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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是我没办好事,让你吃亏了。”傅令元的认错态度极其好,恢复一贯闲散的表情,额头抵她的额头,轻啄一下她的唇瓣,“现在该谈的谈完了,我的错,让我肉偿,好不好?”
轻笑拂过耳畔,满是勾引。
不等阮舒回应,他兀自托着她的臋,从美容镜前的椅子里起身,抱着她走向后方的沙发,转移至更合适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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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寂寞牢 526、在她面前无自控力 钻石加更()
刚把人放到沙发,傅令元尚未来得及压下去,阮舒率先抬起脚,抵在他的腹部,阻止了他,无情地拒绝:“不稀罕你的肉偿。 w w w 。 。 c o m”
她的外袍之前被脱了,半身的内一和她过去与他一起生活时所穿的风格一样,没有改变,是一如既往的黑色。
他的判断未曾出过错,她非常适合黑色,总能在黑色的恰如其分的包裹性感诱人。
她生得白,此时,顶的白炽灯打下来,她的胴体在黑色内一的反衬之下,愈发雪净。身段姣好,玉骨冰肌,腰肢盈盈一握。
她的下半身尚穿着和外袍配套的浴裤。
宽松的绸缎布料因为她抬脚的动作而自动褪至腿根处,使得此时她的腿尽显匀称笔直。
他记忆的线条还要再好,大抵源于最近几个月她跟着褚翘练散打。
江城游艇酒店的那晚,他没能全情欣赏到的,眼下倒是一饱眼福。
而她光溜溜的脚,有在他的腹部用力。阻挡他覆身靠近的同时,何尝不是一种撩拨?
反正小腹下方的邪火越发一阵一阵的涌来。
傅令元口干舌燥,湛黑的眸子加剧幽深,一只手掌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另外一只手掌覆她的小腿,来来回回摩挲。
又是熟悉的他的粗糙的茧子在她的皮肤带来的厚实的触感,痒痒的,却非常舒、服。
阮舒心尖禁不住发颤,怕被他摸出反应,连忙挣了挣。
傅令元自然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紧了手劲儿,拽起她光嫩的脚丫子,却是凑往他的嘴。
察觉他的意图,阮舒挣扎得更厉害,忙呼:“别脏”
她在外面走了一天的路,刚只是在这里把衣服换掉了而已,根本没洗脚好嘛
然她的制止并无用,脚趾头终归传来他唇瓣的湿润,有点凉凉的。
而傅令元站在那儿,边吻着,边从往下看她,笑得眉眼荡漾:“千金难买我愿意。”
这话说得,粗俗点翻译,意思或许等同于,哪怕她放个P,他都觉得香喷喷。
阮舒又羞又恼:“快松开~”
她的眼尾细长,嘴唇清浅,多数时候的神色是天生自带的清冷和淡漠。是故往往她只要有一丁点儿的情绪,无论开心,抑或动怒,都一般人要动人。那双眉眼尤甚。
傅令元不知在其他男人眼是否如此。
当然,最好其他男人并不这样认为。
反正他自己总是轻而易举被她勾去三魂七魄。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面对她时,经常处于崩坍状态。
他在她这儿,是J虫脑,是下半身思考,是好色之徒,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可厚非。他大大方方承认。并且不认为有什么羞耻的。
嘴唇离开她玉珠般的脚趾,他慢慢地继续,游她的脚背。
阮舒受不住了,扶着沙发背急慌慌坐起来,生气地制止:“不要再继续了。”
傅令元反倒委屈起来:“来牛狼店,找牛狼服务,结果只要牛狼纯聊天,你对牛狼的职业是一种侮辱。何况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个特意从外地进口来独独只伺候你一人的牛狼。是要我下岗失业?”
阮舒:“……”
傅令元单只膝盖跪到沙发,脸凑到她跟前,邪性儿地勾唇:“或者说说你想要怎样的服务?嗯?”
彼此气息交缠。
阮舒稳下被他挑起的伏动的心绪,摆正回自己此时的“主人”身份,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明显突出的那个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很想要?”
傅令元稍抬眉梢,垂眸觑一眼,复抬起重新瞅她,故作委屈的劲儿还没过:“它希望你不止戳戳它而已。”
阮舒却不为所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你事情没办妥,得记着账,连同今天的交易一并结算。”
“你有新交易和我谈?”傅令元忍不住嗅她的香肩,“你光着半身和我谈交易,让我看得见吃不着,不是明摆着不公平?”
阮舒耸耸肩:“我也可以穿衣服和你谈。”
说着便作势要爬下沙发。
傅令元眼疾手快扯她回怀里:“我巴不得你脱光光和我谈。”
忿忿在她唇咬一口,他搂紧她,生怕她再开溜,沿着她的脖子蹭蹭,咕哝:“你在办事的过程和我谈,我肯定没听清楚答应了。温柔乡里常醉人。”
“意识不清楚,又答应了却办不成事可不行。”
阮舒清醒理智得很。
很得傅令元真想不管不顾地堵了她的嘴先强行做了再说。
但……
偏偏他不能强行……
傅令元默默地在她身、东摸西摸过个瘾,等她的后。
阮舒倒是开门见山:“傅警官和晏西都去哪里了?”
傅令元捏在腰间细肉的手指登时顿住,掀起眼皮子,撞她等在那儿的清锐眸光。
“我早碰到清梨了,”阮舒一瞬不眨地盯紧他的表情,“清梨告诉我,傅清辞求助了你爷爷,在陈青洲死后调去外地。所以他们母子俩现在根本不在你手。”
傅令元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眼底如被浓墨一层一层地渲染开去,变得愈加深,深不见底,深不可测。
“然后?”他的唇角往一边挑起,笑纹加深。
阮舒眼神认真而笔直:“我想要回晏西。告诉我晏西在哪儿?”
