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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粗暴解决不了,反倒让奶娃儿冷静下来,它缓缓向前触碰到透明的坚硬结界,一个低头将犄角对着结界,用力钻了起来
它不停钻头,不知过了多久,便觉得犄角发热,“嗷烫烫烫啊”
钻不穿,反倒让犄角直冒烟,奶娃儿气得朝结界撒了泡尿,“芝麻开门,再不开小爷要拉屎了。”
它连喊了三次,朝结界吐唾沫星子,最终真是惹行敢,撅着屁股往结界上凑,“唔唔唔”
“砰”一声,屁股先着地,砸着奶娃儿那个酸爽,血腥直呛鼻子。
奶娃儿揉着屁股,爪子子一片粘湿。奇怪,它没真拉啊。放在嘴边一闻,呕半干不半的鲜血。王城之内,密密麻麻遍布的全是尸山血海,还是碎尸
奶娃儿奋力爬上块碎尸堆,刚想跳越往王宫寻找,一股力量将它托了起来,往最高的殿宇飞起。奶娃儿低头一看,哇,好家伙,真是大开杀戒,整个王宫尸横遍野,宫殿楼阁被摧残的面目全非。它狠狠睁着绿豆眼,想从尸山中找出亲爹的身体,却又害怕找到。饕餮大块头,若真有个万一自然能找到,可若是变成巴掌大不不不,亲爹没死,兽兽也不会死。
奶娃儿飘到用寒冰堆砌而成的宫殿,摔到只雪白靴子的脚下。果然,是溪代这老混蛋。
啪唧一声,它趴在地上挺尸装死,敌不动我不动。
第835章 酷刑()
溪代低头,不动声色打量着眼前散发着异味的脏物,抬脚,半晌后又放下。衣衫轻轻一挥,猛来的一阵狂风差点吹得奶娃儿掉皮。风停,露出洁净毛发。
果然,他有严重的洁癖,想踩死它都怕脏了自个的鞋。奶娃儿眯起条眼皮缝儿,只见空中飘浮中琉璃球,球内不断变幻着场影,王城内外每个有角落都没有放过。遭,城门前没了笨笨的影子,哪去了?
“”奶娃儿继续装死。
溪代抬脚,踩得它差点没将五脏六腑挤出来。
奶娃儿嘲他喷火苗,却连口水都喷不出来。好吧,它的灵力全部消失了。
溪代弯腰,嫌弃地将它拎了起来,“你在我的结界上乱来?”
奶娃儿噘嘴,“要不,你不给我进来。”哼,以为它的尿是白撒的么,冲他的洁癖来的。结界是用他的灵力缔造的,跟撒他脸上有何不同?
“也罢,我肚子饿了。”对它,溪代差强人意。
奶娃儿倒也不着急,从容道:“我肚子里都是屎,臭臭的不好吃。”
“”溪代再次将它扔了。对无药可救的脏物,溪代眼神一冷,“你倒无恃无恐。”
“唉呀,都是神兽啦,除了相残杀我们还可以相亲相爱的啦。您如今大仇已报,又美得惨绝人寰,禁闭期间失去的,现在都回来啦,权力地位女人银子,神马都有了。”奶娃揉着心脏恢复自个的身体,按捺住天生的暴脾气,商量道:“你能出来,是我全家拿性命换来的,所以您高抬贵手把我爹放了,让我一家三口团聚呗。”
“你爹?”溪代坐下,雪白的狐裘裹着身体,“没瞧见。”
“不能啊。”奶娃儿急了,“天下第二帅,大败白慕倾的那个。当然,你是天下一帅。”
银色眼眸,望向远处的壁炉,红色的火焰。
某娃见他装高冷,继续忍耐,“白慕倾呢?”哟,它这暴脾气。
“在地牢。”
奶娃儿转着眼珠子,“我娘呢?”
