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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组组长对她直呼啦:“不是告诉过你,这个案子上头已经让停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
“师兄,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盯上的案子,不可能轻易放下的。”
“反正卷宗都移交了,我手里头没有,你找错人了。”
“没,我没要卷宗。”褚翘说,“我就是想调一调那个女明星详细的身家背景和履历。虽然网络上或许也能东拼西凑出来,但直接从咱们局里拿肯定最便捷而且最全面。”
“你正式上班来局里之后,自己去调。”
“我这不是现在着急着看,等不到明天?师兄你应该还没下班?那完全就是顺手的事儿啊”
“就承认你舍不得离开马医生来警局不就好了?”二组组长打趣。
褚翘:“……”
一提某人,某人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口,啪嗒一下摁开了墙上的灯:“黑乎乎的一片,你看得见什么?”
diàn huà那头,二组组长明显听到了马以的声音,笑得暧昧:“行了小师妹,不差这一天,别管案子了。你就好好和马医生把最后一天的蜜月假过完。等你明天再精神抖擞地来上班。想想突然好激动啊,我今年会不会升级当师叔了?”
褚翘应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地咳两下,压制住耳根的发烫,压低音量与他道:“你要真希望我能好好过完这最后一天假,就别吊着我,把我要的东西发给我。否则就算真有机会,我也不给你升级当师叔”
收线的时候,马以也已行至她跟前,向她伸手:“我要的文件?”
“在这”褚翘把精神病院的病人资料放到他的手里。
马以瞥了一眼电脑,又问:“完事没?”
“如果我说还没呢?”褚翘眨巴眨巴眼睛。
马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二楼也有电脑。比这里的好用。”
褚翘当即又往他脸上糊口水她真要爱死她家马医生了!
…………
陆少骢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加上吸独之后的亢奋,来回弄了挺长时间,才舒爽地翻回地面。
小雅的裙子早在过程中被剥掉,此时浑身麻木狼藉不堪。
缓了两口气,陆少骢偏头,看着她笑:“小雅嫂子,你真的和你的样子看起来一样单纯。都跟了阿元哥那么久,怎么还和刚kāi bāo的处儿一样?你和阿元哥做的时候,也都这样青涩么?”
他中途便从“梦境”中回到现实,倒是更加激动,毕竟最近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她的味道。
小雅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见她的头发黏着他的液体,脸上也被喷了不少,还有嘴边……陆少骢多少生了怜爱,起身去抽了几张纸巾,回来邦她擦。
擦完了上面,又去擦她的下面,不免自诩体贴:“小雅嫂子,从来都是女人上赶着来伺候我,我头一回这样伺候一个女人。”
发现她的细皮嫩肉全遭了罪,陆少骢又道歉:“我刚刚可能没控制好力度,弄伤了你,对不住啊小雅嫂子,下次我会注意点的。”
“下次”二字令小雅轻轻抖了一下,之前已经干涸的泪水,又无声地开始流。
陆少骢则擦着擦着又开始有点燥了,双眼盯着她的芳草地:“我算证实了,我的猜测是没错的,阿元哥就是吃多了油腻,所以换清粥小菜。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没经验的女人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难怪小雅嫂子你刷新了阿元哥换女人的记录,阮xiǎo jiě以前都和阿元哥结婚了,也没你的保鲜期长。”
阮xiǎo jiě……
小雅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陆少骢的指头没忍住,往她的洞穴里钻。
小雅猛地一个激灵,条件反射抬脚就踹。
陆少骢没留神,被正中脸面,从鼻子抹出一把鼻血,顿时怒火中烧,伸手便将小雅狠狠拽到跟前:“不就是阿元哥穿不要的破鞋?还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妇?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是还没被我ao够!”
“你还喊他阿元哥?你被他耍得团团转。他根本就是故意接近你,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
“还没放弃挑拨离间?”陆少骢打断小雅,好像百分百信任傅令元而坚定不移,又好像害怕听到她再继续说这些。
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半个身体,他的表情阴冷:“枉阿元哥以前那么疼你,你不仅背叛他,还说他的不是?我就替阿元哥教训你!”
说着,他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小雅的脸上,然后翻过小雅的身体,掰开小雅的腿,从后面挺身而入:“跟了阿元哥那么久,你倒是还够紧的。是不是阿元哥太疼你了,疼你疼得都舍不得用力了?”
“不,不是,不是那样的!”小雅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叫得有些歇斯底里,“他根本不喜欢我!他真正爱的人是阮xiǎo jiě!不是我!你们全部都被骗了!他拿我当挡箭牌其实都在和阮xiǎo jiě偷偷见面!”
“阮xiǎo jiě……?”陆少骢遽然停住动作,旋即用力揪住她的头发,“鬼扯也不打草稿?阮xiǎo jiě都失踪好几个月了,警方都认为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阿元哥怎么可能和她见面?!”
