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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平神的刻意提醒,让他仓促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们琪琪变得脸色齐齐变了脸色。
他们不假思索的开口道:“关于这一点,泰老兄你大可放心,既然那些叛徒已经弃我们而去,那么我们当然不需要再对他们有任何怜悯的地方!再说了,神明权柄,凛不可侵,我们总该让那些背信弃义的蝼蚁们深刻的体验一把背叛我们的代价!”
能够被泰平神煽动起来的草头神,都或多或少的和楚妙璃选定的神职有所冲突,他们的信徒也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流失的迹象。
然而,满心怨愤和不甘的他们从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而是直接把楚妙璃和他们从前的信众当做了出气筒,一门心思地想要报复他们,让他们彻底领教一把得罪他们的下场。
在这些草头神撒丫子忙碌起来的时候,楚妙璃也找到了此番欲与她过不去的罪魁祸首,也就是泰平神的老巢,泰平神庙里。
一门心思总盼着走捷径的泰平神,对于自己的信徒很是冷漠,在他的心里,这些信徒从来都是他利用的工具,而非他前进的动力和保护的对象。
正所谓,以心换心,方能长久。
泰平神对他的信徒无心,那么,他的信徒自然也很容易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弃他而去。
因此,呈现在楚妙璃面前的泰平神庙比他原本所以为的还要破败狼狈个几分。
看着这座死气沉沉的瞧不见半点希望的庙宇,楚妙璃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
“难怪他要伙同那么多草头神前来攻打我平安女庙,现在想来,即便他不这样做,他这庙宇也撑不了多久了!”
那长得老鼠尾的草头神,闻言,连忙在旁边舔着脸吹捧道:“娘娘慧眼如炬,当日他费尽心机的把我们通通召集起来,就是因为见您发展得太好,所以才随便找了个理由,忽悠的大家一起来瓜分您呢!”
“只可惜我注定要让你们空欢喜一场了,”楚妙璃在嘴角勾起一抹有些轻蔑的弧度,“走吧,我们去里面看看吧,烂船都有三斤钉,我们总不能白跑一趟!”
那长着一条老鼠尾巴的草头神在嗅觉一道上颇有建树,平日里也没少靠着自己那灵敏的嗅觉,到处踅摸好东西,不过,修为低微的他好东西找到不少,但真正落他手里,为他所用的,却少得可怜。
因此,在听了楚妙璃的话以后,他心中极为兴奋,连忙自告奋勇地表示,他很乐意为常娘娘效犬马之劳,并借此与那可恶的泰平神彻底划清界限。
楚妙璃见他说得有趣,也不愿飘身入那破旧不堪的庙宇亲自找寻,于是略一沉吟,就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有着老鼠尾巴的草头神眉心轻点了一下,随后,才微微点头,所以他可以入庙寻找了。
虽然楚妙璃点头示意那长得老鼠尾巴的草头神可以进去了,但是后者却一改刚才的摩拳擦掌,耷拉个苦瓜脸,用一种带着几许哭腔地嗓音问楚妙璃道:“世上最好心、最最好心的娘娘,求您告诉我您刚刚刚刚点入我印堂穴里的究竟是什么,我非常的害怕”
“鼠尾神,你在面对危机时的敏锐灵觉还真不是一般的让神惊讶,”楚妙璃饶有兴致地来回打量了下浑身都在不受控制打摆子的老鼠尾草头神,“虽然我并非你口中的好心眼,但是,看在你对我还算顺服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刚才被我点入印堂穴的是什么!”
“那是一颗法力种子,”楚妙璃慢条斯理地勾了勾嘴角,“平日里,只要你好生为我办事,那么,它存在与否,对你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但是”她在鼠尾神如丧考妣的目光中,语声一顿,“如果你哪一天想不开背叛了我,嘿嘿,这法力种子立刻就会自爆,将你整个神躯都炸得灰飞烟灭!”
鼠尾神虽然早就猜到楚妙璃放入他百会穴里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在听了对方的解说后,他依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平平安娘娘您您怎么能这么对小的呢?您可是一位大大的善神,怎么能”
“即便是匹夫都有一怒的时候,更何况我这受万民信仰的神祇?”楚妙璃在听了鼠尾神的话后,忍不住再次在嘴角翘起了一抹充满嘲弄的弧度,“你们都要置我于死地了,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就这样任你们宰割吧?”
鼠尾神被楚妙璃说得只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是啊,你们都要捣她塑像,毁她庙宇,把她害得烟消云散了,难道就不允许她再反击回去吗?
再说了,她好歹还大发慈悲的给你留了条小命,没让你殒落,你就知足吧!
这样一想的鼠尾神顿时放下了心里的不甘,讪讪地对楚妙璃笑笑,一甩自己的尾巴,径自钻入泰平神那破败不堪的庙宇中去了。
鼠尾神一闯入泰平神的庙宇,泰平神那边很快就接到了感应。
此刻已经来到他曾经一位信徒家中的泰平神满脸愤怒难平道:“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那应该是鼠尾神的气息!好你个鼠尾神!我泰平自认往日里对你算不薄如今只不过是拿你做了回挡箭牌,又不是不救你了!你就恩将仇报的直接把那小娘皮给领我老窝里去了!哼!你也别得意!等我处理了那小娘皮,我很快就会让你尝到我的厉害!”
