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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吓死我了,走路怎么没声的?”浣纱捂着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惹衣看着浣纱,只见她眼神闪烁,完全不敢直视惹衣的眼神,不自觉的小动作,结巴的语气,眼睛上瞟,这完全就是心理学里撒谎的标准症状。
她到底为什么要撒谎?她到底在心虚什么?
“是你干活太专注了,今天早上小姐让我把绣鞋的花样子给你,你跟我进来拿吧!”
“哦!”浣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当然这点没能逃过惹衣的眼睛。
惹衣领着浣纱进了房间,关上门窗,“你先坐一下,这房间湿冷,我先燃点香薰一下。”
说着惹衣就麻利的往紫釉三足香炉里添了点褐色的粉末,渐渐的一股好闻的梧桐花的香味就飘散出来。
惹衣从篓子里拿出花样子,递给浣纱并坐在她的对面。她轻轻的有节奏的拍着浣纱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舒缓的笑。
其实这是催眠的一个简单手法。
“浣纱,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很困?”
惹衣试探的问道。
浣纱眼神迷离没有焦点轻轻的点了点头。
因为浣纱刚刚做完坏事,心虚导致精神极度紧绷,意识恍惚,真是意志不坚定的时候,所以很快的就进入催眠状态。
“好,那现在你已经回到你自己的床,躺下,放松,觉得自己很轻,轻的就像一片羽毛,你飘呀飘,飘到了院子,接着,你该干什么?”
“我把从郡主那拿来的包袱偷偷的埋到了院子里的桃树下。”
“包袱里装着什么东西?”肯定有什么阴谋。
“包袱里装着一些书信,还有一些男人的物件。”
“你们打算做什么?”
“郡主打算诬赖三小姐和外男有染,让她身败名裂!”
“那个外男是谁?”
“我不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郡主让我晚膳的时候,在老爷面前揭发此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惹衣故意将杯盏推落在地,发出很大的一个声响,浣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浣纱草木皆兵,慌张失措,刚刚她做的事,惹衣没发现吧!
“没什么,就是刚刚我不小心把杯盏打破了,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怎么就一会功夫,你就睡着了。”
“是有点累。”
“那没什么事,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走了。”
惹衣送走浣纱,就急急地走到桃树下,手脚麻利的将包袱挖了出来,然后又忙活了一阵,这才拿着包袱进了房间。
她打开包袱,是一套男人贴身的中衣,还有一双刚缝制好的靴子,并几封书信。
惹衣打开书信快速的看了一遍,
“千夜”惹衣轻唤一声,千夜就从窗户跃了进来,这些年,千夜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危,当然,为了**,除非惹衣传唤,不然他都是远远的离她十丈之外。
惹衣交代千夜一些事情,情况紧急,就赶紧找容清浅去了。
第六十八章 私通()
在端亲王府,一般除了过年过节这些特殊的日子,王府成员会聚在一起用膳,其他时候都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用膳。
可是今天去请安的时候,容若夕却一反常态的对众姐妹客气礼让,完了还言辞切切的非要众人一起用膳,美其名曰:增进感情。
王妃一向对容若夕宠溺,自然欣然应允,还很不要脸的又把自己女儿夸了一遍,什么知书达理,什么顾全大局,又什么爱护兄妹,众人表面陪着笑,私下却都按耐不住呕吐的感觉。
于是众人都回去歇息,等到晚膳的时候又齐聚一堂,端的姐妹和睦,感情甚笃。
食不言寝不语,餐桌上鸦雀无声,除了丫鬟伺候主子用膳走动的声音,旁的声音一点也没有。
而今天伺候容清浅用膳的正好是浣纱,当然中间少不了许多人为的巧合,譬如小葵刚好肚子疼之类的。
浣纱正十分卖力的替容清浅布菜,突然又巧合的从她的衣袖中掉出一封信,好巧不巧的正好掉在容若夕面前,容若夕又很自然的拿了起来。
“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浣纱突然就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起头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浣纱的突如其来的反应,让众人一头雾水,纷纷把目光投向容若夕手里拿着的那封信。
如果不是已经事先知道情况,恐怕容清浅自己都不知道这丫鬟突然间抽的什么风。
顺其自然的容若夕打开信,匆匆看了一眼就一脸羞愤的说道:“浅妹妹,你居然和外男私通,还写出如此不要脸的书信,你真是把端亲王府的脸都丢光了。”
说完就把书信交给端亲王,端亲王通过两年多和容清浅的相处,对这个女儿的人品还是信的过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猫腻。
他粗略的看了一下信,娟秀的字迹确实是容清浅的,但信中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却和容清浅一贯的风格大不相同。
“祈郎,与汝阔别,二日有余。终不见郎,吾心戚戚,情难自抑,满卷相思。初见郎于杨柳依依处,初睥俊颜,即惊天人。
复多日与郎相处相知,吾之情生不由吾。吾不禁心中狂呼,此乃梦中鸿雁也。每忆郎,辗转难眠,心有所思,情不自吾。?
不思量,自难忘,料得夜夜肠断处,无处话凄凉。文短情长,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所未尽者,尚有万千,何止其乎????