溪代嫌弃道:“她的腿不长我身上。”
“白慕倾让宝宝身心受到伤害,我想去见见他,治愈受伤的心灵。”奶娃儿揉胸,弱柳扶风的模样。
溪代衣袖一挥,直接送它去了地牢。脏物,眼不见为净。
一天之内连续屁股摔成八瓣,奶娃儿的脾气真的很大,溪代他大爷的,隔空传物也不带这样的。
地牢哀号连天,轰得它耳朵嗡嗡作响。龇牙站了起来,放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阴暗潮湿牢房,充斥着恶臭腐烂之味。
浓浓的血腥,让神兽晕晕欲吐,奶娃儿被挨最近的地牢的惨烈景象吓傻了。一只老虎四肢被铁链锁起挂在半空中,开膛破肚五脏六腑露了出来,体内有无数根用灵力制成的蓝色细针线穿插在体内游走,时时刻刻折磨着它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某兽打了个冷颤,溪代果然是酷刑高手,美的人神共愤却是蛇蝎心肠。遭,笨笨跟爹落在他手上,不知会何下场。
第836章 撒泡尿照照镜子()
奶娃儿从头找到尾,所有的地牢全部关满,整整上百只老虎。嘿嘿,估计找不着当年的仇家,溪代拿他们的后代开刀了。
找不着亲爹,奶娃儿喜忧参半。溪代没取自己跟笨笨的性命,或许对他而言还有用,那亲爹也该没性命之忧。想到这,它也没那么着急了,回到关押白慕倾的地牢。
站在铁栏外面,奶娃儿瞪着遭受酷刑的白慕倾。身体几乎都肢解剥开,连血管都能看清楚,身上穿透着密密麻麻的灵力线。不远处的空中,悬着颗结界包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那可是害笨笨差点丢掉的性命的,祸害。
白慕倾已经面目全非,奶娃儿心里那个爽啊,朝他狠狠喷了唾沫,“狗贼,让你打我娘主意,活该你有今天。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给我娘提鞋都不配。”伸爪子在肚子里掏了半天,想掏把刀子割了他罪恶的玩意,没那东西看他还敢打女人的主意。笨笨是亲爹滴,谁都不能打主意。敢动它家笨笨,挖他家祖坟。
掏了半天,弄出根尖锐的铁棍,奶娃儿往铁栏里内爬,被结界撞了回来。奶娃儿那个恨啊,爪子狠狠踢结界泄愤,朝白慕倾骂脏话。
“再敢碰我笨笨一根寒毛,小爷弄死你。”
奶娃儿回到殿内,屁股已经肿如馒头。对于溪代的特殊嗜好,奶娃儿敢怒不敢言。混蛋,还护短。
“如何?”溪代挑眉,银丝垂落在胸前,手轻撑在左额。
奶娃儿五体投地,拜服道:“您的决定太英明,对这种抢人妻子欺辱同族的暴君,就该一块块切割腌制了。”
溪代嫌弃打量了它一眼,寻思着该如何给它点教训,可一想它没脸没皮的脏,还是别污了自个的眼。
“谈谈以后的事呗。”奶娃儿蹲坐在地上,“你现在恢复了自由身,还夺回了虎族王位。”不能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呢,会遭天谴的。
溪代神情莫测,“你配跟我谈么?”
“”溪代他大爷的。奶娃儿摸了摸鼻子,“可以嘛,让我爹我娘来谈嘛。”
溪代露出迷之微笑,“他们能不能活着,得看他们的造化。”
奶娃儿一惊,“啥意思?”
“你猜。”某兽表情丰富,溪代瞧得颇有兴趣,可惜仍然是脏。
奶娃儿一个深呼吸,半晌笑了,“当然好好活着。”
“锥心咒。”殿外大雪纷飞,美如画。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的,最碍眼。
奶娃儿不解,挠毛。
“让你死,他们才能活,愿意么?”
