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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郑东泽回忆起他与洪岩的第一次,都觉得像某种仪式多于交欢。洪岩是那种一丝不苟型的,他头一遭没经验,却又十分不愿弄伤郑东泽,将整整一管润滑剂都挤了进去。手指在里面摸索进出,还不忘伺候郑东泽前面的欲望。
男人总是禁不起挑逗,何况是对着自己心仪之人。再者,这种润滑剂里,多少都会有些催情的成份存在。
洪岩进入时,郑东泽依旧很疼,却并非不能忍耐。那样巨大的家伙,像是要捅到他的心脏里去。洪岩忍的辛苦,刚毅的脸上有汗水滴落到郑东泽漂亮的脊背上。
“阿东。”洪岩温柔的唤了一声,他的欲望镌在郑东泽的体内,肉璧温热紧致,湿滑柔软,只要洪岩轻轻摩擦,就能感觉肉璧的颤挛紧咬,他舒服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郑东泽的身体渐渐的热起来,“轻点儿。”
“我还没动呢。”就知道这小子娇气,洪岩是真心的疼郑东泽,照顾郑东泽这些年,他比郑东泽更爱惜郑东泽。
洪岩一把年纪,大学时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嘴儿还没亲上,就分手了。后来,一门心思的打发郑东泽心边儿的狂蜂烂蝶,到现在,竟然还是世纪罕见的老处男。
这回,郑东泽与有荣蔫的被老处男开了处菊穴,同时给老处男开了荤。结果谁知道,老处男纵情起来,更是要人命。
原本郑东泽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给洪岩连咬带啃连揉带搓没轻没重,折腾的连脖子那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痕。洪岩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欲望,一朝得到释放,真如同大海决堤一般,他恨不能直接一口一口将郑东泽活啃了。
郑东泽被做的躺都躺不住,只得撅屁股趴床上,小菊花儿楚楚可怜的肿了一圈儿,两条腿都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腰上更是半分劲儿都使不出。
洪岩自知其罪,好言好语的给郑东泽赔了半日的不是,熬了鸡丝粥,伺候着郑东泽吃了早餐。洪岩坐在床上翻了会儿手机,打电话叫了医生。
郑东泽有些气闷,倒也没阻止,程韶华的医术来给他医菊花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程韶华来的很快,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郑东泽就光着趴床上呢,程韶华揭开被子瞧一眼郑东泽身上的痕迹,不禁心里暗叫一声“乖乖”,洪老大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然要给郑东泽来回狠的。
程韶华医术与人品完全成反比,瞧着郑东泽身上的淤痕,他都准备穿针引线要给他补一补菊花儿呢,结果真正洪岩掰开郑东泽的腿时,不过是稍稍红肿的厉害了些而已。
程韶华好不遗憾,极是惋惜道,“就是肿了些,上些药就好,连伤都算不上。还是洪老大气派,这出诊费可不能少。”
洪岩并不计较这些小钱,问程韶华,“有没有快速消肿的药。”他家阿东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儿,洪岩心疼个半死。
程韶华开了些处方药,又拿了些消肿的药膏给洪岩道,“男人后面得好生保养,不然以后多少会留下些难堪的毛病来。说到保养菊花儿,我倒有一套方法儿,保管这一套法子用下来,菊花儿是湿软滑嫩紧,如处子之穴一般。”
洪岩连忙请教,程韶华还未开口,郑东泽已黑着脸,磨着牙道,“程韶华,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阿东,我可是看在咱俩的交情面儿上,才把这秘方告诉洪老大的。”程韶华嬉笑两句,将手一摊,叹道,“可惜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哪,那我就先走了。”
洪岩出去送人,顺便以重金买走程韶华的古秘方。
郑东泽足在家修养了三天,好在程韶华这庸医,宰人虽狠,药却很灵。洪岩一派情圣嘴脸,半步不离的守在郑东泽身边儿,除了给郑东泽使唤,就是喂郑东泽吃饭,外加吃郑东泽的豆腐。
这三天,公司的一些琐事,洪岩都直接交给余同处理。
余同一时忙的不可开交,倒是小鱼心里高兴,经过郑敏之事,大老板与郑总监愈发的信任余同,这自然是好事。
余同的地位稳固,公司上下对小鱼也愈发的客气起来。晚上回家后,小鱼悄悄对余同说,“你说,是不是因为大老板看中你,他们就对我格外的好了。”
余同一挑长眉,小鱼道,“以前样衣工从不肯钉扣子的,扣子都是他们样衣做好,我来钉的。现在不必我说,他们就全都钉好了。”
“明白就行。”余同揽住小鱼的肩,“我这几天没能去听课,笔记做了吗?”
