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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闹剧,许小姐好像倒都忘得一干二净!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许小姐今天婚礼被搅,觉得很不愉快,那为什么不想一想,当日我女儿的订婚礼被你扰乱,又是什么样的心境?”
☆、变故再生变故
他言语间,竟把许晚晴当成了这一切闹剧的罪魁祸首。
许晚晴冷笑,“天下的道理,都被陆部长一人说了去,陆部长怎么不说,是自己牛不喝水强按头呢?陆部长见多识广,难道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那天海边的事,不过是个巧合,你信也罢,不信也随你,我问心无愧,倒是某些,利用手中的职权处处陷害别人,公报私仇,才真正可耻至极!”
“够了,许雨君,半年前的法庭上,你就对我含沙射影,我觉得你与我女儿差不多年纪,懒得跟你计较,现在连当年设计陷害你的人都已经认罪伏法,你还要把这些事算在我的头上,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给我看,不然,就不要信口乱说!”
陆风直气得额上青筋暴出,面皮紫涨,一头半白的头发也仿佛要都要坚立起来。
许晚晴还想再说什么,邹烨磊却悠悠的接了上去。
“陆叔叔,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你回家问盈心会更清楚,证据,一直都是有的,只是,雨君看在我的面上,才没有追查到底。”
陆风一愣,转而又看向陆盈心。
陆盈心却已咬着牙,又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一刀,方才那一刀,其实只是划破了表皮,并没有伤及筋骨,而这一刀,却是真正不要命的切法,鲜血顷刻间奔涌而出,陆风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慌张的背上陆盈心就往医院跑。
来的宾客中,也有与他相熟的,也急急的上前帮忙,当下乱成了一锅粥。
牧师呆呆的站在那里,直个人都傻掉了,他主持过那么多的婚礼,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婚礼,会让今天这样惊动魄,怪事迭出。
他正在那里愣神,耳边突然又传来新郎的炸喝,“婚礼继续!”
“继续?继续?”牧师喃喃的念叨着,脑中却是空空如也,天哪,他都被吓得忘记新郎新娘的姓名了,怎么再继续?
正在这时,人群中却再次出现躁动。
许晚晴和邹烨磊执手苦笑,这回出现的人,是萧卓岩和关咏兰。
但他们既然决意要结婚,自然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正催促着牧师,却又有一个声音,缓缓响起。
这个女人的声音不大,声调也不高,甚尔,还带着那么一丝柔弱和颤抖,仿佛不敢置信,又仿佛伤心痛楚,嘶哑的叫了声,“晴晴!”
许晚晴如遭雷劈。
居然是萧妈妈!
可是,怎么会是她?
她不是一直在外地旅游吗?不是一直在接受治疗吗?不是最害怕回到这个城市吗?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她呆呆的看着场下,确实是萧妈妈,满眼的泪,满脸的痛楚,唤着她:“晴晴,你真的要嫁给邹家的人吗?你是我们萧家的媳妇,真的要嫁给邹家的人吗?你难道不知道,萧邹两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最后一句话,已经有了埋怨和指责,“我刚刚才知道,原来,你已经和阿岩离了婚,你居然投向这个邹烨磊的怀抱?”
☆、各路冤家齐聚一堂
“你告诉妈妈,他哪一点比阿岩好?你为什么,要跟他联合起来,一起来欺负阿岩?你害得阿岩一无所有,公司没有了,原来的家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你告诉我,晴晴,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在萧妈妈接二连三的追问声中,许晚晴真正是哑口无言,百口莫辩,她只是死死的盯住萧卓岩。直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他居然不惜把自己患病的母亲拉过来,试图阻止她和邹烨磊的婚礼!
而萧卓岩的眼里有着死一般的寂静,有着从没有过的颜色。
或者是绝望,也或者是心死了……
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是他,和不是他,都没多少区别。
许晚晴渐渐冷静。
对于萧妈妈的指责,她冷笑,声音也变得像冰块一样又冷又硬,她说:“萧卓岩,我告诉你,你这么不择手段,到最后,伤害到的,永远是你的妈妈,你的妈妈,终究不是我的妈妈,你认为,她来了,便能阻止我的婚礼吗?不可能!你做梦!”
她是真正恨透了,他知道萧妈妈是她的软肋,便又要拿她来要胁她。
萧卓岩只是垂着头,保持着死寂的沉默。
关咏兰却在一旁讥讽的说:“妈,你一直不喜欢我,一直不肯认我这个儿媳,一直念叨着,你从前的好儿媳,那么,现在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她的真面目了吗?”
许晚晴恨恨的看向关咏兰,她却挑衅般的斜着眼睛与她对视。
萧妈妈上前一步,拉住许晚晴的婚纱,一把扯了下来。
许晚晴猛地后退了好几步,邹烨磊飞快上前,叫:“萧伯母,请你自重!”
