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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封玄弈大椎穴被制,使得他本已因走火入魔而伤到的经脉再次受伤,加之小腹丹田被萌萌兽雪儿全力一撞,致使他玄气散乱,浑身几至无力。
借着最后一点修为,封玄弈飘身飞出七彩溏,本打算等风羽萱她们走了再回来继续疗伤。
却不料刚一转过拐角,他浑身玄气顿失,修为散尽,竟是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现在的他别说与先天二阶高手风羽萱一战,只怕是不足十岁的小孩也能将之轻易击倒。
“说啊,封玄弈,你接着说,本小姐听着。”
风羽萱在他身边蹲下,面带微笑,伸出她柔若无骨,纤细嫩滑的手轻轻揩去他嘴角血丝,“我倒要看看,仅剩一张嘴还能动弹的邪王,凭什么狂傲!”
说完,她面色一冷,收回小手,啪的在封玄弈嘴上扇了一记。
刚被揩干净的血重新沿着嘴角流下。
风羽萱不仅恨这张刚刚亲过她,占过她便宜的嘴,更恨封玄弈嘴角那一抹邪魅傲气的笑。她就是要杀杀他的霸气,灭掉他的威风。
从今以后,在这世上除了她风羽萱,任何人都不能出现这种让人不敢仰视的傲气和笑容。女人不可以,男人更不可以。
封玄弈何曾受过此等羞辱,他眼中杀机一现,星眸一转间,稍瞬即逝。
“好,既然被你看透,要杀要剐随便。但是你若再敢动本王一下,你会死的很惨!”
封玄弈爽快,从不拐弯抹角。他脸上傲气依然,并不因风羽萱那一记耳光而淡去半分,反而比之刚才更甚。
“敢动本小姐的人,现在就会死得很惨!”
被封玄弈话语一激,冷血杀手本性重新回到风羽萱身上。
她催动真元发出气劲,身上红裙随风鼓动,凌波三十六式蓄势待发,“只是封玄弈你即便是做鬼也给我记住,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会得到同等回报!”
封玄弈自然不知,她这句话指的是他于墨江郡牌楼颁下逼婚王诏的事。
“害我者,死!”
凌波三十六式随声电闪而出,红袖飞舞,直取封玄弈那张美得让人不能直视的脸。
“哈哈哈,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与本王一般心性,一般狂傲的人物存在,而且居然是个女人。妙哉妙哉,着实妙哉!”
封玄弈哈哈大笑,脸上笑意更甚,丝毫不把即将降临的死神放在眼里。
漫天红影间,只见封玄弈那张煞白的脸上傲气凛然,霸道依旧,嘴角勾起的一抹邪魅仿佛是被刻在上面一样,永远不会消失。
他嘴角间除了一丝冷傲邪魅的笑以外,眼神中,更是露出骇人光芒,虽然修为尽失,可那股发自内心的光芒却依然逼人。
从封玄弈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种慵懒,一种霸道,一种邪魅,一种让人看了就会将之刻在心底的气质。
他那一双黑如点墨的星眸,透出足以让人迷失其中的深邃和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这神态,这眼神,甚至这笑容都与那晚在青龙镇浩光居中一般无二。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会得到同等回报’风羽萱刚刚说出的这句话在她心中回转,‘封玄弈颁王诏虽然可恶,但他却是真真的救过我,难道我真要杀了他?’
心念一转,红袖稍偏,朝山崖石壁击去。
一声脆响,碎石纷纷落下。
红影闪过,风羽萱身子如电飘出,她一把抓住封玄弈胸口衣领,带着他飘然飞回七彩溏纯白世界。
“封玄弈,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今天我不杀你!”
一红一白两条身影临空飘逸,让封玄弈感到似曾相识的话从风羽萱嘴里说了出来。
“救过你?”封玄弈呵呵一笑,“本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会去救人?”
