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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发现了闻野的背影。
阮舒心脏一缩再一提,立刻又跑回巷子里,原口返回,钻去另外一条巷子。
…………
闻野转身的一瞬,眼尾余光正捕捉到一抹浅黄色消失在巷子口。
淡淡一讥嘲,他没有马去追,不慌不忙地垂眸看自己的手机。
但见屏幕的地图,红色的小点在短暂的移动之后,又在某个位置停住。
闻野放大地图的例,可显现出那抹红点与他现在所在位置相隔的距离。
他沿途不疾不徐地散步过去,抵达之后悠然靠到墙壁,与她仅成直角,直线距离不到十米。
看着屏幕的红点不动,闻野也不主动现身——那像刚刚那样,等她自己跑出来。
猫捉老鼠,重点从来不在结果,而在过程的戏耍和豆弄。
…………
阮舒这次多藏了一阵子。
她手头没有任何能查看时间的工具,不晓得究竟等了多久。
她只知道她躲进来后没一会儿,耳便传入乐声。
应声偏头。
她看到延伸出去的巷子口外头的街道对面,来了一个穿黑衣的苗族男人,吹奏一根很特的笛子。之所以形容为“特”,是因为笛子由一长一短两根笛绑在一起,吹长笛的时候,声音悠远绵长,吹短笛的时候,声音则清脆轻快。
旁边是一同样黑衣的苗族女人在地铺毡子,然后在毡子有次序地排摆出自家的各式手工编织。
吹笛子的男人在演奏的过程时不时低头,摆摊子的女人总能心有灵犀地在同一时刻仰脸,两人眼神交视的一瞬,面容均挂出岁月静好似的笑意。
岁月静好……
她听得有点出神,更看得出神。
忽地想,假若以后傅令元愿意金盆洗手,她和他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陌生国度,用不着大富大贵,只要有点手艺,做点小生意,足够填饱肚子养活自己。
大概是眼前这对情侣的生活吧……
真的是,以前的她,从来不会去憧憬这些的……
摊子前渐渐围观起游客,多数是被笛声吸引过来,来了之后再顺便挑选几件看的手工编织。
收回视线,阮舒发现巷子里原有的一小截阳光已然移没,完全被阴影所覆盖。
她又抬头望了望天,虽然日头尚在,但总有一种在酝酿骤雨之感。
恰好,三个女人走来巷子口附近,手握着手机正在交头接耳。
阮舒定了定心绪,朝她们走过去。
“麻烦,打扰了,我和亲人走散了,能不能借你们的手机,我打个电话联系他们来?”
问出口后,阮舒才看到转过脸的三个女人并非国人,而是樾南人,衣着皆姓感。
三人的目光反而好地在阮舒身、打量。
阮舒无奈抚额,示意她们的手机,然后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不等三个樾南女人有所反应,两个国男人在这时走了过来。
三个樾南女人顿时不再搭理阮舒,而开始和两个国男人用蹩脚交流。
阮舒分辨不清楚她们究竟讲的什么,两个国男人却似非常习惯她们的口音,顺利与她们沟通,甚至如好朋友一般传出笑声,相聊甚欢。
或者更准确点来讲,是打晴骂俏……
尤其再看到其一个男人的手缠到樾南女人的腰来回摸,阮舒彻底明白过来,这三个樾南女人是立…占街晓姐……
樾南妹在越边境的服务还是较出名的,长相靓、身材棒、那啥功夫好,最重要的是价格低廉,许多来越边境或许前往樾南旅游的男人,都会顺便来漂一漂……
…………
某洗浴心,巨大的金鱼缸内,十多个一丝不褂的樾南女人自如如鱼一般畅游其,任由鱼缸外的客人边欣赏边挑选。
傅令元瞍老朱:“昨晚刚送了我两个,今天又来一缸?你是想要我肾…亏?”
老朱笑得奉承:“待客之道。该尽的礼数还是得尽,地方特产嘛,必须送一送。”
“我以前呆在这好几年都没吃惯,还是喜欢本土的。”傅令元斜勾唇角。
旁边的人揶揄:“傅先生这样真是会错过不少美食。”
傅令元循声看向对方,即这次他代表青门前来要见的人,祖籍Gd,以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散粉仔,如今是个大拆家。
“来者是客,雄哥先挑。”
“哟,傅先生这一声‘雄哥’真是抬举我了。”雄仔不敢接受的样子,微微躬身,“那我得回傅先生一声‘傅老大’才行。”
“行了吧,我们也不用这样客气,都是道的虚名。你这声‘傅老大’我收下这一次,我的‘雄哥’你往后也不用推托。”傅令元戏谑,“我们不谈,年龄来讲,你也必须得当‘哥’。”
雄仔直起身体:“别是‘叔’好。”
老朱率先开笑。
气氛十分融洽。
…………
既然已意识,阮舒马要走人。
另外一个男人猛然拽住她,表示出兴趣:“你呢?你多少钱?”
