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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7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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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令元未放在心,非常认真地逛着街边的商铺和摊子。

    不多时,悠扬轻快的笛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走前后便看到吹笛子的苗族男人身边有苗族女人展开的毛毡,毛毡的手工编织模样一般摊子千篇一律的纪念漂亮、精致、特色得多。

    傅令元正挑选着,有两名警察走过来向这对苗族男女询问口供。

    两人皆表示不曾留意街道对面的动静。

    警察准备离开去问附近的其他商铺里的老板。

    一名小摊贩主动跑过来提供信息。

    “警察同志,我没有目击枪杀,但是在那之前,有个穿浅黄色奥黛的女人在这附近跑来跑去的,好像在躲什么人。我总感觉和那几个死掉的人脱不了关系。”

    “什么穿浅黄色奥黛的女人?跑来跑去是跑去哪里?你不要‘感觉’,要讲清楚,否则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两名警察询问得仔细。

    小摊贩一听有点怂,怕无缘无故惹麻烦,稍加迟疑之后嘀咕:“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一定有关系,但我们这里每天除了接待游客是接待游客,很平静的,今天那个女人非常惹眼。”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逃跑的樾南新娘,抓了她一把,结果发现是我们国人,她还骂了我,说她是被人贩子给拐卖。所以我多关注了她一会儿,亲眼看见她四处乱窜,最后跑进巷子里去的。”

    两名警察听言大概也琢磨出点意思,便进一步问:“后来还有什么动静你关注没有?”

    “没,”小摊贩摇摇头,“这些,后来我也忙着自己摊子的生意,没再留意了。”

    “那女人长什么样?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你有办法具体形容一下么?”警察问。

    “这个有”小摊贩马道,“警察同志麻烦你们稍等一下”

    迅速跑开,很快又重新跑回来,手里多了一张素描画。

    “那女人之前在街边逛了挺久,我那个时候对她有印象了。我这不是做的街边画像的生意?当时正好没客人,闲着也是闲着,我随手速写了一张。长这样,警察同志你们看看~”

    边说着,小摊贩要把画纸递给警察。

    风一吹,画纸便不小心自小摊贩的手飞了出去,将将落在苗族女人的毛毡摊子。

    苗族女人邦忙拾起画纸,正要交还给追过来的小摊贩,手臂猛地被人捉住。

    …………

    阮舒也是佩服自己,竟能在闻野邦她擦药的过程混混沌沌地睡过去。

    不过没多久醒来了。

    外面的天色已然全黑,房间的窗户没关,瓢泼的雨水声特别清晰。

    阮舒怔怔凝注片刻,翻过身,从床坐起。

    但见傅令元坐在椅子里,貌似已经看了她很久。

    :

终卷 浮屠场 652、丑人多作怪() 
脑袋还有点昏沉,何况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阮舒下意识地轻唤:“三哥……”

    然几乎是出声的同一时间,她的眸光恢复清锐,盯住他脸颊的指甲划痕——正是之前在江城时她抓的那道。

    “不是想见他?”闻野摊摊手,“现在让你见到了。”

    阮舒:“……”神经病

    眼不见为净她决定躺下继续睡觉。

    闻野快一步前来,将她拽住,命令:“起来。”

    阮舒不愿意,无声地反抗。

    “怕什么?”闻野脸泛出浓浓的讥诮,“你能卖几个钱?”

    阮舒坚决不予理会。

    “看来你是希望再占我的便宜了。”嘲讽着,闻野弯下腰,霍然将她从床抱起。

    阮舒挣扎。

    闻野早有打算似的,毫不客气地放掉双手。

    阮舒便从半空直接掉到地,即便铺着地毯,也摔得她一阵疼。

    闻野的话自她头顶传出:“要么自己爬起来,跟着我去吃饭,要么我再让你占我的便宜,多摔你几次。”

    阮舒趴在地毯不动。

    闻野轻轻踹她的小腿。

    “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阮舒的声音闷闷的。

    闻野:“我和青门约的会面时间在明天。”

    阮舒:“那是你。我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闻野:“只要你今天没有饿死、没有摔死、没有痛死,活到明天,能见到他。”

    阮舒侧头,偏出脸,自下往盯住他:“把他的面具摘掉。”

    “你更想看我的脸?”闻野问得故意。

    阮舒捺下冷笑,满足他的虚荣心:“是。”

    “心里在骂我?”闻野蹲下身,直视她的双眸。

    既然他总爱明知故问这些自取其辱的问题,阮舒便再遂他的愿:“是。”

    “如果有机会,你还要再跑一次么?”闻野又问。

    “如果你不在我身、装定位,我一定会再跑。”阮舒想给他一记哂笑,扯了扯嘴角,一直都处于疼痛之的脸更疼了。

    闻野哼哼一声,倒没生气,目光忽然注意到她的腿。

    她穿的是临时买来的一套民族风的短袖短裤,因为她姿势的缘故,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横亘在地毯,如同玉器展示一般,一览无遗。

    而他记起的是先前在巷子里,他现身救她时她衣衫不整的模样:直筒裤被褪至膝盖之下,浅黄色丝绸布料的薄薄裙摆半遮半掩。

    还有他给她搭手穿回库子时,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

    噌地,闻野迅速站起,强行止住思绪,骤然臭脸,并且又踹了她一脚,指了指他刚刚坐过的椅子:“把衣服换掉再出来”

    阮舒没再反抗,至少该争取的已经尽力争取了,再下去可能得被他打成残废。

    忍着疼,她起身拿过衣服,提醒闻野:“把你那张脸换下来”

    随后她进去浴室。

    无意间一抬头,却是猝不及防地发现镜子里照出的一张陌生女人的面孔。

    …………

    栗青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大雨和雨行走的人,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因为老大在认出那张阮姐的速写之后,把他丢下了。

    也没说究竟去哪里。

    但非常明显,肯定是打探阮姐的下落。

    可费解的是,难道不是应该拿着速写像四处再问一问?

