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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沐安忧面色一暗,躲避开他看过来的视线,不忍看到他眸里的责备和心疼,只觉得心里酸酸的,纠结着,很是难受。
“墨子哥,我”沐安忧紧咬着下唇,万语千言,难以启齿。
“妈妈,不哭不哭。”一旁一直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人的沐晖,在看到沐安忧流下眼泪的时候,嘴里嚷嚷着就要跳下床去,好在离病床最近的常墨一把抱住了他。
“晖晖,你妈妈没有哭,她只是太久没有见我一时激动,所以才会流下眼泪的。”常墨柔声哄着怀中的小人儿,有些懊恼竟一时忘了孩子还在跟前呢,他还太小,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他知道的而且,根据方才的接触,这个孩子太过早熟,心里也很敏感,但到底也是孩子,一说起他妈妈小时候的事情,便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这才令他放下了戒备。
沐安忧飞快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看着将晖晖重新放到病床上的身形问道:“墨子哥,你怎么知道”心里不是没有猜测的,沈宁姐她没有告诉,那么只有一个人。
似乎是瞧出了她的心思,常墨轻笑一声:“你这坏丫头一声不吭的就辞了工作,令哥哥我找的好苦。”尾音里带着几许调侃。
可这话却是实话,昨天晚上他刚知道了她新工作的地方,正打算今天过去找她,谁成想,昨晚刚躺下不久,傲凡的电话就过来了,后来他才得知这丫头居然
震惊,发怒,到最后的无奈叹息,人生中的第二次,对傲凡动手,全是为了这丫头。
不同于五年前,这一次,展傲凡没有还手,没有任何解释,就那么任他狠狠的打着,一拳又一拳
听着他的话,沐安忧面上浮上一抹不自然,她确实是走的有点不太地道,可就是因为想到了常墨哥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才
可没想到,他还是不放心,找到了这里,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沐安忧冲着面前人问道:“墨子哥,吃饭了没有?我下去买点去。”
常墨微笑回道:“我已经订了餐,这会儿应该是快到了。现在劳烦妹妹给哥哥倒杯水去成么?”常墨的母亲是b市地地道道的名门闺秀,说起调侃的话来多少承袭了母亲口气里的b市腔调。
“成啊,哪儿能不成,只要小爷您吩咐一声,妹妹麻利儿的就给您倒上。”沐安忧亦笑着调侃道,她自小经常出入常家,因为常妈妈做的一手好饭,她又贪吃些,甜甜的小嘴巴甚得常母喜欢,时间久了,说起b市的话来竟也有模有样。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常墨的唇角始终上扬着,带着淡淡的宠溺,那些太过久远的记忆慢慢涌上脑海。
——墨子,沐家那小丫头妈妈越瞧越喜欢,你有意思没有,有意思妈妈就提早要过来给你占下。一副孩子心性的常母曾这样对儿子半开玩笑半试探着,那一年,常墨好像刚满十八岁,而安安只是个小女孩,真的,还算是个孩子。
——妈,你想太多啦,我当安安是妹妹。常墨啼笑皆非的回答着。而后来的一切,常母也确实证实了儿子却无暧昧的想法,只是当妹妹一般死命的宠着那丫头,才渐渐的断了念头。
而常墨自始至终都没有对母亲说过,一个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一个女人好,即便那时的他只能算是个男孩,若说没有动过心,没有产生过暧昧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那个丫头对他说着,墨子哥,我是一定要嫁给凡哥哥的时候,他便清楚的知道,这个丫头不会属于他。
暧昧的心动一瞬间散去,留下的只有似亲人一般的疼爱和呵护,连身为他亲弟弟的常砚都无数次的吐槽说他太过偏心。
“怎么,太受宠若惊了么?”沐安忧看着他发呆的表情轻笑调侃着。
常墨瞬时回神,接过玻璃水杯,连声应着:“是啊,得你亲自伺候的时候还真不多。”说完,仰首灌下一大口水,以表示万分的感谢。
沐安忧开口大笑着,看着他滑稽的表情,仿似又回到了许多年的时光,无忧,快乐的时光。
一连几天,常墨倒是准时,午饭的时间便过来医院,陪着她们吃过饭后,同沐晖研究着各式各样的新式玩具,倒是耐心的紧,这令沐安忧很是惊讶,而常墨对此的回应则是,哥这耐心是被你小时候给磨出来的。
沐安忧不满的哀叹着,她是有多冤枉啊,比窦娥还冤!
