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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别看他什么都不说,他其实什么都清楚。现在能够这样对我的男人,也只有他啦。前些天他儿子小伟还来找我带他玩呢。”
“那你还犹豫什么?”
“飘儿,你是明白的。我和霍靖的事……这样对陈天佑不公平啊。”
“你是觉得你的过去,还是担心你和陈天佑间没有爱情?”
“都有吧,前者多一点。爱情?这个年纪,爱情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是啊,你看那对残疾夫妇,他们不会说什么爱不爱,可是,你看他们相濡以沫,相互搀扶的样子,多温暖啊!”
“是的,我也经常在想,爱情它到底是什么?我年纪越大,越闹不明白了。”
“芳姐,你比什么人都明白。你太执着了。”
“你还不一样?别看你不肯说,但你心里肯定有事。”
飘儿沉默了,过一会说:“芳姐,找个时间,我好好给你说,现在一时也说不上来。”
李芳笑了说:“说不说无所谓,女人最重要的是要对自己好一点。这是芳姐用20年才弄明白的道理。”
飘儿点头的同时,不禁问:“芳姐,你说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为什么要比男人难呢?”
李芳停止脚步,作冥思苦想状,飘儿也等着听她的高见。不料李芳来了一句:“靠,这问题还真他妈的回答不了啊!”
飘儿听了,把手上的手提袋甩向李芳,李芳尖叫着躲闪。谁说40岁的女人不可以在街边嘻戏装一装可爱?
李芳不愿意跟飘儿回家吃饭,说想自己一个人逛逛夜市,顺便到书店买本书。飘儿在路口就和她分手,坐上了回家的公共汽车。
回到家,林烨要加班还没有回来,手机信息说他要8点才回家。飘儿想,刚好她也回来得晚,不然,林烨在家等她做饭就不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越来越怕林烨不高兴,可能是心虚吧。
晚上快8点时,林烨就回来了。一进门,首要的还是拿了睡衣向浴室走去。林烨洗澡出来,边抹头发边说:“飘儿,我们把这个空调换冷暖型的吧,这天已经越来越冷了,而你最怕冷的。”飘儿说:“好啊,换就换吧,把卧室的空调送给乡下的亲威吧,他们现在也讲享受了。”
林烨说:“就听你的吧,这个星期六,咱们就逛逛家电商场啊,你就不要加班了。”飘儿说:“家电的事不是一向是你的事吗?你去就行了。”林烨说:“我这不是希望让你选你喜欢的吗,免得我买回来,你说我没审美眼光。”飘儿好笑:“空调不都是那个样子么,有什么审美不审美的。”
林烨说:“那我想和自个老婆逛街,行不?咱们好久没好好逛逛了。”飘儿说:“就逛家电你才有兴趣,要你陪我逛时装,你还不打瞌睡?”
林烨不好意思地笑,说:“那以后咱们互相培养兴趣,多陪对方逛,行不?”飘儿说:“如果你做得到,我当然做得到。”林烨说:“这就说定了啊,星期六。”
林烨吹干头发出来,飘儿已经摆好饭菜。林烨说:“老婆,和你在一起,我真有点像是日本男人一样的待遇啊。”飘儿问:“什么意思?”林烨指着三菜一汤说:“你看,多精致啊,差不多是你天天在侍候我。”飘儿听了,嗔怪地笑说:“看不出来,你还算有点良心。”林烨说:“老婆,真的,我觉得我特幸福,特知足。”飘儿见他说得这样认真,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林烨说:“来,我给你盛汤。”
见飘儿不动,林烨说:“以前我太大老爷们儿了,不懂得做家务也是苦差事,现在我懂得了,复杂的我不会,给老婆盛汤盛饭我还是会的。”飘儿笑笑,把碗递给他。
林烨,怎么好像天天都在变?
吃饭时,林烨说:“那紫色的裙子多漂亮呀,星期六你就穿它陪我去逛街吧。”飘儿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问:“哪条裙子?”林烨说:“大盒子里的呀,我看它挺配你的。”飘儿说:“不,不行,我不能穿!”林烨问:“为什么啊?这样闲置着多可惜呀。”
飘儿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说:“不,不是的,它虽然是长袖的,可是它是雪纺料子的,穿着也会冷呀。”林烨恍然大悟地一拍自己的额头说:“哈哈,是啊,我真是太糊涂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看看你穿它是什么样子。”
飘儿见林烨并不像是试探什么,倒像是无心之语,悬着的心放下来。事实上,林烨确实是随口说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想到那条裙子了。
王东洋收到通知,立刻动身和商业代表考察团去澳门后转北京,要去半个月之久。宝欣知道后,悄悄塞给王东洋几盒他常用的珍珠滴眼液。王东洋这次竟然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收下了。
“东洋,我请你吃饭吧。”
“不了,我芳姐知道我要走,在家做饭给我饯行呢。”
“我也要去!行不?”
“好吧,但不许乱闹啊。”
宝欣忽然扑上去,“啵”一声亲了一下他的左脸,说:“东洋,你从来没有这样爽快地答应过我啊。”
王东洋捂着脸,无限痛苦地说:“强盗啊,女强盗啊,你还我的初吻!”宝欣笑得前俯后仰,指着他说:“初吻?你别逗了,王东洋!”王东洋倒了点茶水,往脸上擦。宝欣生气地跺脚说:“王东洋,我的口水有那么脏吗?”王东洋立刻放下手,说:“那是,不就亲一下吗,我这脸让美女亲得多了,我只是在擦口红啦,粘我脸上,我怎么见人啊?”
