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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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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尽管相信荒年便是。”庄荒年笑眯眯,特别自信,“先准备好回祖宅,入祠堂,冠庄姓。”

    阮舒微抿唇。

    吕送庄荒年出门。

    经过庄爻身边时,庄荒年稍加停顿,打量他:“你是姑姑在海城林家里的堂弟?”

    阮舒不禁挑眉。

    庄爻不作声,默认。

    庄荒年也未再多言,下了车。

    阮舒扭头看庄爻:“你在用林璞的身份?”

    “是。”

    “为什么?”阮舒皱眉——庄爻不是庄家人么?回庄家怎么反而用外人的身份?难道仅仅因为整容换了张脸?

    庄爻给予的解释非常简单:“方便。”

    阮舒不追问,目光望向车窗外,心盘旋着方才那句话所透露出的另外一个讯息——庄荒年知晓她在海城的情况。

    想来也对,事关庄家继承人,必然得慎重。如若不了解清楚,她真成了庄满仓老婆的弟弟口所形容的“来历不明的女人”。

    …………

    晚,消失多时的闻野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时,一向喜欢犯贱的嘴,难得说了句不刺耳的人话:“悟性挺高,和庄荒年的会见,你表现得不错。”

    阮舒正坐在沙发里,开着电视机看静默的画面,听言视线不移。

    刚刚她已自行捋顺了一通,她接下来在庄家,尤其是在庄荒年面前,需要维持怎样的一种形象:对庄家心怀芥蒂所以不待见庄家人,有点主见,有点才干,但年轻气盛。

    终归而言,并不需要她太累地去演戏,大部分时间可维持她惯有的疏离冷淡,只不过某些特质需要她用力过度些加以突显。

    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因为不能和她在海城时所营造给外界的形象相去甚远。

    她曾是著名的女强人,她不是窝囊废——能够向庄家人证明她是孺子可教的好苗子。

    她的狼藉声名——能够迷惑庄荒年,让庄荒年以为她虽具一定能力,但含有夸大的成分,靠男人位才是她真正成功的手段。

    阮舒觉得,自己早年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闻野自然不甘心被她忽视,挪过来位置,挡在了她的目光和电视机的间:“没有什么想问的?”

    他主动邀请,阮舒自然不错过机会:“庄荒年为什么不自己争夺继承权?”

    “差不多是他告诉你的理由。”

    “无妻无子也无心去争?”太假,着实令人难以信服。她怀疑闻野根本在敷衍她。

    但听闻野问:“知道他为什么无妻无子?”

    “无妻无子”四个字甚是耳熟——最初黄金荣是被如此形容的。阮舒本想回答,人生无非生老病死和旦夕祸福两大类的变故。转念又觉闻野应该不会把如此简单的问题特意挑出来。

    抿住唇,她看他。

    闻野显然觉得没劲儿:“你不会自己先猜一下?”

    阮舒懒得理他。爱说不说。

    闻野冷呵呵,也不走近,隔着距离便直接将手拎着的东西丢到她跟前的桌。

    着惯性在桌面滑动。

    最后恰好卡在她的膝盖,才停住没能掉到地。

    神经病。阮舒心道。

    沉着脸将东西放回桌,才发现是打包盒,里面的食物掉出一部分在袋子里。

    手指顿住。

    给她的宵夜?

    她掀眼皮子瞅他。

    闻野站在原地,表情并不是十分好看,盯着她,说:“他是天阉。”

    反应了两秒钟,阮舒意识过来,他绕回了两人前面的话题,答的是庄荒年为何无妻无子。

    这个答案无疑令她意外。亏他刚刚竟然还要她猜,如此偏门,怎么可能猜得到?

    而被告知之后,她也后知后觉地恍然,之前和庄荒年面对面近距离地坐着时,为何略感庄荒年的胡子和毛发干净得怪异……

    闻野在这时又出声:“准备准备,明天去见庄满仓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阮舒问:“他挨不住了?”

    闻野冷笑:“是时候该让他去死了。”

    事不关己。阮舒面无表情。

    闻野再开口:“喜欢‘庄舒’还是‘庄阮舒’?”

    冠庄姓之后的名字……?阮舒颦眉:“没有其他选择?”

    “你不嫌麻烦的话,可以自己想一个。”

    “……”

    确实嫌麻烦。忖两秒,阮舒答:“庄阮舒。”

    “理由?”

    难得闻野反过来好她,阮舒自然也要吊他的胃口。

    闻野嗤声冷呵呵,评价:“难听。”

    两个都难听。阮舒腹诽。

    闻野兀自抱臂转身离开客厅,用背影道:“刚量过的身材数据,别等衣服做好送过来,又不合身。”

    “……”

    庄爻恰好与闻野错身走进来,关切:“怎么了姐?闻野又对你不礼貌了?”

    “不是。”阮舒摇摇头。

    庄爻已瞧见她面前的打包盒,怔一下,有所了然地回头望向拉门的另外一边,再看回来:“既然有宵夜,姐你吃点。我怀疑你是不是刚来江城所以水土不服,这两天都没见你吃多少东西。今天的晚饭更吃得少得可怜。”

    边说着,他走过来,主动帮她拆解餐盒袋。

    其实依旧不怎么想吃,不过阮舒未拒绝。

    袋子拆开后,一阵扑鼻的酸辣味儿。

    酸辣味儿,照理十分开胃。

    阮舒嗅着,觉得挺香的,然而……

    庄爻虽不知她对辣椒过敏,但知她的饮食习惯是不碰辣的,见状立时尴尬,马把袋子重新系好,转而建议:“这个凉了。要不还是我去给姐你煮点热乎的东西吃。冰箱里有——”

    “不用了。谢谢。”阮舒淡淡一抿唇,自沙发起身,“吃了晚胃不容易消化。我先回房,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晚安,姐。”庄爻目送她的背影飘走,转眸回来,拎起袋子下了房车,要去丢垃圾桶。

    闻野迎面正碰,猛地扣住他的手:“干什么?她又耍大牌?想饿死?”