不过,到了出院的前一天,趁着沐晖睡着的时候,两人倒是起了点争执。
“墨子哥,我正打算看房子去,现在这不是没空么。”
“你不用看了,我已经给你找好了。明天出了院,你立马的带着晖晖给我搬过去。”常墨态度很是坚决,尤其在得知她住在中源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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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004 谁的到来()
【;6;9;-;6;9;s;h;u;】;“你不用看了,我已经给你找好了。明天出了院,你立马的带着晖晖给我搬过去。”常墨态度很是坚决,尤其在得知她住在中源区后。
“可是”沐安忧话未完便被打断。
“没有可是,安安,你得为晖晖想想,中源区那烂地儿是人能待的地方么!你赶紧的搬走,不然我可告诉你妈和你姐了啊!”常墨使出了杀手锏。
最后,在他的威逼利诱和沐安忧的倔强坚持下,两方达成了共识。
沐安忧会搬去常墨给她们找好的房子,但是她要住到房租到期,大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美其名曰,不能白白便宜了贪财又小心眼的房东大婶。
其实常墨哪会不明白她心里的小算盘,这丫头根本就是在搞拖延政策,但是她倔强起来也的确是只好先由着她,好在承诺了一个月后会搬过去,反正在他眼皮子底下,她也是跑不了的。
出院这天,看着沐晖雀跃的表情,沐安忧的心里一阵酸酸涩涩的难受,这么小的孩子,对医院其实是有些抗拒和害怕的,可他却从来没有哭闹过一句。
常墨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车后面的母子俩,不觉唏嘘。
其实到现在他都无法想象,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竟然当妈妈了
听说是一回事,可在亲眼看到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入眼处,狭小的弄巷,嘈杂的环境,常墨的眉头皱的很深很深。
恰在此时,手机响起,他接起后应了几声,脸色不是太好看。
挂断电话,又反复交代了沐安忧几句,大体意思还是让她早些搬出这地方。
沐安忧口中应着,心里却是老主意。
常墨叹息一声,又抱了抱晖晖,嘱咐他要听话,便驱车离开了。
看他的表情,应是很紧急重要的事情。沐安忧纵然担心却也无能为力。
看着他的车子驶出视线,沐安忧方才抱着晖晖回到了租房。
不过才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没回来,屋里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安置好晖晖,她便开始打扫起卫生来。
原本出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等回来忙活完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染了几分夜的黑暗色调。
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看了看屋里的食材所剩无几,沐安忧叮嘱了晖晖一声,拿起手包出了租房。
到最近的超市买了些新鲜的蔬菜还有一直承诺给儿子的大虾和排骨,不管怎么样是不能难为孩子的,更何况他现在还在养病期间。
一路有些费劲的提着满满梁大袋东西,沐安忧不时的左右手互相倒换着,以减轻几分胳膊上负重的力道。
遥遥的,便看到了停在巷口的豪华轿车,即便是在微暗的夜色下,也丝毫不能抵挡住那辆车子的炫目和耀眼。
立在车边的男子定定的望着巷口深处,若有所思着什么。
沐安忧在初始的微怔后,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一步步缓缓的走近那抹颀长的身形。
似是察觉到背后注视的目光,展傲凡倏然回身,看着渐渐走近自己的身形,在夜色里,那抹身姿更显纤瘦,提着手上过于负重的两袋东西,几分吃力。
眉头微微皱起,上前几个跨步。
沐安忧正在思忖着他此时到这里来是何用意时,突觉手上力道一轻,两个购物袋便被来人提到了他自己手中。
目光扫了他身后的白色宾利一眼,复又停留在他一身名贵的衣着上,与这周遭的环境如此格格不入。
察觉出她打量的目光,唇角还带着几许隐隐的嘲讽,不想听到她出口拒绝的话语,展傲凡先开了口:“你们住在哪一间房子?我,不知道。”低低的话语掩饰着心里的酸涩。
看着对方眸中似是几许请求的目光,沐安忧深吸一口气,敛了视线,抬步往巷子深处走去,没有开口,没有说话,但是身后的人却明白这算是她无声的应允了,至少,没有赶他走,就好。
巷子很窄,但是不算很深,展傲凡跟在她的身后,走入一户大门都没有的二层民宅。
进门的时候,正好碰到房东大婶,她看了沐安忧一眼,目光里有些不以为然,连沐安忧对她打招呼都只是自鼻间轻轻嗯了一声,却在瞧见尾随她身后进来的人时,双眸突然放了光。
向来冷冷淡淡不太搭理她的房东大婶突然一把扯过她的胳膊:“小沐,这是谁啊?”市侩的面上布着贪婪的目光,想来,阅人无数的这个妇人自然也是瞧出了展傲凡满身的尊贵。
沐安忧只是轻勾了勾唇角,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朋友?不算,客人?谈不上,前夫?她没有那么傻,所以选择沉默。
“你相好的?看起来蛮有钱的呢。我就说嘛,还是这个来钱快,不然白瞎了你这张脸了。”见她不语,房东大婶以为她不好意思开口,凭着心里所想兀自猜测着,这女人单身带着个孩子,问起关于她丈夫的问题从来不开口,一想就不是什么正当来路,又长了一副好皮相这世上男人和女人之间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儿。
沐安忧因她粗鄙的话语眉头微微皱了皱,冷淡开口:“大婶,您忙,我先进去了,孩子还没吃晚饭呢。”说完,便拨开了扯住自己胳膊的手,径自走了开去。
房东大婶的好奇心没得到满足,还被晾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恼怒的哼了一声,冲着沐安忧的背影嘀咕了一声:“切,做皮肉生意的,有什么了不起,还这副德行。”嘀咕完,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大着声音嚷嚷道:“下个月的房租过几天别忘了交啊,再像上次一般拖着,我可不依了。”
展傲凡将方才的一切悉数看入眼里,面上早已冷寒一片,闻得此言,缓缓启唇,吐出冷冽的气息:“她不会再交房租了。”
房东大婶募的回神,旋即还意识到还有这个看上去很有钱的男人,刚想谄媚几句,却被他周身的气场惊住,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展傲凡却没有理她,冷冷的丢下一个眼神,便迈步走上了昏暗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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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005 沉默的晚餐()
【;6;9;-;6;9;s;h;u;】;相比于楼下,二楼的空间狭窄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