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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凭这一点,你就得一辈子善待我!”
第九章
错梅望着身边战马上的神情威严的男人,他身披黑色盔甲,英俊的侧脸上刻画着的是坚毅和冷厉的线条,在山坡上俯瞰远处的江流峰峦。
就在昨夜,这个男人曾温柔地将自己抱上马,载着自己在银色月光下,掠过草地和疾流小溪,被他搂紧的背部,传来的温暖驱散了寒夜的萧瑟。可是那么美的温泉月夜,他为什么最后不让我吻?明明就是个风流成性的混蛋却在关键时刻没有情调像根木头!
“错梅?”礽阳好奇地看着错梅的脸色忽晴忽阴,“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说来给为兄听听嘛。”
错梅一语不发,突然策马起跑,回首淡笑着对礽阳说:“明日即战。届时,可是二王爷您大显国威的时机了。末将拭目以待!”
女人和女人之间若是交心知己,会互相分享闺阁私密,这是风月场里的姑娘告诉礽阳的。
男人和男人之间若是交心知己,会把自己无法防御的后背留给对方守护,这是礽阳一直相信的。
他一往无前地疾驰、冲锋、杀,尽情地挥刀斩杀眼前的每一个障碍,百无禁忌!
礽阳听见身后忠心耿耿的士兵们排山倒海的进攻喊声,他不会回头,因为那个人一定紧紧地追随在自己的身后,无论何时,一定会出没在自己的周围!再锋锐疾速的流箭飞矢,都不可能伤害到前进中的礽阳,因为他的背后,有一面全天下最坚固的盾牌!
初捷。退敌三百里。鸣金。扎寨。
“启禀王爷…”老将陈奇在帐外才出声,听到了帷帐里清亮的男声,“王爷去巡视营寨了,是陈师傅么?请进!”
陈奇当年也做过一段时间学宫的武师傅,和错梅礽阳算是旧识,他撩开帐门,抬眼看到错梅正坐在桌前包扎左臂上的伤口,几案上堆着血迹斑斑的内袍。
“将军,您受伤了!”
“不碍事,一点擦伤。”错梅一脸淡然。
陈奇连连叹气道:“王爷那种不要命的冲锋,可害惨了您。”
错梅轻笑,言道:“保护他是我应该的。你也知道,他就是那样直率得血性。况且,主将的勇猛对鼓舞三军士气大有好处。”
“呀…”经验老到的陈奇凝视桌上刚被挖出的箭头,隐隐发青。“这箭头怕是有毒!”
“陈师傅!” 错梅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毒器,我已经淬了烧酒逼出毒血。你…谁也不许说,这是命令!”
“错梅!”礽阳呼地撩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伤口处理好了没?要不要让军医过来看看?”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陈师傅找你。我出去走走。”
“错梅…”是夜,礽阳凝视着错梅,一闪一跳的灯光,在他好看的脸上晕出一弧阴影,“伤口给我看看。”
“不碍事。”
“现在大家都睡了,夜深人静的你害什么羞,以前你受伤不都给我看过!”礽阳嬉皮笑脸着凑近错梅。
“不敢劳驾王爷!那么点小伤,我又不是女人。”错梅眼皮也不抬地拒绝。
礽阳故作感慨状叹气道:“记得第一次看到你时,你也是受了箭伤,坐在鹿苑的一棵大树下,那时候错梅可是个惹人怜爱的乖娃娃啊,哪像现在…”
错梅冷哼一声,言道:“没错,我也记得。行凶人当时就坐在马上,还假惺惺地问我疼不疼。”
“错梅!我那时真的很后悔。我哪知道鹿苑里还有别人。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当时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你了,想和你一起玩。”
错梅深深地看着礽阳诚恳坦率的眼神:“你的喜欢和我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吧。”
礽阳脸色一红,作无赖状道:“无妨,反正我们这辈子也都绑在一起了。”
错梅仿佛很疲劳地叹了一口气,顺势倚在礽阳厚实的肩头,轻轻道:“礽阳,你可不要太依赖我啊。”
因为守护你,要花尽我一生一世的气力,却仍然舍不得放弃。
坐在窗边的书案前,刘以农阅读着手头的信笺,心情犹如窗外落落停停的冬雪,喜忧参半。
遒劲潇洒的字迹,是礽阳的。前线捷报,叛将被斩杀,边疆部族投诚求和,大军凯旋回朝。不过,错梅却因为曾中毒箭,苦捱苦撑至班师日,坠马不省人事了。
合上信,刘以农完全能想象高傲如错梅,迟迟隐瞒伤情的状况,也能猜测出现在的二王爷正疯了似地紧赶慢赶回京城来。
“三日之内遍寻京城内能解毒的名医么?”刘以农喃喃着起身,“礽阳这家伙还真会差使人呀,总拿我这个日理万机的内阁大臣当跑腿的使。”
也罢,是为了错梅!
“少爷,”一个婢女在书房门外禀道,“有位少年公子来拜访您。”
“让他改日再来吧,我正忙着要出门。”刘以农披上半旧不新的青棉外袍,一旁的书童忙递上了一条上好的白狐皮围脖。
“他说是您的旧识,还让我给您看这个。”婢女捧上了一把折扇,玉为骨,白绸面,题画着墨色梅,分明是自己最喜爱的一把扇子。
刘以农将扇拿在手中,沉吟了一下,言道:“请那位公子到书房偏厅相见。”
看见那个修长洁白的陌生背影时,刘以农愣了一愣,旋即和颜悦色地招呼道:“这位公子,不知是在何处捡拾到刘某的这把折扇?甚是感激。”
那人回过头,是一位艳如桃花的美丽少年。像星星一般闪亮的乌黑眼眸看向刘以农,少年笑眯眯地道:“刘先生好差的记性,这才几天就已经不认得我了吗?”