“她没失踪,更没有遭遇不测,她活得比谁都好。”最后一句话,小雅是咬着牙的。
陆少骢怔怔然:“阮xiǎo jiě……阿元哥……”
“小爷,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傅先生对我的虚情假意。小爷,我真的很心疼你,你待傅先生那么好,拿他当兄弟,他回报给你的却只有欺骗和利用。”小雅流着泪,强行压制住对陆少骢的厌恶,于泪水阑珊的眸子里凝上凄楚。
她抓住陆少骢的手,哽咽不已:“我知道小爷你一定还对我的话将信将疑。没关系,我手里有消息,知道阮xiǎo jiě今天又偷偷回来海城,我很快可以用她向你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
虽然马以没有明确地提出过,但褚翘自己默默地照顾他的强迫症和洁癖,回到二楼的卧室后,利索地脱了那一身不仅在外面和人触碰过并且还在车子里滚过一轮的脏衣服脱掉,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刷干净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马以原本把工作空间和生活空间分得很开,电脑和文件这种东西,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二楼的,如今倒是特意在角落里腾了张桌子出来,留给褚翘用。
当然,褚翘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出来就去电脑里查收邮件。
事实证明大师兄还是关心她这个小师妹的,嘴上说着不让她继续查,发送资料的速度一刻没落下。
还留了几句话:“蓝xiǎo jiě的资料,我之前因为查案,正好手里有现成的。天快黑了,师妹你赶紧看,看完回床上去和马医生造人去,我等着尽快升级当师叔。”
褚翘隔着电脑屏幕就想喷他满脸口水。最后没喷,完全是因为办正事要紧,迫不及待地点开蓝沁的档案。
如她所料,生平履历非常详细。
从出生到死亡。
普通家庭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因为运气好而早早地被挖掘进入了娱乐圈,年纪轻轻便拿下了影后,一路顺风顺水。
噢,不对,不算完全顺风顺水生命的最后一程,由于被爆料的丑闻而几乎毁掉先前的积累,甚至失去了生命。
另外就是……褚翘蹙眉,凝睛在蓝沁进入璨星之前的两家经纪公司,如今均已破产倒闭,且原因悉为涉嫌违法犯罪。
她对海城的事情不是特别熟悉,上网简单地搜索了相关事件的新闻。媒体的报道自然非常简单,或许根本连事情的真相都没触及到。
不过褚翘倒是发现,蓝沁曾因为这事儿被调侃过,说是蓝沁是尊大佛,一般的小庙承载不起,前两家公司都是蓝沁的过桥梯,打肿脸充胖子的结果就是负荷不了压力自崩了。
虽然璨星现在风光不如前,且陆少骢也涉嫌迫害蓝沁,但至今认为如果没有璨星,不一定能成就后来蓝沁事业的巅峰。
引发这种讨论的原因在于,蓝沁呆过的三家公司全部都出了事。
早在前两家公司时,就有人提出来过,蓝沁的团队倒是很能利用起来炒作,把蓝沁往高处捧。
这种巧合太过随即,褚翘原本并不上心,可她留意到那前两家公司出事的两个时间点都稍显特殊……
家庭背景的缘故,她每年回家过年,都会从长辈口中耳闻其他同事并不知晓的一些事情。
就是在这两个时间点,她记得上头发生过两次悄无声息的反贪腐的行动。其中落马的一个官员,和她父亲早年有过交集,她父亲曾在饭桌上感慨过,虽然没有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全得知,但貌似提过,导火线源自造星的经纪公司出了纰漏,典型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模糊的记忆让褚翘觉得糟心,马上给父母去了diàn huà。
被一通问候她和马以的婚后生活之后,她才单独问了她父亲正事:“爸,前些年康叔叔出事,你说的底下的那家经纪公司叫什么名?”
“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又要惹事?”
“不是哪里惹事?我什么时候惹过事了?”
“你在江城的三年不惹了一通?如果不是你领导看你外公的面子,你以为你能一直相安无事?”
“说的好像我完全没能耐只靠了家里似的……”褚翘不和他扯,回归正题,撒了撒娇,“爸我真不是要惹事,你就告诉我,到底叫什么名?”
老人家当然是松了口:“我具体也记不得了,等我去邦你问问。一会儿发消息告诉你。”
“好咧谢谢爸ua”给完吻,挂掉diàn huà时,就发现马以正盯着她。褚翘为了表现自己不偏不倚,隔空送了他一电眼和一飞吻。
马以好像并没有很稀罕,淡定地重新低头看书。
褚翘笑了笑,戴上耳机,继续听录音。
接连两个没有收获后,终于又拉到一截有价值的内容,且和先前接得上。
马以:“做梦了么?”
初心:“有。”
马以:“什么梦?”
初心:“又是那只披着狼皮的羊。”
马以:“梦到它的结局了?”
初心:“不是。是梦到它的过去了。”
马以:“什么过去?”
初心:“原来这只羊不是第一次当狼了。只是混迹的狼群越来越大。就好像,从小村镇,慢慢迁移到大城市。”
马以:“它有没有告诉你,它当过几次狼了?”
初心:“它一直都在当狼。”
马以:“它换过几次狼群?”
初心:“不知道。上一次我梦到它时,好像正逢上它新换了狼群。”
“……
褚翘愣住,急忙去翻蓝沁上一次做梦的诊疗录音所显示的时间,然后扭头去看蓝沁的资料,很快对应上,蓝沁那阵子正式宣布加入璨星。
褚翘紧接着去往前翻蓝沁相隔两个月前第一次来马以这里睡觉的时间,再扭头去看蓝沁的资料,又对应上,蓝沁差不多在那段时间与上一家公司结束合同。
shou ji也在这个时候收到父亲的消息,告诉她那家经纪公司的名字,将将就是蓝沁加入璨星之前的那一家。
这……
褚翘谨慎地重新确认一遍,脑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