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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躲开,更糟的是,亲吻由嘴落到喉头,一路滑向锁骨,火热唇舌舔眼,引起浑身一阵搔痒颤栗!「啊……」他忍不住出声,濡湿竟含住胸上的突起,拉扯、用牙齿轻咬……「不要!」他怕得抗拒他。
阿罗斯制住纤瘦身躯。「一个人的嘴巴会说谎,可身体不会。」他在他耳边低语:「要我相信你,就成为我的人,我认同你了,就会拨给你要的人手,我还可以让你们的皇帝也出兵,助你去抓住东方翎。」
秀丽的脸庞露出犹豫,他再说 :「到时候,要杀掉你的哥哥也可以喔,你很想这么做吧?因为是他毁了你的武功……」看他的表惰,便知他猜中,他接着讲:「你定是让东方翎整得走投无路,才会被朝廷军逮住,送来这里。所以现在,你一个人逃回去中原也没用,你需要有人帮助,才能报仇?」
阿罗斯没说错,即便保住这一条命,回到黑鹰教,教中的人都是支持翎,他在那边 ;也是一个死字。如果他有哈卡夏和大唐皇帝的士兵助阵,结果自然大不相同,他定能杀翎,消灭黑鹰教!为此,东方焰心动了,也猛然查觉不对,怎能冀望一个关他这么久的家伙?而且这件事,与他要他,根本无关!彼此的身体相贴,还是男人对着男人,这令他难以忍受,窘迫得面红耳赤:「既然你知道这些,就知道我不会逃走,绝对会帮助你抓人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问话让阿罗斯愣住,没有解答。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想抱住这瘦削且伤过的身子,看个强的脸上,除了骄傲、惊慌、害怕、气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他脱口而出:「不为什么,我就是想这样对你。」不管对方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他不在乎,只照着直觉去做。
「我没想到哈卡夏的国王竟是如此变态之徒!」
「哈哈哈,我也没想到呢。」面对厌恶的表情,阿罗斯大笑:「今晚我看见的你,跟以前太不一样了,简直是惊艳,才引发我这念头如果这就是变态,也是你造成的。」
这是什么歪理啊?东方焰气闷,睁眼瞪视男人的嘴又过来,他用力咬下去 !
「唔──」阿罗斯吃痛,被咬破皮的下唇渗出血,肿起来。
东方焰趁机挣脱,从高大身体底下逃出来,想离开床,竟被扯住头发,又一让男人抓回怀中。
「上一次,你咬伤我的耳朵,这一次,你又咬伤我的嘴?」
仰躺着,东方焰直视怒容,吼回去:「我可以咬伤你的耳朵、你的嘴,而且你敢再碰我,我就再咬你!」
「喔?那你就试试看啊。」
冷峻的脸教东方焰胆怯,鼓励自己不能害怕,还没反应时,大手已然捏住下身,恐惧从脚底冲到头皮,他挣扎,对方却使力,令他下体疼痛,不敢再动。
制住最脆弱的部位,再凶的人也要乖乖屈服。阿罗斯五指捏弄嫩软,开始玩弄……
「呀啊!」东方焰惊呼,本能的夹紧双腿,抵挡下体被摸。可男人用膝顶开他的腿,两手又被抓住、压在床上,不可动弹,只能任人碰触,从未经历过的事令他吓得叫喊 :「不要碰那里--」对方不听,开始摩擦他,有时快、有时慢,渐渐的,身体竟然起异常 ?
