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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他回府了,我竟然在想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起身翻开那本《九玄心经》反复地捉摸其中的那几幅图,只是念着口诀,并没有再去转小周天。前一晚逆转周天,差点儿走火入魔,今儿不敢乱来了,念着念着只觉得胸中的气流特别地舒畅,仿佛进入了一阵幻境,充满了光和影。一个白胡子的老人在练着一套奇诡的功夫,似雀如鸠。后来的就再也记不得了。
隔天一早,曹国舅差人叫我去他府上,正想着他呢,就想也没想地跟人上了绿呢的软轿子。
曹府果然气派,朱漆雕梁,水榭楼阁。就连丫鬟使女都比别处的俊俏标致。一个个穿着湖水绿色的罗裙盈盈而过。一个端庄秀丽的丫鬟引着我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刚进去就听见屏风后面传出淫声浪语,毁着这么清雅的气氛。我刚一进门,丫鬟就把门从外面关上了。我站在屋子当中,呆住了。但见那细致的流云雕鸾的窗菱,做工精巧的淡棕色流纹八仙桌,墙上挂着魏晋的山水,吴道子的人物画,皆是飘飘欲仙的样子,还有几分挥洒的狂草,屋子正当中摆着八扇齐帘的屏风,上面绣着云衣华盖的仕女,婷婷袅袅,好不精心精雅。
“嗯,奥。啊”一阵阵的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却是我所熟悉的,而且跟着雅致的房间一点都不搭调,曹颖春他跟人上床就好,叫我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他有被人观战的奇怪嗜好吗?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有变态。我尴尬地站在那里,半晌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从屏风后面伸出一个美人脸,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着,湿湿地贴在光滑的麦色肌肤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叫我来的国舅爷曹颖春。
“静王爷,冷儿来啦,就是今儿我给你提起的那个绝美无双的裴尚书的三少爷。”今天听到他娇媚的声音不觉得销魂,只觉得做呕。“哦?什么人比我的春儿还有美,我到是要看看了。”另外一个更加沉郁的声音响起。静王爷,倒是听我的书童裴清说起过,先皇最小,也是最受宠爱的皇子,就是现在也手握重兵之权,是个身价百倍的重量级人物,这个曹国舅曹颖春竟然跟这种比自己辈分大一辈的人上床,还叫我来看,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正当我反复想着的时候,看见了另外一张脸,三十出头的模样。这人长得不难看,而且可以算得上很好看。五官的是俊挺,舒眉朗目,也算白皙,只是松散的皮肤,微黑的眼窝,想来是生活淫逸所致。
“果然标致,听说是个冰山美人。今儿尝尝滋味如何。”曹颖春扑哧一笑“他哪里是什么冰山,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在床上可是火山,十足的火山孝子。”他接着讲头埋进静王的怀里,撒娇着:“静王爷,看我对你多好,找到了极品尤物还同你一起分享。”
“你!”我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要做什么?“冷儿还不快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的眼睛瞪得浑圆。不会吧,他不会真的要。。。 。。。“你以为我昨儿那么容易让你上的吗?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曹颖春,你!”我气得眼前一阵金星直接冒。正当口被他们两个人硬是扯过去。“想想哦,不想要吗?冷儿”曹颖春的声音腻得让我想吐“我们两个插你一个,管保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京城的晚春总是下不完的雨,“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那夜,雨越下越大,我立在雨中,任雨水打湿了衣服和头发,顺着我的脸流下来路过一家酒肆,“老板,给我来一斤上好的女儿红”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沿街买醉的一天。端着酒坛子就这样灌下去,打在身上湿湿的,不知道是酒还是雨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颓废,这么难过,就这样一个人在深夜的大雨里沿着无人的街道一直走下去,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脚步开始摇晃,跌倒在街角,抱起酒坛子,继续往前走,一个不知名的漆黑幽深的小巷子一处质朴的蓝瓦宅前,一个绿衫的姑娘走出来,涂着脂粉的瓜子小脸,身上带着呛人的桂花香气。
“大哥,来快活一晚,价钱好说,保证让你满意”绿衫姑娘纤细的手想要拉我,却被我一把推开了,这姑娘看起来大概才十五六岁的样子,而且未脱乡野的淳朴,这身打扮总让人觉得不论不类怎么跑来做私娼?我掏出一锭银子,二三十两的样子,塞给她,接着往前走,身后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接着是低低的啜泣声。才走没有两步,差点跌到在泥泞雨中。
一双手扶住了我,醉意蒙蒙地看着眼前这人,他大约比我还要高出半头的样子,就着旁边宅子里露出的昏黄灯光,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容貌,一个年轻的公子,头戴皇子金冠,身穿黄|色锦袍,雍容华贵,二十出头的样子,修身如玉树,皮肤比麦色还要黑一点,但比古铜色又白了点,总之是个好看的男人,很有男子气概的一张脸,轮廓深刻如刀刻,长长的剑眉斜飞入鬓,挺直的鼻梁,坚毅的下巴,轻抿的薄唇,琥珀色细长邪魅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瞧。“公子,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很低沉,略微沙哑,带着磁性,我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陷入一片深黑的漩涡。
好舒服,连空气都是清新中带着香气。身体无比地舒展,太舒服了。那个深黑的夜就像是一场旧梦。我甚至都怀疑自己现在在一场梦中,睁开了眼睛,屋子里很温暖,旁边的香炉里燃着檀香,淡淡的檀木的幽香飘在整个屋子里,躺在淡金黄|色的丝绸锦被中,无比的柔软舒适。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换过了,就连贴身的衣服也被换过了。
这间卧室相当的漂亮而且奢华,淡金色的锦潇床被,红色的地毯上面还绣着云纹雀花,床上铺着桔黄|色的天鹅绒被单。墙壁用白色的汉白玉建造而成,桃木雕花的窗菱,外面亭台楼阁,水榭假山,阵阵的花香气飘进屋子里,金色的晨光一缕缕地照进来。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无比温柔地摩挲着,我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俊美的年轻人。依稀是熟识的容颜,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转而一想约莫是昨天夜里在我昏迷前见到的那个年轻的公子。
“你醒来啦”这个头攥金冠的年轻公子正冲着我温柔地笑着。
“是公子救了我吗?”那华服公子但笑不语。
“这是哪里?”
