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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姐,你应该没有要紧事需要马回去江城不可吧?庄家的私机任何时候飞都可以。你再等等老大。”栗青尽职尽责地挽留,提议,“要不我现在邦你打个电话给老大?”
“不用了。”阮舒颦眉阻止栗青,“既然他撇开我们,你还打电话给他,会打扰他的。”
栗青自然也知道,否则不会没有老大的消息了,可现在……
“行了,没关系的,我回头会自己再和他说,你尽管去备车好。”阮舒挥挥手,交待完先回房间等。
栗青进退维谷地站在原地,相当发愁,脑子一转,倒是迅速有了主意。
很快车子备来,行驶路。
栗青特别体贴,所挑选的路线途经的夜景都相当不错,他坐在副驾驶里还兼职导游的工作,一会儿指左边的车窗,一会儿指右边的车窗,提醒她欣赏。
甚至在一处广场时,他问阮舒要不要下车看一看音乐喷泉。
阮舒怎么可能察觉不出他的意图:“我是要去飞行俱乐部,不是出来逛夜景的。如果你不愿意送,我自己打车。”
如果不是她身、没钱,她还真自己打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在这种陌生的地方,时值半夜,她一个没有身份的人独自打车,并不放心,尤其在昨日跌宕的经历之后。
栗青倒是一时之间被她给唬住了,示意了负责开车的手下。
不多时,见窗外的景色逐渐离开了人群,阮舒判定确实开始往飞行俱乐部去了。
怎料,半个小时后,非但没见到疑似飞行俱乐部的踪影放,反而发现之前见过的一个标志性地标。
“又绕回来了……”
“是么?”栗青往车窗外探看,“有吗?阮姐。”
“有……”
栗青这才挠挠头:“哎呀,阮姐,好像是开错了。”
说着,他假意着急地训斥负责开车的手下:“怎么回事?路都不认识?不认识开导航啊难道连导航也不懂得用?”
阮舒“……”
手下一个劲儿地表达歉意:“对不起对不起栗青哥,我明明查好路线的,现在怎么会迷路……”
栗青亦转过身来道歉并安抚:“阮姐,我们马调整”
阮舒把傅令元式的大黑脸学得神似,冷声警告:“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耍我,我让你们老大罚你去打扫一个月的屠宰场。”
说起屠宰场,栗青第一时间记起陆少骢,而记起陆少骢,栗青又进一步想到荣一——先前阮舒半是玩笑问的那句“有什么事是你们老大让你们瞒着我不让我知道的?”,答案可不在这里嘛……
面他又露出苦哈哈的表情:“阮姐,我们哪里敢耍你,是真的迷路了。”
心里他则默默嘀咕:不把阮姐挽留出,打扫屠宰场恐怕算是非常轻的处罚了……
车子重新启动。
阮舒让栗青把导航给她看,她亲自盯着,没给他们再“迷路”的机会。
好,这回路开对了,可蜗牛般的车速让她忍无可忍:“我自己来开”
这时,手机震响,栗青瞥一眼屏幕的来电显示,如获救星,赶忙让手下停车连蜗牛的速度都不许再开了,同时把手机递到阮舒面前:“阮姐是老大老大一定是办完事回来酒店了我交待过留在酒店的手下如果老大回来找不着人给我来电”
激动得几乎要天了。
阮舒轻吁气,接过手机。
傅令元以为是栗青:“你们阮姐呢?”
“在飞行俱乐部准备坐庄家的私机回俱乐部。”阮舒扯谎。
栗青的脸五官皱成一团,蠢蠢Yu动地好似打算揭穿她。
阮舒冷着脸轻飘飘瞥他一记警告,听筒里是傅令元顿了一下,然后说:“你把手机给栗青。”
阮舒:“……”
许是察觉她没有反应,傅令元颇有些无奈道:“我错了,不该一整天都不陪你,现在马给你赔罪,请女王陛下给我拜见的机会。”
“我没有怪你不陪——”
“嘘,”傅令元截断她,轻笑,“别打破我的幻想。老公工作太忙回来太晚,妻子应该责怪丈夫,应该闹情绪,然后等着老公来哄。”
阮舒:“……”
“不要再浪费我们宝贵的相聚时间了。”傅令元笑,“我都准备好了今晚要给你一次难忘的边境之旅。快把手机给栗青。”
阮舒微抿一下唇,考虑两秒,最终有了决定:既然他都已经回来了,那她留下来过夜……
栗青快速拿回手机。
傅令元应该是在问他现在的位置,栗青马报出来。
阮舒望向车窗外,相当无语——搞了这么久,结果根本没开出酒店多远……
估计得了傅令元的叮嘱,车子这么一直原地不动,明显是在等傅令元过来。
不多时,一辆彪悍硬朗的越野自后方开了来,停在他们的车旁。
两辆车的外观体积形成鲜明的对。
高大的越野低下一扇窗户,露出傅令元沉笃的面容。
栗青这边也开了窗,扒在窗口打量着越野车,两眼放光:“老大哪来的车?也太帅了吧?”
