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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就在他抱住我的一瞬间,我忽然感到了一种令人不安的骚动。我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干什麽?放开我……”
“关老师,你怎麽了?”那男生边放开手边奇怪的问。
是啊,我这是怎麽了?怎麽会有这麽大反应?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忙蹲下来拾散落在地上的书本。
那名男生也蹲下来,边帮我拾边问:“怎麽了?关老师,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这班上的一名叫黄雨岩的学生,便说:“我没事。”
“没事就好。”他笑著说。
可刚才我为什麽会产生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两次被强暴後,对身体接触过於敏感了。
“啊,关老师,原来你叫关心月呀!”黄雨岩拿著我的教案突然大声的说,“很好听哟!”
我不知怎麽,有些难为情起来,伸手夺过教案说:“有什麽大惊小怪的,快给我。”边说边站起身抱著书本走进教室。
我来到讲台前将怀里的东西放下,回头一看,黑板上竟还有粉笔字,便伸手去拿黑板擦。可手还没碰到,却见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抢收先将黑板擦拿了起来,我扭头一看,原来又是那个黄雨岩。
只见他向著我一笑:“嗨,关老师,还是我来帮你吧。”我没有做声,回身继续整理自己的教案。
虽说我校用的是“无尘粉笔”,可还是飞起不少的粉笔灰。黄雨岩边擦边说:“老师,站远点儿吧,不然你这个美丽的月亮会被玷污的。”
他在说什麽?我猛的抬起头看著他,却见黄雨岩边放下黑板擦,边冲我帅气的一笑。可就是这一笑,仿佛是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中,我只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战抖,不由自主的说:“你、你说什麽……”
黄雨岩看著我有些诧异:“怎麽了?不过开个玩笑嘛,老师你怎麽会这麽介意?”
我真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可巧,这时上课铃响了,我才从紧张不安中摆脱出来。
我所任教的是历史课,因为这门课是我的最爱,所以教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
这堂课已接近尾声,我放下手中的教案说:“同学们,今天的课基本上就是这些内容。余下还有一点时间,大家可以就这堂课所讲的内容发表一些看法,如果有什麽问题,也可以在现在提出来。”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我抬头一看,又是那个黄雨岩,可人家提问题又不能不让,只好说:“有什麽问题请讲。”
黄雨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前一段时间我看课外书,发现了一个不懂的词,想问问老师。”
“什麽词?”我问。
“鸡奸!老师,‘鸡奸’是什麽意思?”由於黄雨岩的身材较高,位置在最後一排,所以讲话的声音也比较大,几乎传到了教室的每个角落,当然,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只觉心里一抖,手中的钢笔差点儿掉下来。
这时,教室里一片哗然,有的同学还在窃笑,更多的是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
我只好稳定一下情绪说:“我只回答与这门课有关的问题,至於其他的等课後再讨论……”
“可这个问题是与这门课有啊,”黄雨岩微笑著说,“老师不是让我们多看看历史书吗?我就是依您的要求,在看历史时发现这个词的,而且感到不解,才来向老师求教啊。”
他到底想干什麽?是在调笑我、还是在戏耍我,他为什麽要这样……
我只觉一阵屈辱感涌上来,不,我不能当著这麽多学生的面,被他任意耍笑。
“‘鸡奸’是个特定词,”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的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的性行为。”
学生们中再次暴发出一阵喧哗。我看了看黄雨岩,见他正在凝视著我,便敲了敲讲台:“静一静!”然後问黄雨岩:“这个问题你懂了吗?”
黄雨岩的目光掠过一丝笑意,点点头:“懂了。”边说边坐回到位置上。
我又扫视了同学们一眼说:“好了,世上的词各有各的用处,我们有权利了解,只有了解了才能更好的认识它、分辨它。”
同学们都静了下来,好一阵子,下课铃响了,我说了声:“下课了,同学们再见。”说完拿起书本走出了教室……
那个黄雨岩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他就是那个“狼人”?可他今年只有十七岁,足足比我小九岁呀,他真的是那个曾两度对我施暴的人吗?
下班的时间到了,同事们都已经走了,我也收拾好自己的办公桌准备回宿舍。
当我锁好抽屉,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却见黄雨岩站在我面前。我吃了一惊,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几步,身子靠在了办公桌上:“你、你来干什麽?”
黄雨岩微笑的看著我:“心月老师,我是来道歉的。可能我对你说话时有点儿不拘小节,但我决不是故意的,请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了看他:“没什麽,我不会介意的。”说完,拿起提包要走,黄雨岩却拉住了我:“心月老师,你真的肯原谅我吗?”我边甩开他的手边说:“我肯原谅你,不过请你别再碰我,也别再叫我‘心月老师’。”说著走出办公室。
黄雨岩却并不罢休,还是跟著我:“心、关老师,今晚同学们有个活动,你能不能来参加?”
“活动?”我看了看他,“好端端的搞什麽活动?”
“因为今天是满月啊。”黄雨岩回答说。
(3)
是吗?又是满月了吗?
