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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李利升那么身强力壮,胡伟全年老体弱,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杀了啊。”听客戊提出异议。
“嘿,绝对是真的,我那邻居亲眼所见啊,李利升不知是刚泄过体力乏了还是怎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啊,眼睁睁瞬间被胡伟全给砍死了,那个凄厉叫声啊~~皮肉外翻,根本不成|人样了~~”客人甲言之凿凿。
“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人呐,千万不能作恶啊。”一老者感叹道。
“可不是嘛,李利升素日作恶多端,如今算是得了报应了。”大家纷纷附和。
“还有更巧的事呢……”客人甲卖关子。
“什么什么,快说啊……”众人催促道。
“真是所谓无巧不成书,那李氏的双亲正好来探望女儿,见到如此惨状,儿子女儿都没了,再也没有顾忌,与那胡伟全拼命起来。虽说已过半百,但心中怨恨,两个对付一个,三人撕扭在一起,最后全部毙命。” 客人甲长舒口气。
“哇,这不全死光了么……”
“不还有知府儿子和女儿么……”
“儿子都疯了,女儿估计也该疯了,被侮辱,还亲眼见到杀人惨状……啧啧……”
“造孽啊造孽啊……”
众人议论纷纷。
此时,茶楼角落处,一十多岁少年牵着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走出了茶楼。
少年出得门口,抬头仰望晴朗无云天空,艳阳高照,把心中阴霾也驱散了一些。
“哥哥?”小男孩拉拉少年的手,疑惑叫道。
“走,我们回家去。”少年低头对小男孩微笑道。
“嗯~!”小男孩仰头回报一灿烂天真笑容。
二人前行,身后跟着三四人,个个简装肃容,脚步轻盈,俨然是练家子。
而此时,明城数户家中,也是愁云弥漫。
吴金、卢海、王俊平、杨明、陈玉斌五人,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孤儿,住在一块,一起在刘庆手下混饭吃,不时去敲诈敲诈小摊小贩,调戏调戏民女。这天一早,五人刚刚起床,正商量着去哪家店里吃霸王餐,只见三个褐衣蒙面男子,从天而降。
五人一愣,随即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低沉声音答道:“送你们去西天之人。以命还命。”
不待五人反应过来,三个褐衣男子已经抄刀向五人砍去,瞬间已经卸下了吴金的左手和卢海的右臂。
“啊~~!!”两人凄厉惨叫一声。
王俊平、杨明、陈玉斌见状不妥,转身欲逃,但已来不及,被一片银光笼罩,“啊、啊……”阵阵痛苦嘶叫,王俊平左腿被连根砍断,杨明左脚筋被挑断,陈玉斌背中一刀匍匐在地。
“大侠……饶命啊……为什么要杀我们啊……”吴金声泪俱下,苦苦求饶。
为首的褐衣男子示意其他人停手,点拨他们,让他们死得瞑目,冷酷简洁说道:“数日前,你们打伤我们恩公,后来不治身亡。”
卢海瞪大了惶恐的眼睛:“难道……难道是那家面馆?!”
“不错。”冰冷的回答。
“啊~~,不关我们事啊,是那李利升指使我们的。。。。。。别杀我们啊……”吴金忍住痛意,再三哀求。
“知道,所以他也下了地狱。”让人战栗的冷酷声音。
“难道……知府家中的惨案是你们……”
“不错。你们可以死而瞑目了。”褐衣首领眼中杀意四起。
瞬间,五人断手断脚,悲惨凄厉毙命。
褐衣男子在院内洒上些许银两、银票,并把血迹斑斑的刀放入死者手中。
日后,衙门对此案件的结论是,争夺银两,自相残杀。
而隔了两条巷子的吴波家中,吴波抱着一女子身体嚎啕大哭:“玉儿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哇……”此时从屋顶传来一鬼魅寒冷声音:“杀人亲人者,也尝尝失去所爱之人的滋味。这个女人是因你而死的。”
“谁?!谁?!你是谁?!!” 吴波惊惧地抬头,四处张望。
“替天行道之人!”