傅令元揽过她的脖子,亲一口她的脸颊:“是,晏西已经不在我的手里了。如此一来,也没了所谓了你担心我利用他、伤害他。安全问题解决了,你还有什么理由要回他?”
“他是陈青洲的儿子。”
“他也是傅清辞的儿子。”
傅令元驳回得快速。
阮舒张了张口要再说话。
傅令元率先抢道:“他长这么大,都是和傅清辞生活在一起。傅清辞也把他照顾得很好。你自认为你这个仅仅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从未生育过、养过孩子,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好自己的所谓小姑姑,要晏西跟在你身边做什么?”
“难道要他清楚他自己作为陈家子孙的身份?黑邦大佬的后代?要他继承家业?”他的语气透露出一股子“可笑至极”的意味,并毫不遮掩地裹浓浓的嘲讽,“你要把傅清辞十多年的辛苦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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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寂寞牢 527、为我笑着哭()
“你要把傅清辞十多年的辛苦往哪儿搁?”
“不是。”阮舒即刻否认,深深凝眉,“你说的我都认同,傅清辞对晏西所周全的一切,我也完全可以理解。我更从未想过要晏西继承陈家家业。”
傅清辞的付出,她早在当初刚发现晏西的存在时,便一清二楚。假若不是心疼傅清辞的十多年辛苦,那会儿她不用纠结是否该告诉陈青洲,甚至因为她知情不告,陈青洲独独那一回冲她发了火。
至于什么“继承家业”,她自己如今正担负着陈家的重任,压力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加之还有陈青洲这么一个先例,她怎么可能要晏西去走陈青洲的老路?何况陈家的家业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只是——
“我并不是要把晏西从傅清辞身边夺走,只是想把晏西接来我的身边短暂地再相处一阵。”阮舒正色解释,“晏西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他只曾在医院里和陈青洲有过匆匆一面。”
“如今陈青洲已经死了,我想让晏西全方面地了解陈青洲,了解陈青洲之于社会的普遍意义而言虽然是个‘坏人’,但他在荣叔面前是个好儿子,在我面前是个好哥哥,在陈家下属面前是个好领导。更要告诉晏西,如果他能和陈青洲有相处的机会,陈青洲也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而陈青洲……陈青洲,从头至尾都被剥夺了做父亲的权利。”谈及此的时候,阮舒脑海闪现的正是陈青洲曾质问“凭什么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的画面第350章。
她的眸底浮出某种情绪:“陈青洲到死都没有好好见一面自己的儿子,没有和晏西相认,没有听晏西喊他一声爸爸。我想……帮陈青洲尽可能地做点什么,补偿点什么。”
傅令元的眼神又深两度,针对她的话问:“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安稳?安稳得能够保证把他接到你身边和你一起生活,他是安全的?”
阮舒坦诚:“确实不安稳,我也确实不能够保证他能安全。”
傅令元眸子一眯,觉得她必定还有下,便暂时不接茬。
果不其然很快便听她继续道:“算我不接他来我的身边,至少他呆的地方,不能是个你知道的地方。”
傅令元的眼睛黑得宛若能够滴出水,明明非常生气,唇角偏偏如一贯那般地闲散地勾着:“还是回到你对我的信任问题。”
“是。不信任你。”阮舒依旧坦陈,眼里的波光微不可察地闪烁,“我可以相信你本人对晏西绝无伤害之意,但我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你将来面临陆振华的要求时不会像对待陈青洲那样对待晏西。”
她的嗓音亦是清冽的:“只要你还得在陆振华面前演戏,只要你的羽翼还不能抗衡陆家,只要你的野心还不能达成,在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无法百分百信任你。我自己可以冒险,但我不能让晏西的安全存在半丝半分的隐患。”
这也是彼时陈青洲对她说的,“我不会放任任何一点置晏西于危险的可能性”第350章。
她彼时反诘过陈青洲的那句“晏西跟着你,一定安全?”第351章,正和方才傅令元所质疑她的晏西呆在她身边的安全性。她曾经那样混乱,那样纠结,那样无力也无法强求陈青洲像她一样去信任傅令元,后来发生的事却重重打了她的耳光。
时隔数月,无论算作亏欠她当初在陈青洲面前言之凿凿的误判,还是算作她如今真正体会到陈青洲的处境和心理,阮舒都要尽全力,争取帮陈青洲做到陈青洲那时无法为晏西做到的一切。
她要把自己的私事,和陈家的事,分开来看。
她不能再把傅令元对她的爱,和其他事情混为一谈。
她不能再把她个人对傅令元这个人本身的某种信任,和其他人对傅令元的看法相提并论。
犯过那一次错,给她身边的人造成的伤害已足够大,给她的精神压力和教训也已足够大,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不能再愚蠢地两次踏入同一条阴沟里。
不能……
不能……
阮舒蜷缩手指,拳头紧握,如何都挥散不去傅令元手举火炮枪对准陈青洲射击最终陈青洲湮灭在爆炸的画面。
傅令元将她竭力抑制的面部表情和眸底翻滚的纷繁情绪瞧得分明,他的眸底同样翻滚开复杂。
“阮阮……”轻唤着,他捧住阮舒的脸,一点一点细致地亲吻她。
阮舒闭阖双眸,抵着他坚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