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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堂。”
程一山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归宿了,明显是要收拾包袱去跟着梁松阳,说是辅佐照顾他,其实是当作梁母的眼睛看着他。
想想就不由得唏嘘,人真是个奇怪的物种,仿佛永远都不会知足。像是自己刚来这座城市时,一心想着能吃饱穿暖就好了,但是现在却又想着要这样那样。而梁松阳这样的家庭,在外人看起来已经是只能仰望的存在了,可他们却或主动或被动的深深陷在泥潭里。
还是做一只猫的好,有皇家猫粮吃固然好,没用的话普通的也凑合,哪怕去流浪,也可以去掏垃圾桶。
也不多话,程一山回房收拾东西。记得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段话,说如果做一件事之前会产生很不好的感觉,但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的话,就干脆不要去做,因为糟糕的事情一定会应验。
而程一山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硬要说的话,感觉自己就是荆轲……出于这种蛋疼的感觉,程一山把所有跟自己有关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所幸就是东西不多,但是糖球的家当只能暂且留下了。
这时候程一山就很庆幸当时结婚的时候把自己定位成临时工,想着要不了多久就能解脱了,所以房子就没退,这时候也算是有个睡觉的地方。
就像是梁松阳自己说的那样,他妈妈对他的一切真的是了如指掌,就在梁母正逐个跟程一山交代梁松阳的住处时,门铃被敲响了。程一山还以为是梁松阳回来了,开门一看见他的助理小周一脸尴尬的站在外面,平时职业耍嘴皮子的人这会儿话也说不利索了,吭哧了半晌说:“梁总让我来接夫人……”说着指了指程一山。
程一山心说幸亏是我,如果是程依依本尊在这儿,那后果必然不可设想啊。一边胡思乱想着,背着包袱就走了。结果见到梁松阳的地方,竟然不是梁母给自己的那些地址,程一山一下子就对梁松阳刮目相看了,忍不住说:“不错啊,这个神秘据点你妈妈不知道。”
梁松阳大开大合的靠坐在沙发上,大长腿交叠着放在桌子上,平时他肯定是不会这样做的,这人能把睡衣都穿出正装的效果,随时随地的正襟危坐,睡觉都不例外。梁松阳听了笑了一下,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程一山跑过去刚坐下,糖球就从背包里钻了出来,踩着程一山的脑袋走到梁松阳的怀里躺下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梁松阳无奈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就是忍不住了。”
“噢。不幼稚,我也是跟我妈吵架然后出来的。”程一山顿了下说:“对了,有个事儿我要先跟你坦白说下,你先做个深呼吸我再说。”
梁松阳漫不经心的给糖球挠下巴,淡淡的说:“我妈让你跟着来监视我?有事情跟她报告?”
“咿……你神了!”程一山由衷的举起大拇指,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的很土鳖的手机给梁松阳看:“这是你妈妈给我的,说起来这个手机很贱啊,她说这个手机卡已经换好了,只能接电话,不能收发短信,也不能存储信息,总之就是风过了无痕。我来的时候在路上用手机搜了一下,就这破玩意儿价值五万多块呢,这镶金了还是贴钻了啊?什么功能都没有还这么贵?”
“啊,那个啊我见过的。不是手机没有功能,这个手机功能多了去了。是手机卡的原因,那谁谁就弄了好几个分给小蜜们,都这么设置的。从此以后不怕小蜜忽然打电话被老婆接到,也不怕被老婆看到什么不该有的短信啦。就算是伪装成小蜜的商业间谍也能防得住,丫什么都存不下来。”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端着两杯红红绿绿的酒走了过来,弯腰摆在两个人面前,然后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笑着问梁松阳:“怎么给嫂子用这种卡啊?”
听完这个解释,程一山瞬间就难以直视这个手机了,继续拿着嫌烫手,放下去又显得太刻意了……程一山仇恨的看着白衬衫,内心都快咆哮了你丫谁啊?但碍于身份设定,还是矜持的笑了一下。
正准备把手机收回去,结果梁松阳却半路上接了过来摁了两下键盘,然后说:“简单点儿来说,它的每一个键盘,都有两颗宝石做承轴。”
程一山矜持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你是说它用宝石当零件的吗?这样做的原理何在啊?”
“为了手感好。”梁松阳把手机丢给程一山。
程一山七手八脚的把它接住,然后诚惶诚恐的用手帕严严实实的包好放起来。
第 14 章
白衬衫叫彭宇,据说是个心理医生,很早之前有和梁松阳一起琢磨些小九九,虽然一直没赚什么钱,但也没有赔,所以也就这么放着。得知梁松阳终于从他妈的翅膀下面走下来了,感到十分兴奋,表示:“加上苏浩宇以后我们就是真·三剑客。”
梁松阳认真的说:“不不,你一个人就够了。”
程一山接过话茬道:“嘴贱、话贱。”说着把糖球从他手底下拯救出来,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手贱。”
说实话,梁松阳离开家,对于程一山来说,日子也还就是那样过,只是偶然间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三方面收钱了,忍不住打开镜子审视了自己一番,内心夸赞一句牛逼。还有就是梁松阳到猫之家来的次数多了些,有时候也会帮帮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的原因,最近程一山灵感爆发,整天伏案工作到深夜,糖球就蹲在桌子上陪着他。就在这一片温馨的时候,外面突然就响起了拍门声,程一山吓的一个哆嗦,扭头一看都一点钟了,正探头探脑把脸伸进被子里的糖球也警惕的看着门。
“嫂子,开下门啊。”听见三贱客熟悉的嗓音,程一山放下了水果刀跑去把门拉开了。
一身酒气的梁松阳挂在彭宇的肩上,站都站不稳了,程一山一看,也顾不得多话,忙搭把手把人扶进了门。
将人放在沙发上,彭宇抖了抖肩膀,松快了一下说:“一下没看住他就喝多了。”然后又问:“你怎么单独住在这里?”