    思忖半晌,栗青得出的结论是:老大去找邦手了,而且极有可能是隐藏在暗处的另外一拨兄弟。

    毕竟如今已确定阮姐被带来了这里,范围缩小在这个小镇里,地方不大,熟悉这里的人应该非常容易发现线索。

    较麻烦的是,惊动了警察,警察多半也会根据阮姐的模样去查探线索的。

    兜里的手机在这时震响。

    栗青迅速接起:“老大”

    “嗯。”傅令元应得淡淡,“我正好又碰雄哥,在和他喝茶。雨下太大,我们今晚住在这里,不回市区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吧。”

    挂下电话,傅令元看向对座里的雄仔。

    雄仔刚交待完手下一些事情,转回身来示意刚桌的菜:“白天你们请我,现在正好也让我意思意思。早知道要下这场雨,我们在洗浴心的时候一起吃完饭再散嘛。”

    傅令元端起茶杯轻轻晃了晃,扬唇:“如果没有散了再碰,怎么体现我们有缘?”

    “那也是,哈哈哈。”雄仔笑,在另外一个杯子里给傅令元满酒,“既然有缘,把酒言欢多喝几杯。顺便把新‘丧尸’的事再仔细聊一聊。”

    傅令元瞥一眼那名刚被雄仔交待完事情退出包厢的手下:“你是在处理事情?没耽误到你谈大生意吧?”

    “嘿,你这话说的,哪啊?”雄仔笑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两名手下莫名其妙被人宰了。”

    “傅先生懂的,我不能完全不管,否则下面的人以为我这个头儿护不了他们。查到点苗头,让他们去探一探。”

    “不能一去打人脸。毕竟这地方来来往往的人多,万一遇到个大人物,总得给人点面子,兴许不打不成交。”

    傅令元状似了然地点点头,但笑不语。

    …………

    厚嘴唇,宽鼻翼,麦色皮肤,一侧的脸颊俨然是肿的。

    阮舒吓得险些叫出声,下意识地连连后退,转身要夺门而出。

    旋即她反应过来什么,顿住身形看回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也在看她。

    阮舒凑近。

    镜子里的女人也凑近。

    阮舒抬手伸向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亦同步抬手伸向她。

    阮舒愣住,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无疑,镜子里的女人同样在摸自己。

    情况一目了然——必然是在她刚刚那一小觉的过程,闻野偷偷给她戴了张面具

    阮舒冰冷着神色走出浴室,指着脸质问:“你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闻野轻飘飘睨她:“一张脸看三十年,你不觉得腻?我在邦你换口味。”

    阮舒:“……”

    闻野已行至她跟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饶有趣味地欣赏,继而补充:“而且,你不认为现在这张脸的样貌更适合你?”

    松开手,他拍了拍手掌,再摊开两手,评价:“丑人多作怪,说的是你。Perfect~”

    阮舒:“……”超级想把牛粪丢他脸

    “不捞你费心。别说看三十年,看六十年我都不会腻。我不需要面具。”——他的理由那么瞎,她怎么可能相信?他必然居心叵测

    说着,阮舒自顾自抓自己的脸。

    要说着面具还真是神,若非照见镜子,她压根感觉不到自己脸多了一层皮,且摸去也不觉得自己脸皮变厚了。

    手指摸索着往脸颊边侧细细地找寻面具和她的脸的接缝处。

    闻野猛然捉住她的双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先赔了这张脸皮的钱再撕。”

    “多少?”大概因为最近已经彻底适应自己兼职庄家家主和陈家当家人的身份,手握两家的家业,阮舒的腰板挺硬的,气势完全不输人。

    闻野轻蔑道:“钱我自己有。脸皮是无价的。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都不一定能还完。”

    摆明了故意讹她。阮舒冷笑着挣扎:“要么不出去,要出去用我自己的脸。”

    闻野眯一下眼睛:“你如果顶着这张脸出去,下半辈子应该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阮舒神经一紧:“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闻野轻嗤着松开对她的桎梏,双手抱臂,“巷子里的五条人命。现在警察手里握有你的画像,正到处找你。”

    “那是你杀的”阮舒忿然。

    闻野耸耸肩:“我不介意你被在警察面前提供这种苍白无力的证词。看看他们会怎么处理。”

    边说着,闻野走回去重新坐进椅子里,悠哉地翘起二郎腿:“噢,对了,顺便再告诉你。死掉的那两个男人后面背靠着一个头头,可能你还没被警察带走,会先被他们打成马蜂窝横尸街头。”

    阮舒紧抿住唇冷着脸站定不动。

    她判断不了闻野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或者说究竟掺杂了几分夸大其词。

    但如今身处陌生的边境小镇,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她一个女人,确实……没有任何倚仗。

    而且说实话,下午发生的事,她心有余悸——呵呵,她很不想承认,可闻野的确达到了一定程度教训她的目的。

    她这副无言以对的模样俨然令闻野嘚瑟:“所以不要跟我谈条件。你并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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