“不能啊。”奶娃儿毫不犹豫拒绝。
溪代勾了勾手指,殿外凌厉的风雪瞬间刮了进来,银丝飞舞俊颜不改,“你不死,他们就得死。”
奶娃儿冻成狗,缩成一团,“都得活啊,谁也不能死。”
溪代蹙眉,“我说的话,你好像听不懂。”
“我们可以谈条件的嘛。”额头那撮毛吹乱,奶娃儿忙抚弄着。他大爷滴,头可断血可流毛不能乱。
溪代冷笑一声,“说得好像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第837章 老情人()
溪代冷笑一声,“说得好像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这里有样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的。”奶娃儿不想再跟他好好说话了,翻脸的它爬上桌子,与他平视,“有坛骨灰在我的肚子里,是从一座荒凉的坟墓里扒出来的。据说那是个可怜的女人,跟错了男人导致全家被杀,还被迫嫁给了仇人。当时她怀了心爱之人的孩子,想忍辱负重活下来保孩子一命,只可惜仍是被发现是野种,下场很惨呢,被活活烧死了。”
“闭嘴!”溪代突然间怒了,银色的眼眸变红,杀气腾腾的盯着奶娃儿。
“哇。”奶娃儿被惊吓到,忙拍着胸膛,“一个死了千万年的女人,您好激动什么啊?莫非她是你的老情人?”宝宝怕怕呢,阿呸!
溪代朝它伸手,“骨灰拿过来。”
惊吓的奶娃儿往后退,委屈害怕道:“别啊,我爹娘不怕,怕怕。”
溪代想掐死它。这只看似人畜无害的脏物,却满是花花肠子,诡异多端。
“你别吓我啊,一紧张我吐不出来。”
溪代盯着它,杀气渐露,“以为我不敢杀你?”
害怕的眼神,却透着丝天真无邪,“杀了没用啊,骨灰碎我肚子里,跟屎混在一块,你还要吗?”
溪代不再说话。
奶娃儿趴在壁炉边取暖,懒洋洋地闭起眼睛。溪代是不会放它走的,它也懒得折腾,心好累。笨笨在哪?
透支的身体太累,奶娃儿打了会盹,被阵冷风灌醒。一抹黑色的影子,站在雪殿上,与溪代相峙。
奶娃儿眼睛一亮,撒着爪子奔过来,抱住他的大腿,“爹。”嗯,臭臭的,一身汗味。
墨俞景盯着溪代,面容疲惫眼睛布满血丝,“她呢?”
溪代颇是惊讶,将墨俞景浑身打量了遍,“谁知道,或许在哪个角落吧。”
“想言而无信?”墨俞景嘲讽,反问道。
他的狂妄,溪代并没有生气,反倒心情甚好道:“确实找不到她的踪迹。”水晶琉璃球飞到空中,王城各方位的不断浮现,“不信,你可以自己找。”
奶娃儿趴在墨俞景肩膀上,低声道:“是他把笨笨藏起来了。他女人没了,肯定垂涎笨笨的美色,他家族有这嗜好,要小心。”虽天寒地冻,可爹头上不能戴绿帽子。
墨俞景反复端详着水晶球,将王城每个角落都找遍了,没有舞唯昕的下落。他曾用暗语跟灵力寻找,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气息都消失了。
“把她交出来。”墨俞景的脸阴沉,黑气游走于脸颊若隐若现,“否则别怪我挖地三尺。”
溪代皮笑肉不笑,“你有本事,就挖给我看看。”
“锥心咒都破了,我还怕你不成。”
殿上,溪代跟墨俞景相峙,无形灵力充斥殿内,千年寒冰泛起水珠,杀气渐浓。两股灵力压得奶娃儿窒息,张大嘴巴不停呼吸。嗷,打就打,必须将笨笨交出来,主权问题木得商量。
“别打了。”微弱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一道影子倒在风雪中。
第838章 难道当年你罪有应得?()
“别打了。”微弱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一道影子倒在风雪中。
溪代不经意间露出抹笑容,而墨俞景身形一闪已到殿外,搂住舞唯昕摇摇欲坠的身体。浑身伤痕累累,舞唯昕吃力地望了他一眼,露出抹微笑,两眼一黑。
“你们既破锥心咒,我会遵守诺言不再为难你们。”银色的眼眸已是波澜不惊,溪代的眼眸落在奶娃儿身上,“把骨灰留下。”
墨俞景冷冷道:“离开虎族之时,便是交还骨灰之日。”
黑色影子消失,留下无尽的冷风,吹
溪代坐在殿内,银色眼眸深沉,风雪中透着孤寂。同样的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