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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舆风收紧双臂,抱着沉重的严清郎飞快的跑出皇宫。
「怕我死了…就无法报复我吗?」严清郎忍不住地呵笑出声,忽然有种就这么死了也无妨的念头,对于怕死的他,这种想法简直可称谓愚蠢。
「闭嘴!」蔺舆风见严清郎笑得都咳出声来了,不禁开口怒斥道。
严清郎不再说话,也已经无力再开口,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也错过了蔺舆风凝视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25
清郎…
呢喃又熟悉的低唤,令严清郎不由得感到心窝一暖,唇边的淡然笑意,似是欣慰又似自嘲般地微微上扬。
欣慰自己终于落到一处得以安心无忧的地方,自嘲自己竟会因为一场梦而感到欣慰,真是可笑啊!他从前恨不得摆脱的梦境,如今却成了自己自甘身陷于其中的虚幻吗?
忽地,他感觉到有人抚上他的手背,温柔地轻摩挲着,使得他不禁睁开双眼,望向身旁迷蒙的人影。
那人没有开口,仅是扯开一抹柔笑,一次又一次地抚过严清郎的眼眸、鼻梁和那淡薄的唇瓣,彷佛这么做,就足以让他感到幸福。
严清郎想抬起手,想揉开一直凝聚在眼中的水雾,好看清眼前的人,可是无论他怎么尝试着动弹,身体却仍然不动分毫,让他只能拼命睁开沉重的眼皮,盯着那抹模糊的笑容。
「你累了吧清郎?别怕,安心的睡吧,我就在你身旁…一直…一直陪着你。」那人的声音似乎在颤抖,紧握住他的手,冰冷得彷佛被抽走所有温度般。
不…不要说出这种话,严清郎感到内心一揪,隐约觉得那人所说的话,不似往昔那番充满爱意的情诉,反而像是生离死别前的安抚,听得他既感到恐惧又悲哀。
还来不及开口,滴落在脸上的泪水,再一次震痛他的心,让他忆起另一场梦境中,那人的泪水也是这么溅上他的脸庞,久久…无法忘怀那股凝聚在其中的伤痛。
「清郎…」最后一声低唤,盈满了所有哀愁悲凄,那人也如同云雾般,慢慢的…雾散云去,徒留下不断回荡在风中的尾音。
严清郎看了,不禁伸手想抓住那抹烟缕,高声大喊∶「回来…告诉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要走!」
猛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也惊醒了。目光一转,才发现自己竟紧抓着蔺舆风的手不放,而他…正紧紧的搂住自己。
「清醒了吗?」蔺舆风稍稍放松双臂,问着将脸埋入他肩头的严清郎道。
严清郎轻动弹了下,发现自己除了浑身无力外,头亦隐隐抽痛,喉咙干涩的连开口说出一句话的能力也没有,仅能费力地轻点头,并放开手,示意要蔺舆风将他放回床榻上。
蔺舆风倒也没为难严清郎,默默不语地将他安放回柔软的床褥内,顺势替他拉好被子。
「你…带我回来的?」严清郎环顾了下房内四周,发现自己已然回到长孙少卿赐还予他的府邸,不禁讶然地看向仍坐在他身畔的蔺舆风,沙哑着音嗓低问。
蔺舆风不知在想些什么,凝视他的眼中,总带着一种令人费解的神色,就在严清郎以为他不愿回答时,他才开口反问∶「你认为呢?」
严清郎此刻已无心力去与蔺舆风周旋,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发一语。
「真不知你在殿堂上所说的那番话,究竟是故意抑或有意,但无论是何种答案,你确实惹火了长孙少卿,莫怪我送你回府时,府内的侍卫竟被全数遣回禁宫,只剩下一名聋哑的老总管看守府邸,看来这次…长孙少卿事不会轻饶你了。」蔺舆风看了严清郎宽后的肩膀一眼,随即转移目光地低声说道。
闻言,严清郎这才顿悟,原来蔺舆风竟将自己的近况了解得如此透彻,看来长孙少卿派来的那群侍卫,也并非单纯的监视自己,更是在保护他免受威胁。
不过也正如蔺舆风所说的,他惹恼了长孙少卿,怕是日后无人会站在自己这方,阶时定会形成孤立无援之势,要离开恐怕更难了。
「你知不知道…为何当长孙少卿任命你为户部侍郎时,百官却没有辩驳,反而应允得如此爽快吗?」蔺舆风伸出手,轻撩起严清郎的一缕黑发问道。