小鱼点点头,脸臭了一下道,“有女同学叫我带情书给你。”
“怎么,吃醋了?”余同眼光柔和,唇角含笑,神情既温柔又宠爱。小鱼摇头,以前他是断不会把这种事跟余同说的,不过,谁晓得这位附身在他老爸身体里的死鬼皇帝竟然对他起了那样的心思。小鱼觉着,与其让这家伙打他的主意,不如用别人引开此人的视线,他方能清静呢。
余同瞅一眼小鱼的眼睛就能将小鱼的小心眼儿猜个七八分的准,余同笑道,“小鱼现在也变聪明了嘛。”
小鱼是怎么着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想祸水东引的,弯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傻笑,“我知道你瞧不中她们。”
余同道,“心虚时就笑的极外灿烂,嗯?”
“我才没心虚。”
“说这种话的人肯定是心虚了。”余同纠正小鱼道,“纵使是说谎,只要你心里觉得自己有必要说谎,一定得说谎,就得把谎话说圆范了。最基本的一点是,脸上不要给人瞧出破绽。纵使是谎话,也要说得五分假五分真,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
小鱼勾了勾脚尖儿道,“说谎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你以为呢。”余同反问一句,笑道,“只有将谎话藏在真话里说,才不会给人发觉。”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小鱼自认为是好人一枚,他并没什么太大的理想,无非就是多存钱,好好生活罢了。他当然羡慕那些有本事的人,譬如郑东泽洪岩,不过,小鱼较一般同龄人最聪明的方是,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且从不做白日梦。
余同轻笑,“人们每天都避免不了说谎,就像你常去拍徐师傅的马屁,跟样衣师傅们搞好关系,跟人家学着做衣服。难道你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真心实意不成?”
小鱼被问的噎了一下,才道,“那起码也是出自善意的谎言。照你这么说,谁人能不说谎呢。”
“本来就是,我们每天都会说数不清的谎言,但是,有本事的人就会把这些谎话说成真话。没本事的人,才会说那些劣质的、让人一眼看穿的虚伪的谎话。”余同拍拍小鱼的头,“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反正每天都要说的。话不能流于表面。好了,去下碗面给我吃。”
小鱼道,“浴室的衣服你去洗了。”
余同唇角微挑,叹道,“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小鱼斜愣个眼,“你不是说嘛,吃啥也不能吃亏,缺啥也不能缺心眼儿。”
“臭小子,你倒会跟我计较,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大扫除~
39、聚会
陈敏被提拔为设计师后,还大方的请了设计部的同事们吃饭。郑东泽自然不会去凑这个热闹,小鱼跟陈敏关系平平,本来也不想去,倒是余同先说了一句,“晚上我有事去不了,让小鱼代我去吧。小陈,没问题吧?”
陈敏笑,“本来就要请小鱼一道去的。”
公司里会做人的不只余同一个,郑东泽既然提拔陈敏,自然是想他在公司多干几年。虽然没有直接点拨陈敏,不过郑东泽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余经理也很看好你,小陈。”
陈敏自然明白,这是余同在郑东泽面前替自己说了好话。这么一想,陈敏心里倒有几分不是滋味儿,这几日,看小鱼也格外的顺眼。
“好,那就说好了,明晚我请客,就在川菜馆。”
小鱼回家后闷闷不乐,唉声叹气,“要不是同在一个公司,我真不乐意去应付陈敏。”
余同开了空调,脱下外套递给小鱼,“挂起来。”
小鱼撅嘴不高兴,“每次都使唤我,这是最后一回了!”
