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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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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间,身后一桌人的低声对话传入她的耳。

    因为她的座位在角落里被屏风隔开了,所以几人可能并未注意到有人,便聊得自在了些。

    “你看见陈老大的儿子了么?”

    “没有。哪呢?我也是听说他回来了,想着今天来这里能见到他。可是好像没有看到人啊。”

    “不清楚。不会被陆小爷给……”

    “肯定没有。哪有那么容易?你没听说么?昨天已经在关公庙后头的城楼交过手了。后来警察来了,貌似谁也没讨到好处。只不是,四海堂的当家权,陈家依旧没拿回去。”

    “唉,这能怪谁?陈老大当年识人不清,把卧底警察当自己人,还称兄道弟那么多年,险些把我们整个青帮给抄了底。”

    “你也说了是‘险些’。关键时刻,那个条子还不是被陈老大亲手干掉了。”

    “干掉了又怎样?我们青帮还不是元气大伤?两亿啊,两亿都没了。即便陈老大带着我们青帮走过最辉煌的时候,可这些年的低调,同样也是他造成的。想要大家毫无芥蒂地把当家权交给陈青洲,难哟。”

    “不是,我最近有小道消息。当年那个死条子,其实根本没有干出鸟事来。新闻虽然说那宗交易被破获,但好像是警方为了面子才放的假消息。陈老大最后好像抢回来了。”

    “抢回来了?在哪?”

    “不知道,有传言说是他独吞了。因为新闻说被警察全部没收,所以陈老大顺势自己独吞,反正那条子也死了,谁能知道真相?两亿啊,谁不眼红?可惜陈老大没有那个享福的命,很快车祸死了,所以不了了之。”

    “说得跟真的一样。如果是这样,陈青洲早点还回来不好了?这些年还能过这么惨?嘁,缩头乌龟似的,都躲在外面不敢回来,一点儿没有陈老大的魄力。”

    “你懂什么?这叫‘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难道你要陈青洲当项羽啊?”

    “欸?你们俩怎么把话题给扯开了?我的小道消息很可信的,陈青洲一回海城开始找人你们知道么?”

    “找人?找什么人?”

    “这个……这个我不清楚。好像是知道那两亿下落的人。陈老大当年——”

    “别陈老大陈老大的了。陈老大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陆爷在罩着我们。若非陆爷顺利将三鑫发展起来,我们哪有现在的活路?”

    “是是。其实我觉得自从陆爷接手青帮之后,大家过得更像正常人的生活,每个人都有体面的工作。有活干的时候干活,没活干的时候工作。轻松自由多了,陆爷该给我们的利,也从来没少过。”

    “但最近两年明显越来越吃不开啊。”

    “有什么办法?警察扫得严。”

    “所以陆爷才推举了这位傅老大来掌管四海堂。”

    “对对对,我老早听说这号人物了。你们知道么?现在滇越那边,有一半的交易都和傅老大沾边。”

    “我是听说他在金三角有自己的一片罂粟海。”

    “可笑的是什么你们知道么?他竟然出身傅家。那个当官都当到京里去的傅家。他在他们红圈里也很出名的,打小不学好,是家族里的老鼠屎。傅家如今都和他断绝关系,不承认这个孩子了。”

    “嘶?这么一个背景,陆爷怎么……”

    “嘘……他是陆爷的外甥。陆爷不是有个死在傅家手里的妹妹么?喏,原来生前和傅家的人苟且生了个儿子,是这位。”

    “难怪……”

    “怎么又是一个兵和贼的孽缘?陈青洲以前的老婆,也是个警花。妈的,这么一提想起来了,那个警花也是傅家的。”

    “靠,咱们青帮是和傅家扯不清关系了么?”

    “一会儿咱们这边的女人被傅家的了,一会儿傅家的女人被咱们这边的给了,扯平,倒也不亏。”

    “说起来,我还真挺想知道警花是什么滋味儿。”

    “啧啧,一提女人你们来劲。你这副德行还想干警花?隔壁老王家的马脸婆更适合你,哈哈哈哈”

    “……”

    再往后都是一些男人间调笑的污言秽语。

    阮舒低垂眼帘,放下手的茶杯,起身,拐到旁边的小门,直接走出去,透气。

    这后头看起来是个小花园,前头摆放不下的一部分花圈被摆到了这里来。

    虽然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但耳畔哀乐阵阵,满眼又都是这些奠唁之物,阮舒的心里多多少少也被感染得有些不痛快。

    随意晃悠地走了没一会儿,不期然听到一把熟悉的男人嗓音,像是在和电话里的人交代事情。

    “……看护,一定要可靠的耐心的仔细的周到的,别太年轻,有点年龄的较有经验。一定要会煲汤。”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算了,你说这么多你可能也记不住。你挑贵的。哪个看护贵,你用哪个。”

    顿了顿,他却是立即反悔:“不行,还是得按我刚刚说的条件来。”

    最后,他是命令的口吻:“不管她见不见你,反正你必须得见到她面,把电话给她,让我听到她的声音,否则你别回来见我。”

    阮舒后退两步,正想绕开,却听他叫住了她:“阮小姐,偷听完别人讲话,连个招呼都不打想这么走了?”