青龙镇浩光居中,那个口口声声说不杀自己的红裙胖女重新回到封玄弈心头。
与之相同的话从风羽萱口中说出,语气如出一辙,只不过将那天的‘臭男人’称呼,换成现在的‘封玄弈’而已。
封玄弈瞟一眼风羽萱身上并不合身的红裙,想到她的霸道和傲气,与那晚强行把肩关节挣脱,以便逃离自己控制的骄傲胖女子一般无二。
被风羽萱提在半空中的封玄弈忽然低头在风羽萱白皙的小手上又亲了一下,哈哈大笑,“哈哈哈,原来是你”
‘啪’,白色身影从半空中坠下,重重跌落在七彩溏洁白的地上。
封玄弈被重重一摔,再次喷出一口鲜血,黑发散落一地。
“封玄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敢轻薄本小姐,我即便是放弃报恩,也会杀你。本小姐说到做到!”
红影飘落在封玄弈身边,风羽萱厌恶的甩了甩被他亲过的手,厉声说道。
“是吗?以本王目前状况,你要杀我,那还不简单?”
封玄弈强忍身上剧痛,勉力支撑起半边身子,他伸手揩去唇边血丝,顺了顺散乱的头发,嘴角依然带着那抹变不了的邪魅笑意,“至于轻不轻薄你,倒要问问这只碗的主人。”
他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只瓷碗在风羽萱面前一晃。
“但是我也警告你,本王可杀不可辱,你若敢欺负本王,我定让你香消玉殒,灰飞烟灭。本王也说到做到!”
话语凌冽,邪魅笑意消失,瓷碗脱手,抛给风羽萱。
第74章 打赌?打什么赌()
“呵呵,欺负你?这种话出自不可一世的邪王口中,难道不怕传出去让天下人耻笑?”
风羽萱呵呵一笑,从面色微红的封玄弈手上接过瓷碗。
虽然碗边多了三个圆形小孔,但她还是一眼认出这是进虎跳峡前夜,在小山包上被她扔出去的那只。
风羽萱眉头微蹙,秀目如电,直视封玄弈那双黑亮眸子,冷声问道:“封玄弈,它怎么会在你手中?”
“你先别管它怎么落入我手,”封玄弈脸上红晕一闪即逝,似乎对风羽萱如电的目光完全无视。他恢复慵懒神态,懒懒说道:“本王既是有缘得到此碗,我们便用它来打个赌。”
他继而眉梢微挑,笑露邪魅,黑眸盯住风羽萱倾城小脸,挑衅般问道:“怎样?”
“打赌?打什么赌。”风羽萱脸上现出一抹不屑,反问。
封玄弈哈哈一笑,也没在意她不屑的表情。
他抬手指着风羽萱说道:“以本王看来,你我之间谁也不会服谁。倒不如在此碗自行化为粉末之前,我们各自修为。等到瓷碗成粉之日,我们便在七彩溏中再战一次,决出高下如何?”
“呵呵,我道你能耍出什么花花肠子。”风羽萱再次呵呵一笑,“再战便再战,你以为本小姐会怕你不成?”
‘瓷碗坚硬,经年不朽,怎会无缘无故就自行化为粉末?’
她看看手中瓷碗,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风羽萱神色一凛,冷声说道:“封玄弈,本小姐说过今天不会杀你,就不杀你。你要走便走,我绝不阻拦,用不着寻这些荒唐借口来骗我。”
她以为封玄弈这样说,不过是怕自己将他留下不放,也顺便发出狠话,寻个台阶下来而已。
风羽萱心道:‘臭男人骗人的把戏,果然大同小异。就连封玄弈这个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的男人,也不能例外。’
她再次不屑的瞟了封玄弈一眼,面色和语气一样冰冷,“雪儿我们走,任由骗子在这儿等碗自行化去那一天吧。”
风羽萱带着雪儿,转身便走。
“等等!”