第十章
刘以农温和地笑道:“岂敢,公子这样的人物,如果刘某有过一面之缘的话,又如何会不记得?”
少年扑哧一笑,朱唇玉齿,分外好看:“看你是个老实人的样子,竟很会说话。你我真的见过哟,在白琴院!”
刘以农闻言心想怪道这些天一直找不到扇子,原来是当初给那对小夫妻劝架时落在白琴院了。他微笑着作揖道:“如此多谢公子了。请在鄙府喝茶再走,刘某还有急事,先行告退。”
“等等!”
刘以农看着少年拽住自己,好脾气地笑着说,“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少年敛起笑容,挑起眉毛:“你们三位贵人那天可把我折腾得好惨,我的白琴院头牌名声都被你们砸了!可怎么赔我?”
刘以农叹气地挠挠头,低声道:“原来是你,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皇城白虎道上,行人都被肃清。王爷府正门洞开,侍卫小厮个个翘首等待着。
一驾四骑轻便马车很快驶至众人眼前,驭者正是礽阳本人。眼尖的门前侍卫们顿时忙乱起来,传话声一时四起。
“王爷回来了!”“快点先叫医师们都出来!”“先取一床软被褥来!”
礽阳小心翼翼地抱着错梅,就好似抱着一尊价值连城的琉璃瓷,大步流星地往寝殿而去。他轻轻地俯下身,在昏迷不醒的怀中人的耳边,喃喃道:“错梅,我们回家了。”
错梅中的并不是特别罕见的毒物,只是因为在身上耽搁久了因而凶险起来。好在年轻人底子好,加之被征来的医师们技艺高超,礽阳又将大把大把的人参灵芝成天往寝殿里送,错梅的身子渐渐地利索起来了,十五日后,坐立行走,和往日已无不同。
好友三人,终于再次聚首于刘以农的定竹居喝酒。酒,自然是那三坛作为谢礼由王爷府赠与的百里香。
“一点小毒,搞得如此大动静。多出息!”错梅垂目喝尽酒盅里的百里香,一边轻声嗤笑。
刘以农靠到礽阳的耳边,轻声道:“怎么了,往日总是云淡风轻的错梅,好像对你有不得了的怒气啊。”
礽阳有些为难地咧开嘴道:“我这次,带回了个女子…”
刘以农一听,瞪大了眼睛:“礽阳,别忘了你的身份!”
礽阳忙挥手道:“我岂能不知!那是当年老守将的女儿,父亲战死后被俘为奴。我这次破了叛军把她救出来,她便一直追随在我左右。我看她可怜,念在她是忠臣之后,就把她带回来了。”
“是啊,李姑娘哭着说愿意在王爷府上一生为奴以报答你的复仇之恩。礽阳你好福气啊。”错梅冷声呵呵笑道。
“错梅你当时已经病重了,我就没和你商量。再说我们府上下人这么多,再多一个也无所谓啊。”礽阳委屈地摊手。
刘以农忙呵呵笑着打圆场:“好一个孝女啊,忠臣之后,令人敬佩、令人敬佩。”
话说着,一个婢女静悄悄地走到刘以农跟前,福身道:“少爷…”
刘以农挠挠头,“不是说了我今天有事,明天一定去!”
“他说一定要您今天…”
刘以农眉宇微蹙,把随身系着的冰白翡翠佩拿下来递给婢女,言道:“给他这个拿着。就说我明日一定去。”
“以农,听说大嫂有喜了?”礽阳故作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是,前个月测出的脉象。”
一时间三人沉默不语。太子即将有后,也意味着,礽阳绝对不可能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你后悔娶我么?”礽阳被问得一愣,看着身边直直注视着自己的错梅,自丞相府回来他就一言不发,原来在想这个吗。
“哈,我后悔什么?我娶到错梅这样才貌双全能文会武的王妃,天大的福气!而且,这是我的命。”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
礽阳无语,才抬头,看着错梅在自己眼前三下五除二已经将衣物褪得干干净净。
“礽阳,来吧。”错梅没有抬头,脸颊上已经满是红晕。
美色当前,惊愕的礽阳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错梅?”
“少废话!你做还是不做?”
温暖,销魂,礽阳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包裹在无上的欢乐中。恍惚间,他眯起眼眸看着自己身旁刻意扭动的那个美丽男子,那么妖娆,放荡地呻吟着,哪里有半分往日间稳重内敛的形象。
“唔…”错梅满面酡红,头发散乱地披着,眼神却是清亮依旧。他一手急速撸着两人贴在一起的滚烫,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探向了礽阳的后庭。
尚且沉浸在极大情欲快感之中的礽阳不快地哼哼,轻轻扭动身体试图逃避欲进入的异物。
错梅一面卖力地服侍着前端,一面狠下心,手指不依不饶地插进了礽阳的后庭花。
礽阳突然开始更粗地喘气,腰扭了起来,更有呻吟声逸出。
错梅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找到了令礽阳销魂的那一处,哪肯放弃!如打蛇上棍,灵巧的手指在礽阳的谷道里肆意折腾,直把礽阳送上了九霄冲天的仙境。
“虚伪!” 错梅看见身边男人的背部如己所愿地颤抖了一下,“为什么不敢看我?”
“错梅…”那是礽阳困惑不已的声音,带着情欲消退后的嘶哑。
“和我有了那等事你后悔了?”错梅故作轻巧地问道,心里却是害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