萧妈妈却并不理睬他,只是盯着许晚晴看,看了半晌,脸上又露出那种又温柔又凄凉的神色来,她软声对许晚晴说:“晴晴,跟妈妈回家,虽然妈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只要你肯跟我回家,我就不相信姓关的那个女人说的所有话,我只相信你,晴晴,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她近乎是哀恳的声调,让许晚晴的眼泪奔涌而出,她垂下头,一字一句的说:“萧妈妈,我很抱歉,不能跟你回去。至于,我为什么要和萧卓岩离婚,有些事我不想让我自己说出来,你去问他会更加清楚。至于,我为什么又要跟烨磊结婚,跟所有的仇怨都无关,更没有任何的阴谋,我们只是单纯的互相喜欢而已。”
萧妈妈怔怔的看着她。
许晚晴被她的目光看得心酸无比,过去在萧家的那些日子,在眼前不断的摇晃着。如今,萧妈妈扯着她的裙角,邹烨磊却紧紧的拉住她的手,让她觉得心痛难安。
“安影,我们又见面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萧妈妈陡地转过身来,面前轮椅上的老人,虽然已是须发皆白,但是,她还是一眼认得出。她冷清的一笑,“邹远,你怎么还没死?”她满脸的憎恶。
☆、一波三折的婚礼
“我死了,你不是活着,岂不是很寂寞?”邹远冷哼。
“你一个没用的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没资格跟我说话!”
“你有用?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丈夫都守不住,觉得自己很光彩吗?”
一男一女,两对老人,顷刻间又翻起一阵黑浪,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很快又被扬尘而起,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各自用最为恶毒的话诅咒对方,时光好像突然倒退回十几年前的那个早上。
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两人同时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同时遭受了生命中是重的打击,本应该同病相怜的,可是,因为平时就相互看不顺眼,到这个时候,反而互相指责,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对方的头上,以此来转移那沉重的痛苦,一对老人,将十几年前最激烈的一幕重演,只是,身体却已不是十几年前的那具身体,最后……
突发事件频出!!
邹远突然发心脏病,一直不停的抽搐着,脸色难看之极,却死死的盯住邹烨磊,宁死也不肯要他娶萧家的弃妇。
萧妈妈则是貌似彻底发了狂,原本就不曾痊愈的精神衰弱,在这种时刻,再度发作,她不停的尖叫着,狂喊着!婚礼的现场一片混乱,那些玫瑰,那些百合,全被急匆匆过来救治的人们踩得红消翠减,萎靡在地,一片荒芜。
如同许晚晴和邹烨磊同样荒芜的心。
期盼了这么久的一日,终于还是没有结成婚。
邹烨磊急急的扶起邹远,冷汗涔涔的把医院里奔。
而许晚晴这边,则被满脸惊愕的江雨宁和颜莹玉搀扶到休息室里,将那身从法国专门定做的婚纱,费力的脱下。
江雨宁苦笑说:“这么一波三折的婚礼,我真是头一次见到。”
颜莹玉也叹气,“原以为邹烨磊是最适合你的男人,不曾想,你一嫁他,好像各方面的人马,全都闻风出动了,今天的婚礼,真的……”
她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暗自为许晚晴难过。
许晚晴倒咧开嘴笑。
“我早就知道,上天不会对我那么好。”
江雨宁默默的拿过她的衣服,又将她桌上那双高跟鞋子脱下来,只是闷闷的不说话。
三人踏着一地彩带和鲜花的碎屑往前走,阳光依然很好,灿烂的照在草地上,只是,人的心空却已是阴郁一片。
许晚晴回到了公寓,并拒绝了江雨宁和颜莹玉的陪伴。
“人生有些时刻,总要自己去面对,不是吗?”她淡淡微笑。
“那你,多保重!不要想太多!”颜莹玉突然又皱眉,说:“要不然,你别嫁给邹烨磊了,我看来看去,还是向东好,他没有什么疯狂的追求者,你嫁了他,肯定会一世安稳。”
许晚晴轻轻的笑起来。
颜莹玉自觉失言,不由又叹气,“看来我真是老了,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要有感情才能提到婚姻的,我倒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烂男人的劣根性
“颜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我一定会过得好好的。非要刺那些恨我的人的眼,我才不会让他们如意。”
颜莹玉拍拍她的手,“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其实,晴晴,我还有一个建议,其实呢,也是你何叔叔的建议,他说,你现在等于深陷在一个怪圈中,与其每天与这些无谓的人作无谓的纠缠,不如暂时避开一段时间,或许一两年,或许三五年,去国外走走,就当长长见识,等你再回来,也许会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再不会起什么纷争。”
许晚晴叹一声,说:“何叔叔是想退休了吗?”
颜莹玉说:“你何叔叔只是希望,你能避掉与你敌对的人的锋芒,我们都不愿看你一天到晚,活得胆战心惊。”
许晚晴昂起头,遥望着天空,阳光灿烂得近乎刺眼,她却看了很久,再低下头来时,有轻微的晕眩,她低沉却坚定的说:“颜姨,我不会走,更不会逃避眼前的这些事,我倒要看一看,到最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结局。”
颜莹玉知道她已经犯了倔脾气,当下也不再相劝,只说:“你好好的休息吧!”
许晚晴哪里肯休息?
等到江雨宁和颜莹玉的身影一消失,她就直奔医院而去。
当然不是去看邹远,她对那个老头实在没什么好感,可是,对于萧妈妈,她却总还有几分难言的孺慕之情。
从护士站问到了她的病房,隔着房门向里面看。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萧卓岩一个人坐在里面,对着萧妈妈发呆。
这种时候,关咏兰倒是不知去向。
许晚晴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萧妈妈好像睡着了,又或者,是打了镇定剂,一直安静的没有声息。
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身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是邹烨磊的,她连忙躲到一边接起来,问:“伯父的情形怎么样?”
“好多了,他平时没有心脏病,只是当时太过激动,这才出了事,”邹烨磊的声音里透着疲倦,“雨君,对不起。”
许晚晴叹息着笑,“烨磊,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我们之间,实在是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