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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见楚妙璃变了脸色的系统终于觉得自己心里好过了一点。
它不动声色的在楚妙璃面前上下晃浮了两下,又问:“在知晓了这一切后,不知道见习宿主你此刻,心里又是个什么滋味呢?”
“滋味?我心里能有什么滋味?”楚妙璃在最初的愕然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动情也好、殉情也罢,那都是慧清大师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可是”系统声音略微有些急促吗:“难道见习宿主就一点都不为慧清大师的所作所为感到动容吗?”
“我为什么要动容?”直觉系统现在的举动不是一般古怪的楚妙璃缓缓皱起了眉头,半晌,她才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一般,在脸上露出一个很是好笑的表情说道:“我说系统啊,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别没事有事的就想招来试探我!”
她满脸啼笑皆非地对着系统光球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
“你放心吧,我是一位合格的系统任务者,虽然现在还是见习的,但是我绝不会轻易像别的系统任务者那样,对任务世界的人动情的至于毅哥儿,那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我对他也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单纯的喜欢他,想要保护他,把他当自己的亲人一样看待!”
直接把系统这反常的举动看做对她敲打的楚妙璃摇了摇头,继续催促系统赶紧把健神草拿出来,她还要趁早回去救祖祖呢!
楚妙璃相信爷爷楚老头他们发现祖祖重新清醒过来以后,心里一定会非常高兴!
“”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心情的系统在又沉默片刻后,终于把楚妙璃要的健神草给了她,楚妙璃迫不及待地飞出了系统任务空间,回到了她五岁的小身体里。
同样跟着她一起离开了系统空间的系统一面钻入喵崽儿的肉身里,一面定定地望着已经将入口即化的健神草喂入华阳侯老夫人口中的楚妙璃,扪心自问:
我和那块灵魂碎片一样,也因为种种顾虑,明明动了情,却不敢爱也不能爱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在遥远的某一天,我也会如他一般为自己曾经的畏首畏尾悔不当初?!
这样的认知让喵崽儿浑身不受控制地激灵灵打了一个寒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它喵嗷一声,一头扎进了楚妙璃的怀抱里。
楚妙璃被它扑了个趔趄。
她顺手撸了撸怀中油光顺滑的猫儿,继续眼巴巴地盯着华阳侯老夫人道:“喵崽儿,别闹,我这里有正事呢!”
在楚妙璃和喵崽儿相继回归本源世界后,原本因为他们的离去而自动静止的本源世界又重新恢复了运转。
压根就不知道自家宝贝乖囡曾经离开过的楚老头在听了楚妙璃的话以后,下意识回了句,“乖囡,什么正事啊?”
“爷爷,我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救祖祖,所以让喵崽儿别扑过来捣乱呢!”楚妙璃一面将怀中的喵崽儿放地上,一面握着华阳侯老夫人的手,一点点的帮助她吸收健神草所带来的的庞大药力。
华阳侯老夫人这些年来,因为身患癔症的缘故,吃了不少苦头,身体也端得是虚弱的很,为了让她能够尽快好起来,楚妙璃当然不会吝啬这么一点对现在的她而言,已经完全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的信仰之力。
在楚妙璃的帮助下,华阳侯老夫人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康复起来。
不仅如此,她蜡黄憔悴的面色也破天荒的多了几分红润之色。
这样的红润对从不曾在自己生母面前敬孝的楚老头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他眼泪汪汪地望着华阳侯老夫人,心里的忐忑和欢喜几乎要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
楚老太很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偷偷地握住他的手,无声的给予他支持和安慰。
楚大和燕氏虽然不像楚老头这样激动,但是他们对于能够再拥有一位长辈也十分高兴,因此也在旁边兴致勃勃的观看,很期待华阳侯老夫人真的能够如他们女儿所说的那样好起来。
毕竟,华阳侯老夫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们虽然已经跟着女儿踏上了修行道,但想要顺利制住她,不让她走丢或自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大家的屏息以待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紧闭双眼的华阳侯老夫人一点点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就仿佛被雨水洗过一般,带着对老年人而言,很少见的清澈和纯粹。
而这样的清澈和纯粹正是健神草发挥了巨大疗效后的象征之一。
她脸上表情颇有几分刻板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对她而言,十分陌生的房子。
她皱了皱眉头,用一种莫名让人感到腿软的威严口吻道:“老身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把老身绑到了这里,不过,只要你们能够把老身平安送回华阳侯府,老身可以对你们既往不咎!”