“抱歉,我只是问路的。”阮舒隐忍怒气,“看清楚我不是樾南妹”
男人不仅没松手,反而抓得更紧:“嗯,我看清楚了,是因为看清楚了,才发现我还是对我们国女人更有兴趣。”
说话间,他的眼睛直往她身、打量并且生出颜色,抬出另外一只手,不由分说朝她的脸伸过来:“尤其你的异国装诱——”
他未出口的“惑”字刹那间被吃痛声所取代。
因为阮舒捉住他的咸猪手,反手用力折他的腕。
下一瞬,男人发出更加痛苦的叫声,因为阮舒抬脚踹他的蛋
最后,男人第三次短促地惨叫,以阮舒用擒拿手将他摔到地告终。
三招,差不多将她平生所学的制狼招数全用。
三名樾南女人目瞪口呆。
阮舒正打算火速逃离“犯罪现场”,奔向街对面飘荡着悠扬乐声的群众。
猝不及防一只手臂从她的身后箍住她的腰,同时另一只手用毛巾捂住她的嘴,将她往巷子里拖。
阮舒即刻判断过来是刚刚还剩的那名男人
瞬间懊恼自己的疏忽
她一边剧烈地蹬腿一边用手往后抓对方的脸。
她企图大叫的声音全被毛巾堵成了语焉不详的“唔唔唔”。
令她心惊的是她察觉毛巾里有类似迷药的东西
凝回视线,她玉图向那三名樾南女人求救。
然而哪里还有她们的踪迹?早事不关己地跑个没影
最糟糕的是,先前被她的三脚猫功夫弄倒的那个男人从地爬起来了,迅速捉住她乱蹬的两条腿,连同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起把她往巷子里抬
阮舒奋力掰捂于她嘴的手,手指甲使劲抠进对方的皮肉里,这才使得对方因疼痛而稍微松弛。
阮舒趁机捋开,一口咬对方的手指。
对方吃痛地下意识放开箍在她腰的手去护手。
阮舒的半身登时摔到地,一边蹬腿一边扒着地面大声喊“救命”
才一声,霍然一记大耳刮子迅猛地捶到她脸。
“臭表子”——正来自那个被她踹过蛋的男人。
迷药加巴掌的共同作用,阮舒晕头转向思绪如浆,身体瘫软在地。
模糊的视线里,她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轻而易举拉掉她宽松的直筒裤……
她完全无力反抗。
…………
樾南妹玲珑有致的身材被紧身裙包裹着,婀娜着腰肢径直走向雄仔。
傅令元趴在一旁的按摩床,享受按摩师为他舒展筋骨。
房间里充斥着樾南妹销,魂的娇chuan。
不多时,便听雄哥问:“你听着声儿不会来感觉?”
傅令元睁开眼,看到樾南妹背对着雄仔分脚坐在雄仔的退,两人的身体都在不停地前后耸,动。
“行了雄哥,我昨晚两个弄够了,今天得让家伙休息休息。我家里那位精得很,再多玩我得露马脚了,存着粮弹较好回家交差。”雄哥闻言笑笑:“小伙子你年纪轻轻可别真是肾,亏,雄哥我你大一轮,粮弹都你充足,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他搂紧他怀里的樾南妹,送了出去。
…………
阮舒完全无力反抗。
然后坐在她身、的那个男人,脑袋突然炸开花,鲜血喷到她浅黄的奥黛,甚至飞溅到她的脸。
男人的动作定格在解皮代,表情则维持在最后一瞬交织着意外和惊恐的急色。
半秒钟后,他僵直的身体往旁侧倾倒,露出站在后面的举着枪的闻野。
轻微地,“咻~”,又一声,阮舒便觉原本抓在她双肩的桎梏消失——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也死了,而且对方也有枪,只是才刚掏出来而已。
闻野朝她迈来,站定在她身侧,以嘲讽满满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不自量力,自作自受。这是你不听我的话偏要逃跑的代价。”
阮舒缄默不语,面无表情,尝试了好几次,手才勉强抓住库子,动作机械僵Ying又因无力而缓慢地将其往拽。
最后是闻野不耐烦了,绕到她身后,一脚踹开男人的尸体,蹲下身,邦了她一手,她的库子才穿回。
紧接着,闻野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
阮舒条件反射想吐掉。
“很喜欢维持你现在的样子?”闻野率先冷嘲。
阮舒顿了顿,终是选择把药咽下肚。
闻野这才扶住她的肩撑着她的后背,使得她从地坐起。
他的两只手臂自她身体两侧伸到她眼前,抓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握住他手的那支消音枪。
他的手指压住她的手指,扣动扳机,瞄准那具倾倒在侧的男人尸体的当部和手,连续不断地开枪。
不知打了多久,直到男人尸体血肉横飞,才停下。
闻野轻蔑的嗤声响于她耳畔:“对于得罪你的人,更得付出代价。”
阮舒嘴唇抿得紧紧的,整个人依旧处于灵魂飘忽的状态。
闻野正准备收枪。
阮舒拽住,转身之后反手将枪口对准他:“你躲在一旁看了多久?”
闻野轻飘飘瞥她。
因为没什么力气,她的身形摇摇Yu坠,枪也根本拿不稳。
看回她的脸,闻野伸出手指,擦掉她眼皮的两滴血,然后耸耸肩:“看看你是怎么自以为是、自诩得意摆脱了我。总得让你吃点苦头吃点教训。”
言外之意是他确实一直在场眼见她差点遭遇不测却袖手旁观直到最后关头才出手。
承认得倒是坦然以前好几次还假惺惺地当她的大恩人,如今他连装都不装了?
阮舒毫不犹豫,果断要开枪。
手的气力却怎么都不够扣下扳机。
闻野冷冷一哼,面带嘲讽地伸手过来邦她。
最后扳机扣下了,却没有子弹出来——早在刚刚已经打光。
阮舒颓然。
闻野夺回枪,放入口袋,然后施舍似的将她从地抱起。
离开巷子时,阮舒在墙角看到之前那三名樾南女人的尸体。
眸光轻轻一闪,她的凤眸很是无神,清冽的嗓音透出一股浓浓的疲惫:“他现在在哪里?”
闻野听得特别刺耳,因为她的语气非常像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之后着急着回家找妈妈寻求安慰。
“谁?”他压着心里的那团火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