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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自然不想直接告知是私事,顺势点头,并说:“如果有必须找我的要紧事,随时电话联系。现在先去邦我把企划、市场、销售这三个部门的主管叫到会议室,简单地开个小会。”
二十分钟后,阮舒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拎包要走人,迎面碰林璞:“姐,你怎么刚来公司又要走?”
阮舒直接把林璞指给张未末:“你先去给她当助手。”
林璞:“……”
……
下到公司楼下,阮舒却没有看到原先的那辆小奔,只在相同的位置停了眼熟的黑色吉普。
阮舒打开车门,果然在驾驶座看到傅令元。
待她系好安全带,他启动车子,缓缓汇入车流,途拐了高速,才说:“我们去靖沣。”
阮舒听言拧眉。
傅令元从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带你玩两天。”
靖沣是海城与临省交界处的一座古镇,作为海城唯一保存完整的历史化区,是海城居民过周末或者短途旅行的最佳选择。他虽如此解释,但阮舒并不真的认为,他仅仅单纯地带她来玩。
当然,她并未较真追问,只点点头。
路,阮舒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直到依稀听闻陆少骢的声音。
她睁开眼。傅令元的手正滞在半空伸向她,原本好像打算叫她。见她自己醒了,他的手转而顺了顺她的头发:“到了。”
车窗外太阳西沉,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口。阮舒揉了揉脸颊,打起精神,推开车门,果不其然一眼看到陆少骢。
陆少骢对她的存在却是显得意外,转瞬调侃傅令元:“你还真是,现在哪都带着元嫂,老婆奴么?”
傅令元揽着阮舒的腰,耸耸肩,稍显无奈地笑笑,默认。
陆少骢眼尖得很,只瞅了阮舒一眼,又冲傅令元暧、昧地笑:“元嫂看起来精神不济。你该不会临出发前,刚从床起来吧?”
傅令元抬起手肘撞了撞陆少骢的肩。
陆少骢哈哈哈地朗朗笑开。
三人一块朝酒店里走。
前台,陈青洲正在登记,身旁一如既往跟着荣一。
甫一碰面,陆少骢的眸底稍纵即逝一抹冷意,很快便笑着前与他打招呼:“青洲哥,午在公司怎么没听你说也要来靖沣?”
陈青洲淡笑:“不在计划之内。午几位长老特意给我来电话,说是大长老身体不好,这两天怕是有恙,要我别耽搁,及时来一趟。”
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往阮舒,略略致意,继而掠至傅令元,顿了顿,最终收回到陆少骢身、:“看来你们也是来探望大长老的。”
陆少骢点头附和这心照不宣的场面话,并补充:“明天是关公庙的落成开光,我代表我爸过来的。”
旋即他邀请:“既然都在,咱兄弟三个晚肯定得聚一块喝两杯。”
“好。”陈青洲应承下,“那一会儿见,我先去放行李。”
陆少骢目送陈青洲的背影,扭回头来已然一脸阴鸷:“他们果然还是把陈青洲找来了。”
傅令元不甚在意地勾唇:“本在我们预料之内。我们做好我们该做的行。”
陆少骢表情不痛快地沉一口气。
傅令元拍拍陆少骢的肩:“他们应该知道我们已经进镇来。一会儿估计会遣人过来。我们先登记入住。”
这家酒店是座三进式的大宅院。
因为多了个阮舒,所以傅令元和陆少骢分开来住了双人房和单人房,同一个院落,但是是对着的两座小楼。
在院落的长廊分开后,阮舒跟着傅令元去了他们二楼的房间。
装修自然是与整座宅院成一体系的古朴,靠窗临河,可以欣赏到小桥流水,河道里乌篷船缓缓划过。
夜色尚未完全降临,已窥见一斑美景。
“还累么?”傅令元的手按在她的肩,将她的身体从窗口掰转回来,尔后掌心捧住她的脸,仔细打量她的倦容,眉头折起:“如果还是觉得累,一会儿呆在房间睡觉,哪都不要去。门外面有九思和二筒守着。如果觉得无聊,让九思和二筒陪你到街去逛逛。”
他这意思,是他和陆少骢、陈青洲的饭局,不需要带她。阮舒稍松一口气,但同时不解:“这次的场合,好像并不适合带我一起才对。”
傅令元湛黑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带不带女人,是我的事。他们不能拿我怎样。”
阮舒微眯一下眸子:“那三哥需要我做什么么?”
傅令元摸了摸她的脸颊,缓缓地笑:“谨记你是我傅三的女人可以。”
阮舒闪闪目光,揣度其内涵。
房间的门在此时被敲响。
是赵十三把他们的行李箱送来了。
方才看起来只有她和傅令元两个人,却原来九思、二筒、赵十三,一个不落。阮舒猜测栗青恐怕也在。另外应该还有无数隐藏在暗处的人。
不仅傅令元,陈青洲肯定同样如此。
阮舒tian了tian唇,低垂眼帘,内心深处莫名不安。
很快,傅令元带着赵十三一起离开房间。
走出到院落的门口,陆少骢已等在那儿。
看见傅令元出现,他下意识地瞥一眼他的身后:“这会儿怎么元嫂没跟来?”
“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想留在房间休息。”傅令元边解释着,和他一起朝预订的包厢走。
陆少骢眼神古怪:“你是不是和玩以前那些女人一样折腾她了?”
“我说过,她是老婆,和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只是,”傅令元微抿唇,“免不了偶尔一两次会失控。”
陆少骢一副“我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他颇为不满:“既如此应该把她留家里养着,还带出来……你没见我也不带蓝沁的么?”
