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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寂寞撒的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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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自己都不觉察,他有着无法排解的恋姐情结。李芳是表姐,年龄和伦理都不允许他去爱恋,碰到飘儿,他便把所有的臆想都寄托在飘儿身上了。
  全球的气候今年反常得让人无所适从,才初夏,温度就已经达35℃。好在这天采访任务不多,许多人都在利用空余时间,给人写东西、搞策划以赚取外块。
  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穿着细吊带的小背心、小热裤,不停地在办公室来回穿梭,不是给这个倒茶水,就和这个套近乎。
  这个新来的女孩,频繁地被莫主任叫到他的办公室。飘儿不禁为她担心。可是,担心有什么用呢?也许,是各取所需吧。因此,飘儿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宝欣……”便欲言又止。现在的新时代的女孩,都精着呢,要她们遇人不淑,还不如说她们容易让对方遇人不淑。
  宝欣甜甜地问,飘姐,是不是有什么要我帮忙?飘儿顿了一下,说,那就帮我把这份资料整合一下吧,明天我带你一块去采访。叫宝欣的女孩,一听飘儿主动带她,兴奋地接过了文件夹。
  飘儿对她笑着说,以后,还是少点这样穿着上班,你看看周围?宝欣瞄了一下周围,许多眼光便鬼鬼祟祟地收回去了。她对飘儿吐了下舌头,也不作答。
  在报社,飘儿知道有一些人生活的开放程度,她不指责,也不认同。那个莫主任,明示暗示过她多次,她装聋作哑中,努力做好本职工作。飘儿想她的情欲还不至于到这样饥不择食的糜烂程度。
  想起有个女作家好像说过“一生只和一个男人睡觉,就是幸福。”许多同事大姐以过来人的身份对她说,婚姻就是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也许是的,嫁给林烨,她竟然没有问过自己:“我爱他吗?”
  那天李芳和她讨论爱情,她对李芳说:“对于爱情,我无话可说。”李芳对飘儿这句话不置可否,她当然不相信,感觉中,飘儿应该是那种被男人怎么爱也爱不够的女人。
  这时有同事走过来,对飘儿说,晚上大家去KTV喝酒唱歌,你去吗?飘儿微笑着摇头。飘儿觉得,KTV里的卡拉OK,一大群人,貌似热闹,但是人与人之间缺乏交流,这种狂欢只是一种“群体孤单”。
  飘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奇怪的想法,也许是离开群体生活太久了,已经从本能中去抗拒,她宁愿沉溺于书本和音乐,也懒得出门。
  林烨以她的恬静和贤淑为荣,他觉得这就是他的幸福。他对任何事表现得总是兴高采烈,除了在床上。飘儿有时真想问一下林烨,她的努力他就看不见吗?她的痛苦他真不知道吗?她的需要他就没有吗?飘儿甚至猜想过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和她结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林烨刚刚打开卧室的门,看到飘儿正在梳妆台前梳理她的长发,新买的粉红吊带睡衣妩媚动人。林烨感觉到一阵冲动。他抱起了飘儿,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就除去了飘儿和他自己的衣服,刚刚接触,他就一阵颤抖。飘儿还是如往常一样,爬起来温柔地给他清理,她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幽怨。飘儿不敢幽怨,更加不忍心埋怨。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脆弱,那是对男人来说是比生命还宝贵的尊严。
  幽暗的灯光下,飘儿看到他的愧疚在脸上一闪而过,但是他并没有给飘儿一个表示愧疚的拥抱和抚摸。林烨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发一言。飘儿穿好睡衣,趴在他的胸膛上。
  飘儿轻轻地说,烨,听话,去看看医生吧,好吗?林烨没有回答,只拍拍飘儿的背说,先睡吧,以后再说。飘儿默默地从他胸膛上翻下来,林烨侧身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睡着了。飘儿转身,在他耳边说,你可以抱一下我吗?我睡不着。林烨缓缓地转过来,抱住飘儿,隔一会加大了手臂的力度。飘儿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耳边已经听到他均匀的呼吸。
  体内似蚂蚁啃食的奇痒感觉如潮水一样开始翻腾,飘儿的泪水,于这个无眠的夜晚,又一次无声地浸湿了枕巾。为什么他赤裸的睡在自己的身边,还是觉得这样孤单?