“啊~~是我做的坏事,为什么死的却是玉儿啊?呜呜……玉儿,是我害了你啊……”吴波头撞墙以发泄心中悲痛。
……
而之后夜里,在何东、张华、李二强家中,突然燃起不明之火,无人逃逸而出,其人与其父母统统丧命在烈火之中。
同时,刘庆家中正在用晚饭,老母娇妻幼子都围桌而坐,好一副温馨画面。忽然,门外传来鼓掌声:“好温暖的家啊。”只见一少年和一黑衣男子走了进来。
刘庆抬眼一看,那黑衣男子不正是在面馆中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人吗?立即站立,喝道:“你们竟然敢闯进我家中,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呵呵”少年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反而杀气横溢:“来看看你的儿子,可爱不可爱啊。来,抱来给我看看。”
“休想!”刘庆话语未完,只见眼前一花,本在妻子怀中的小儿,不知怎的,已经在少年手中了。
少年的手,轻轻抚摸着婴儿的脸,细声说:“好可爱的孩子呀……脖子好细啊……若不小心捏断了……会如何呢?”
“不!!”刘庆妻子尖叫着扑上前,却被无形的力量阻挡住了,跌倒在地。刘庆忙上前扶起。
“不?”少年挑眉:“你相公前几日可是非常强悍地殴打我义父,人都打死了,你还有资格说不?嗯?!!”
“哇哇~~你个杀千刀的,又干坏事去了,你做什么要连累我的儿子啊!” 刘庆妻子捶打着刘庆痛哭喊道。
“大侠,求求你,放过我的儿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庆跪地磕头。
“不敢?说句不敢,人能复活么?”少年鄙夷地说道:“我最后给你个机会,若你愿意自己了断,便放过你儿子和妻子。”
“哐当”一声,一把匕首扔在了刘庆面前。
刘庆颤抖着手,拿起匕首,举到眼前,惊惧呆滞地盯着匕首。募然,抬头,眼露凶光,手执匕首冲向前,欲刺往宁依愿。却不知怎的,刺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啊~~”刘庆妻子尖叫昏倒过去。
“哼,自作孽不可活。”少年冷哼道。
刘庆目光呆滞抱着儿子的尸体,几欲疯狂,半晌,举刀刺向胸口,自尽身亡。
少年冷眼看着这一切,随后转身离开。
……
……
回到家中,刚进到屋内,洛洛便从床上跳下,扑过来:“哥哥好晚哦~~”
宁依愿接住,抱起他,上床:“不是让你先睡的嘛。”
“洛洛要等哥哥嘛~~”小家伙在宁依愿怀里蹭蹭,好困哦。
“洛洛,哥哥若做了坏事,你还喜欢不喜欢哥哥。”宁依愿紧紧地抱着软小身体,汲取着力量,慰藉刚才见过血腥场面而产生无法辨明的复杂情绪的心灵。
“喜欢!洛洛永远喜欢哥哥。哥哥才不会做坏事,只对坏人做坏事,那样就是好事了。”洛洛脸贴着哥哥的脸,坚定的说道。
“呵呵,没错。”宁依愿亲亲娇嫩小脸蛋:“只要洛洛不在乎,哥哥也不在乎。”
“嗯!”洛洛乐呵呵地笑弯了眼,也嘟起粉红小嘴,在宁依愿脸颊上亲了一亲。
“呵呵,洛洛困了,睡吧。”宁依愿盖好被子,躺下。
洛洛靠着宁依愿的胸膛,睡着了。
生离
日已东升,明媚的阳光透过格花窗子,投射在白色墙壁上,分外眩目、清爽。
宁依愿被那明亮的光线唤醒,微微睁开眼睛,舒展地伸了个懒腰,这一夜睡得分外香甜,连梦都没有。右手边依偎着小家伙,许是昨日太夜睡了,此时还在甜甜的酣睡。小家伙的眉目都舒适的舒展着,挺翘小鼻均匀地呼吸着,粉红小嘴微微张开,小手搭在宁依愿的腰上,宁静乖巧地睡着。
