掩面低泣,却无滴泪流出,说这话时,她自己恶心得想吐,魏冲虽然骗了她,却一直很在乎她,而她却拿欺骗自我催眠,以此来要挟魏冲索取肉鬼之力,更为不堪。
若非魏冲对她有情,岂会受制于这种小技俩?
杜小舞自认为对杀无戒痴情不改,自认为情之一字圣洁无暇,如今她所做的一切,无不在玷辱情,甚至觉得她根本不配谈情。
即便会让杜小舞误会,但魏冲决不会让杜小舞受到伤害,心念闪动,狠下心道:“小舞,我再也不会骗你,肉鬼心十分危险,等我将其炼化就给你,你就信我这一回好不好?”
杜小舞低头不语,身躯轻颤,魏冲看在眼里,登时明白,苦笑道:“是我愚笨,拿不到肉鬼之力,杀无戒会怪你。”当即大声喊道:“杀无戒,你给我滚出来!”
随着这一声喝,众杀手齐齐现身,杀无戒眸光阴冷,两步走到杜小舞身边,瞪着魏冲。
无人说话,杀无戒只好开口:“魏冲,你休要骗小舞,若你将肉鬼心收进仙鼎,便可将其封印,然后给小舞,但是你没有,可见你对小舞的情,根本就是假的。”
杜小舞低声问:“是这样吗?”
魏冲心痛如绞,杜小舞与杀无戒一唱一和,只为算计他,之前头脑一昏,答应会夺肉鬼之力给杜小舞,但此刻看杜小舞与杀无戒联手,他心中醋意大发,被醋意一冲,才想起肉鬼之力有多重要,岂能交给杀鬼帮?
扫视一眼,鬼见愁等分散开来,以防魏冲逃走,暂时只让杀无戒交涉,魏冲猛地右手一抓,抓出幽冥笤帚,提防四周,笑道:“小舞,既然你只听杀无戒的,我又何必跟你解释,想要肉鬼之力,除非挖出我的心,否则休想。”
一听这话,众杀手迅疾散开,齐齐拿出鬼器,即便肉鬼心未被炼化,或许也会给魏冲帮助,故不得不小心。
此时此刻,黄袍道人颇为后悔,早知如此,之前就该将魏冲宰了,好在现在也不算太晚,八方鬼器围攻,料魏冲插翅难飞。
黄袍道人想着瞪了杀无戒一眼,利用杜小舞的计划,可是杀无戒提出来,如今生出变故,若让魏冲逃走,一切罪过,全由杀无戒承担。
杀无戒感觉到杀意,心中发抖,猛地灵光一闪,一把掐住杜小舞的脖子,冷声道:“魏冲,你不交出肉鬼之力,我就让小舞灰飞烟灭。”
魏冲本在寻找逃命的路,闻言怒道:“杀无戒,你到底将小舞当什么了?”
杀无戒微微用力,痛得杜小舞面部扭曲,但她一声不吭,只听杀无戒说道:“魏冲,别以为我不敢,为了肉鬼之力,牺牲区区一个女鬼,又有何妨?”
言语简单,却字字如刀,刺在杜小舞心头,杜小舞身躯剧颤,双眸空洞,她万万没有料到,在杀无戒心中,她竟不如尘埃。
当爱低到尘埃里,那还是爱吗?
看到杜小舞一脸悲伤,魏冲反而很高兴,再次伸手道:“小舞,跟我走,杀无戒就是个鬼渣,他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杜小舞微微抬头,瞧着魏冲,心在滴血,嘴上却道:“这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杀无戒眉头紧蹙,暗中传音道:“小舞,只有多委屈你会儿了,你别这样说,就说你回心转意了,让魏冲快救你。”
杜小舞将头垂下,小声道:“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杀无戒眸露杀意,冷声道:“杜小舞,你这贱人,不守妇道,如今还妄想做我的妻子,好不可笑!”
“你”杜小舞千疮百孔的心,陡然破碎,难怪杀无戒一直对她冷冷的,原来这才是杀无戒的真心话,原来杀无戒一直当她是残花败柳。
杀无戒手一松,杜小舞便掉到地上,瘫软无力,而杀无戒一脚踩在其背上,阴笑道:“魏冲,别考验我的耐心!”
魏冲眼眸转动,突然长叹一声,苦笑道:“杀无戒,你赢了,好,我给你肉鬼心便是,还请你别再伤害小舞,她心中只有你,请别再让她做这种事了。”
杀无戒并不废话:“拿来!”
魏冲举起右手,正欲从仙鼎中拿出肉鬼心,却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杀无戒打翻在地,杀无戒倒在地上,捂着脸颊,毫无脾气,只因打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刀红蝶。
刀红蝶美如画,却冷似冰,看也不看杀无戒,只将杜小舞从地上拉起,低声道:“小舞,无论如何,都不要委屈自己。”
杜小舞再也伪装不住,扑到刀红蝶怀里,放声痛哭,刀红蝶拍拍她的肩膀,猛地转身,便与杜小舞消失无踪。
趁这机会,魏冲悄然御风,踏步迈向杀鬼殿,他早就看明白,被八方鬼器封锁,加之不认识路,想逃离难若登天,但若进入杀鬼殿,闯到风黄泉面前,凭借他与风黄泉的赌约,或有一线生机。
看魏冲匆忙逃进杀鬼殿,众杀手反而怔住,旋即放声大笑,他们本怕魏冲逃走,没想到魏冲竟自己入了翁。
从那骷髅头的嘴里冲进去,魏冲就怔住了,但见有面黑色墙壁,墙壁光滑,此外别无道路,他伸手一碰,墙壁发出雷音,震开他的手,几乎让他脱臼。
黄袍道人追进来,冷笑道:“魏冲,这回就算给你插十双翅膀,你也逃不掉了!”