  一群人的KTV,两个人的KTV,一个人的KVT,是否都这样的殊途同归?人与人之间,本质上真的只是一片荒漠吗?
  她开始想那对残疾夫妻,他们现在还好吗?欲望是不分贵贱,不分职业,不分阶层的。他们找到了适合他们婚姻的性爱方式了吗?还是和飘儿一样的痛苦?
  她又开始想起耿元。耿元说,他要来探访她。她应该让他来吗?看着身边熟睡的先生,飘儿给耿元发了个信息:“下个星期六,我有空。”
  睁眼闭眼的无眠中,天终于亮了。

  五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往事(1)

  李芳接下了飘儿给的那个专题策划。作为独身女人,如果没有爱情的话,精神上必须要有工作以外的寄托。爱情也许只是属于年轻人的吧,年过40,还想什么爱情呢?
  这么多年来,她只认真地爱过一个男人。除了工作上接触的案例让她心有余悸,那个男人,是李芳独身的最大原因。
  那个男人,李芳看着他从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一步一步地爬到市委书记的位置,李芳不再崇拜他,却依然爱着他。
  20多年前,霍靖要娶宣传部长的女儿,他跪倒在李芳面前,要李芳原谅他。他说他的理想必须握着权力才能够实现,他说不想做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他说如果李芳理解他就抽他一巴掌。
  李芳没抽他,她太了解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了。李芳甚至没有哭,她把霍靖拉起来,抱在她丰满的胸前,温柔地吻他。李芳咬着嘴唇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她要霍靖永远地记着她。
  霍靖忘不了李芳,他把她推到了一个情人的位置。也是20年前他新婚不久的一天,他喝得醉醺醺的出现在李芳的单身宿命,他哭着说,芳,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支持,我的奋斗没有意义。
  李芳哈哈大笑,甩了霍靖一个耳光,他立刻抓住她的手说,你动手打我了,芳,只要你动手打我了,我就好受了!李芳“哗”的一声哭倒在他的胸膛上,使劲地抓打他:“谁叫我爱你?谁叫我这样明白你?”他们的泪水湿了彼此的脸。
  最后李芳极认真地对他说,只要你做个好官,好好待这个多灾多难小城里的百姓,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默默地陪你。霍靖庄严地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李芳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在他心力交瘁时给他慰藉,让他找到再次战斗的力量。当有一天,他发觉李芳年轻姣美的容颜在他的磨损下,正在逐渐消逝,他彷徨了。从那后,他不只一次的劝李芳好好找个归宿。他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带李芳认识一些他悄悄帮她物色的人选。李芳知道霍靖的愧疚,每次她都仪态万千的在霍靖面前和别的男人周旋。她在享受着霍靖的酸楚和宠爱的同时,深深明白霍靖不会是她最后的归宿。
  慢慢的,她开始接受那些男人的约会,并恶作剧地向霍靖报告她的进展。霍靖总是要她好好把握,说,只要你幸福了,我就安心了。李芳说,你安心了,就把我忘记了。霍靖说,哪会呢。李芳说,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霍靖说,我需要,哪怕你很老了,有皱纹了,我也需要,可是作为女人,你应该有个归宿。李芳的眼泪就下来了,她仍然笑着说,是啊,我年轻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的归宿呢?霍靖无言了。
  她开始有别的男人时,那一年她36岁,她为了霍靖,没有名份的守身如玉10多年,已经足够了吧。
  霍靖知道这些,可是他累了还是会在夜深时来到她的家里,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休憩。李芳也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接纳他、安抚他。直到她38岁生日那一天,霍靖给了她一串钥匙,说是送给她的一套在别墅区的四居室房子。李芳问哪来的?霍靖吱唔着答不上来。李芳哭了,把钥匙扔给了他,吼道:“你滚,你给我滚,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霍靖一脸茫然地被李芳赶出了家门。
  快凌晨的时候,霍靖收到李芳的一条短信息:“你答应过我,要做个好官,可是你已经忘记了。你怎么能忘记呢?”
