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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王晨因为下体压力的缓解略有放松的时候,仍旧处于蜂鸣状态的耳朵里隐约传来点杂音,好像有人在嚷嚷着自己的名字,在问有没有事?
对,是有人在走廊上叫嚷王晨,你们怎么样,为什么开枪,我进来了之类的话。
好像,是盛青茹?
“我们没事!别……别进……”王晨张嘴喊着,赶紧收拾‘残局’,可是这生理排泄也不是说停就停的啊!
于是盛青茹在办公室门口探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王晨握着鸟匆忙转身,一条黄亮亮的水线划过办公桌顺便冲落了几片纸张的场面。
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刚刚面对枪口失去血色的面孔此刻却变得通红,王晨强忍着耳鸣带来的不适,快速系好裤子,回身对盛青茹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盛青茹却不管这些,确认王晨的额侧是轻伤,巴勃罗没事,那个脸都没了的家伙彻底死掉,她开始用对讲机向运钞车报告情况,说着说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捶墙,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果然是个疯婆子,王晨心里吐槽,表面上却得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去里间检查国宝局的物资装备,要不然,这帮家伙没准会拿自己被吓尿了这件事当谈资谈上许久,那样的话,自己的脸面往哪搁?
不过么,盛青茹这么一笑,倒是将紧张的气氛彻底冲散了,至于这个样貌都没有的死人是个什么身份,直到三人将物资都搬上车也没弄清楚,回忆起这人袭击自己时的场面,王晨只记得黑洞洞的枪口,反而是见过死者表情的巴勃罗觉得,这人多半是吓疯了的武装部管理员之类的,所以才把自己锁在里屋,谁开门便对谁开枪。
仔细一想,巴勃罗的推理挺有道理,只有疯子开枪的时候拿枪的手过分用力造成持久性肌肉震颤,导致枪口乱飘,子弹在如此近的距离冲出枪口才能堪堪擦过王晨的额侧,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要是个正常人开枪,别说王晨,巴勃罗此刻都死透了。
不论如何,大难不死,总有回报,虽说是个最低级别的国宝局补给点,也储备了起码够四个人使用的手枪、自动步枪、狙击步枪、防弹衣、军服、低装药量的手雷以及急救医药包,刚好足够组成一个战术小队。
当然了,想要熟练使用这些武器装备并且真正组成一支战术小队,就车里这些人来讲,那是绝对不可能在短期内达到的,或者说,有这些条件,没有真正的军方教官,他们也只是似是而非地山寨小队罢了,欺负欺负武装平民或许没难度,遇到真正的军方人员,那就是人家分分钟杀掉的菜鸟。
好在王晨之前经过突击训练掌握了军方制式的轻武器,房强与麻天属于正规军事人员出身,连杨小花入伍时候起码也接受过几个月的新兵训练,这才没有在巴勃罗面前露怯,后者可是一把破烂AK走天下的狠人,玩过的枪用他自己的话来讲,都记不清了。
等到运钞车来到距离县城最近,同时也是SH疫区外围的解放军驻地时,之前在新闻报道中称为‘建筑奇迹’的疫区围栏,也已经隐约在望。
实际上整个军营都是依着SH疫区的特制围栏建立的,从王晨这边看过去当然看不到在围栏上巡逻的士兵,不过,隐约传来的零星枪声却在明明白白地通知着围栏外的所有人,军队清理丧尸的工作从未停滞,即便新的疫情如此危急,但凡进入射程内的丧尸仍然会被巡逻兵直接枪毙。
车还没停稳,坐在正副驾驶座位上的王晨与房强已经狠狠地震撼了驻地警卫的眼球。
没办法,这就叫人靠衣装马靠鞍,两人浑身上下全套的标准战术装备加上有别于正规陆军的全黑头盔,怎么看都算是来者不善。
尤其是那俩货下车后司机提着个叫不上名字带着消音器的冲锋枪,副驾驶挎着类似九五式却在细节上有区别的自动步枪,更是让卫兵在提高警惕的同时,呼叫驻地现在的最高负责人赶紧来一趟。
来到军队驻地紧闭的大门前,王晨抬头对着岗楼上的卫兵招呼道:“我们是MSS的特勤,需要到军营暂时修整,麻烦开下门。”
“抱歉,没听说过。”
卫兵的回答让王晨很无奈地摊了摊手,他连吐槽的心都没了,MSS虽说和CIA属于同一级别,可名声却远不如后者,不过他要是说自己是CIA的探员,估计上面肯定听过,然后直接动枪扫射。
“国宝局,听说过么?”
“抱歉,没有,我已经通知了营区军衔最高的军官,请你们耐心等一下吧。”
军衔最高的军官?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儿,房强已经低声提醒道:“看来军队编制已经散了,只能靠军衔高低来指挥运作,估计受到疫情影响伤亡不小。”
王晨轻轻点了点头。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预料中的漫长,营区的侧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位带着防毒面具,看不出长相,但是行走间虎虎生风的军人,他身后还跟着俩荷枪实弹的士兵,宪兵的袖标明晃晃地戴在肩臂上。
军人径直来到王晨面前,非常直接甚至可以说有些失礼地打量了王晨几眼,感觉面前这位不像是穿着CQB彩弹装备装神弄鬼的傻瓜,这才伸出手,直接道:“通信团中校,张凯丰。”
“MSS安全特勤,王晨,这位是我的同事,房强。”
瞄了眼房强肩颈出隐现的绷带以及王晨额头上的‘膏药’,张中校直接道:“车上都是你的同事?有人被丧尸咬伤么?”