压根就没想到自家祖祖清醒过来后会是这样一种画风的楚妙璃眨巴了两下眼睛,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祖父楚老头。
楚妙璃是个把自己位置摆得很正的人。
不论她在任务世界怎么呼风唤雨,怎么无所不能,到了本源世界,她依然可以心无挂碍的把自己当一个需要长辈疼爱呵护的小宝宝看待,而她也十分享受这样的生活。
同样没想到生母清醒过来后,居然会对自己这个失踪多年的儿子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楚老头大脑也有瞬间的放空,不过在接收到孙女充满依赖和信任的眼神后,他还是勉强乔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道:“老夫人,您误会了,我们并没有绑架您的意思相反,相反,我是为了救您,才会把您从华阳侯府带带到我们家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正式与自己生母对话的缘故,楚老头紧张结巴的厉害,额头后背也不停的有黄豆大的汗水不停的涌出来。
楚老太见不得丈夫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虽然她心里也有些发怵——毕竟是头一回见婆婆——但还是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将他们之所以把华阳侯夫人从华阳侯府带出来的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详细无比的描述了一遍。
她和华阳侯老夫人说安乐王父子是如何来到新华县求助,他们的小孙女又是如何救了安乐王妃,又是如何发现他们家居然和安乐王妃有血缘关系,又是如何知晓华阳侯夫人曾经被乱贼偷走了个小儿子,又是如何找到了身患癔症而疯癫的华阳侯老夫人,又是如何因为华阳侯夫妇对华阳侯老夫人的苛待一怒伪造她的死讯将她带回
等到楚老太将她所知的一切尽数对华阳侯老夫人和盘托出后,华阳侯老夫人整个人都痴怔住了。
她一点点地将目光定格在楚老头的身上,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哆嗦起来。
“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颗大颗的泪水不停的从她眼眶里汹涌而出。
这是真的吗?
这真的是真的吗?
她的儿子还活着?!
还活得好好的?!
他不仅还活得好好的,还有了自己的妻儿和家庭?!
这是真的吗?
这真的是真的吗?!
心脏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绞作一团的华阳侯老夫人睁大自己因为老泪纵横而模糊的眼睛,很努力很努力地看着楚老头,用几乎可以让人肝肠寸断的哽咽声音,一字一颤地问:“你你真的是是老身的老身的”
“是!我是!我确实是您老人家的儿子!”楚老头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华阳侯老夫人面前,抱住她瘦弱的腿痛哭失声,“儿子不孝!来迟了!娘!是儿子不孝!来迟了!”
随着楚老头的跪下,楚老太和楚大夫妇以及楚妙璃也统统红着眼眶跪了下来。
“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真的吗?我不敢想我做梦都不敢想啊”年轻的时候可以倒拔垂杨柳的华阳侯老夫人抖颤着双手,要多轻就有多轻的用一种仿佛怕弄碎什么宝物般的轻柔动作摸上了自己儿子的脸,摸上了这张在午夜梦回时,总是会让她剜肝痛胆的脸,“你真的是我儿子吗?是我华杨氏的儿子吗?!”
“是,我是您的儿子!我是!”楚老头不厌其烦地反复开口,他的眼睛也被泪水给弄得模糊一片!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不敢想啊!我真的是做梦都不敢想啊!”华阳侯老夫人一把将楚老头抱入怀中,撕心裂肺地嚎哭起来,“都是娘不好把你一丢就是这么多年老爷啊老爷!你在天上看到了吗?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他回来了!他回到我们身边啦!你看到了吗?!”
今生(41)()
华杨氏生性豁达;在从儿媳妇口中获悉了她之所以会被他们带回的原因后;就安安稳稳地在大宁府的新华县住了下来。
对此;她的儿子楚老头心中颇有几分惭愧之意;特地向她道了歉;还郑重表明;如果她愿意回去的话;他绝不会阻拦。
毕竟,相比起他这个才刚刚相认的儿子,远在京城的华阳侯;才是华杨氏相处的最久,也最亲近的人。
而且他们这里的条件,相较于京城;简直有若天壤之别一般。
以前华杨氏身患癔症;头脑痴傻,对于自己的居所和吃穿自然没什么过高的需求;只要吃饱穿暖即可;但如今;她的头脑已然恢复清醒;常年生活在新华县这个旮旯角落里的楚老头实在没那个自信;可以让自己的生母满意。
华杨氏鉴貌辨色的本事可谓一等一,她虽然才与楚老头相认;但是却依然一眼就看出了楚老头的不对劲,忙不迭地用充满关切地语气问他心里到底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她是他的母亲;只要他开口,她都会尽她所能的去帮助他。
华杨氏语气里毫不掩饰的疼惜让从未享受过母爱的楚老头顿时放下顾虑,把心里的那点担心,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怎么都没想到楚老头居然是因为这个而愁眉不展的华杨氏哑然失笑。
“真是个傻孩子——”尽管楚老头现在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但是华杨氏看楚老头的眼神,依然和看个孩子没什么区别,“难道在你眼里,母亲竟是那等挑剔之人吗?”
“儿子绝无此意,还望母亲大人明鉴!”楚老头被华杨氏的话唬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对着华杨氏就是深深一躬。
华杨氏见状连忙将他搀扶起来,满眼慈和地又道:“老身也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何至于如此诚惶诚恐?当年娘跟着你爹南征北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最后,虽然勉强挣得了个国公之位,但也付出了常人所难以想象的代价”
华杨氏在说到代价时,望向楚老头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怜惜之意。
显然,她是又想到当初幼子被乱贼偷走的悲痛往事。
同样从她的眼神中体会到了她此刻心情的楚老头连忙握住了自己老母亲如同枯枝一样的手,喉头微微发涩的说道:“母亲大人,还请不要再为那些已经过去的往事伤心了,您的儿子已经回到您身边了!”
华杨氏被楚老头的话给安慰到了。
她噙着泪花微微点了点头,反拍了拍楚老头的手说:“是啊,老身的儿子已经回到老身的身边了!”
华杨氏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激荡的情绪,很是认真地看着楚老头说道:“娘并不讳言,自你爹获封国公之位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