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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明白。”阮舒点头,“我这儿目前为止一切安好,陆振华也特别重视,派来的人手加多了。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我已经安排了人埋伏在别墅附近,‘S’最好是敢来~小阮子你和我干儿子也一定会没事的~”褚翘语气故作轻松。
结束通话,阮舒藏好手机,从洗手间里出来:“孟副总可以用了。其实如果着急的话,用楼上的就好,不用特意等在这里。”
孟欢装模作样笑笑:“没关系,我不着急,洗个手而已。”
她当真进去洗个手,马上就出来。
两人一同往客厅回走。
下人来通知,厨房里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晚饭不晚饭的,阮舒其实无所谓,反正今天没什么胃口。
她瞥眼往向窗外,确实看到暮色苍茫,华灯初上。
随着夜晚的降临,整个别墅的氛围无疑会更紧绷……
…………
庄爻坐在栗青的设备前,听闻旁侧的雷火堂的几个手下嘀咕着又到了新一轮验证暗号的时间,眉头蓦地皱起。
转了转眼珠子,他最后捣弄了几下,快速离开设备前。
赵十三忙完事情,回过头来找庄爻,想问问他确认得怎样,顺便对个暗号,结果没找着人。
顷刻才从监控画面里找到庄爻去洗手间的身影。
赵十三赶去洗手间。
半途里,忽地有手下前来汇报,突然有好几架无人机飞来,往别墅里投放不明物质。
赵十三脸色一变,赶忙发动大家进入一级防御状态。
洗手间里,庄爻看着消息里写着“Boss,按你的要求完成了”,冷眸回过去:“一条狗,没资格称呼我‘Boss。”
对方即刻改正:“抱歉,主人。”
庄爻轻蔑一嗤声,塞手机回兜里,走出洗手间。
…………
黑西保镖进来汇报的时候,阮舒和孟欢刚被下人请去饭桌吃晚饭。
“你们说丢了什么东西进来?”
“粪便和蛇虫鼠蝎。”
阮舒和孟欢皆怔忡,有点意外竟然不是烟雾弹或者催泪瓦斯之类的武器,而该得如此原生态。
庄爻在这时飞快地跑了进来,严肃而凝重:“别呆在客厅里,蛇虫鼠蝎太多,有的好像还有毒,从空中被丢下来后都四处跑了,外面现在无人机都打下来了,在忙着清理秽物。”
“现在天又黑了,一时半会清理不干净,蛇虫鼠蝎有可能爬进来,而且那些粪便也很臭,先上楼去避一避。”
“走吧阮小姐,”孟欢认同,“我们确实该先避一避。”
阮舒也没反对,此时再不情愿被孟欢侵犯她和傅令元的私人空间,也无可奈何。
不过在孟欢来了之后,她就已经让栗青把三楼改锁的房间都锁了,以防万一。
而孟欢其实对傅令元的私人空间一点兴趣都没有,何况她心里对阮舒和傅令元的真实关系心知肚明。
阮舒回了自己的客卧。
一同跟上来的黑西保镖从一楼的楼梯驻守到三楼的过道上,十分严密。
孟欢随阮舒入内,视线兜转一圈。
“傅先生这里的家具风格我挺欣赏的。”她自行找了凳子落座,有点没话找话。
阮舒神情淡淡:“孟副总可能等傅先生在场的时候再赞誉。”
孟欢笑了一下,转回正题:“阮小姐,‘S’来了。”
“所以……?”
“我的投资没投错,也赌赢了。”
“不是还没确定来的是‘S’?就凭几个微型无人机?”阮舒质疑,“居然没用武器,是不是太不符合他以往的风格了?”
孟欢倒有自己的想法:“或许他还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警察招来。”
貌似有点道理……这里一整块土体全用来开发高级别墅区。虽然别墅和别墅之间相互隔开了挺大的距离,留足了私人空间,但要是烟雾弹的气体浓厚,“S”要真丢到院子里,蔓延开烟气,估计连这里的警报都要被打响。
阮舒蹙眉兜转心绪,心中惴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庄爻带着下人端了她们在楼下尚未来得及开动的饭菜上楼来。
“我不饿,暂时不想吃。”阮舒摆摆手,询问,“外面什么情况了?发现可疑人物了没?”
“没有。”庄爻摇头,“好像是戏耍大家的恶作剧,玩了这一波之后没动静了。赵十三派了人出去,想找找无人机究竟是从哪儿飞来的。”
边说着,他还是把饭菜放到她的面前:“真的不吃点吗?”
阮舒正准备摇头,视线又一次落在他的手上。
和之前他给她送果汁时一样,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来了……
到底是……
阮舒抬眼。
830、怜香惜玉是什么?()
“没有。”庄爻摇头,“好像是戏耍大家的恶作剧,玩了这一波之后没动静了。赵十三派了人出去,想找找无人机究竟是从哪儿飞来的。”
边说着,他还是把饭菜放到她的面前:“真的不吃点吗?”
阮舒正准备摇头,视线又一次落在他的手上。
和之前他给她送果汁时一样,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来了……
到底是……
阮舒抬眼。
…………
新年快乐。先跨年。明天见。阮舒心里明白又是大伯母给自己女儿安排的相亲。她本不玉打扰他们的相聊甚欢,偏偏其中一个男人主动站起身,遥遥地和她熟络地打招呼:“林二小姐,好啊。”
客厅里瞬间安静。
“谭少爷,你好。”阮舒淡淡地点头致意便不再多搭理,将不远处的佣人庆嫂唤过来低声询问,“夫人呢?”
