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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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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发炮竹似的一句句讥嘲,“你又思考出什么结果了?改变主意打算原谅你那个快病死的亲爹回海城送他最后一程?”

    最后一句,终于令庄爻的表情微变。

    闻野便是料准了这能戳他的心窝子才故意拿出来的,捕捉到他的表情之后颇为得意也颇为讥诮。

    庄爻完全被打断了继续讲话的欲望,迈开步子往外走。

    闻野以为此结束,手指一转,放下枪。

    庄爻最后人都已经走出去了却还飄进来一句话:“不管怎样,你能被一个人吸引,是件好事。”

    “砰”闻野毫不犹豫地重新抬起手的枪往外面开出一记。

    子弹大概了打了花瓶之类的东西,恰好卡在乐声停顿的间隙里,响得脆脆然。很快又被音响的乐声遮盖。消失无弥,仿若那一瞬的枪响仅为错觉。

    “Boss……”吕在这时迫不得已地硬着头皮出现在浴室门口——知道庄爻单独来找自家Boss肯定是来打架的,没一次不是这样的。

    “干嘛?”

    “卧佛寺的电话。”

    闻野应声瞥一眼,眸底稍纵即逝冰雪般的冷意。

    前一步从吕手接过手机,却是直接挂断,然后再划出抛物线地丢回去。

    吕:“……”

    及时伸手将手机抓入怀,他非常识相地准备退出去不再打扰他。

    闻野却斜眼一瞟他:“有什么事需要汇报的?”

    一般都是他汇报情况,而头一回Boss主动询问,吕微微愣了一愣。

    除了游艇酒店的谈判,并没其他事了。吕便把他提前离开之后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告知——这一回来要说的,但见他心情不好,反正也不紧急,所以原本打算明天午再汇报。

    闻野听完冷笑:“呆了两个小时……”

    吕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浴室的门霍然被闻野从里面用力甩着关,碰他一鼻子灰,险些撞坏鼻梁骨。

    …………

    闻野关门后走回浴缸,躺了进去,再啪地用遥控关掉灯。

    他面无表情地仰面朝天花板,任由黑暗将他包裹。

    眼前闪现过无数画面。

    从久远,到近期。

    久远的画面大概是因为回忆的次数多了,唰唰唰闪得颇为快速。

    到了近期的画面,较新,较慢,且全是某个女人。

    始于酒吧偶遇,她嫣嫣然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凤眸不断地扫视周边的男人,419的目的性昭然若揭,正巧,与他相一致。于是他送出那杯酒。

    呵呵,她那个时候是打算婚内出轨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前几天不是还在车里勾引他?如今又哪来的什么情真意切?

    或许有一点他之前确实判断错误,她不是被愚蠢的爱情蒙了心智,而分明是她擅长蛊惑男人

    庄爻,傅令元,她用不同的方式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又把目标投注在他的身、,试图将他也纳入围绕她身边的那群蠢男人的行列

    讥诮着,他噌地蜷起身体侧躺,令得自己整个人缩在浴缸里。

    闭眼睛。

    …………

    一夜无梦。阮舒醒来后在床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扶着腰起来了。

    轻轻揉了揉,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扭伤了……

    下床,趿着拖鞋分别行过房内大小不一的三扇窗户,哗啦将全部的窗户拉个通亮,使得阳光尽可能多地照射进来。

    已是午,艳阳高挂,昨晚的雪未曾留下半点踪迹。

    这间新卧室不如原先的那间来得向阳。

    不过大概是开始有点习惯整座宅子的阴冷,阮舒并未感到更多的不适。

    这间新卧室窗外的风景也不如原先的那间的好。不再能够从正面全览花园的样貌。

    阮舒停留在最后一扇的小窗前,面对的是花园某一侧偏于角落的位置。

    同样也种了不少绿茵植被,修剪得却不如前头的那些勤快,修剪的样式也不像被隋润芝那般要求成几十年如一日的相一致。

    阮舒本身对这些花草树木是没有兴趣的,但刚巧这片区域在她这扇窗口的视野范围内,不仅影响美观,最重要的是影响阳光的照耀面积。

    掂着思绪,她记在了心里,洗漱完后下楼,顺便找管家吩咐了这件事:“把东南边那一小块的树全部挪到其他地方去,跟我换矮茎的花草。”

    她的表情摆了不高兴:“昨天我不是让你们把花园里的样式全都给重新捯饬一遍,那块地方以前也都不怎么动的?”

    “是的,姑奶奶,那块地方确实不怎么动。”管家点点头,解释道,“较偏。早年的下人房大概建在那处位置,后来重建,搬离了位置,那边推为平地,种花花草草了。”

    “也曾有风水先生判定过那处地儿不太吉利。大奶奶忌讳,因此交待园丁们不用多费心思。几十年了,大家都形成习惯。”

    哪里只有那处不吉利?整座宅子都不吉利才对吧?阮舒嘲弄腹诽,嘴薄冷出声:“你们跟着你们的大奶奶,养成的习惯可真多。”

    “谢谢姑奶奶这两日的提点。大家都已经在改坏毛病了。”管家忙不迭低低地躬腰,旋即绕回前面的话,问,“不知道姑奶奶有没有具体喜欢那种矮茎的花草?”

    “这个可以随意。你们算是开垦成个菜园子,我也没有意见。”

    阮舒的话恰巧落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庄荒年的耳朵里,笑着接腔打趣:“姑奶奶又来了兴致想建菜园子?”

    “并没有。”阮舒冷淡地吐字,先对管家把话交待完,“树先挪了吧。后续要怎样,你们自由发挥。”

    “好的姑奶奶。”管家应承着便退下。

    阮舒这才看回庄荒年,随口一问:“二侄子周末也忙呢?”

