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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那可几乎是全身血肉都被换了一遍一样!这其中的痛苦,说于人听别人可能都无法理解!
“不要后怕了!”可能感觉到我脸色不好,石头竟开口劝解我了。
“其实阵中的一切确实是一次大磨难,但对于你现在的所得,你也不算亏了。”石头慢条斯理的道。
“什么?!不算亏?!”我惊讶,我可是差点连命都丢了啊!
“是的,不算亏!”石头肯定的重复。
“说着人类修行,无论走何种道路,修何派仙法,首先就要先修身!”石头继续讲解下去。
而血葵只是继续很轻松的吸收月光精华,我则只管打坐吸收并听石头唠叨。
“这要修身,也莫过于是要打通全身经脉。”石头的这些说道我倒知道些。
这是关于原古的修行法则,传闻若能修成真身,甚至可达到不老不死,与天齐寿呢。
“要想修身,无论何种修法,第一步就是打开自身经脉,让血脉畅行无阻,接着第二步便是洗尽铅尘,这一步,可不是平时所言的洗干净身体便行,而是要洗尽体内血脉之污乃至每个毛孔之污秽!洗得越干净越好,这样的清洗如同换血一般,极是痛苦危险,过程也极是漫长,许多就算是修身有成的人也都终结在这一步上,这也就是传说中的洗经伐髓!”石头说着,我半懂不懂的听着。
“这修行的入门两步对许多人来说已是天堑,众多凡人根本就无法跨越。”石头侃侃而谈,“所以世上许多人便开始习武,以求健体与强身。这初步的许多道理其实是一样的,习武者若能打通身上的一两处窍穴,便已是武道中的传奇和神话了,但这些与真正的修行长寿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连边都沾不到。想想平时对武道的崇拜,再想想武道与修行的天地之差,就可以知道这其中的难度和差别了!”
“那简直不可想像啊,那修行,根本就只能是传说,可望而不可及了,甚至可望都不可望啊!”我喟叹一声。
“哈哈,对于常人来说,确实如此,对于你来说,可不是啊!”石头大笑着说道。
“对于我来说不是如此?!”我迷惹。
“是啊!当然是!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石头畅笑道。
“不明白!”
“这天堑是不可逾越的,但现在这天堑在你这里已是完全消失了啊!”
“什么?!”对于石头的话,我是大感惊讶,怎么就会说没有了呢?那岂不是说……可能吗?
“也许你觉得不可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啊,你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得了大便宜啊!”
“怎么讲?!”我还是不十分明白。
“你想一下,一般的人想要打开一两处脉穴已是不易,更别说是全身经脉窍穴,就算是真正修行者,在这修身的第一关,没有个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都难达成。而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你感觉到你的血脉灵气运行,在全身脉穴之间运行可有障碍?!”石头对我问道。
我略一思索,好像还真没有噢。
“这第一关修身有成,全身血脉打开后,人就可长寿,寿命之长甚至可达三至五百年!”
“啊?!”石头这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过了这第一关?!”
石头哈哈笑而不答,意思十分明了,而我的感觉也给了我肯定的答案,那岂不是说,我虽经了那一难,却无辜得了数百年的寿命,这也是赚大发了啊!
“这第二关的洗经伐髓,不要说有无数即便修身有果的人无法逾越这一关,即便可达到洗经伐髓,又有几人能洗的干净洗得彻底,而你则不存在这点忧虑了,你自进阵已是开始洗换血脉,再到最后,更是由于洗经伐髓成功而至你体内血脉觉醒,虽不知你觉醒的是什么血脉,但你的所有肉身血脉可谓全都换生一遍,毫无残留之处,也可谓是大失大得,得了无尽好处啊!若是有心踏上修行之路,那是再无障碍啊!只这一点已可谓是得了千年之功啊!”
石头说得我一愣一愣的,在阵中我竟得了这么多的好处吗?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石头会不会说得太过夸张呢?我一点都不确信,它几乎把我说成了神了,如果如它所言,我岂不是已近仙身,但我一点特别的感觉也没有啊。
不对,我的神识自通,我感觉我身轻如燕……
也许还有许多感觉我还不知道!
难道!难道我真的得了这么多的好处,此时就算我是再平常的心态,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奋了。
心中难得的涌上了一股喜悦之情。
而血葵为我的喜悦也雀悦起来。
难怪,我进洞是全身都在往外冒黑水,难怪我的皮肤会一片片的暴裂,脱落……
难怪,难怪,原来,这一切竟都近乎于洗经伐髓了!
那岂不是别人不可得的,我全得了?!甚至可谓是一步飞升?!虽然也经历的难捱的痛苦和九死一生,但也真的值了!(。)
第一二六节:阴风起()
“所以,你现在只要开始你真正的修行,把你所得的这些好处都充分应用起来就好,你若有好的修行之法,必是一日千里啊!”石头有些兴奋地继续道:“你所经历的比洗经伐髓更彻底,我想若非你有天佑,或是特殊命运使命,你定得不了这些好处,你身上的血脉觉醒也许就是你最大的秘密!”石头略一沉思道,“但可惜,你的血脉虽然觉醒了,觉醒的也不能说不彻底,但却似乎有不可忽视的缺陷,无法真正激活,这一切也许只能靠你自己了。”
石头有些遗憾的说道。
“看来这血脉虽然有觉醒,但这缺陷若不能补回,就无法激活,那么觉不觉醒也就没有什么不同了!”我有些讪然道。
“也不尽然,只是好处还没发挥出来罢了……”
正说着,西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并传来一声类似虎豹的低吼声,声音虽然不是特别巨大,但这安静的夜里,却也显得突兀之极。
我回头,遽然见家屋方向黑气涌动,就急忙向回掠去。
刚靠近家门,只见数道黑影已从屋顶上飞速向远处掠去!
