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张嘴当真是伶牙俐齿。”池意南伸手在她脸上一掐,“以后我谁也不帮。”
她赌气的瞪他:“谁要你帮啊!”
第三十六章
这一刻谁都没有发现他们之间和谐的气氛,等到池意南平静无波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她,她才觉得他们气氛有点不对,结婚三年来很少会这般相处,下意识用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池意南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放在她腰间,怎么也不肯下来,最后反而低下头来咬她的鼻子。
陆子骁睡在二楼的客房,离主卧隔着一个房间,一想到苏暖谨那女人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跟她决一死战,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夜里又梦见了苏暖瑾骑在马背上朝他竖中指的情形,心里憋了一口气,又给气醒了。
早上下楼,他们夫妻俩都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一人拿着份报纸,陆子骁吊儿郎当的哼着曲子从楼梯上跳下来。
“早上好啊,大哥,嫂子。”
苏暖瑾从报纸里抬头,撇了撇他。
“陆花花昨晚没睡好啊!”陆花花是她给他取的外号,因为圈子里人都叫他一声陆少,加上身边的花花草草从来不断,她就勉为其难的叫他一声陆花花。
“苏暖瑾,我一早惹你了,还是你欲、求、不、满,火气大。”他昨晚是没睡好,眼窝下面一片青色,乍一听见陆花花,瞬间跟打了鸡血,恨不得掐死她,小爷他多风流倜傥,人见人爱。
“意南,他说我欲、求、不、满呢!”估计把声音压低了,在桌子底下捣捣池意南,这句话不是明显在说池意南满足不了她,这是男人面子的问题,绝壁不能看轻了,果真,池意南的脸已经成功的黑掉了一半,晨报被他捏的皱巴巴,然后猛地合上,放在旁边。
陆子骁知自己说错话了,佯装什么没发生,低下头喝粥。
苏暖瑾心情很好,显然陆子骁一大早就愉悦了她,继续翻着手中的报纸,笑意一滞,有那么一刻,她是后悔看了今早晨报,若是没有看,现在心里也不会这么难受。
苏氏国际,一个在美国上市的公司,在短短四年里势如破竹,迅速扩张,在华尔街俨然成了一个神话,一个帝国,如今这位集团的开创者,将带着这个的神话奇迹般的回国,打开国内市场。
林景生,他就是这个神话的创造者,离开七年,终于如他承诺的那般,东山在起,只是再也找不回过去的那些回忆,她现在已经是池太太。
脑子里不停的掉落下几片碎掉的记忆,还有早上那张报纸。
“请问林先生,您将公司取名为苏氏国际,不知有什么重要意义?”
“呵呵~~苏氏是我给她的承诺,我未婚妻姓苏。”
“原来如此,林先生看来是好事将近了。”
“可以这么说。”
“这位苏小姐真是幸福。”
“能遇见她,我也很幸福,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了。”
第三十七章
这些话如藤蔓一般的缠绕在脑子里,扒不开也理不清,甚至在那一刻可以想象的到他接受记者采访时的表情,这一切都像个笑话一样的讽刺着她,苏氏,未婚妻,如此可笑的一切。
车子猛然打着方向盘,还是不可避免的撞上了,脑子一痛,失去了知觉。
黑色宝马猛地停在医院门口,下来的男人急匆匆大步进了医院,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
穿过喧闹的大厅,电梯一路上升,最后到了贵宾病房,池意南放轻了步子推门进去,走过客厅轻轻推开里面的一扇门,白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手上挂着吊水,额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贴着厚厚的白色纱布,眉头不知是因为疼痛皱着,还是因为梦里梦见不喜欢的事情皱着,池意南放缓了步子轻轻坐在床沿,伸手抚平她皱着的眉角。
“医生怎么说?”
陈特助压低了声音:“中度脑震荡,需要进一步观察,额上缝了五针。”
池意南心口一跳,手再次隔着纱布轻轻的摩挲着,五针,醒过来之后该有多疼。
“交警在外面等着做笔录。”
池意南疼惜的眼神“嗖”的消失,已经恢复了冷峻的池意南,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轻声关上门。
苏暖瑾药性过了之后醒来已经是下午,艰难的睁开眼,脑子里昏昏沉沉,头上的疼痛只要一动就更明显,待到视线完全清晰,望着白花花的屋顶,白花花的墙壁,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转头看见站在窗子口的池意南,平复下心里的 。
傍晚夕阳的光夹杂着浓烈的色彩,他整个人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下,金色的光辉跳跃在肩膀上,整个身子都铎上了一层光亮,池意南转身,疾步走到床边,坐在床边抚着她的手背:“醒了,哪里不舒服。”
她龇牙咧嘴,就没有哪里舒服,脑袋疼死了,仍记得自己撞车了,虽然她极力想挽回,但还是撞到了路旁的大树,也不知撞倒了没有,盯着他黑黝黝的眸子:“池意南,我又撞车了。”
“嗯,一个星期连续两次,苏暖瑾,你超高的车术令人折服,”都这个时候了,他依旧能不冷不热的打击她,也只有池意南做的出来,想抽开手,奈何他握的太紧,抽不开,她也就随他去了。
“我脑子是不是撞坏了?”