严清郎闭紧双眸,似是不愿回答,实则不知答案为何,对于官场上复杂的心思与同伴间的算计,他怎么可能懂得呢?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只会听令行事的普通刑警罢了。
蔺舆风愉悦地轻笑出声。「因为…我是户部尚书,很不巧的,正好在你的职位之上。」
严清郎内心一惊,不由得转过身看向蔺舆风,却触及他那双闪烁迥异的眼眸,和他忽然压上前的纤细身躯。
「讶异吗?我比你还讶异,没想到我堂堂一名丞相,如今却被贬为官阶低下好几层的户部尚书,不过…既然有你作陪,想起来也不是这么难受了。」蔺舆风笑得极开怀,抬手抚着严清郎略显难堪的俊脸轻道。
严清郎一听,整个人不禁紧绷全身,一想起倘若蔺舆风有意试探自己,那么刚才他早就被看破了,所幸他并未脱口说出半句话,否则要是让蔺舆风知晓他并非原本的严清郎,到时候会被怎么对付,可就不得而知了。
蔺舆风顿了下手,忽然俯身贴在严清郎的耳畔轻说∶「你昏迷过去时…我曾想过要不要就这么杀了你,可现在…我觉得这么做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你亏欠我的,岂可用死来偿还?」
隐约感到有丝不对劲的严清郎,下意识地便开始挣扎起来,奈何病尚未愈,光是挣动几下,他便喘得几乎快无法呼吸,若是蔺舆风真想对他不利,他恐怕也逃不了了。
「快…放…开我!」他使尽力气地推开蔺舆风,翻身欲爬起来。
退后几步稳住身形的蔺舆风,愉悦地呵笑出声∶「怎么?适才不还紧抓着我不放,现在怕了吗?」
倘若不是身体有所不适,严清郎早就一拳打偏蔺舆风那张笑脸了,哪还可能让他笑得如此得意忘形,甚至欺压到他头上来。
「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是也不打算让你好过。」蔺舆风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衣衫,惊得严清郎一时间忘了该赶紧逃开。
直到蔺舆风赤裸着身躯覆上来,严清郎才反应过来地抬拳揍向他的门面,可惜仍慢了一步地被压回床侧,整个人气喘吁吁地怒瞪向蔺舆风。
「真可惜,若非你病了,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你说是不?」他笑着扯开严清郎的衣衫,俯身亲吻他的脸庞。
「住手…」严清郎忽感到一阵晕眩,浑身的无力感,令他感到既懊恼又气恨,只能嘶哑着音嗓低喊。
蔺舆风发现此刻的自己,竟莫名的兴奋起来,越是看见身下的严清郎那副无力反抗的懊恼模样,他越是难以自抑的想侵犯他,这让他有种从前未曾有过的优越感。
「是你…是你害死我的全,让我失去了一切,让我饱受被背叛的滋味儿,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他边啃咬严清郎的下颚边道。「我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因为这样,你才更能深刻的记得是谁要了你,我要你一辈子也没办法忘怀这种污辱,要你连在梦中…摆脱不了我!!」
26
「你这个疯子!」严清郎忽然发难地抬拳打偏蔺舆风那略显疯狂的儒雅脸孔,粗喘着气地爬起身。
蔺舆风却大笑着将欲下床的严清郎由后抱住,顺势扯开他的腰巾,用力地咬上他厚实的肩头,疯了似地胡乱抚摸他那结实的身躯。
严清郎痛哼一声,眼前景物一换,自己又被压回床榻上,耳畔尽是蔺舆风急促的喘息声,和自己疲乏的低喘。
「混帐!放…放手!」他不甘罢休地骂道。
蔺舆风浑然不当一回事,迳自埋首于严清郎已然汗湿的古铜色裸背,在上头印上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双手更是放肆地在他光裸宽阔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蔺舆风!」严清郎喊得声音几乎快哑了,仍不见蔺舆风住手,怒得他几乎快气昏过去。
可恶!这该死的蔺舆风!他要是真敢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来,他非杀了他不可!!