原本这是我最愉快的时刻,可现在却成了最令我恐怖的日子。我回绝了黄雨岩,一个人回到宿舍。
晚上,我呆在弟弟的房间和他聊天,不知不觉间夜已经很深了。虽然我不想回自己的房间,可又不能打扰他太久,只好心事忡忡的走了回去。
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真是怕极了,抬起头时,正看见那轮园园的月亮。从前我觉得它是那麽美丽、那麽纯洁,可现在看起来却是非常的凄清、冷漠。
月本来就是明暗交织、阴阳汇集之物,平时我只注意到它明亮的一面,却没注意到它阴暗的另一面。
我开始後悔起来,後悔自己为什麽没去参加黄雨岩他们的活动,那样就会和那些学生在一起。虽然并不一定知道黄雨岩是不是那个狼人,至少也不会有被侵犯的危险。
越是这麽想,内心的恐怖就越强烈,我几乎不敢再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经过弟弟的房门时,我看见他已经睡去了,并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的推开门走出寝室,下了楼。
我在楼前漫步著。四周安静极了,只能听见风声和小虫的鸣叫声。
我缓缓的来到楼的西侧,这里有一条石板路,路的左边是食堂,右边就是一片小树林,平时供师生们休息、乘凉。
不知不觉间已来到树林前,我停住脚步,抬起头凝视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月亮……
忽然,身後似乎传亚些响动,我猛的一回头,却见那个“狼人”正向我扑来。我吓得刚刚叫出一声“啊……”身子便被他紧紧的抱住。
我本能的挣扎起来,可他的双臂竟这麽有力,很快就将我拖进了林子里,并摁倒在一张长椅上。
为什麽?为什麽这次我根本就没有被迷倒,可还是使不出力气。难道被他强暴两次後,就从心里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了吗?
这时,“狼人”解开我的衬衫,并跨到我的身上,边把手伸入我的衣服里,边附下身似乎想来吻我,可他很快又抬起头,只是用手指来摸我的嘴唇。我羞忿的将头扭了过去,他的手便移向我的前胸,用手指轻轻的揉捏著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却已移向我的胯间。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同流般的涌向我的全身。不、我不要、我不要任他这麽玩弄……
自身的本能使我再次挣扎起来:“放手,快放手,不要、不要这样……”可是,他已解开我的腰带,并将手伸进去揉弄著我的下身。
“呃……嗯……”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还是忍不住他的动作。
我企图阻止他继续下去,可双手刚一抬起,便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上方,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索性将我的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去。
“狼人”继续弄著我的下面。慢慢的,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软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起来……
月光从树叶的缝隙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脸上。
终於,我再也忍不住了,体内的液体由下面释放出来,同时,屈辱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狼人”擦了擦我的下身,然後把手从我的双腿间向後伸了进去,在臀部之间揉抹著,并渐渐的插进了深处。
我被他的手指弄得彻底崩溃了。我知道,自己已再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此时,他已拉开了我的双腿,并解开自己的腰带向我逼近,我无力的说:“不要、不要,求、求你……”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抚摸著我的脸。可只是片刻,又抓起我的腿,向前一挺身,便进入了我的体内。
“呃……”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可奇怪的是,这回并没有前两次那样的痛楚,好象身体已经习惯了一样,很快就被他完全进入。
随著他腰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我只觉全身就要被融化掉了一样。可我不想被他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竭力忍著这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我实在忍无可忍,不禁叫了出来:“啊、啊……嗯……”
虽然是在夜里,而我的身上却充满了汗水。我真的受不了了,扭动身子试图逃出来,可无论我怎麽扭动,就是无法挣脱他的手,相反,他抽动的更加利害了。
“呃啊、啊、啊……”我呻吟著,猛然有什麽东西射在了我的体内,我不禁大叫了一声:“啊哈!”
他终於放开了我,而我却摊在长椅上动也动不得。“狼人”这回没有就此丢下我,而是动手为我穿好衣服,然後才走出树林。
我挣扎著爬了起来,只觉身子虚脱般的软,只好咬著牙,踉踉跄跄的向回走。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为什麽总是缠著我?既然他对我心存邪念,那麽平时怎麽会不表现出来?我敢说他一定认识我,难道、真是那个黄雨岩……
“哥哥!你怎麽了?”耳忽然传来弟弟的声音。我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宿舍楼下,弟弟正站在面前焦急的望著我。
看见他,我的心头猛的翻腾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弟弟忙伸手扶著我问:“怎麽了?啊?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哥哥……”
不,不能让他知道。我连忙抬起头:“没、没什麽,刚才睡不著,就出去走走,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弟弟听了,紧张的上下打量我:“是吗?没摔伤吧?”我苦笑了一下:“没事的。我们、我们上去吧。”
弟弟点点头,便和我一起上了楼。
我是不是太懦弱了?为什麽被那人三番四次的侵犯却不敢说出来?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这种事又怎麽能让别人知道,我也是男人啊,更何况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