才不过一下子,他就把他逼出泪。脸蛋红透,轮着泪珠的美眸失去凶恶,整个人哆嗦,像被丢入冰风暴之中,可怜兮兮的。「抖得这么厉害?真不像是你。」阿罗斯轻笑,持续捏玩,直视怀中人因为他手上的动作,而露出更多惹人遐思的表情、好听的叫声啊。
「怎么?瞧你这样生涩,是没跟女人做过这种事?」
东方焰猛摇头,讲不出话,只剩下喘息连连。
「没跟女人做,自己来总有吧?」伊人苦闷,紧跟嘴不答,阿罗斯挑眉,惊讶 : 「这么说,今晚是你的第一次啰?」他含怒瞪他,他更加证实了。这意外让他高兴,更想欺负他……
「不!」东方焰倒抽一口气,抵挡被玩弄的身子变得不对劲,想逃开,却赢不过阿罗斯的力量。他被压在他身下,强迫张开腿,羞耻、屈辱的他受不了,「快放开我──」吼出时,感觉摩擦越来越快,猛烈有力的擦弄竟引起下体反应,很快就生出酥痒燥热,教他不自觉扭摆腰身,屈膝,十趾蜷缩。
「啊、嗯啊、啊啊……」呻吟不受控制,自喉间溢出,他窘死了,对方还不放过他 ;上上下下的加速摩擦捏弄,很快的,夹带热痒的浪潮从敏感部位蔓延四散到全身,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他,教他忍不住弓似的紧绷身子,惶恐叫嚷 : 「阿罗斯你快放手……不要这样……我变好奇怪……不行……我快……快要……」终于忍不住射出来 !
热液喷到手上,阿罗斯仍然玩弄硬起之物,要东方焰再泄出来,直到精尽,他才松开喘嘘嘘的人,瞥见,自里透红的肌肤也沾了汁液,色情画面不由得让他伸舌酥嘴,轻声笑说 : 「你真可爱。」低头吻着落下的泪珠、发烫的脸、覆上红唇。
东方焰茫然承受男人亲吻拥抱,不明白刚才的是什么?自己怎么了?竟敢如此不知羞耻,在男人的手上── 脑袋一片花白、还反应不过来的当儿,他听他说了什么?还拉他的手,要他去碰他的膀下?硬热的东西吓得他缩回手,想逃,又被逮住,眼见对方抓开他两腿,令他紧张:「你还要干什么?」
「我让你爽快了,现在,你该解一解我的需要。」说完,阿罗斯挺起身,跪在伊人的双脚之间,一面脱裤,一面压住不停挣扎的人,抓来修长美腿,搁在肩上。
「你这变态、畜牲、下流胚子……你想干什么?」瞪视男人膀下之物又粗又长,东方焰恐惧得直颤抖。
「我要放进你的里面。」不理叫骂,阿罗斯径自说出,同时把沾到手上的汁液抹在下身。在美男子体内的新鲜滋味啊,他没尝试过的,好像是有点下流变态?但是光想象,就让他下体发疼,又胀大许多。
东方焰不懂畜牲的话,直到粗硬的男性低在臀间。要进去吗?他惊骇,他会被他弄死!「不──」他怕得吼出,逼急了,陡生蛮力,挣脱出一只脚,用力踢,向男人!
「呃!」一脚正中脆弱部位,阿罗斯痛得哀叫,两手抱住下体。
东方焰趁隙跟抢逃离床杨,忙拿毯子里住抖得厉害的身体,面对气急败坏的国王,他不甘示弱的吼出:「要我成为你的人,也要我愿意才行 我不喜欢做的事,没有谁可以强迫我去做!」
第三章 争宠
即使东方焰令阿罗斯不痛快,他还是没把他丢回牢中,而且要人拿来衣服、给他穿上,带他到王厅旁边的房室。
之后,东方焰上心志不安,想他要是再来,会怎么对他?他面红耳热,浑身止不住颤抖,他亲他、抱他,他在他底下,竟有那样的反应,他很怕!以他现在的体力,根本打不过他,他要对他怎样,甚至于杀他,都易如反掌。
他坐在床边,胡思乱想,一夜不能入睡,张大充满血丝的两眼,盯着有卫士站岗的房门口,直到天亮……
天亮了,阿罗斯没再过来,他还是孤独一人留在室内。
然后他看见侯小怜端了早点进来?她说大主不会过来了,他要她来这里,负责他的三餐。她让他放心,心头顿时松懈,才感觉坐了一晚上,浑身僵痛,肚子还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她递上筷子,那一双她送给他的,握在手中,他露出欢颜,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扫光她做的食物。
然后,医生进来帮他检查伤口,又换过药。
天黑了,仆人来为他点灯,燃烧火炉。直到夜深,一整天的平安无事,让瞌睡虫找上他,昏沉沉的,他忍不住了,躺到床上,进入梦乡……
隔天一早,他醒来,精神好多了,想出去走一走,却被守卫阻止,只能退回室内。正在怀疑的时刻,侯小怜过来,他竟然还看到鸟玛兰 ?