    “午去了趟研究所,刚刚是从医院回来的。”庄荒年回答得仔细。

    一听他提医院,阮舒便知肯定又和隋家的三姐弟有关,虚伪地关心:“大侄子媳妇儿怎样了?”

    “大嫂的精神还是老样子,不说话。我一起帮忙隋欣把大嫂送去他们隋家才回来的。”庄荒年回答。

    “噢。辛苦二侄子了。”阮舒敷衍至极,又说,“你下次要是再去探望大侄子媳妇儿,多给她带点补过去,算作我的一份。省得我看起来好像半点表示都没有。”

    “好的姑姑,荒年明白。”庄荒年笑笑,旋即把话题转回到她身、,“姑奶奶这是刚起来?”

    阮舒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难道过周末还不允许我多睡会儿?”

    “当然不是,算不是周末,姑奶奶也可能想怎么睡怎么睡。”庄荒年打量着她的脸,“年轻人果然应该和年轻人多处,姑姑这两天和阿森走动得频繁,气色都之前好了不少。”

    “二侄子专门给我准备的补,功劳也很大。”阮舒漫不经心地说着,实在撑不住再站着和他一拳一拳地打太极,走向餐厅。

    庄荒年还是如往常那般跟在她后面:“姑姑喜欢好。正好现在刚起床,又能再吃一盅。早我吩咐仆人准备的,这会儿让他们给姑姑端来。”

    这回不是为她送楼,而是当着庄荒年的面,荣一无法给偷偷处理。

    倒不是担心庄荒年往里面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还是那个原因,荣一嫌弃庄荒年为她炖这些补的目的。

    尤其刚经历了昨晚的事,但凡和诸如怀孕、生孩子相关的东西,都令他焦躁不安。

    阮舒坐在餐桌前,看到荣一拼命地冲她眨眼睛,心下暗暗觉得好笑。她佯装无奈和无法拒绝自己二侄子的用心良苦,慢悠悠地尝,并且丁点儿不剩地吃光,味道还是非常不错的,于是更加遗憾先前全被倒掉的那些。

    结束后,阮舒楼。

    荣一急匆匆地把避孕药和温开水送到她面前。

    按照服药的方式,今天确实得再吃一次。

    他这要是不提醒,她倒又给不小心忘记个干净。

    阮舒还和昨晚一样,吞得毫不犹豫。

    放下杯子时,她看到荣一明显松了一口气,那表情,简直像亲眼见证怀孕的苗头被扼杀。

    阮舒颇有些无奈,转口问:“庄爻呢?”

    “昨晚回闻野那儿了。今天还没见着人。”荣一敏锐地问,“大小姐是有什么事找强子少爷么?”

    “噢,不是什么大事。是想去趟阿婆那里。”阮舒淡声。

    荣一不免又是一阵紧张:“大小姐你又哪里不舒服?”

    “腰疼。”

    “腰疼?”荣一困惑,“大小姐怎么会腰疼?”

    “昨晚和傅令元在一起的时候,动作太大了。”阮舒眨眨眼,话一出,登时又在荣一的面庞欣赏到缤纷万千的表情。

    他一时卡在那儿说不出话,甚至因为她的直白而有点憋红了脸。

    阮舒不继续逗他了:“帮我打电话给庄爻吧,提前和阿婆打个招呼,我准备准备,过去。”

    …………

    “姐~”

    庄爻接到荣一的通知后迅速便办妥,直接来老妪这儿,提前等候她。

    阮舒偕同他一起往里走,随口问及:“闻野呢?”

    “他在家里。”庄爻说,“怎么了?姐有事找他?”

    “没有。他不找我,我才清净。”阮舒今日没怎么化妆,唇色浅淡,“只是以为他应该对我昨晚的举动有非常大的意见。”

    庄爻沉默半秒,旋开笑意:“姐没做错什么。”

    满院熟悉的药草香飘散。

    阮舒环视四周围,缓缓地迈步而入。

    今天老妪不在院子里晒草药,而坐在廊下晒着暖融融的太阳捣药。

    因为她内心已较确信地将阿婆和黄桑联系在一起,所以连这普通的捣药举动,都不由自主地在脑海转一圈,试图探寻与黄桑的相似之处。

    这会儿倒是懊恼自己之前去黄桑的住处时,不曾细致入微地观察过。

    老妪瞧见她的到来,停下了手的动作起身,笑得慈爱:“阮小姐。”

    “阿婆。下午好。”阮舒颔首问候,略微赧然。因为一次从她这里离开时,是情绪不佳神情恍惚地不告而别。

    不过她没有道歉。刻意提及的话,反而显得尴尬。

    庄爻和荣一照旧留在外面候着。

    阮舒随老妪进去屋里,脱了外套,趴到那张床,侧着脸颊枕在自己的手臂。

    “今天听说是腰疼?不小心扭到了?”老妪关切。

    “嗯。”和荣一说时,大大方方的,到了她这里,阮舒反而有些忸怩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她感觉到老妪掀开了她的打底衫,露出她腰间的一截——她非常清楚,面还有傅令元掐她时留下的浅浅痕迹尚未全部消除。

    不是他故意,是太情难自禁了,所以总有一不小心失控的时候。

    好像,她的手指在他的身、,同样在所难免地抠出不少口子……

    …………

    游艇酒店的房间里,傅令元站在镜子前,默默地再把自己身、全部她留下来的印记的数量和具体的位置牢牢地记住。

    发现几个较浅的抓痕几乎快要看不见,他深深地拧眉,再一次琢磨起要给黄桑去个电话,求教是否有让印记永不消退的方法。

    当然,最终他还是轻叹着气,一个一个地摸过去,每摸一个,便清晰地回忆起她当时的神情和状态。

    她的面色潮红。

    她的眸子朦胧湿润。

    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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