    :

卷二 心头好 115、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陈青洲转过身来,目光敏锐地盯住她所在的方向。

    后面的九思和二筒无声地交换一个眼神。

    二筒略略点头,转身离开,只留九思。

    阮舒从花圈后走出来,神色坦然,清清淡淡道:“我不是偷听,我只是不小心听到。”

    “有什么区别?终归是未经他人允许。你完全可以马离开不是么?却分明是在听完之后才打算走。”陈青洲眸光犀利地指出。

    他的身穿着黑色大衣,起先前见他穿的休闲毛衣之类,更显得他成熟稳重,且肃穆庄严,少了以往的温尔雅。

    或者,其实他以往的温尔雅,只是给不相熟的人的面具而已。

    远的车队围堵事件不提,近的城楼交手,她已见识到了他的不客气的一面。

    经此一事,他如今连对她讲话的口吻和看她的眼神,都不若之前和善。

    可是阮舒只想冷笑——明明是她被他抓去当人质,他反过来不和善个什么劲儿?

    心头升起无名火,她亦不太客气地怼:“你站在这里讲电话,又经过他人允许了么?这里好像不是陈先生的家吧?”

    陈青洲像是被她堵住了,怔了一下,随即失笑:“阮小姐牙尖嘴利。”

    他这一笑,又瞬间恢复成温尔雅的他。

    然而阮舒的面色依旧清冽,微微颔首:“如果陈先生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再呆在这,只怕又会‘偷听’到你讲话。”

    “阮小姐又记仇了?”陈青洲笑问。

    阮舒唇角挑出嘲讽:“被人抓去当人质,被推下城楼险些丧命,如果不记仇,那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阮小姐总是这么有意思。”陈青洲再度失笑,随即敛起神色,“荣一当时并非存心不给阮小姐系绳子,阮小姐应该清楚当时的情况。当然,我不是在辩解,也不企图得到阮小姐的谅解,阮小姐也无需谅解。因为我本有把阮小姐推下去的打算。”

    他的表情微冷:“正如阮小姐记仇一样,我也记仇。而且很记仇。无论谁对清辞做了什么,我都会十倍奉还。你既然是令元的女人,应该承受我对在你身付诸的对他的报复。是他先动我的女人。”

    阮舒闻言讥嘲之意愈浓:“两个大男人,斗来斗去的,有种自己打一架啊,非得拿女人来博弈。无聊又没种”

    她正是公正不阿地连同傅令元一起损。损完她也不管陈青洲什么反应,准备转身走人。

    腰蓦然绕来一只手臂,箍住了她的身形。

    傅令元的轻笑随之附在她耳畔:“我没种?傅太太,讲话小心点。我有没有种,你不是最清楚?”

    第两次损他,又被他逮个正着,阮舒认了,冷冷淡淡地冲他挑了下眼皮子,无视他暧昧的言外之意。

    傅令元睨她,手指在她的腰惩罚性地轻轻掐了一把,尔后看向陈青洲:“那今天在这里下个约定,往后我们之间的事,都不牵扯女人。”

    陈青洲很不友好地皱眉看他,说出口的话也是毫不留情:“我现在对令元你的信用表示深深的质疑。”

    “随便你。”傅令元斜斜勾唇,揽住阮舒要走。

    陈青洲叫住了他:“听说几位长老给了你一个任务,完成它你才能正式接手四海堂?”

    傅令元顿住身形,似笑非笑,不答,反问:“听说你在找人?”

    陈青洲眸子微眯。

    “不是么?”傅令元面露狐疑地摸摸下巴,“看来我的消息来源有误。”

    他扬唇:“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大家的关注点。”

    目送他和阮舒的背影,陈青洲眉头深拧,面露沉凝——他最后的这两三句话,俨然说明,他在找人的事情已经被不少人察觉。

    如果再不快点,怕是全天下的人都要知道了。

    *

    傅令元揽着阮舒,却并没有带她回灵堂里。

    “觉得无聊了?”

    “是。”阮舒如实点头。

    傅令元眉峰挑起:“无聊到跑去和陈青洲聊天?”

    阮舒敏感地蹙了下眉,浅浅地笑:“三哥似乎对我接触陈青洲,有种不同寻常的在意?”

    晾了她那么久,在二筒跑去给他通风报信后赶来。虽然陈青洲之于她而言确实是个危险人物,可以将傅令元此举理解为对她的关心,但她总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确实较在意。”傅令元眯眸睨她,“傅太太很难得会对一个男人心,你觉得我不该在意?”

    阮舒微微歪头:“我对陈青洲心么?”

    “我自然希望从傅太太嘴里听到否定句。”傅令元摸着她的唇线,声音有点警告的意味,“你能心的男人,只有我。”

    阮舒抿唇笑:“那也得你有本事让我对你心。”

    傅令元嗤一声:“我已经过很多次你的心了。”

    阮舒微惑。

    傅令元笑得别具深意,凑到她的耳畔,沉磁而散漫的语声溢出:“‘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你说,我是不是已经过很多次你的心?”

    阮舒:“……”

    最终,他原来是带她出了后门,二筒已经在驾驶座等,九思为她打开后座的车门。

    “既然呆不住,先回酒店去吧。”傅令元亲昵地帮她将散落在耳畔的头发别至耳后,“其实我也觉得挺无聊的。”

    阮舒唇角微弯:“所以三哥其实是拉着我来陪你无聊的?”

    傅令元不予置评,只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

    阮舒弯身进车厢,稍一滞,重新出来,踮起脚在他的脸颊轻轻落了个吻,旋即理了理他的衣领,最后满意地拍拍。

    傅令元将她的一系列举动看进眼里,轻轻地笑:“傅太太越来越有为人妻子的样子了。”

    “因为突然发现不能让三哥你太早对我失去兴趣。”阮舒笑得灿然,“我想三哥带我去看金三角的罂粟海。”

    傅令元含笑眯眸:“傅太太难得主动提出愿望,我一定满足。”

    阮舒满面期待,这才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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