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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安泰之走了进来,却看到这样一幅宛如画卷的景象。
只见惹衣着一身素常的白衣,头发可能是刚刚洗过,就这样披散在身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通透晶莹,长长的睫毛犹如羽翼附在脸上。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莫过于此吧!
安泰之仿佛受了什么蛊惑,忍不住伸出手轻抚上惹衣的脸颊,突然惹衣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安泰之吓了一跳,脸瞬间红了起来,有种做贼当场被抓的窘迫。
“以晟,以晟!我不想回去,快救我!”
惹衣犹如溺水的人,紧紧的抱住安泰之的手臂不放,力道之大,安泰之都猝不及防的被她拽了下来。
安泰之的头贴近惹衣的脸,只见惹衣皱着眉头,眼睛紧闭,嘴巴却不停的唤着容以晟的名字,看来是做噩梦了,只是向来坚强的她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害怕成这个样子,只是在她最危急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却只有容以晟。
安泰之现在无比的艳羡容以晟,能够得到惹衣的爱,他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吧!
而他,只要能静静地看着惹衣幸福的样子就好了。
安泰之私心的享受着这偷来的幸福,任惹衣拉着他的手不放,轻轻的在惹衣的额头印下一吻,就一次,就让他放纵这一次,他想就这一个吻,应该就能支撑起他以后的长长的孤冷的岁月。
他将这辈子所有的情爱都给了惹衣,为她生,也可以为她死。
“惹衣,你醒醒。”安泰之轻轻的摇晃着惹衣的肩膀。
梦魇中的惹衣突然感觉到有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在拉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脸,却下意识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呼~”惹衣终于睁开了眼睛,重重的松了口气,这才看清楚安泰之放大的俊颜。
“做什么梦了?吓成这样。”
“安大哥,你来了。”惹衣看着自己紧紧抱着安泰之手臂的双手,调皮的吐吐舌头,松开了手。
“刚来一会,看你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刚刚做了个噩梦,梦到我掉到泥潭里了,怎么都出不来,吓死我了,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
“梦都是假的,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似的被梦给魇住了。”
惹衣笑笑坐了起来,给安泰之倒了杯水。
“惹衣。”
惹衣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袭白衣的容允澈也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
“今天什么日子,大家都休沐了吗?”惹衣笑笑的说着,也替容允澈倒了杯水。
“最近汴京没什么要案,我就偷得浮生半日闲,来找你聊聊天。”容允澈就势坐到了惹衣的旁边。
最近盛国和垅国刚刚联姻,外患缓解了不少,所以安泰之也闲了下来,前朝就如容允澈所说,看起来也是一片风平浪静。
但在惹衣看来,这都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只要太子之位悬而未决,那么前朝后宫的纷争就不会消停,只是现在惠景帝正值壮年,几个皇子就算觊觎,也不敢摆到台面上来罢了。
“太平盛世于百姓来说是最宝贵的。”
“现在市井都在传说皇上想把皇位传给晟王,所以你们还是注意点。”一直莫不做声的安泰之冷不防地冒出这一句。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市井流言这么简单,这几天,我在好多地方都听到这个传言,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想不相信都难。”容允澈东奔西跑的办案,所涉及的范围甚广,一般的流言如果传播,也不会有如此大的辐射面,和如此统一的口径,这种情况就像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一般。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故意散布谣言?”惹衣当然听得出来容允澈话中的意思。
“很显然,看到以晟频繁出入御书房,有人开始坐不住了。”
有人想把以晟推倒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这样不用他动手,自然有人会按捺不住替他除掉容以晟,然后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最近还是你出门也要小心点,多带点人手,千万不能单独行动。”安泰之的担心并不是无谓的,毕竟惹衣现在是容以晟名义上的王妃,所有人都知道晟王有多宠爱惹衣,如果说他们拿晟王没办法的话,保不齐他们就会拿惹衣开刀。
“我知道了。”
“惹衣,你看你如果嫁给以晟多危险,时不时还得担心他那些不怀好意的兄长,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的,可是你如果选择了我,那就不一样了”容允澈啪啦啪啦的说得太兴奋了,都忘了隔墙有耳这句话。
“容允澈,我看你最近是太闲了,还是哪根筋骨又痒了,需要我帮你修整一下吗?”后背传来了容以晟阴测测的声音,听得容允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执念()
“以晟,你不是在皇宫吗?今天回来的可真早啊!”容允澈没想到挖墙脚居然被主人给撞破了,笑眯眯的讪笑着。
“怎么着,还打扰到你的好事了?”容以晟铁青着脸说到。
“那哪能呢!我想做的事,你在不在都一样。”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容允澈喜欢一个人向来都是光明正大的,不喜欢隐藏。
更何况他现在还是死过一次的人,无牵无挂,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无非爱己所爱,随心所欲罢了。
“我们的婚期就订在正月十五,过几天会请柬给你们的。”
容以晟刚刚从钦天监那里回来,钦天监选出了好几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日子,容以晟就近选了一个,就赶紧回来打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惹衣,没想到好心情就在进门的一刹那被这两个不之客冲刷的一干二净。