“脑子不灵光,腿脚再不勤快些,你还有可取之处么?”余同在小鱼的床上坐下,把人召到跟前,“让你去,就是要你跟陈敏打好关系。我跟东泽说了,陈敏升了设计师后,他手上的事儿交给你做。”
小鱼有些不乐意,“我现在很忙呢。”
“忙什么?忙着做裁缝呢。”余同这样一说,小鱼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白眼道,“亏我还送你衣服呢。”
小鱼送他自己做的大裤头儿,余同心里高兴,但也不会因此就改变自己的看法,“徐师傅手艺再精湛,也是裁缝,设计室里没有他的位子,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那又怎么了,徐师傅挣的也不少。”小鱼歪着头道,“我要是能有徐师傅的手艺,将来起码不怕没饭吃。”
“小鱼,你有没有想过做设计师呢?像东泽那样。”
“想是想,可我哪有郑总监那样的本事呢。”小鱼有些丧气的说,“我又没上过大学,也不会画那些设计图,郑总监都去国外读过书呢,我怎么跟郑总监比。”
余同一摆手,沉脸盯着小鱼瞧了半晌,“你要是想以后有出息,就把这些丧气话收起来。看你这德行就来火,除了傻不拉唧的干活儿,平常难道就不动脑子的。”
在外头小鱼挺能忍,不过在余同面前,他向来气壮的很,听余同这样奚落他,顿时就火了,瞪眼高声道,“我这德行怎么啦,比你强百倍。”
余同点点头,赞许道,“在外面也要有这种自信。”
“小鱼,你既然羡慕东泽,想成为设计师,就要照着设计师的方向努力,而不是朝着裁缝的方面使劲儿。这是两种职业规划,你不要弄错了。”余同道。
小鱼不解,“这有什么差别啊,我看郑总监也会做衣服的,我就想着学一学。”
“你觉得郑总监与徐师傅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余同问。
小鱼仔细想了想说,“徐师傅把衣服做出来,模特穿了,郑总监挑毛病,再去改。”
“能看出这个来,还不算笨到家。”余同语重心长道,“既然你明白裁缝和设计师的差别,这也是你要努力的方向。做衣裳什么的先停一停,我看陈敏他们也不怎么会做衣服。你先把陈敏手上的事接过来。”
“陈敏负责联系面料商,面料打样,染色,价钱什么的,都是他在管,还有,郑总监的样衣出来也都是陈敏在打理,我行不行啊?”小鱼直发愁,“我对面料儿半点儿不懂。”
“不懂难道不会去学,长脑袋有什么用。”余同半点儿不温柔,斥小鱼一句,“叫你去参加陈敏的饭局,就是为了要你跟他搞好关系。你想完完全全的接下他手里的事儿,用着他的时候多着呢。”
“哦,你这样一说我不就明白了。”小鱼挑余同的毛病,“提前不跟我透个气儿,一点儿默契都没有。”
“还有一件事。”余同上下打量着小鱼牛仔裤配羽绒服的装扮,本来是很流行的搭配,但是小鱼生性节俭,买的大了两号儿,穿上去显得既肥又傻。余同道,“哪怕以后会再长高,衣服也要穿得合身,不要再买这种大一截的穿。想做设计师,客人看到你穿得这模样,哪个会要你设计衣服。”
小鱼舍不得,“我去年长高了5公分诶,要是买正合身的,穿一年就不能穿了。”
“不能穿就再买新的,用我挣的钱买,你的钱存着。”余同道,“你若是不听我的,以后钱就各管各的。”
“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