傅令元但笑不语。
陆少骢便说回正事儿:“既然陈青洲真的来了,那我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爸当年一时疏忽,才令他有机会逃走。如今由我来补救。不管怎样,都得试探试探,他胆敢回海城,是做了多充足的准备。”
傅令元神情肃然:“几个长老里,你确认有几个是忠心于陈家的?”
“你看明天能出席关公庙落成开光的有哪些,不一目了然了?”陆少骢唇角的笑容戾气深深,“还有陈家的几个旧部。他们以为他们藏身得很好,其实这些年都在我的监控之下。能活到今天,是我给的命。他们还真以为能留到给陈青洲?可笑。”
傅令元凛眉:“听起来不需要我邦你什么忙。”
陆少骢拍拍他的肩:“你只管准备好接手四海堂。”
……
傅令元走后没多久,酒店服务员便给她送晚餐过来。阮舒并没有什么胃口,扒了两口不动了。
浑身提不起什么劲,她躺到床想继续睡觉,可翻来覆去地并没有睡意。
半晌,她下床,走去窗边。
小镇夜晚的热闹已完全降临。
站了片刻,阮舒决定出门走走。
赵十三送来的行李箱只有一个,打开之后,其实属于傅令元的衣物没多少,大半是她的东西,连她日常要用的护肤都装进来了。
阮舒把物全部从行李箱拿出来,该挂衣柜的挂衣柜,该放洗手台的放洗手台。最后准备关行李箱时,摸到了夹层一个石…更邦邦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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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108、泡小姑娘的招数()
手顿两秒,缓缓地,继续摸,摸出了它的形状。
她狭长的凤目不由眯起,心念电转间,放开手,拉好行李箱的拉链,将行李箱放好在角落里,然后从方才整理出的衣物里,拿了套休闲风格的换,这才出了门。
多数古镇,往往一条河流穿镇而过,沿河人家枕河而居;或是蜿蜒绕镇而行,岸边是市集和街弄。如靖沣这般,河密布整个镇区,在古镇队伍,是较不多见的。
而靖沣的所有河,最终都陆续在镇外汇成一条,通向海域。
河运便利,劳动力充足,也因此,靖沣镇集了海城许多公司的生产工厂。如他们林氏的生产线,在靖沣镇的洪宽村。
阮舒站在石拱桥。河面一眼望去,河道两边的房子或重檐叠瓦,或骑楼高耸,层层石级通向河埠。她虚虚地盯着,任由思绪零零碎碎,飘到哪儿是哪儿。
兜里的手机忽然“叮”地一声,有消息通知。
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姐,微信通过我的好友申请验证呗。
一眼能看出是林璞。
阮舒极轻地蹙一下眉,手指点开微信,果然看到有个好友申请,对方的昵称是她看不懂的二次元符号和字,验证消息里留了“姐,是我”三个字。
阮舒备注了“林璞”之后通过他的申请,不出两秒,林璞发来一条消息:姐,这个时间点,你还能抽空回复我,说明姐夫不在你身边嘛。
阮舒没搭理。
他很快便又发过来: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儿晚其实睡在你的隔壁。
句尾还故意加了个“看我纯洁的笑容”的表情。
阮舒:“……”
林宅是一房两户式。二楼虽然并不相通,但有一处是连在一起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房间,对称和林承志那半的空间,有个只隔一堵墙的房间。
她没想过,林璞这回归国,住的原来是那个屋。
而她的梳妆台摆放的位置所靠的那面墙,确实……
阮舒深深地沉了好大一口气。
他是想表达她和傅令元昨晚的动静打扰到他休息?还是纯粹地调侃她?抑或有其他什么隐藏的目的?
她全都没兴趣探究,甩了个“噢”过去,塞回手机到口袋里。
信步走下石拱桥,她开始正儿八经地像个游客,四处走走晃晃。
不知晃了多久,原本始终沉默地跟随于身后的九思提醒她该回去了。
瞅瞅时间,好像确实差不多,阮舒便如言折回酒店。走进后院,要往他们所住的院落拐时,九思却是再度出声提醒:“或许可以去包厢看看傅先生。”
阮舒心思微顿,警惕地扫了眼二筒。
二筒没什么特殊表现。
九思俨然瞧出阮舒的怀疑,道:“我和二筒只为傅先生效力。”
阮舒闻言沉凝,稍有迟疑,数秒后,终是选择由九思引路前往包厢。
包厢在一座两层的独栋小阁楼,与另一栋阁楼相隔一丛花草灌木,在设计给予每个包厢很大的私密性。
阮舒抵达的时候,迎面碰三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其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酸溜溜地抱怨:“早知道今天我也走纯情少女路线。”
领头的那位看起来像是妈妈桑,拍了拍她的屁、股:“打起精神来没挑没挑,客人的口味本来是千百怪琢磨不透的。”
那女人嘀咕:“可那位傅先生,一看是那种能在床让你欲仙欲死的男人。反正都要被人操,当然希望能被操得舒服点。”
旁边另一人咯咯笑着戏谑:“怪只怪你今天没走纯情少女的路线。”
“他明明该更喜欢我这种身经百战的才对。”
阮舒正与她们擦身而过,闻言斜斜睨一眼讲话的那个女人,看到她的手伸到内衣里托了托她的胸,白花花的胸脯肉挤得愈发丰满。
收回视线,阮舒举步迈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