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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媚地笑了笑,终是吻他的唇,细细地啄。
只啄了两口,傅令元骤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凶猛地吸她,像是瞬间被点燃了火。
他不断地压迫过来,她不断地后退,彼此在对方的身体摸索,同时褪掉对方的衣服。当她的后背撞到落地窗冰冰凉凉的玻璃,两人完全赤果相见。
他的唇舌描绘着她。
她只觉得脚底下更浮了。
内心深处汹涌来陌生的渴、望,令她惘然。
他的手在她下面蓦然很深地探了一把。
阮舒险些溢出声。
贴着耳蜗的是傅令元含笑的低语:“现在我相信,你完全准备好了。准备得很充分。”
“傅太太的水还是那么多。”
神思涣散,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身体的反应,他的声音像从远处飘来的,阮舒听见了,但也只是纯粹地听见了而已。
除了吃药,还有一件事烙印般地记挂着,即便此刻脑筋有点运转不过来,她也未曾忘记,拆开一直攥在手里的套。
她的手哆哆嗦嗦的。
所幸他好像很配合,一动不动地站着。
搞了有一会儿,终是顺利邦他戴。
一抬眸,下巴被傅令元钳住,迫使她抬头。
“看着我。”
阮舒凝起焦距,撞他湛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地翻滚着情yu,似有两团火苗在愈演愈烈。
她只剩一条腿站在地,另一条腿被他固定在他的腰。
坚ying的热燙在入口处研摩。
阮舒浑身战栗。很空虚。
傅令元腾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眯眼笑了一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我得简单米…且暴一点。否则死的是我了。”
阮舒微惑,尚未来得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猛然一记斯裂般的惯穿。
倒吸的一口凉气卡在喉咙,她的脑袋刹那空白。
深埋的难堪的记忆,夹杂在纷纷闪过。阮舒咬紧齿关,指甲用力地抠进他的肉里,眼眶发红。
“放轻松。”
她如他所料地紧,傅令元理所当然地认定她是因为太疼了。他没有马动,在等她的适应。
阮舒却是抱住他,吻他的唇。
“三哥,不要停……救我……”
“……”
那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一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她的脸贴在落地窗,急促的呼吸不断喷洒在玻璃,形成雾气。
窗外是阴沉得快要塌下来的天空,豆大的雨点啪、啪、啪地打在玻璃,和贴在她身后的傅令元几乎达成一致的节奏。
醒来的时候,阮舒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里,后背靠着缸壁,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
对面,傅令元也坐着。因为空间的限制,两人的腿在间的一段交叠在一起。
他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卷,正望向落地窗外。
大雨已转成毛毛雨。
她睁眼后明明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他却还是有所感应般地转回脸来。
视线蓦然对。
阮舒还算平静:“三哥。”
声音残留尚未完全散去的媚。
身体很疼。很累。可是,心跳依旧有点快,神经也依旧处于兴奋。
她极轻地蹙了蹙眉。
“怎么了?”傅令元忽而问。
“没什么。”阮舒摇头,瞥了眼墙的钟,已经午十二点过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根本想不起来他们折腾了多久。
傅令元盯着她,扬起一边的嘴角,指了指浴缸边触手可及的小矮桌:“吃点东西。”
小矮桌的食物是新鲜的,显然是刚送来不久。
阮舒确实有点饿。毕竟是饭点,而且还运动了一番。
她倾身过去时,却是在所难免地带起身体的酸痛,动作蓦然滞了滞。
傅令元轻笑出声,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儿,伸手端起餐盘,递到她面前。
阮舒瞥他一眼,拿起一个马卡龙,沉默地咬了一口。
傅令元把餐盘放回去,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一眨不眨。
阮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随口问:“三哥不吃吗?”
“我不饿。你多吃点。”傅令元勾勾唇,“傅太太得好好补充体力。”
阮舒很淡地扯了嘴角,将只咬了一口的马卡龙丢进垃圾桶:“谢谢三哥,我的体验还不错。”
她往他的方向凑近:“三哥的精力很不错,昨晚刚陪其他人折腾一宿,方才还能伺候我那么久,平时的锻炼真不是浪费的。”
傅令元顿时眯眼,凝定在她的脸。
阮舒继续浅浅地笑:“也恭喜三哥,终于如愿以偿进了球门。”
“昨晚我答应过三哥,回到酒店一定让你继续,绝对不会再打断你。虽然隔了一夜,但你是早刚回来的酒店,我们刚刚顺利做了,也算我实现我的承诺。总算在三哥面前证明一次,我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希望以后继续合作愉快。”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想我又得在我们的合同进一步补充。在我给予三哥另外找人解决生理需求的权力范围内,若是三哥和别的女人刚搞完,咱们两人还是三天之内不要有所接触较好。”
最后,她的手指在水底下戳了戳他的那啥:“三哥慢慢洗。”