众杀手齐到,堵住门口,魏冲想冲过去,绝无可能,但身后的那道墙,显然只有杀鬼圣徒可以通过,瓮中捉鳖,最是好玩,可若身为那只鳖,就只剩悲哀。
魏冲眼眸一转,大声喊道:“风黄泉,你给我滚出来!”
黄袍道人笑道:“魏冲,别喊了,你喊破喉咙,圣君也听不到,圣君闭关的地方,却不在这杀鬼殿。”
遽然有沉闷声传来:“谁说我听不见?”
第一百二十五章 功亏一篑()
声音虽闷,却响彻大殿,震耳欲聋,风黄泉虽在别处闭关,但这杀鬼殿的任何声音,其都听得清清楚楚。
黄袍道人等脸色遽变,慌忙跪地,只等风黄泉发话,不敢言半字。
魏冲长舒口气,大声道:“风黄泉,三年前,你与我立赌,却派人一次次杀我,难不成你是怕了?”
黄袍道人怒道:“大胆!”说着一掌拍出,直抓魏冲的脑门。
魏冲也不退让,右拳凝力,迎着击出,两拳相撞,砰然作响,魏冲身躯微颤,只觉整条手臂发麻,心中骇然,黄袍道人果然本事了得。
再看黄袍道人,竟是倒退三步,脸色铁青,若非及时后退卸力,右臂多半要废,回想与魏冲初识,全因地狱粪便,那时的魏冲,弱不禁风,但如今已有与他抗衡的实力,何况其体内还有肉鬼心,一旦吸收肉鬼之力,怕再难是魏冲之敌。
黄袍道人一拳吃了暗亏,也不客气,挥出招魂幡,幡才动,骷髅阴魂未出,遽闻一声巨响,奇光正中黄袍道人胸口,黄袍道人踉跄后退,嘴角溢血,忙收起招魂幡,不敢动弹。
风黄泉冰冷的声音,再次飘来:“中秋决战前,谁再敢打魏冲的主意,我先撕碎谁!”
魏冲闻言喜道:“风黄泉,原来这并非你的主意,我就说嘛,既然与我立赌,怎会派人杀我?”
风黄泉道:“魏冲,将到中秋,回去准备吧!”
正欲说话,又见奇光,裹住魏冲,魏冲嘴巴微张,便从原地消失。
风黄泉行事,古怪离奇,容不得任何人多嘴,其既已将魏冲送走,庄十三等已没必要多言,眼看就要得到肉鬼之力,却因风黄泉而功亏一篑。
众杀手心情迥异,神情恭敬,听完风黄泉的一顿训斥,俱有马屁拍到驴屁股上的感觉。
奇光锁死魏冲,魏冲挣扎数下,也就放弃反抗,以风黄泉的身份,犯不着玩弄他,只是风黄泉竟对肉鬼之力毫无兴趣,着实怪异。
肉鬼之力,强大无匹,对风黄泉而言,其一心追求强大力量,故肉鬼之力的诱惑之强,可想而知,魏冲随光而动,怎么想都想不通。
奇光消散,有月正明,魏冲双脚落地,正前方有座大殿,大殿庄严,殿前有雕像十尊,形态各异,阴气森森,正是十大阴帅。
“阴宅?”魏冲心头愕然,风黄泉的一道光,将他送到了阴宅,微愣间,他便奔进房间,杜小舞就躺在那里,似在熟睡。
在杀无戒掐住杜小舞脖子时,魏冲心中便有了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将杜小舞的阴魂带回来,让她还阳,让她脱离苦海。
魏冲并未久留,盯着看了片刻,便将杜小舞的肉身,收进仙鼎,与秦沉香摆在一起,鬼域之行,势在必行,但在那之前,他先到了地府。
十大阴帅率领百万阴兵,并未撤回,只因肉鬼尸气未除,地藏阵便不能撤,然而地藏阵内,方圆十万里,几乎寸草不生,生灵死绝。
那些被上古法阵或结界保护下来的百姓,并未有劫后重生的喜悦,草木凋零,河流干涸,食物紧缺,生存面临极大考验,相反那些被尸气腐化的生灵,反倒已经解脱。
地府阴差,奔波地藏阵内,擒拿阴魂,忙碌欲死。
但在秦广王殿中,十大阎罗同现,与诸葛亮、崔判官等一道,商议搭救魏冲一事,魏冲擒获肉鬼心,肉鬼心蕴藏肉鬼之力和肉鬼阴魂,此事干系重大,不容半点马虎。
杀鬼殿之所以难对付,只因有个风黄泉,尽管知道魏冲被抓到杀鬼殿,但想救出,还得好好计划。
向来好战的吕布,此刻也是蹲坐在角落,紧握银月枪,眉头紧蹙,好战不等于自大,曾经他与风黄泉有过一次交手,风黄泉的实力,强大到一根指头,便能捏死他。
殿中死一般的沉寂,已经持续好久,这是崔判官最讨厌的,当即起身道:“迫不得已,只能倾尽全力攻向杀鬼殿,风黄泉固然可怕,可若让其得到肉鬼之力,我们将再难见天日。”
诸葛亮道:“话虽如此,不过事分轻重,肉鬼出世,毁坏地狱大半,逃出恶鬼无数,当前当以修复地狱,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