宝欣瞪他一眼,回去换衣服了。王东洋见到她,心里又暗暗叫苦,对她说:“安宝欣,我王东洋彻底被你打败!你姑奶奶能不能每次出去别穿得像只开屏的孔雀似的啊?”宝欣扬起脸说:“不能,我就喜欢开屏,怎么样?”王东洋无法和她吵,只好投降,带着她往外走。
一路上,注目礼频频投向宝欣。王东洋闹不明白,他心里怎么像是酸、像是生气、像是自豪,说不清楚。看看宝欣的背影,这丫头身材那可真的是没得说,比飘儿和李芳都好多了。这样一想,他又骂自己了,怎么能够和飘儿李芳她俩比这个呢?
从李芳处吃饭回来,宝欣说:“东洋我们去喝酒吧。”王东洋说:“还是别了,我明天要早起。”宝欣说:“那我们买些东西和啤酒回去喝,怎么样?”王东洋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酒喝得差不多时,两个人都有了点醉意,说话也放肆起来,就这样背靠着背,互相吹牛。
宝欣缠着他说他的小时候。王东洋开始不愿意,后来慢慢的打开了心扉,第一次对女孩子说了他不快乐的童年和李芳如何抚养他成人成材。
宝欣听得在流泪。王东洋问她你哭什么啊?她说,我原来比你幸福那么多啊,东洋,相信我,我以后会让你得到双倍的幸福的。王东洋说就凭你?你这野蛮粗鲁的样子,会给人什么幸福?她说,其实我可以很温柔的,只要你对我也温柔。王东洋看她的眼光渐渐地柔和起来。
刚要碰到宝欣的唇,王东洋忽然举起啤酒罐大叫一声说,来,喝!然后自己就先干了。
两个人躺在单身宿舍的地板上,又胡乱地说起了笑话,哪个说的对方不笑,就罚喝酒。
宝欣说了一个从网上看到的黄段子。王东洋听了哈哈大笑,然后坏坏地问她,男在上女在下?你知道是干什么吗?
“废话,猪头都会知道。”
“那你做过吗?”
宝欣涨红了脸说:“当然做过!”
“哦,是哦,你写的书名都叫《把你的腿张开》,哈哈,把你的腿张开!”
“张开就张开,谁怕谁啊。”
“真不怕?”
“怕了就不是安宝欣,不就是那个吗,王东洋,我知道你采花无数经验丰富,那你就表示表示啊。”
“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来,坐过来,咱们比试比试?” 王东洋坐起来说。
宝欣呼地坐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说:“比试就比试。”
“那你还拉好衣服干吗?脱呀!”
“哪有女人自己脱的,你这人怎么没点情趣啊。”
“看来你经验还蛮多。”
王东洋真的动手去解宝欣的上衣,手在不停地抖着,越急越解不开。宝欣也在急速地喘气,抓着王东洋的手臂,不住地发抖。
宝欣怕王东洋笑话她小女孩什么也不懂,主动地一屁股坐在王东洋腿上,诱惑地看着他。王东洋被她大眼睛里射出来的妩媚征服,假戏真做,狠狠地吻上了宝欣的唇,手也不老实起来了。
宝欣感觉到他的手后,猛然地推开了他。王东洋也清醒过来了,两个人眼睛对眼睛,瞪着看了一会,都呼地转过身,找自己的衣服。
“对……对不起,宝欣,我喝得有点多了……”说着都不敢正面看宝欣的脸。
宝欣咬着嘴唇,掩着脸“呜———”地哭起来。
王东洋手忙脚乱,酒意也清醒了八分,急切地说:“刚才我们都喝多了,我真不是有意的啊,宝欣,你阻止得对啊,要不你打我一巴掌?”
宝欣却哭着倒进他怀中,抽噎地说:“要是我告诉你,我还没真正有过男人,你相信吗?”
王东洋怔住了,宝欣坐起来,边流泪边说:“我说我还是处女你相信吗?”
王东洋瞪着她,不知怎么办,先是摇头,然后是点头,再然后把她拥进怀中说:“我信。”
宝欣渐渐地停了哭泣,王东洋又说:“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像大家认为的采过许多花,我承认我是和许多女孩玩,但那都是表面的,我得承认我有过女人,那是我的初恋,比我大3岁,长得有点像我芳姐年轻的时候,也就是有点像飘儿现在的样子。”
“我知道,你喜欢飘儿姐,但那不是爱,东洋你知道吗,你只是把对李芳姐的感情转移到她身上而已。”
“是的,我渐渐地想明白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是我吻过的第二个女人,你信吗?”
宝欣泪眼朦胧地点头,又倒在他的怀里,眼泪又不断地往外流。王东洋默默地抱着她,心里许多东西在翻腾。
平静后,宝欣说:“东洋,我们都太好强了,都习惯用强硬的外表武装自己,从今往后,我们在对方面前,要展露最真实的自己好不好?”
“好,只要你这只刺猬不乱刺人。”
宝欣又坐到他大腿上,说:“东洋,你明天就出差了,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的。”
宝欣小声问:“你还想吗?”
“想什么?”
宝欣娇羞地钻到他怀里不再往下说。王东洋明白过来,抚着她一头乱发说:“宝宝,乖乖,说不想那是假的,看你这惹火的身材,哪个男人都会想,只是我不想现在做。”
“为什么?”
“傻瓜,还号称自己前卫呢,知道为什么叫做爱吗,就是因为要有爱,做得才高尚才美好呀。”
“哦,我明白了,咱们的时机和火候都没到,是吧?”
“真聪明,来日方长呢。”
说着说着,王东洋哈哈大笑,宝欣问他笑什么。王东洋说:“没什么,就想起刚才我们两个,真可笑啊!”
宝欣也笑了。王东洋说:“宝宝,你真的是……处女?”
“不是吧,王东洋,你还这么迂腐在乎这个?”
“不,不是,我是觉得……”
“觉得难以置信?小时候我跟姥爷比较多,我姥爷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