阮舒一脸云淡风轻——她还是较想念他在海城的那辆吉普……
这边栗青惊叹着,已快速下车,绕着越野边欣赏边摸。
傅令元则也从越野跳下来,走到她这边的后座,拉开车门。
阮舒反应过来时,已然被傅令元从车里直接抱出来。
栗青有眼色的很,见状立刻收起赏车的神情,主动去邦忙把越野车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
越野车很高。
阮舒没全部让傅令元伺候她,被送到车门后,便自行挣开傅令元的怀抱,踩侧踏板,坐入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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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卷 浮屠场 668、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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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从另一侧坐驾驶座,启动车子。
海城的那辆吉普是民用的越野车,现在坐的这辆越野也是黑色的,车型那辆吉普粗狂豪迈得多,阮舒没看明白面的牌标志,但从差距来看,应该是军用款的。
傅令元倒是主动告诉她:“跟我一朋友借的。他喜欢玩这些车,偏好越野,家里排开好几辆,各种型号。”
“你不也喜欢?”阮舒瞍他。
傅令元双眸依旧直视前方,捉起她靠近他的那一只手,放到他的唇润了润:“傅太太最懂我。”
阮舒盯着他,状似好:“你在这里还有除了章程和章宁以外的其他朋友?”
“怎么会没有?”傅令元笑,“傅太太又不是不知道我曾经在这里混过一阵子。”
“你混过的地方又不是只有这里?”阮舒抿唇,细数,“一会儿米国留学,一会儿滇越地区吃得开,一会儿在tai国有块罂粟田。十年的时间你都没浪费,利用得相当充分。”
傅令元把玩她的手指,斜斜勾起一边的唇角:“傅太太清楚傅家的情况的,绝大多数家庭成员都在军警系统。”
“我打小不学好,成年后我爸起过念头,要把我像焦洋那样丢到部队里去吃吃苦,压压我的反骨。我妈因为我大姐警校、我二哥当军官,不希望我和清梨两人再离开她身边,所以拖了两三年。”
“一拖拖到我玩K粉的事儿曝光,我爸嫌丢人,脸面挂不住,没好意思再送我去部队让更多的人因为我的不争气去戳他的脊梁骨,干脆眼不见为净,同意我爷爷的意见,把我送去美国读。”
“在国内我都不读,在国外我怎么可能乖乖的?不过一个地方呆久了都是会腻的。何况世界这么大,我不到处跑,尝试机会,怎么闯出如今的名堂?”
阮舒挑了挑修长的眉尾:“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傅太太不是对我十年的行踪有疑问?”傅令元反问。
“如果不是这回遇到章程和章宁,被我听去了不少事,你不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不愿多谈这方面的事?”阮舒轻哂,“我没有想听。我疑问我的,你完全可以不说,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
傅令元侧眸飞快看她一眼,笑着顺她的意:“嗯,好,不想听我不说了。”
阮舒此时反而问起:“章程和章宁的尸体你怎么处理的?”
傅令元薄唇微抿一下:“已经下葬了。”
“你的另外一拨手下邦忙的?”阮舒又问,“后来救护车来了没有?你应该没报警吧?不然你怎么置身事外?”
“‘另外一拨手下’?”傅令元忽略她后面的三个问题,揪出最前面的句子,饶有兴味,“栗青跟你说的?”
阮舒不否认,也反问:“真正的林璞现在在哪里?你留他在你手里做什么?”
傅令元眉峰微凛,湛黑的眸子极轻地眯一下,点破她的心思:“你担心我用林璞对庄爻不利?”
阮舒依旧没否认:“除了这个,我想不出真林璞对你还有其他什么价值。”
傅令元冷冷一哼:“明知道他不是林璞,你还每天把他当弟弟。”
明显,他又在吃庄爻的醋。
阮舒从他掌抽回手,偏头看车窗外,发现车子已离开市区的主干道,不知道往哪儿拐了,渐渐没有其他车流,更无人迹和霓虹。
傅令元任由她抽开,倒并未再捉回她的手。
这让阮舒有点小意外,又转回来看他,看到他两只手都握回方向盘,貌似想集精力开车。
见状,阮舒便也不出声打扰他。
须臾,她自己看到了路标指示牌,得知原来是贴着边境线修建的边境国防公路。
貌似有所耳闻,沿途能见到各种不同的边关风情。
奈何现在正逢夜晚,阮舒既看不到高山草甸、原始森林,也看不到山水画廊、口岸集市。
阮舒有点兴致恹恹,兀自仰起脸透过车顶的全景天窗看夜空,懒得去问傅令元,是不是继续这样漫山遍野地开车兜风……
傅令元忽然打破沉默,提醒:“坐稳了,来点刺激的。”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他猛地将油门踩至最大,车子骤然加速。
阮舒匆匆抓住把手。
整辆车子如箭一般狂放不羁地风驰电掣
从突然飙起来的那一刻开始,她感觉肾腺素随之飙高,浑身紧绷,心脏处于持续加快的状态
而这段路恰好又是好几个弯道的那种她的身体一会儿往左掼一会儿往右掼
有两三次弯道短而密集,令得她一秒钟才紧贴着车窗,下一瞬便朝傅令元的方向倾
全程伴随着尖锐刺耳的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
两边的车窗也全都开着,湿热的风满脸地灌进来
这哪里是“刺激点”而已?分明是相当刺激以前他带她飙摩托车都没有这么刺激过和坐直升机以及跳伞的那种刺激也是全然不一样的
阮舒忍不住惊叫撤着嗓子不竭余力地叫喊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她连把手都不扶了,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随性不受拘束。
“天窗把天窗打开”她冲傅令元大声说话,清冽的嗓音飘散于风,裹满愉悦和欢乐。
傅令元亦愉悦,勾着唇,遂她的愿,在她解安全带要站起的时候,不忘高声提醒:“小心点”
“你专心开车不要分神管我”阮舒这话的本意是反过来提醒他的安全,可由于她是用喊的,所以显得如河东狮吼一般凶恶。
傅令元从浓浓感觉到,她其实是嫌弃他不专心开车影响她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