心中一惊,推开院门就向家中冲去。
屋内的灯也几乎在同时亮起,刚冲到屋门口,母亲已披衣而起,从卧房内正向外走来。
看到母亲,提到嗓眼的心,骤然放下。
“怎么了?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母亲有些不安的问道。
“没事了!”我强展一份笑颜,“两个孩子还睡着?”我仍是有些不安心地问道,并向卧房内走去。
先进入晨晨的房间,她睡得很熟,略显苍白的脸上,浮起两团浅浅的红晕,唇上也添了几份红润,我伏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心里略显宽慰。
出来到母亲的卧室再看看与母亲同睡的晨晨,小家伙沉沉的睡着,小嘴微微嘟起,显出几份娇憨,让人止不住的生出疼惜之情,从心底泛出几份温情,脸上也就展开了柔柔的笑意。
看着我的表情,母亲的脸上也放松了紧张,显出几份笑意,眼底却闪着几份苦涩。
“啊!……”
正当我们沉浸在这份温情中时,一声尖锐而刺耳的叫声划破了夜空,久久在回荡在无尽的夜色中,显得恐怖之极。
我的心中一凛,就向屋外冲去,母亲也跟了出来,刚出屋门,就迎上了正进院满脸黑气怒气的王大魁。
尖叫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正是从隔壁陈婶家传来,那尖锐而恐怖的叫声,正是来自于陈婶,叫得人心神不宁。
我没有顾上理王大魁,叮嘱妈妈不要跟过来,先待在屋内管好孩子。母样面上担忧之色浓郁,但想到刚才的不安,略作犹豫还是留了下来。
而我则拔腿就要向院外急冲冲走去,却一把给王大魁给拉住了。他面色不善地说:“你这里这么不太平,你还要到那里去?!”
我怀疑他是不是耳聋,那么大的尖叫声他就听不到吗?
不由怒道:“我要过去看看!”
“危险!”他怒目而竖,不肯放我走,“你要知道,就算你这条命不值钱,现在也是我们老大的!你不能随便把它给丢了!”
“不知道你在疯言疯语说些什么!放手!”我怒了。隔壁的尖叫声越来越大。
外面已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看来被惊动的人不少。
突然一阵阵的冷风吹来,越来越强烈。
慢慢汇聚成一股股的小型龙卷风、盘旋游走。
夜空一下暗了下来,连那半轮弦月也昏暗了下去。
四周的空气,显得阴森起来。
我一皱眉,明显地感受到不对。
“妈!快进屋!”我一推母亲同母亲一起退回到屋内,这么诡异的天气变化,使我一时也不敢再轻易离开母亲,现在的我虽然做不了什么,但万一有什么诡异的事发生,我身上烂好还有女鬼和石头在,它们总是可以帮我抵抗一阵的吧。
隔壁陈婶的叫声更加凄厉了,一声接一声,哭嚎声,救命声,一声接一声,不断的猛击着我的心房。
我又站了起来,都是左邻右舍,平时有事都相互帮衬,我不能不管,就算现在有什么危险,我现在也必须过去走一趟,况且这会儿外面阴风略小,一切似乎又平静下来。
母亲也显得焦燥不安,想要过去看看,我按住母亲,对她递了一个小心的眼神,就大步向外冲去。
路过门口,王大魁却就倚着门框,守在那里。
我一走过他的身边,他伸手就要拉我,我早有防备,竟然轻巧地躲了过去。
我明显地看到他的脸上显出几份不解和惊愕之色。似乎完全意想不到我能逃开他的这一抓。不仅仅是他,连我都有些惊讶,我心里清楚,王大魁并不同于普通人,但我竟然还是躲过了他的阻拦。
但我来不及细想,急忙就奔向院门外。
而王大魁一招没有把我拦住,一缩眉,却也没有再继续阻挠我。只是在我的身后用不解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我,并小声骂了一句:“蠢货。”
陈婶家就在我家院子的东面,中间就隔了一道墙,所以她的大声尖叫,我可以很清晰得听到,我想现在不仅仅是我可以听到,就算是这整个胡同里,这一片的居民大概都能听到了。
附近已有几家邻居赶了过来,他们敲了半天的门,没有敲开,现在正在往开撞门。
但这院门结实,那能是轻易能撞开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就冲他们道:“快,到我家院子,翻楼梯过去!”
这就是老院子的设计,通过我们院外上二楼的楼梯可以轻易的翻上隔壁邻居的院墙,其实,通过楼梯,我们可以轻易翻上只是一层的厨房房顶。老式的院子大多都是这样设计的,主房是小楼房,厨房卫生间都是另起的小平房,而我们户户相接,那平房顶都是相互连着的。我们有时忘起拿钥匙,都会从隔壁邻居家借路。
当然这也是人与人之间难得的信任吧。(。)
第一二七节:围困()
迅速有两位中年人跟我走进了我的院子,并在我的指导下迅速地翻过院墙打开了陈婶家的院门。
而那王大魁就倚着我家的屋门,一副好整以暇冷眼旁观的样子,冷冷地看着我们忙活,一副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