“还好,只是中度脑震荡,死不了。”
池意南盯着她皱的很深的眉头,戏谑的笑收敛起来,按了床头的按钮,“让医生再来检查一遍。”
苏暖瑾深知池意南能为她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错了,也没计较他戏谑的话,任医生给她检查一番,然后跟池意南说了一大堆,大概就是她还需要进一步观察才可以出院,一想到自己头上被缝了五针,心就在滴血,这次真的是被毁容了,原本长得就马马虎虎。
第三十八章
“医生说的你也听见了,好好休息,别给我想一些有的没的。”池意南这句话正好戳中她心口,她撇撇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一直都知道他很忙,刚结婚那会经常是空中飞人,他去国外分公司主持大局,有时候也会把她带上,后来过了大概半年,才基本上在S市定下来,现在她意外住院了,其实只要让雪姨过来陪她就好了,没必要把自己的办公室都搬到医院来,她好心的劝了一次,却被他冷着脸哼了声,便也不再开口。
伤口的麻药早过了,疼的她很是烦躁,屋子里明明开了冷气,仍觉得不够,翻来覆去几次,渐渐地身上出了汗,粘粘的,难受之极。
估计是她的动静太大,惊动了正在看文件的池意南,他放下文件走过来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大手紧接着伸进她衣服里,刚准备让他收敛一点,他眉头一蹙,不高兴的开口:“呆在床上也能出这么多汗,苏暖谨你练功呢。”
她不乐意的撇嘴,低声呵斥:“把你手拿出去,这是医院不是家。”
池意南就跟没听见一样,大手依旧放在她背上,她侧着身子瞪他,他倒跟没事人的坐下来,病床很大,她手脚并用的往里面爬,又被他抓着衣服拉回来。
“池意南,我现在还是病人,你就不能轻点。”被他的动作弄恼了,她回头瞪他。
“没见过如此活蹦乱跳的病人,苏暖谨,给我乖一点,这样才能早点回去,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住个小半个月。”
这就是无耻的池意南,威胁起人的时候依旧是笑着的,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就已经消散,他 手理好她的衣服站起,丢下句“好好呆着”进了卫生间。
这人都是有三急的,她能理解,刚才一番动作,头真的有点疼,不得不乖乖躺好闭着眼养神,她这伤到的是脑子不是别处,万一留下个后遗症成傻子了怎么办,不禁想到那时候池意南该是会跟她离婚吧。
闭眼没一会,被子再次被掀开,然后紧接着是身上的纽扣被解开,她猛地睁眼推开他,身子往后缩紧紧抓着领口。
“池意南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那事,有没有人性啊。”
他似乎是被她这句话激怒了,久久的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越发的阴沉,周身的寒气也慢慢的渗出来,他的眸子太过深邃,望不见底,心慌着率先别开脸,正好看见矮柜子上放着一盆热水,上面还搭着一条白毛巾,一切都恍然大悟,她立马扬着笑,讨好的开口:“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了。”
池意南身子微动,在心里叹了口气,拧了一个热毛巾,苏暖瑾这女人狡诈的像只慵懒的猫,三年前他立志要折了她的利爪,三年后,他竟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做法对吗,若是以前的苏暖瑾,打死她也不会道歉,而现在的苏暖瑾识相的很,每次惹完他道歉态度异常的好,然后一转脸眼咕噜就滴溜溜的转,不过也有时候会拧一下,跟他大吵大闹,像只捍卫自己地盘的老母鸡。
第三十九章
病服很宽大,根本不需要解开纽扣,她躺在床上,任他把衣服 来,然后用热毛巾擦去背上的汗,池家大公子的服务还可以,就是态度忒吓人了。
池意南的视线落在她的蝴蝶骨上,因为纤瘦,背上的蝴蝶骨便比一般人明显,如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很是美丽,每次欢、爱的时候他也极喜欢吻落在那里,然后磕下牙印子,每次她都抡圆了眼睛骂他变态。
“好了没啊?”见他久久的没有动作,她撇头正好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里,那里面的光亮太熟悉了,她立马把病服放下来钻进被子里,估计是她的动作愉悦到他了,他笑着端着盆走了。
在医院的日子绝不是人过的,无聊的简直发霉,早上来了一屋子的医生给她检查过了,然后换了额上的纱布,现在又是百般无聊,额上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估计是结疤了,她用手慢慢的摸摸,池意南依旧是在这里办公,陈特助和徐秘书也成了这里的常客,早上陆子骁也过来了,不过她以身体不舒服需要静养为由,一直在睡觉,他自是显得无趣,跟池意南说了会话就走了。
“要是无聊的话,可以看会电视。”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因为不是去公司,只穿了简单休闲的居家服,白色的套头衫和亚麻的裤子,脚上踩着一双绵软的白色拖鞋,她一直觉得池意南穿黑色是最好看的,显得他周身的气息更加的冰冷有气场,但是现在发觉他穿白色也是好看的,啧啧,当真是衣架子。
“想看什么?”
池意南已经开了电视正在换台,她的兴趣并不在电视上便开口说了句随便,然后他就搁下了遥控器看起了足球来。
西班牙对战英国,她对足球着实没多大的兴趣,看了一会身子就矮下去了,想到之前看到一个笑话里说,这么多人抢一个足球有什么意思,不如一人发一个得了。
现下想来,当真是说的不错。
池意南瞥了眼矮下去的女人,身子后仰和她靠在一起,换了个台,是一部现代的电影,苏暖瑾看换了台也就来了劲,把枕头抱在怀里盘腿坐。
“我觉得本人比电视上丑,你觉得呢?”
看了不到三分钟,许冰扮演的苦情女主角出场了,被小三欺负,哭的呦那叫一个凄惨,真叫人忍不住大赞她的演技,于是就有了她的那个问题。
“不管是本人还是电视上,都没有你好看。”
“谢谢池先生谬赞了,小女子这副皮囊怕是入不了眼。”
“也是,加上现在又毁容了。”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想到自己头上的那个疤痕,等好了以后必定会留下伤疤,估计像条蜈蚣一样的盘桓在脑门上,想想都觉得心烦,哪有女人是不在乎容貌的呢。
苏暖瑾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