(本章完)
第51章 055新家…3()
张中校的语气中带了几分责问,王晨却并不在意,这种时候肯确认他们的情况,总比直接赶他们走人要好。
“一部分是特勤,没人被咬伤,有枪弹轻伤员,还有两名南美人,他们的身份不便透露,我们本来是在公海执行任务,疫情爆发后接到的最后一个命令是前往京畿附近的MSS分局归建,身上这些装备来自MSS的物资补给点,但是不足以支持我们北上,所以想进营地修整的同时,借用军方的卫星通信设备联络京畿那边,明确下一步行动。”王晨这话并不算是假话,只是有些重点细节他不方便讲,也不能讲。
到底是通信团的中校,见多识广,张中校打量着王晨手上那支九五改,却对房强一伸手,道:“给我你的枪。”
或许是被张中校的军人气势镇住了,房强下意识地一个立正,将冲锋枪交到张中校手里,对方卸下弹匣,有些不太熟练地清空枪膛,又拧下消音器看了眼,随后复原枪支丢还给房强,向岗楼示意开门的同时,摇头道:“能弄到九五改和CS二式冲锋枪,我相信你们不是一般人,不过话说在前面,现在军营内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能给你们的帮助并不多。”
“好在,我们的要求也不多。”王晨见审核过关,用略微轻松的语气回应,随即,他从后腰抽出那把缴获的格洛克,顺带又拿出两匣子弹,直接递到张中校手里,不等张中校开口,抢先道:“在公海上的缴获,口径九毫米,在国内子弹不好找,按规定靠岸就要上交国家,不过现在这种情况,真要上交我们得一路带到BJ太费事了,上交给就近的军警单位并不算违规,麻烦你帮我们收着吧,哦,对了,车上还有把格洛克二六、一把柯尔特蟒蛇,等下一并交给你。”
掂了掂手里的格洛克,张中校面色稍缓,重新打量了几眼面前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安全特勤,对王晨的评价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会做人是一回事,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看出自己对枪支有一定嗜好并且投其所好还能找出足够冠冕堂皇的理由明目张胆送礼,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最起码,张中校收了这几把在国内不好找子弹的枪,自然不能对车上其他武器再打主意。
比如王晨腋下枪套里的NP22。
王晨起先对NP22完全没有印象,也谈不上什么好感,他还是通过巴勃罗结结巴巴的英语介绍以及麻天爱不释手的显摆中才知道这把NP22的原型——SIGP226有多牛叉,多的不说,光是被选为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制式配枪,并且获得了美国军方的正式名称MK25这一点,就足以让王晨放弃一直使用的格洛克手枪。
其实,他这样的选择,关键不在于NP22与格洛克的比较,再怎么说格洛克也是原装美国货,CIA探员专用,肯定要比山寨版SIGP226要强,关键在于他之前与张中校说的子弹问题,国内的九毫米子弹太隔路,比国外的子弹长了一块,蓄意造成单向通用,格洛克再好,没有弹药支援也是废铁一块,所以王晨情愿用来送人情换方便。
至于网络上那些有关体制内大厂的九二式和民间小厂的NP22到底谁优谁劣的争论,不是枪迷的王晨自然不清楚,作为真正枪迷的麻天也不屑于评说。
进入军营,算不上人声鼎沸,好歹也是人来人往有些热闹,沿着疫区围栏,不少衣衫驳杂的平民在接受基本的军事训练,还有些平民在搭建新的营房,无论如何,这场面总比一路上开车过来,除了零星丧尸之外几乎见不到活人要强上百倍。张中校自然不能全程陪同众人,指派了一名姓栾的少校帮助王晨他们,安排他们在军营的所有事宜。
栾少校岁数不大,一脸的中正祥和,身材也是中等,丢在人群中找不出来的类型。
目送着张中校开车离去,王晨转身面对栾少校,掏出香烟递了一支过去,客气道:“麻烦栾少校了。”
栾少校也没推辞,接过烟瞄了眼,奇怪道:“还是外国牌子啊。”
“几位南美朋友送的,抽个新鲜,您要不嫌弃,我这多半包都拿去,咱们上车边开边聊?”
“行啊。”
借着香烟开路,栾少校打开了话匣子,短短几分钟车程,王晨他们也把军营的近况了解了七七八八。
这里原本是SH疫区的派驻部队,相当注重防疫,所以新一轮疫情爆发后,军营内部的处理也是相当快,只是这次疫情的死亡率确实太高,即便全员配发防毒面具,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佩戴,稍有些疲劳就可能倒下,所以还有超过半数的军人染病死亡,总体来讲,相比平民的死亡率,减员不算太多。
多支不同职能的军队包括军官在内超过半数牺牲,剩余人员混编在一起,维持军营的基本运作,定期在疫区围栏上巡逻清理丧尸,甚至可以救助前来投靠的平民,已经是相当不易了。也正因为人手不足运作困难,所以张中校以及幸存的几名高级军官共同制定了新的管理条例,所有进入军营的平民十六岁以上五十岁以下无论男女都必须接受基本的新兵训练,最起码也要掌握武器射击的要领并且在近距离内开枪达到一定的准确程度,其次,为了尽量维持军营的运作,接受过新兵训练平民需要与战士混编,执行巡逻、物资巡回等任务,估计再有个三两天疫情爆发彻底过去,还要在丧尸数量增多以后执行清理任务。
介绍这些‘新’规定的时候,栾少校的语气并没有什么起伏,甚至连眼皮都没抬,完全是自顾自地解说,这样的态度相当明了,即便王晨他们声称是MSS的安全特勤直通中央,明面上的级别甚至比张中校都要高,到了人家这一亩三分地,还是要按人家的规矩来。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