今日戌时,盼与郎相会,尽述衷肠。”
端亲王看完信又抬头看着容清浅,只见她一派云淡风轻的,优雅的吃着面前的食物,仿佛众人讨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他把信递给容清浅。
“浅儿,这事你怎么说?”
“无稽之谈,女儿自然无话可说。”容清浅看完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看来写信之人还颇具几分诡才,不去酒楼说书也太可惜了。
容若夕看端亲王这架势,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怎么还有点袒护容清浅的意思,“父亲,无风不起浪,你何不听听这个丫鬟怎么说?”
王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落井下石这种事她向来喜欢,而且她主持中聩,后院的大小事务全都归她管辖,她自然最有发言权。
“浣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如果有丝毫的隐瞒,本王妃必定严惩不怠。”
“奴婢不敢隐瞒,这封信是三小姐交代奴婢送出去的,可是今天事情多,奴婢就给忙忘了。”浣纱低着头按照容若夕的指示如此说道,看都不敢看容清浅一眼。
“哦,那么我问你,这封信我要送给谁?”作为当事人,容清浅总得表表态。
“这个奴婢不知,奴婢只是负责送信、收信。”
“那倒也是,我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祈郎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容清浅三两句话就把矛头指向了浣纱。
“这么说是浣纱这丫鬟诬赖你喽!”
王妃看着是在替容清浅说话,但是构陷主子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只会引起浣纱更为猛烈的攀咬,牵扯出更多的内幕,其用心很是险恶。
一旁的容若夕也坐不住了,“浣纱,你实话实说,不用怕,我们是不会偏袒自家人的。”这是明目张胆的要替浣纱撑腰的意思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二姐姐这话说的好像妹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难道妹妹在姐姐心里,还不如这个丫鬟吗?”容清浅这话说的泫然欲泣。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帮理不帮亲。”好一个容清浅,居然反咬她一口,够狠,看一会她还能这么嚣张。
端亲王眼神颇带指责的看着容若夕,虽然容清浅从来都不给他上眼药,但是端亲王也不傻,长期和她相处下来,生活的细枝末节总能看出来一点端倪,他的这个王府后院,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母慈子孝。
“浣纱是吧,你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不准有一句假话,否则我绝不轻饶。”
端亲王声音一凝,浣纱打了一个大哆嗦,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冷汗直冒,可她又想起家里老大不小的弟弟,富贵险中求,堵一把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这也不是第一封书信,王爷王妃要不相信,可以跟奴婢去清苑,奴婢还有别的证据。”
好了,真正的重头戏来了。
“那好,请父亲母亲并一众兄弟姐妹跟我一起去清苑,也好给我做个见证,还我一个清白。”要把事情闹大谁不会啊!到时候看是谁出丑。
容清浅此言正中容若夕的下怀,大伙各怀心思呼啦啦涌到清苑。
“就在那,三小姐把那些东西都埋在那棵桃树下。”
“还挺会藏的,谁会猜到有人会把东西埋在地下,要不是这丫头,估计大伙翻遍整个王府都找不到蛛丝马迹。”
“对啊!好深的心思!”应声虫容疏影也乐的落井下石。
容唯香自然也想看到容清浅出丑,但是她看到容清浅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就直觉着没那么简单,两年前她想扳倒容清浅,都失手了,两年后的今天要想再扳倒她,估计就更不容易了。
“来人,去拿工具把土挖开,我倒要看看下面到底埋着什么东西?”
王妃一声令下,就有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拿着锄头铁锨之类的工具走了进来,齐齐的站在桃树下。
“慢着”容清浅急急忙忙的拦住他们,表情十分紧张。
第六十九章 手帕()
“怎么啦!这下知道心虚了?”容若夕幸灾乐祸的看着容清浅。
“不能挖!”
“怎么就不能挖了?还愣着干嘛,赶紧动手!”
容清浅赶紧跑过去站在树下,不让他们动手,“下面埋着很重要的东西,你们不能这样!”
“浣纱浣溪,还不过去把你们小姐拉开。”
王妃一声令下,两个丫鬟就过去架开了容清浅,那些个家丁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挖了下去。
“不要”容清浅急的嘤嘤哭了起来。
不一会,就听到哐铛一声,随着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一股浓浓的酒香就渐渐的漫溢开来,飘满了整个清苑。
“怎么回事?再挖,往深了挖,我就不信找不到。”她明明吩咐浣纱埋好的,这丫头到底埋哪去了?
“我的桃花酒,我的桃树!这下你们都满意了,我的酒也没了,连我的桃树都死了
父亲,女儿知道你喜欢桃花酒,这坛酒女儿已经埋了两年了,本来想着等你寿辰,把它进献给你,聊表女儿的一点心意,可是现在父亲你说,女儿还能陪你几个两年,来不及了”
容清浅跪坐在端亲王的面前,哭的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端亲王看着一向开朗乐观的女儿,这下子居然哭的如此可怜,一下子心就软成一片,再想到女儿的一番孝心居然被这样狠狠糟践,不禁怒从心头起,心中的天平自然往容清浅那边倾斜。
“王妃,你看你们都做了什么蠢事?你们所说的东西呢?简直无中生有。不瞎说霸道,择辞而言,适时而止,是为妇言,都忘了吗?从今天起,每人回去罚抄女诫一百遍。
至于这个构陷主子的恶奴,给我发卖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