「这是你欠我的…」蔺舆风将下颚靠在严清郎的肩头,笑着在他耳畔轻吹一口气地说道。
疯子!严清郎恼恨万分地在心底暗骂,越渐滚烫的身躯,被蔺舆风挑弄得更是有如火在焚烧般,身体虽虚弱,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敏感,不过被抚摸片刻,立刻起了反应,让严清郎羞恼的欲杀人。
蔺舆风也发现严清郎的反应了,笑得极开心地抬手按住他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顺势拈住一旁的|乳首轻轻揉捏,另一手则探向严清郎的身下,紧握住那已然挺立的分身上下套弄着。「怎么?不喜欢我这么碰你吗?可你的身体…」
「闭嘴!」严清郎无法抑止地频频颤抖,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他,让他本就难受的身躯更是备受煎熬,止不住气愤又恨自己的无力,只能以怒吼来宣泄自己无处可发的怒火。
蔺舆风微眯起细长的凤眸,似是不悦地用力揉了下严清郎的敏感处,听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感性的低鸣,这才笑弯眼地吻上他的侧脸。
严清郎忿忿地转过头狠咬上蔺舆风绯粉的唇,也换来他催|情似的深吻,停留在胸前与下身的手,又开始大力的揉捏起来,使得他本就紧绷的身躯,更是隐忍至极限。
从没想过自己真会对严清郎动了情欲,可下身肿胀的欲望,却真实的表露出他内心的渴望。
蔺舆风有些讶异,更带了点迷惑,不解为何自己从单纯的想征服这个男人,转而成了真正的想占有他,本只是心存报复的想拥抱他,可如今…他是真的想要他,想狠狠的顶入他体内,让他那紧涩的地方紧紧包围住自己,这种感觉…就连全也无法给予他,有时他甚至会疑惑,自己是否真的爱着全,有比几乎占据他所有思绪的严清郎还要重要吗?有比这名他怨恨的男人…还要…
看着严清郎不愿又无法抵抗的模样,他选择不再去深想,他只需记得,这个男人所欠他的,一辈子也还不完!
「唔!」严清郎感觉到蔺舆风忽然收紧握着他分身的手,本就忍至极限的欲望,终于抑止不住地释放出来,洒得他的腹部和床褥上,尽是那白浊温热的液体。
尚未缓过一口气,他立即察觉身后的蔺舆风,竟抚上他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将沾满Jing液的手指伸入那干涩的小|穴。
刚松懈下的男性躯体,立刻又紧绷起来,将蔺舆风探入小|穴内的手指紧紧夹住,丝毫不肯放松。
「清郎…放松点,你夹疼我了。」蔺舆风微喘地亲吻着严清郎汗湿的裸背,淡咸的味道,混杂着他的气味,探入他小|穴内的手指,深刻地感觉到里头的脉动与温暖,结结实实地刺激了他的欲望,让蔺舆风一时忍不住地软声埋怨道。
严清郎痛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光咬紧牙根忍着痛楚不出声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回应蔺舆风那近乎无耻的话,只能暗气在心地将他咒骂上千万遍。
见状,蔺舆风也不打算等严清郎配合,索性将抚着他胸膛的手,改而转握住他软下的分身,一边套弄一边强制滋润那干涩的小|穴。
「啊…唔!」严清郎只觉得自己被弄得死里来活里去,痛苦之馀又带了点欢愉,煎熬得他恨不得能快点昏厥过去。
勉强滋润了硬被手指撑开的小|穴,蔺舆风再也把持不住地搂紧不断喘息的严清郎,提高他的腰身,便将自己的粗大顶入他的体内。
「啊!呼呼…」严清郎发出一声近乎嘶哑的痛呼,便瘫下紧绷的身躯,揪起一张俊脸地呼喘。
蔺舆风几乎快被紧紧包围着他的温热给逼疯了,他忘了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为何,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