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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独自一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二筒和九思本无从得知。
内容少而单调,傅令元觉得不过瘾,趁空写消息细问:“她一日三餐具体都吃了些什么?”
发送出去没两秒,身后蓦然传出问话:“这是你之前说的搞掉璨星的计划第437章?”
转瞬的功夫,来人已站到他跟前。
傅令元暂且塞手机回兜里,斜挑眼:“怎么?听你这语气,不稀罕我这回的动作?”
黑影没有直接回答,质疑:“璨星的七寸是为青门洗、黑、钱。打击影视圈的洗、钱难度一直很高。”
“你现在持续损坏璨星的声誉,即便最后真的拖垮了它,也不影响它日后缩小格局,在幕后继续投资电影,算不得搞掉。”
傅令元边听边点头,俨然认同黑影前面的分析,待黑影全部讲完,他反驳:“缩小璨星的格局,让它仅剩洗、钱的价值,变回像以前一样三鑫集团旮旯角落里不起眼的版块,是我的目的。”
这下子黑影几乎能够完全肯定了:“你在打压陆少骢。”
“有打压,才会有斗志。有斗志,陆家才能越来越乱。”傅令元懒懒地舒展腰肢,语气也是一股随意的闲散。
黑影安静,像在犹豫,又像在斟酌,顷刻,问:“蓝沁的死,你打算折腾到什么地步?现在陆少骢的作用还非常大,你不可能把他赶尽杀绝,不是么?”
言外之意即为:既然明知最后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在这方面引导舆论。
傅令元咬了一咬烟头,不否认黑影的话。
偏头,他反问黑影:“你们当初不是放弃她了,现在还管我要怎么借助她的影迷和粉丝的力量?”
“我有必要了解你做事的全部意图。”黑影提醒。
无疑,强调的是“全部”二字。
傅令元将烟卷从左边的嘴角,换到右边的嘴角:“是给陆少骢和陆家添乱,看不出来?”
黑影似被他堵住,又沉默,沉默地注视他。
傅令元掀着两片薄唇:“蓝沁的死因是被连带着重新翻出来的,能发展到哪一步,顺其自然。目前为止陆少骢是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轻易玩完的。有什么好值得你浪费时间探究的?”
说着,语气间隐约挟嘲弄:“不如多去插手现在负责案件的刑侦大队二组,省得送到他们手里的人,没多问几句话、多吓唬吓唬,给让轻轻松松地走了。”
黑影不语,转口问及:“陆振华的特币交易还没查清楚?”
傅令元将烟卷咬得一挑一挑的:“着什么急?该清楚的总会清楚。而且,算现在清楚了,非法洗、钱的分量也不够。不是还没决定,究竟是要先丢出来重创三鑫,还是留到以后一举爆发。”
“你又不着急了?”黑影侧眸,在他脸凝睛,“看来你的私人感情问题解决得相当顺利。”
“急,当然急,怎么不急?”傅令元拔掉嘴里的烟卷,手指一弹,湛黑的瞳眸深敛:“只要一切都没结束,有可能再出现问题。”
没有人他更着急得到了结,获得真正的自由,过他想过的生活……
…………
从阳明山下来,摩托车的引擎一路突突突。
在一分岔路口遇到红灯,傅令元停下,眼睛瞟着路标指示牌。
心思兜转着,他抬腕看手表的时间,再一琢磨,在绿灯亮起之后,转去另外一条路的方向。
婚戒和紫水晶小刺猬项链她都带着了,他送过她的首饰,差玉髓子。下一次见面,该把玉髓子也套回她手。
抵达心理咨询室,傅令元照以往的习惯将摩托车停在树下。
正打算摘头盔,他倏尔若有所察地顿住,双眼凌厉地眯起,敏锐地朝四周扫视。
没有月光,仅不远不近的位置立着盏昏暗的路灯。
入目之处空无一人。
紧紧盯住树影憧憧的遮蔽之处,他的眉峰轻耸,微有沉凝,然后往这座三层高的小洋房打量。
黑漆漆,瞧不出有人。或者说,即便有人,这个时间点,也该熟睡。
但,不应该有人。
定于原地,傅令元没动,集全副精力等待几分钟,静默地观察。
未出现任何动静。
在重新启动摩托车离开,和继续自己的原计划之间,他考虑数秒,选择了后者。
不过他依旧没有摘掉头盔,下车地时候,摸了摸随身携带的袖珍手枪。
不同于以往的偷偷摸摸,这一回他俨然像这座房子的主人,吹着口哨打开大门,一路往里走,一路开灯。
看似随意实则谨慎地行至二楼为止,却是皆未发现异常。
傅令元停定,若有所思地往三楼瞟。
收回视线,他没再继续走,用万能钥匙打开二楼马以的房门,走入。
呆片刻,约莫是一个人回到家之后收拾自己的时间,傅令元才关掉灯,走向面向前方的窗户边,挑开一缝窗帘往外观望。
还是未发现异常。
捺着性子,他转移到门后,贴在门板,留意外面。
半晌,悄无声息。
傅令元不禁折眉——错觉?多虑?判断失误……?
凝着眉头,他取出手机,原本准备给栗青打电话,看到二筒先前回复给他的消息,他顺手先点开了。
…………
睡梦的阮舒早早便察觉摩托车引擎的动静,蹭地从床坐起。
守在心理咨询室外面的陈家下属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她有人前来,询问她的意思。
阮舒压根没做过多的反应,猜测到是傅令元。
毕竟这种时间点,又是这样的代步工具,再无第二人了。
遂,她命令所有人按兵不动,小心藏身,然后揣着怀疑打电话问二筒和九思确认是否走漏了消息。
两人均否认。
阮舒便纳闷傅令元来这里的原因了。
他们不是刚在江城分开没几天,难道他又想她了所以跑来睹物思人?这两天他不是在忙着在背地里搅动陆家的风云么?还能腾出闲工夫考虑儿女情长?