这个容允澈更是过分,居然光明正大的挑唆惹衣,他现容允澈变了,变得越来越死皮赖脸无所顾忌了。
“惹衣,你可得考虑清楚,确定要把自己跟这个大麻烦绑在一起?”容允澈掠过容以晟继续游说着惹衣。
惹衣好整以暇的看着青筋凸起快要暴走的容以晟,悠然的端起杯子平抿一口。
“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找麻烦,没办法!”惹衣状似无奈的笑了笑。
惹衣这话一出,容以晟心里乐的开了,挑衅的拿鼻孔哼了容允澈。
容允澈也早猜到了这个结果,也不急不躁。
“以后不管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容允澈,你还有完没完了,你觉得这样死缠烂打的有意思吗?”容以晟真的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弟弟了,这脸皮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只要是惹衣,怎样都有意思。”
“钱叔,送客。以后忠廉伯府不欢迎你。”
要不是看倒惹衣在这,他真想把容允澈拎起来痛打一顿。
“安副将,我们走吧!等改天以晟不在这我们再来吧!”容允澈吊儿郎当的搭住安泰之的肩膀,走了出去。
这可把容以晟气的够呛,“看来以后要在这多增派点人手。”
“好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来喝杯茶。”
“惹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搭理这些个狂蜂浪蝶。”王妃太招人喜欢了也不好。
“要不要给你根裤腰带,将我拴腰上得了。”
“我早就这么想了,不是怕你生气才没说嘛?你看这些人那闪着绿光的眼睛,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好了,他们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都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我知道,但是谁遇到你会舍得放手?反正我就是不踏实。”只能尽快把她娶回家放在家里了。
“你刚刚说的婚期可是真的?”
“当然,我今天特地早早的赶回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好快啊!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真不敢相信我就要结婚了。”
“哪快了,我等这天都等了几年了,要是可以我还巴不得明天就拜堂。”
“以晟,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结婚,然后生他三个五个孩子,不行,不能这么早要孩子,不然你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本来惹衣的心就大,想的事情就多,要真有了孩子,他得排到哪号去?
“我不是问你这些,我的意思是你对那个位置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坐那个位子,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我还是喜欢和你前月下的过过小日子。”
“现在外面都在传说皇上想把皇位传给你,你觉得呢!”
“父皇是曾经说过要把皇位传给我,我也答应过他,如果其他的兄弟不能胜任,我才会考虑这个问题,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最近还是小心点,我怕他们会对你下手。”惹衣对于这些权力,皇位没什么,但是她在意容以晟的生命安全。
“放心吧!你相公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再说了,就算是为了你,我也得活的长长久久的不是,我可舍不得让你这么年轻就守寡。”
“越说越不正经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当心点总是好的。”
“知道了,最近没事你也不要出门,我会多派几个人在你身边。”防坏人,更得防那几个登徒浪子。
弦已经绷紧了,局势一触即,就是不知道引燃这场斗争的导火索会是什么,自古以来王位的更替总少不了流血和牺牲,只希望这样平和的日子能再持续的久一点。
容允澈和安泰之出了忠廉伯府,两人没有立马回家,一起结伴去了酒楼喝酒。
虽然他们二人平时没什么交集,但是因为惹衣,他们却产生了难兄难弟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容貌出众的二人一同出现在云来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席间的女子个个美目顾盼的看着他们,奈何他们二人却勾肩搭背的无动于衷。
席间的女子均惋惜的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了,这么两个气质出众一表人材的男子居然是断袖,真是令人扼腕唏嘘。
容允澈和安泰之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居然引来了如此滑稽的猜测。
他们要了几碟小菜和一壶酒,坐下来攀谈起来。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惹衣的?”容允澈这人比较直,有什么说什么。
倒是安泰之还未说话,脸就已经红成一片。
“很明显吗?”他觉得自己一向都伪装的很好,没想到这个容允澈一眼就给看破了。
“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隐藏不了的,咳嗽、还有眼底的情意。我觉得这件事除了惹衣,一般人应该都能看得出来。”
“五年前,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已经放不下了。”她就像一棵树已经在他的心里牢牢的生了根,再也拔不出来了。
“她确实有这种魔力。马上她就要和以晟大婚了,你有什么打算?”他和他终究谁也得不到她。
“你又有什么打算?端亲王府的容世子也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了吧!”
偌大的王府总要有人传宗接代,他的压力可不小,不像他无牵无挂的。
“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什么时候惹衣就改变主意了也说不定。我守株待兔。”容允澈自然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他就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放手的理由。
“我什么也不想,只要这样偶尔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