说完,她撑着浴缸,想要起身,一时却没能站起来。倒不是因为她完全没有力气,而是她的脚被傅令元勾住。
阮舒一下跌回浴缸里,溅起一阵水花。
待她晃神,傅令元已搂住她的腰,而她正跨坐在他的腿。
只是赤、条、条地贴在一起而已,阮舒却似触了电一般,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神经兴奋地跳了一下。
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
她心头微磕,有点确认——药效还没完全过去。
傅令元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躁动,露出一抹讥嘲的笑:“想继续直接说,何必故意用那些话来激怒我?傅太太好像忘记了刚刚是谁哭着要我救她,这么快又要我救了?一朝解yu,你的需求量真是大。”
阮舒想她刚刚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在明知他这两天心情不太、爽的情况下去和他说这番话。
突然间这样一言不合了。
她委屈自己吃药而用身体去讨好他,完全没了意义。
蹙蹙眉,阮舒的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你别误会,我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我——”
傅令元的手掌扣住她的臋,毫无前、戏地又撞入她的身体里,顿时将她没有说完的话变成了隐忍不住的低、吟。
“我忍你很久了。”他的语气十分地ying,落音十分地重,目光笔直地摄住她,拂开她根本毫无抗拒之力的手,讥嘲更甚,“你只有一句话说对了,我确实如愿以偿。”
浴缸里的水剧烈地荡漾。
阮舒一手扶着浴缸,一手按在他的肩,脑子完全是混乱的,灵魂有一半仿佛飘在空。分不清楚是欢、愉多一点还是痛楚多一点。
第二次断片儿前,她最后的记忆是他抱她从浴缸出来了。但是她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他也还在她的身体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而他在她耳边不断地命令她叫出来。
……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尚未消散的情yu的气息。浴缸里的水流得满地都是,像发了水灾,完全浸湿了地毯和他们丢在地的衣物。
傅令元本也不打算再穿那几件衣服,去行李箱里翻,无意间照到镜子,照见了自己背数道狰狞的抓痕,肩膀的牙印都出了血,最醒目的是左脸颊靠近腮边的位置还被她的指甲划了一道。
是她晕过去之前弄出来。
穿好衣服,他走回到床边,俯视她。
嘴唇的齿痕明显。
想想最后她终是被他搞得没有办法而欢、愉地娇、声连连,也不明白她先前何必非得忍着白白受苦。
不过她若轻易妥协,又哪里会是他认识的那个女人?
傅令元弯身,邦她捂紧了被子,目光在她蹙起的眉眼转了一圈,脑回想起她的一些表现和反应,脸不觉凝起一丝疑虑。
旋即,他离开房间。
守在过道尽头的栗青立即迎前来,瞥见他脸的指甲划痕,顿时嬉皮笑脸:“嘿嘿,没想到阮姐挺凶猛的。”
傅令元不冷不热地掀了掀眼皮。
栗青收敛表情,转口询问:“老大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口?”
划痕说长不长,但创可贴怕是盖不住。不过傅令元也无所谓:“不用处理了。”
“看着点。”他瞟了一眼房间,交代完,迈步离开。
除夕夜,酒店大厅没什么人。傅令元从电梯里出来,一眼看见了坐在休息区沙发里的赵十三,正和站在他对面的荣一怒目相对,好像很快又要打起来的架势。
傅令元走了过去,赵十三这才栽头栽脑地结束和荣一的僵持,迎到傅令元面前:“老大。”
“车钥匙给我。”傅令元对他伸手。
赵十三愣了一下,提醒他:“老大你今天早是自己开车回来酒店的,车钥匙在你那儿。”
傅令元折了折眉,才恍然想起来。
赵十三眼神古怪,显然觉得这种健忘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自家老大身、。
“要去哪?我送你。”身后蓦地有人出声。
傅令元回头,毫不意外地看到陈青洲。
勾勾唇,他并没有拒绝:“那谢了。”
陈青洲朝荣一示意。
荣一立即先出去准备车子。
少顷,四人同一辆车。
荣一司机,赵十三副驾驶座。傅令元和陈青洲并肩坐后排儿。
“去哪儿?”陈青洲问。
傅令元懒懒道:“药店。”
陈青洲扫一眼傅令元脸颊的划痕,辨认出出自女人的指甲,说:“夫妻感情不错。”
傅令元斜睨陈青洲:“起你这样的老光棍,我确实你好太多。”
陈青洲抿抿唇,未接话。
傅令元收回视线时,瞅见一打的啤酒,对陈青洲又一斜睨:“你这是去傅宅?”
未料想他一猜即,陈青洲稍一怔,很快淡淡笑了一下:“令元,起陆家父子,你和我更有默契。”
“但我和你没血缘关系。”傅令元回得毫不犹豫。
关于他的身世,陈青洲是知道的,闻言无话。
车子先抵达的傅宅附近。
陈青洲拎起那打啤酒下了车,叮嘱荣一凌晨一点再来接他。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冷不丁道:“好一个解决你的机会。”
陈青洲笑一下,别有意味道:“路小心,别车毁人亡。”
前头的赵十三和荣一已然又怒目相对。
目送车子开离后,陈青洲提着啤酒,视线转回到面前的河岸。
傅家大宅灯火通明。耳畔是周围居民楼传来的鞭火…包声,不远处的天空高高燃放着五颜六色的烟火。
脑海有无数的回忆闪现。彼时的美好,之于此时的他而言,却是一把锋利的刀刃。
自嘲地笑笑,陈青洲走桥,在桥央停下。
桥墩并不高,只是因为白天的大雨积了水。他稍微擦了擦,随意地坐去。
……
这边车厢里,傅令元自陈青洲下车后便没有再说过话。
斑驳的灯光不断掠过他的脸庞。
面无表情,颌线紧绷。
手,他攥着手机,在膝头反复地掂着。
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