宁依愿坏心忽起,用食指中指轻轻夹住小家伙的鼻子。洛洛呼吸不通畅,小脸微皱,“唔~”的嘤咛一声,拧头摆脱掉魔爪,往宁依愿的怀里更深埋过去。魔爪不依不饶地跟上前继续骚扰可怜的小家伙,终于洛洛被弄醒了,睁开迷蒙的双眼,见是哥哥,不满的咕哝一声:“昂~~哥哥坏~~”。说着手脚并用,爬上宁依愿胸口,趴伏着,继续眯眼小睡。
宁依愿苦闷,这小家伙重了不少啊,还以为是小时候么,老把他的身体当作高级床垫。但……算了……也没几次机会让他垫了……就顺了他吧……宁依愿眼中带着满是宠溺的目光,摸摸小家伙柔软顺滑的黑发,头发长长了呢,犹记得他小时候头发只到耳边,乖乖的伏贴着,像个精致的娃娃。现在已经都过肩了,还是很柔顺伏贴,不像他的头发粗粗的,睡醒了就像只刺猬样。
过了三盏茶时间,洛洛终于睡醒睡够了,小手揉揉眼睛,张小嘴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的说:“哥哥早~~”
“不早了,洛洛小懒猪,太阳都照你的小屁屁了。”宁依愿促狭说道。
“唔~~”洛洛把小脸埋在宁依愿怀里,拱来拱去,拱掉初醒来的迷糊,边闷闷的说:“洛洛不素小懒猪,小屁屁也不热……”
“呵呵呵呵~~小屁屁不热,就代表太阳没出来么?”宁依愿好笑,拍拍小家伙后背:“好了,快起来了,哥哥的胸部都被你压扁了,幸好我不是女人了。”
“嗯~”洛洛翻下身来,却仍不起床,伸小肉手在宁依愿的胸口按按摸摸,稚气的童音说道:“哥哥不痛,洛洛摸摸。”
“呵呵,不错,洛洛以后可以做按摩师了。”
“洛洛是不是很乖?”小家伙抬头,满含期待夸奖的小狗眼神看着宁依愿。
宁依愿含笑凝视小家伙:“是啊,我的洛洛最乖了。”
“嘻嘻~”小家伙立即展现绚烂如春的纯真甜美笑容,然后自动的侧脸凑过来,讨亲亲。
“呣~嘛~”大大响响地在粉嫩脸颊上嘴了一口。
“好了,别懒床了,快起来吧。”宁依愿催促小懒虫。
“嗯。”
两人打点好,来到厨房,谢惊风与其他人已经准备好早膳,就等他们两个了。宁依愿有些赧然:“你们先吃就好了嘛,不必等的。”
谢惊风淡然平静地道:“应该的。”
“好了好了,大家坐下开动吧。”宁依愿把洛洛扶上凳子,也坐下。
早膳在安静的气氛中用完了。
宁依愿擦擦洛洛的嘴,轻声问:“洛洛,谢公子他们做了早饭,你去洗碗好不好?”
“嗯,好~~”洛洛答应,以前在面馆他也经常帮忙的。
谢惊风见状正要开口阻止,宁依愿立即开口道:“谢公子,我有话和你讲。洛洛去吧,小心别打破碗,划了手。”
谢惊风遂不再多言,跟着宁依愿来到了大厅。
宁依愿站定后,先向谢惊风弯腰行了个礼,缓缓说道:“季叔的仇,多谢贵教众兄弟了。”
谢惊风忙扶起:“宁小公子折煞在下了。季叔本是我教恩公,应该的。”
宁依愿站起,眼神复杂的望着谢惊风,仿佛有些艰难的说道:“大仇得报,相互抵消。洛洛……洛洛……你带回去吧……他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你定要护他平安开心长大。”
谢惊风有些欲言又止:“少主子……他颇是依赖宁公子,我怕……”
宁依愿淡淡轻声说道:“没事,我会劝他的。若他……执意不愿意……你……便点他睡|穴,带他回去吧,你去准备车马吧,唉~”说到最后竟似是已精疲力竭,垂头。
“是,有劳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