“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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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倒是个温文雅致的人,和我以前印象中在电视里看的那些截然不同,他眉眼疏朗,神态恭谨谦和,整个一个我心目中的谦谦君子。而且还是个心细体贴之人,那天在陋巷中将我救起不说,在太子府中百般地款待,还命丫鬟为我炖了银耳莲子粥。一勺一勺地亲自喂给我吃,那神情温柔得像水一样。曾经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上帝在一方面少给了你,就会在另一方面补偿。来到古代第一眼见到的那个曹国舅曹颖春这个乌龟王八蛋,但又让我遇到了这个俊俏的翩翩佳公子。也对我是算不错。
太子不单性情谦恭,而且博学多才,那日在太子府中与我谈诗论典。从《诗经》,《左传》,《论语》,《尚书》,《乐府》到《周易》《黄帝内经》,无不通晓,幸好我未来古代之前,爸爸是大学中文系的教授,妈妈是中医,才跟他搭上了几句话,没有算是太丢人。太子问我的话还算都接了下来。太子也诧异得望着我,说我是饱读诗书,我羞愧得脸都红了,不过是中文系大二的普通水平,在这里竟然让太子刮目相看。不过看他眼睛闪亮地盯着我看的样子,还是心跳加快。
那日太子差人用金锦华盖的轿子将我送回了尚书府,去的时候是被国舅府的轿子接去的,回来变成太子府的金锦华轿,府里的人多少会用诧异的眼光多看我两眼,但我也懒得去管那么多了。刚刚回到府里就有仆人来报说是九华山的掌门人左枫涛求见。左枫涛?那个仁义无双?什么凌云大侠的。我正在幻想着江别鹤或者是岳不群的样子。“冷师弟”抬头一看,那人很年轻,跟岳不群的样子并不像,反而有点像令狐冲的感觉。知道这人就是九华山的掌门人左枫涛,我忙学着电视里叫了声“左师兄,多日不见。”,只见左枫涛神色变了下,凑近我耳朵边低声地说。“冷儿,我有些话想跟你私下了说。”听他叫这句冷儿,我心里一下子觉得不妙,莫非这裴冷跟眼前这个貌似少年英雄侠客的九华山掌门人左枫涛还有什么瓜葛不成,我心里暗暗地骂了声,裴冷呀,裴冷,给我留下这什么烂摊子。“都下去吧。”不过我还是屏退了丫鬟仆人。房里静了下来,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冷儿。”左枫涛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都是师兄我不好,别生我气了。跟我回九华山吧。”
“那天的事情你在生气呀。”左枫涛看我不说话接着问道,被他这样抓住,还是浑身不自在,我推开他,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冷儿,别生气了。”我被他说的浑身冒汗。全身都透着不自在。
“少爷,别听他的。”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总算是如施重负。我的书童清儿推开门,走了进来,走到我的近前,我堂堂一个尚书府的少爷,又是少年侠客,还要靠个书童撑腰,虽然是牵强了点,再怎么说没有刚才那会儿的尴尬。“别听这人胡说,看他一副人模人样,别人不知道,你跟他相处了十几个年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清儿说得铿锵有力,神态不卑不亢。本来我对这种称作什么仁义无双的大侠就没有什么好感。虽然长得一副令狐冲的样子,骨子里还是岳不群。听清儿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更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你这个贱蹄子,别以为爬上了你家主人的床就能在这儿给我撒野。”这位仁义无双的左大侠一下子凶相毕露。果然让我给猜对了。见我脸色一沉,左枫涛忙改了神态。“师弟别听这小童瞎说,这些个下人都缺管教。”听他这么说我更是不屑于他,最讨厌这种墙头草,看来此人的不耻程度比岳不群段数还有高,可能和江别鹤有得一拼,甚至修为还要更高。“左师兄从九华山远远赶到京城,想必累了,先着使女带你去客房休息吧。”我这架势已经摆明了是送客,他就是再不知趣也没脸再赖下去了,悻悻地出了我的院子。
“少爷,你千万要相信我呀。”左枫涛刚走,清儿一脸委屈地扑到在我的怀里。“我的好清儿,我就是不信谁也要信你呀。”我抚摸着他柔软光亮乌黑的头发柔声对他说。“好清儿,我就是不信谁也要信你呀。”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接着问他。“好清儿,左枫涛刚刚说我曾经跟他有什么过节,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不是为《九玄心经》,别看他一副侠义之士的模样,其实心肠比谁都阴险狠毒。不然怎么玉清真人会把九华山至宝传授予你,而不他这个大弟子,就是他这个掌门当得也。。。 。。。”清儿突然停下不说了。“也怎样?”我急着问他。“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就不要再多想了。”清儿反而安慰起我了。他这样一停,我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又不好再最问下去。
“少爷,你。。。 。。。”清儿闪亮亮的眼睛直盯着我,那眼神仿佛带着灼热的火焰。“怎么了?我的好清儿。”“少爷,您好久都没让清儿服侍您了。您不喜欢清儿了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