听闻下属汇报傅令元如何高调地进门,灯光开到二楼的房间为止,之后像是熄灯睡觉,再无动静,阮舒心的困惑已不是纳闷能形容的了。
进马以的房间……
睡马以的床……
他几个意思……?
从床爬下,赤脚踩在地毯,阮舒盯着地板,超级想透视而过对正下方房间里的情况一探究竟。
忖片刻,她轻手轻脚地走向房门。
:
终卷 浮屠场 615、自己宠出来的女王,跪着也要……(下)()
她目前能猜到的较合理的解释是,他趁着马以不在家,来偷马以的东西。
可马以这里能有什么东西吸引他偷的?
最有价值的也一楼的那些病历档案资料才对吧……
手触门把的时候,阮舒犹豫住,又收了回来。
她这趟回来,本不打算惊动他,既然他现在没发现她,她又何必因为好心而下楼去,增大自己暴露的可能性?
来了来了吧,他爱干嘛干嘛,她悄悄躲着等他离开了好。
阮舒又转身,回到床,再打电话给下属询问情况,下属汇报从外面来看二楼依旧没动静,她便事不关己地继续睡觉。
后背悄无声息地贴来一副滚烫的躯体时,阮舒的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见鬼了,一瞬从床蹦起,顺手抽出压在枕头底下的枪,对准来人。
同时另外一只手迅速伸向床头。
啪嗒一下,床头灯打开,照出傅令元光着膀子于她的枪口下做双手投降的姿势。
“你怎么进来的?”问话的同时,阮舒的视线快速扫过房门和窗户,简直不可思议,他怎么做到令她毫无察觉的?
傅令元笑得特别荡漾,努努嘴提醒:“你一开灯,你的手下会影响我们的。”
他话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的手机便震响,来电的果然是陈家下属,是因为发现她的房间亮了灯,所以询问她的情况。
阮舒告知无事,快迅结束通话,身边传出询问:“回来海城为什么不告诉我?要给我惊喜吗?”
她应声看回傅令元。
他荡漾的眉眼流露出的惊喜如同满了水的桶,是溢出来的,双眸投射的目光不是两束,而仿若一根根丝线,密密匝匝将她缠绕。
惊喜个鬼阮舒把枪口堵准他的心脏,神色清冷,重新问:“你怎么进来的?”
“习惯偷偷摸摸做贼了。”傅令元揶揄。
“怎么知道我在的?你不是去了马以房间里?”
“老婆回来,我没第一时间发现,罪该万死。”
“谁是你老婆”
“你。”傅令元瞅着她手的戒指,然后要扑过来抱她。
阮舒用力戳着手机将他的身体抵住,推开:“下去”
傅令元竟然特别听话,当真乖乖从床下去地,站到床边。
没了被子的遮挡,阮舒才发现他,原来他不仅仅光着膀子,根本是浑身赤溜溜一丝不挂的甚至他两腿间的那坨东西此时此刻正处于苏醒膨胀的状态
“……”
阮舒抓起枕头用力砸出去:“变态暴露狂”
他究竟什么时候摸进来的怎么进来的竟然连衣服都脱了爬她的床的?
傅令元接住枕头,解释道:“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为了验证他的话,他马变出一根皮带,笑着要塞给她:“把枪换成这个更实用。”
实用个鬼阮舒丢开:“抽你能让荣叔的三根手指回来嘛?”
“嗯,于事无补。所以你不会抽我,不会开枪,也不会再怪罪我。”傅令元噙着笑意,自行解读。
阮舒冷呵呵——一秒钟暴露真面目,根本不是诚心道歉。
傅令元则未再开玩笑,瞬时正儿八经,问她确认:“为了救荣叔而回来的?”
阮舒不语,默认。
“打算在祭拜陈玺和陈青洲的时候动手?”一点不难猜。陆振华让人去准备相关祭拜的相关事宜,傅令元已得到消息。
阮舒微抿一下唇,不答,反问:“你今晚来这里干什么的?”
“拿玉髓子。”傅令元如实相告。
阮舒愣了一愣:“那你跑去马以的房间干什么?”
“刚来我察觉附近有人了。”傅令元耸耸肩。
阮舒:“……”
“那你不怕死,不马离开,还进来?不怕被人围攻?”问话的同时,她已恍然明白,他如房子的主人一路高调地开灯,防的是里面是埋伏。
“不进来怎么发现原来是你?”傅令元满脸无奈,坐下在床边,手指轻弹她的额头,“还好房子里没有你的手下,否则被我误伤了。”
阮舒翻白眼。明明是她的人多,并且躲在暗处,他倒是自负。
当然,也注意到他趁机靠近,阮舒又赶他:“既然没什么要紧事,你可以走了。”
按他原本的行程,肯定是拿了玉髓子走。
傅令元没动,继续之前被她岔开的话题:“你怎么回来的?呆多久?庄家那里怎么交代的?救完黄金荣离开?直接带黄金荣去江城?”
“你会去祭拜现场?”最后一个问题明显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稍加一顿之后单独问。
“不会。我不会露面。”阮舒也只回答了这最后一个问题,旋即再一次赶他,“你该回哪儿回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