乌玛兰心情好,向大玉说了,得到许可,她同侯小怜一块过来看人。进入房室里,她就坐下,还命令安妲和其它侍女,把厨房准备的餐点全放到桌上,要他吃。
侯小怜只好将自己做的食物搁着,与东方焰对望一眼,他们再看向毫不客气的王后 ;她要他们坐下,他们只能照办。
乌玛兰吃着安妲剥好的橘子,觉得今天的水果特别香甜呵,禁不住,向坐她旁边的两人笑说:「你们没看见大王离开之后,贝齐知道了她将要离开王宫,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太过瘾啦 ! 这都是你的功劳。」她看身穿淡蓝色哈卡夏服饰的唐国人。
「我不敢居功,还要多谢王后的救命之恩。」东方焰拱手行礼,对乌玛兰是表面的敬意 ;他心里真正要感激的只有侯小怜,他望着她,对她说 : 「也谢谢夫人。」她对他微笑。
旁人怎么样,乌玛兰不在乎,只要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儿,她轻抚肚皮,告诉他:「东方焰,既然你明白是我把你从牢里提出来的,对你有恩,就要听我的话……往后,不管大王怎么对你,就算现在大王不知怎么着,让你住到王厅的旁边。你也只能吸引大王的注意力,不能爱上、纠缠大王 ! 」以她王后之尊,都不能住到大王身边,他却行?她不免要担忧。
东方焰立刻答话:「王后多虑了,我与大王之问,只有武功的交流,没有别的。况且,大王是一国至尊,怎会同男人在一起?」这种事却发生在他身上了,他只能隐藏,不说出口。
「很好,你清楚了就好。」乌玛兰满意回答。
过了一会,另一名侍从来到门口,靠近安妲的耳边讲几句,她听了,又来主人身旁。
「没关系,妳说吧。」乌玛兰不避讳他人。
安妲才敢讲出:「刚才大王突然决定,让员琪和她的哥哥托勒夫,留在宫中。」
「怎么会?」乌玛兰候地变脸色。
王后责怪似的看他,东方焰只能说 : 「昨天深夜,大王与我谈完话,就去找贝齐过夜了……」
侯小怜却觉得他神情有异?她不好问,只啾着安妲再说,大王已经安排托勒夫去乐师住的地方,还要王后过去,带贝齐到后宫,替她选好一间房住下。她看乌玛兰生气,仍然同她的侍从们离开。
王后犹如一阵势猛的波涛,迅速冲过、又消失 ! 等她离去,室内一片安静,恢复只有侯小怜和东方焰相伴。
她看他迫不及待地拨开王后带来的东西,把她的食物端到桌上,筷子夹了就吃,她感到窝心,却禁不住要问:「大王为何突然留下贝齐……你知道什么吗?」能入宫中的女人,如果不是成为大王的缤妃夫人,就是已经同大王燕好过。她见他喝一口茶噎到,直咳嗽,就是不回答,面红耳赤的窘样教她联想:「难道大王去找贝齐之前,是对你──」
「那变态的家伙才不敢对我怎样,因为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 」怕她误会,他急忙坦白,放下筷子、伸袖抹去唇边的茶水,「所以那个禽兽才会再去找贝齐。」语多轻蔑。
骂声令侯小怜呆住,真不晓得该怎么反应了。
说起这件诡异的事,东方焰多尴尬,想他堂堂男子,竟差点就被另一个男人给……恐惧挥之不去,他没对她提细节,只想问她:「那家伙有那么多女人了,还要对我……哈卡夏的国王一向这么变态?」
稚气的脸上充满愤慨,他只有在她面前,才毫不掩饰。她叹道:「不是的,大王从没对任何一个男子这样 ! 」她凝视清丽容颜,打从她在牢里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她就有预感,此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