“从早上开始就在佛堂里。”
答案不出所料,常年未变。明知如此,阮舒还是每天都问一次,仿佛等着哪一天能有所不同。
“三小姐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庆嫂玉言又止,“我瞧着她胃口不好,还不时干呕……”
阮舒的眸底闪过一丝的冷意,看回庆嫂时已恢复平淡:“这件事你不用管,我已经知道了。”旋即吩咐庆嫂,“麻烦你邦我炖点鸡汤,晚上送我房里。”
略一忖,她又补了一句,“多炖点,等三小姐回来也给她送一碗。”
庆嫂瞅了瞅阮舒有点苍白的脸色,捺下狐疑没有多问。
阮舒举步打算上楼,顿了顿,她又改变了主意,转身往佛堂去。
所谓佛堂,其实就是一楼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阮舒轻轻叩了叩两下门。
里面没有给出回应。
阮舒转动把手推门而入,霎时扑面的浓重檀香。
房内的布局古香古色,精致的佛龛柜前,一身青衣的中年女人脊背挺直地跪在蒲团上,捻着手里的一大串佛珠,阖着双目,嘴唇嚅动,念念有词,似丝毫未察觉阮舒的到来。
阮舒倚在门边,看了她有一会儿,少顷,兀自踱步到佛龛前,顺起三支香,并拢香头凑到烛火上点着,然后微低脑袋,恭恭敬敬地双手持香抵于额上,心里想的是手术室里流掉的那个孩子。
三秒后,她重新站直身体,把香插进香鼎里。旋即,她转回身,正面注视青衣女人,浅浅地笑了笑,“我今天又添了两件罪孽。”
青衣女人不做回应。
阮舒走近了她两步:“十年了,你不累吗?”
青衣女人没有吭声。
“其实你这样做的全是无用功。那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样都抹灭不掉。”阮舒的语调十分地温柔,唇边泛起笑意,“你念一辈子的经,我造一辈子的孽。而我活得会比你长。更有效的解决办法,不如你直接杀了我,怎样?”
青衣女人不为所动。
阮舒添添干涩的唇,似也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不再继续说,将散落耳畔的头发搭回耳朵后,掠过她,打开门走出去之前,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把公司让给大伯父的。我还没玩够。”
门关上,恢复安静的室内,青衣女人睁了睁眼,盯一下香鼎新插上的三炷香,复而重新阖上,更加快速地捻动佛珠。
室外,阮舒立于门边停留了两三秒,才沿着长廊往回走,经过洗手间时,蓦然一只手臂伸出来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去,压在墙上。
阮舒眼明手快地按住对方即将压下来的脸,皮笑肉不笑:“谭少爷,你不是应该在客厅和我堂姐相亲?”
“吃醋了?”谭飞轻佻地挑起她的一绺头发嗅了嗅,“刚刚见你对我那么冷淡,我以为林二小姐你记性不好,已经忘了我。”
阮舒的手臂始终横亘在两人之间,掩下眸底的真实情绪,笑了笑:“我以为把我忘记的是谭少爷你,一个月杳无音讯。一出现,就是在和我堂姐相亲。你该知道我和我大伯父一家人关系敏感,既然如此,我们之前的谈判,算是彻底破裂。”
“谁说破裂了?”谭飞的表情痞里痞气的,随即解释道:“那天我是家里有事,临时被我老子召去英国,就今天的相亲,也是我妈的安排,我哪里会瞧得上那个瘸子?我给你的条件依旧有效。”
谭飞抓起阮舒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别有意味地说:“今晚有空?我可以再邦你把人约出来,咱俩之间一切好商量。”
阮舒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笑:“谭少爷,你把我阮舒当傻子吗?记性不好的人是你吧?那天晚上你在我酒里下药的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若非谭飞下的药,她那晚也不至于……
“你要是肯乖乖就范,我用得着那样吗?”谭飞丝毫不感到自己做的有何不对,嬉皮笑脸道,“最后我还不是来不及碰你就走了吗?”
他是没来得及,可其他人却趁机占了便宜!听谭飞的口气,他是果真一点儿都不知情了?那么那晚的男人究竟是……
心中烦闷,阮舒推开谭飞:“是嘛……那我真该谢谢谭少爷。希望下次能再有和你合作的机会。客厅里的人怕是等久了,你该出去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下次再合作?”谭飞当即拽过阮舒的手腕,“你们家的资金问题不是还没解决吗?”
手腕不适,阮舒极轻地蹙了蹙眉,平和地说:“是还没解决。但我另外有办法了。”
“勾搭上新欢了?”谭飞的表情难看。
阮舒唇畔笑意嫣然:“这就不劳谭少爷co心了吧?不过,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还是朋友,何况你可能马上就要和我成为亲戚了。”
“你——”
“谭少爷,你在里面吗?”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佣人从外面敲响,“大小姐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谭飞阴着脸,很没好气地回答:“我没事。我马上就出去。”
阮舒默不作声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像极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虚与委蛇了一个多月,肉都还没吃进嘴里,他怎么可能甘心?谭飞冷冷一哼:“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831、偷梁换柱(上)()
眼瞧着刀尖抵在那儿要刺不刺的,孟欢实在受不了这个画面,又转移话题,提醒道:“抓紧时间。你准备怎么把阮小姐带出这里?”
闻野的刀口似在寻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