  一滴眼泪,从霍靖不再年轻的眼窝里流了出来。
  飘儿这一天采访的是刚刚上任才半年的市委书记霍靖,他是这个小城中挺有口碑的一个官员。去到市府办公室时,其他媒体的记者已经在那儿等候了,见到飘儿都礼貌地点头。飘儿懒洋洋地坐在会议室后面,盯着笔记本,速记着,眼皮都懒得抬起一下。
  而这个叫霍靖的市委书记,还是让飘儿吃了一惊,他从容不迫,威严实在,一切政务从细里说,从民生方面详述了许多飘儿感到惊讶的内容。特别说到最近城区的治安状况,他怒发冲冠,还夹杂着方言粗语。会议在一阵掌声中圆满结束,这些掌声里,不知道有多少是出自真正的欣赏和赞同,但是飘儿的掌声却是发自内心。这个官,有点期望中父母官的样子。
  会议后,肖秘书示意飘儿到办公室等候。好一会,霍靖步履匆匆地走进来,对飘儿礼貌地笑笑,就表示采访可以开始了。飘儿刚刚说话,霍靖呆了一下,疑惑地抬起头来,盯着飘儿看了好一会。
  采访很顺利,务实、儒雅、有胆识、不拘小节,是飘儿在内心里暗暗给他的评价。采访结束时,霍靖亲自送飘儿出去,对飘儿说,叶记者,你很像我一个朋友年轻的时候,特别是你的声音。飘儿笑了笑,说,那一定是个非常特别的朋友。霍靖的眼神飘得远了,点点头说,是的,她是特别的朋友。
  刚刚走出市府大楼,李芳的电话来了。她说她正在“意融融”咖啡馆,问飘儿有没有空,叫她过去聊聊杂志专题的事情。飘儿说她刚好顺路。
  李芳正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望着街上的车流出神。这个李芳,谁说她强悍来着?今天她穿了一件短袖的墨绿色贴身毛线衣,配修身的牛仔裤,简洁素雅,加上身材匀称,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40岁的女人。
  飘儿一进门,李芳就笑:“好个长发飘飘的飘儿,远远看着你走来,那感觉真好。年轻真好啊。”
  “你也不老啊,要喜欢长发,就留起来啊。我的头发刚刚染的,效果还行吧?”
  “何止是行,简直是太好看了。这淡棕色不张扬,又适合你的肤色。可惜啊,我做主席后,头发就剪了。”
  “要是我有官当了,我也剪了它。” 飘儿打趣地说。
  李芳白她一眼,问飘儿刚才去哪啦?飘儿说去采访霍靖了。李芳“哦”了一声,飘儿呷着咖啡说,那个霍靖,和别的官员真的很不一样,我倒是担心他在那个位置上能否坐得长久,能否做好他想做的,改变他想改变的。
  “他只要想做,只要不怕,就能做好。”
  “说得好像自己很了解人家似的。”
  “我只是随便说说,老百姓需要一个好的父母官。”
  “对了,我刚才走的时候,霍书记说了一句非常感性的话,说我极像他一个特别的朋友年轻的时候,他好像很怀念。我想,那一定又是一个动人曲折的故事。”
  “不,一点也不动人,很苦,像这不加糖的咖啡。”
  飘儿觉察到李芳的反常,小心地问,芳姐你怎么啦?李芳摇头说,没事。可是声音已经哽咽,她用手遮着眼睛。飘儿给她递纸巾,不敢再说什么,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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