这般自言自语的泰平神冷笑一声,直接一挥袖子,往这信众的家里投放了他们刚刚才特制出来的传染病毒。
当然,在制作的时候,他也没忘记化身楚妙璃的模样,在那些信众脑袋里说道:“你们所中之毒,只有我平安女庙的平安玉牌可解,倘若你们还不想去阎罗殿找阎王老爷喝茶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带着你们所有的金银财物,去为我重塑金身,翻修庙宇吧!”
因为见识到平安玉牌的神奇,才试探性的开始信仰平安女的百姓们简直被泰平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呆了!
他们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一个又一个有若青枣大的红色毒泡!
在那毒泡里还有令人作呕的黄色脓液在不住晃动
乍然碰上如此可怖场景的楚妙璃信徒们险些没骇怕的当场晕死过去。
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接受这堪称残酷的现实!
“这这也未免太荒谬了!”一个动用了无数关系,才给一双儿女‘抢’来两块平安牌的芝麻官双目圆睁地看着自己和家人们身上的毒泡,“大家不都说那平安女是专门为我陇州府百姓谋福利的善神吗?既如此,她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来?什么叫老老实实的带着所有的金银财物,去为她重塑金身?翻修庙宇?!如果早知道她是这样一个贪婪无比的神祇即便她的平安玉牌再好!再灵验!我也不会带着全家人信奉她啊!”
因为泰平神和他狐朋狗友的大泼脏水,楚妙璃的信众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变少,不仅如此,他们贡献给她的信仰之力也如同泰平神所期盼的那样,出现了反噬的迹象。
好在,楚妙璃并非寻常草头神,她所获得的信仰之力也尽皆交付于系统中,并不像这世界的草头神一样,储存于自己的百会穴中,因此,她是经由系统的知会,才得悉了泰平等草头神的所作所为。
“如果是别的草头神碰到这样的情况,只怕已经被信仰之力反噬,直接陨落了吧!”楚妙璃面上神色很是难看的自言自语道,心中对泰平等草头神的杀机又浓郁了几分。
也是在这时,鼠尾神满脸忐忑地从泰平神庙里飘出来汇报道:“娘娘,泰平这老小子穷得简直令人发指!小的我就差没把这泰平庙翻个底朝天,也没能从中踅摸出什么好物来!如今唯一还算入眼的——就这几颗夜明珠了!”
鼠尾神一边说,一边把四五颗足有鸡蛋大的夜明珠用双手捧送到楚妙璃面前。
对夜明珠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楚妙璃刚想要让他自己留着,一直呆在她识海里却很少开口和她说话的系统却告诉她:这并不是普通的夜明珠,而是可以壮人体魄和延人寿命的夜精珠!
原本还有些头疼要怎样处理这起信徒反噬事件的楚妙璃眼睛亮了。
枉死魂(17)()
虽然陇州府的百姓早就知道信仰一位草头神有风险;但是他们却没想到;这位草头神;比他们曾经信奉的那些半吊子还不如。
那些半吊子虽然也曾想方设法的榨取他们的钱财;可是却没有哪个像平安女一样狮子大开口的要把他们所有的财物都吞下去!
身上的痛苦和心里的愤懑;让他们不约而同聚集到了平安里庙的门口。
一些仿佛开了天眼的信众更是气急败坏的当着在场所有人大声嚷嚷道:“其实早在这平安女庙兴旺起来以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就算她那平安牌再灵验;她也不能卖得那么贵啊!果然!这平安女果然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也有人一边满脸赞同的频频点头,一边咋呼呼地说:“其实这平安牌也不过就是个安慰人的噱头,像咱们这种安分守己的老百姓哪可能没事有事就碰上什么天灾人祸啊——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真的是伤身又伤财!”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平安牌虽然到了关键时刻,它可是能用来救命的!”那曾经被平安牌救了儿子一命的小俩口;也就是袁氏夫妇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们的话一出口;就惹来了那些批判人的白眼和冷哼。
“行了行了!”刚刚才说伤身又伤财的那位更是直接冲着他们啐了一口,“你们也别在说这口不对心的话了!你们要真觉得这平安女做的对;现在就不会两手空空的过来了!”
其他信众们也都满脸幸灾乐祸地凑在一旁起哄。
“嗨嗨;我说你们何苦再讨好那掉进钱眼里的平安女;看她那架势;是铁了心的要让咱们破财消灾;总不可能,你们随便说几句好话;她就心怀大畅的解了你们身上的毒疮,不要你们的家财了吧!”
那些反噬信众堪称一针见血的话;让袁氏夫妇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了一抹尴尬的潮红。
不过;他们对楚妙璃是真心的供奉,因此,在窘迫了一会后,他们又很是坚定地开口道:“虽然我们供奉平安女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可以感觉得出她并不是那种会见钱眼开的神祇,所以这里面必然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
“什么叫这里面必然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原因?我信你们才怪!”
被身上的刺痒疼痛以及即将倾家荡产所带来的恐慌折磨的满心暴躁的反噬信众在听了小俩口的话后,忍不住赤红着一双眼,冲着他们用力啐了一口。
“我看你们就是那平安女的托儿,故意做她的帮凶,企图让我们变得一无所有才对!”
其他身上同样痒疼地十分难受的信众们也仿佛被提醒了一般,撸着袖子凶神恶煞地朝着小夫妻俩拥挤过来,迭声追问他们是不是当真如这反噬信众所言的那样,是两个准备故意挖坑给他们跳的托!
寡不敌众的袁氏夫妇被他们推搡地东倒西歪,身上的毒泡也因此而破了几个——疼得他们浑身都止不住微微抖颤起来。
藏身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