封玄弈懒声喝道,语气虽然还是慵懒邪魅,但已经显露怒意。
驭风国昊亲王一言九鼎,从来没有人敢怀疑他说出的话,就连当今皇上也不列外。
现在面对风羽萱的不屑和曲解,封玄弈顿时怒火中烧。
他强压怒气,回手一指七彩溏中那些缓缓流动着的粘稠物质,“风羽萱,你给我看看清楚,知道池中之物是什么吗?”
不等风羽萱应声,封玄弈便接着说道:“这些东西看起来如绸缎般柔滑,闻上去清香无比,可它却具剧毒腐蚀之性。瓷碗只要盛过此物,不出一月便会自行化为粉末。”
他慵懒声音愈变愈冷,“也是瓷碗坚实,不易腐|化,若换作其他易腐之物,扔进池中,瞬间便融化消失。有胆子你尽可跳入一试!”
风羽萱闻声止步,心道:‘封玄弈啊封玄弈,想激我跳进这粘糊糊的东西之中,让你看笑话,你以为我傻啊!’
她顺脚轻轻一踢身边白色木条。
木条入池,果如封玄弈所言,瞬间便化作一股青烟,消失不见。
风羽萱偷瞟封玄弈一眼,暗暗吸了口凉气,心道:‘封玄弈果真没有骗我。也幸亏遇到他,要不然我和雪儿不知此物凶险,贸然沾到,身体岂不是被其腐蚀殆尽。’
封玄弈还在为风羽萱一再顶撞于他,并口口声声称其为骗子感到愤愤,哪会知她心中所想。
他放下指着七彩溏的手,眼中杀意毕现,狠狠盯住眼前这个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他的女人,“风羽萱,你现在还敢认为本王所言不实,还敢说本王是骗子吗?”
要不是修为尽失,封玄弈说这句话时,眼睛里所包含着的杀气已经够足杀人。
风羽萱心中已然对其生出感激之意,并且暗暗决定,要替封玄弈疗伤。可由于不服邪王傲气,她面色依然冰冷如故,丝毫也不假以辞色。
她转身,毫不畏惧的逼视着封玄弈那道可以杀人的目光,说道:“好啊,既然你说这话不是为了逃走,那现在我就改变主意,决定不放你走。”
风羽萱俏生生逼视着自己,对自己毫不畏惧的神色,倒是让封玄弈怒火渐消,不怒反笑。
反正在修为恢复前,他也无事可做,倒不如跟着这个在驭风国乃至整个澜川大陆中唯一敢与自己作对的小女子,看看她究竟是真傻还是真狂。
他眉头一挑,嘴角重新勾起邪魅笑意,“本王说过要离开吗?”
“既是如此,你就在这儿乖乖等着本小姐回来。待我寻得七彩玲珑心,自会请你一同回虎跳峡。”
风羽萱也不去理他那忽喜忽怒的怪性,冷冷说道:“本小姐也不占你便宜,到了虎跳峡,我会给你服药疗伤。”
被封玄弈邪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她侧过身,冷冷瞟他一眼说道:“我们在虎跳峡各自修为。就按你所说,瓷碗成粉之日,便是我们七彩溏再战之时,本小姐到时一定与你决出高下,让你心服口服!”
封玄弈显然对她说的话没有在意,似乎再战必胜的一定是他。
他怪异的一笑,连声问道:“你要寻七彩玲珑心?寻它作甚?”
其实封玄弈已经对风羽萱暗暗竖起大拇指,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心道:‘此女心地不坏,倒是狂得可以,若单论脾性,还真与我有得一拼。’
“我寻它作甚,与你无关!”风羽萱狠狠瞪他一眼,转身便走。
封玄弈早已习惯被人前呼后拥,敬若神明。单说天下美|女才俊,达官显贵,有谁不是唯其马首是瞻,又有谁敢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
就连他肯对谁正眼看上一眼,正面说上一句话,都会让那人诚惶诚恐,受宠若惊。
他尊贵傲气的天下第一美男,驭风国第一权臣昊亲王封玄弈,何曾受过今天这般恶气?
风羽萱对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