“感情不顺,分居。”
送走了彭宇,程一山回去的时候就看见梁松阳仰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刚才自己给他倒的开水,跟蹲在靠背上的糖球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对着糖球脸吹了一口气。
……糖球瞬间就怒了,抬起爪子扇了他一巴掌。梁松阳摸摸脸,顺势转过头来看着程一山,看了一会儿忽然扯出一个傻乎乎的笑:“麻烦你了。”
程一山就有点儿惊喜了,原来还没喝醉,于是就无视了糖球,挺开心的跟梁松阳说:“你自己去浴室洗个澡吧。”
梁松阳点了点头,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步履稳重的走了进了浴室。程一山听到水声后彻底放心了,跑去卧室里收拾了一下,准备一会儿让梁松阳睡在这儿。反正自己还得再熬一会儿,画画的跟其他的不同,就像是作家写东西是给读者看的,但是画家画东西,一般都是给自己看的,属于一种内心的宣泄。
当年妈妈刚刚发现程一山喜欢穿女装的时候,带他看了心理医生,然后那医生就劝他去学画画,把自己的内心世界表达出来。妈妈信以为真,也觉得有道理,就让学了,然后就坚持了这么多年。
结果再坐下来,却忽然画不下去了。于是取了一张新的纸,看着蹲在一边的糖球画肖像,结果刚勾出了个轮廓,程一山忽然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再看下时间,都四十多分钟过去了,梁松阳都没什么动静。
“梁松阳?你没事吧?没事回我句话?”问了好几遍,程一山扭开门进去了,进去的一瞬间还在想他怎么洗澡不锁门。结果下一秒就看见整个沉浸在浴缸里的人了,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伸手把人捞出来,也不知道在水里泡多久了,反正程一山看他脸都沉下去了也不冒泡,就有些心慌,刚把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去听心音,一只手就盖在了后脑勺上。
拍了两下。
程一山抬起头,就看见梁松阳笑着看自己,一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说:“开玩笑也不能这样搞吧?”
梁松阳好久才反应过来,然后乖乖的说:“对不起。”又解释了一句说:“我就是想洗洗脸,我闭气了。”
程一山一下子就气笑了,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们家这样洗脸的啊!”
“我没事,别担心了。”梁松阳指了指门口:“要不你先出去?”
程一山这才想起来梁松阳还裸着呢,刚想说这有啥,反应过来时脸上轰的热成了一片,欲盖弥彰的抬手煽风,一边说:“这,这浴霸制热能力还挺强的哈,哈哈哈,那你快点儿洗,房间我收拾好了……”
说着走出了门,随手捞起蹲在门口的糖球,镇定的走到客厅,忽然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一下子胡乱的窝在沙发上,抱着糖球翻滚了几圈,和糖球圆溜溜的眼睛互瞪了一会儿:“爸好像完了。”
糖球拿头在程一山的下巴上蹭了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躺成一团闭上眼睛准备就寝了。程一山扭头看了一下,惊觉现在已经两点了。
梁松阳擦干了头发也走了出来,探头问程一山:“你还不睡?很晚了。”
程一山扭头看了看沙发,于是默默的夹着枕头被子回了卧室,铺上两个被窝并排着躺下。程一山的这个床不如原本梁松阳房间的那个大,现在这样睡就显得很挤,习惯大字形睡觉的程一山并手并脚的躺好。
黑暗里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心里计数发现梁松阳反复翻了四次身了,忍不住开口问他:“你睡不着?”
梁松阳一下子僵住了身体,过了一会儿迟疑的问他:“吵醒你了?”
“没有,我也睡不着。”程一山说:“你来之前,炮了一杯浓茶叶。”
本来脸朝外的梁松阳翻过来躺平了身子:“喝那个提神的?既然困了就睡觉。”
虽然明知道他看不到,但是程一山还是一本正经的摇头了:“不,你不懂,夜深人静的时候,灵感就像是喷泉一样爆发出来了,白天画不出来。”
梁松阳笑了:“我怎么不懂,我也学过画画的。”
“真的?”程一山翻过身脸朝着梁松阳的方向问:“那我在家怎么没见你画过?连画具都没有?”
“因为当初学画画是因为我妈以为那个能治好同性恋。”梁松阳顿了一下说:“至于后来不画了,是因为知道世上有个东西叫相机。”
程一山又翻了过去,双眼望着天花板:“这你还是不懂,从古到今,经过了相机、多媒体等等的冲击,画画依然无法代替。”
第 15 章
等了好长一会儿,久到程一山都以为他睡了的时候,梁松阳忽然说:“就这样跟我睡,你不害怕?”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程一山很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梁松阳静了一下,忽然很敏捷的钻到了程一山的被子里,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距离不过毫厘,梁松阳盯着程一山看了一会儿说:“怕这个。”
一看这家伙呼吸滚烫的,程一山就知道他是真喝多了,也就顶了回去说:“怕个蛋,有种放马过来!”
借着窗外的月光,程一山看见梁松阳还笑了一笑,然后就俯下了脑袋,嘴唇落在耳根处,肌肤相贴的瞬间,程一山几乎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手刚有了动作就被梁松阳的手擒住了手腕,软绵却霸道的扣在原处不得动弹。梁松阳的吻断断续续的落了下来,最终停在了唇上。
程一山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梁松阳的舌头就顺势而入,细细密密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