    “不了解她的口味,不要瞎买东西给她添堵”庄爻用力甩开他。

    “呵呵,”闻野哂笑,嘲讽,“嗯,是,我当然不了解。你最了解。你最了解,她照样每天吃不进去。”

    庄爻的刀刚拔出个口子尚未来得及亮。

    闻野率先一手揪住他的衣领,靠他极近,另外一手用枪身把他握刀的手堵回去,有意无意地朝沙滩区域范围外的某个方向瞟一眼,哼声:“想被警察招呼进局子?”

    …………

    主卧。

    阮舒呆立原地,后脊背贴靠着门板,感觉鼻息间尚萦绕残留的酸辣味儿,脑子里浮光掠影。

    陈青洲……

    以后再没有其他人,和她一样对辣椒过敏了……

    摸索着,她走向床边,直接躺去。

    回忆又刹不住车了……

    手指蜷成拳头,锤了锤脑门。

    无果。

    阮舒从床爬起来,蹲身到柜子里,取出一瓶酒——闻野的那瓶烈酒,那天晚没有喝完,还剩大半瓶。白天她自行拿进来了……

    杯子也有,她特意准备的。

    只差冰块。

    但也没办法。条件不允许。

    倒好一杯酒,阮舒坐到桌前,摊开《金刚经》,铺展新的纸页。

    先喝一口。

    感觉五脏六腑被酒呛得发麻。

    她不禁打个激灵。

    拿起笔开始誊抄之前,她忽地嘲讽想,自己这儿是否也勉强能够得“酒肉穿肠过,佛主心留”?

    …………

    “翘姐,你要的早餐。”

    “谢了。”褚翘从窗口接过,随手先丢一旁的椅座里,然后舒展开一个懒腰,搓了搓疲倦的脸。

    帮她送早餐的同事多嘴问一句:“为什么还要盯这辆房车?昨天庄家的人不已经出面了?”

    “谁说我盯这辆房车了?我是为了看海边的日出。”褚翘懒懒,取出漱口水咕噜咕噜。

    同事也不揭穿她:“行儿,那你慢慢看日出吧。我先去局里了,你小心别摊大事好。”

    褚翘的头伸在车窗外面,“呸”地一声把嘴里的漱口水吐到路边的草丛里。

    坐正回车里,她抽纸巾擦嘴,瞥见手机,顿了一下,然后拿起来,踌躇地翻开号码簿。

    :

卷四 寂寞牢 434、那就去死吧 含34100钻加更() 
难得联系一次,傅清梨深感意外。

    褚翘和她闲聊几句,直奔主题问她要傅令元的号码。

    “褚翘姐你找我三哥?”傅清梨讶异,颇有些沮丧地揶揄,“好的吧,我早该想到褚翘姐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给我打电话。”

    “不过你找我三哥什么事?”她好。

    “太久没见了,只是想问候他两句。”

    “难道我三哥犯事儿都犯到江城去了吧?”傅清梨揣测。

    傅令元在一条路走到黑的事儿,褚翘自然清楚,她笑笑,尚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傅清梨的口吻忽而犹豫又慎重:“褚翘姐,你该不会是听说我三哥和三嫂离婚了,所以想和我三哥重修旧好吧?”

    褚翘愣怔:“他们离婚了?”

    “你不知道啊……”傅清梨闻言放下心,“嗯,他们离婚了,好几个月了。而且我三嫂她最近失踪了。”

    “失踪?”褚翘拧眉,“可——”

    她戛然。

    因为视野范围内,阮舒的身影出现了。从房车出来,做了两三个个舒展肢体的热身之后,开始慢跑。

    “清梨我现在有点事改天再聊。”

    匆匆挂断电话,褚翘推开车门下车。

    …………

    “阮小姐”

    嗓音熟悉。

    阮舒脚步一驻,顿住身形。

    深深沉一口气,她转过去,看着褚翘从一两百米的距离之外小跑到她跟前来,打量她两眼,笑:“我昨天以为我看错人了。”

    “褚警官,好久不见。”阮舒十分客套,略略颔首致意,算作问候,“找我有什么事?”

    这话问的,一下子将两人关系的亲疏远近界定得清清楚楚。

    褚翘挑眉:“我自然没什么事找你。只是你一个在海城失踪的人,突然出现在我江城,我总要关心关心你,现在是否正受歹人的挟持。”

    边说着,她的目光瞟向那辆庞大豪华的房车。

    “谢谢褚警官。我没事。”阮舒神色清淡,“江城是我母亲的娘家。我回我母亲的老家而已。”

    可没忘记昨日素来低调的庄家几乎全员出动汇聚此处。褚翘皱眉猜测:“庄家?”

    褚翘是江城的警察。她接下来要在江城生活。两人又恰好因为傅令元的缘故相识,往后可能少不得会再有机会接触。阮舒自觉,算她不说,褚翘如果好,也能自行查到,便干脆不隐瞒,点点头:“是。”

    嗯?褚翘眉心动了动。

    “褚警官还有其他事么?”阮舒问。

    清楚地感受到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浓烈气息,褚翘心思兜转一圈,没有多问,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欢迎来我们江城。”

    “谢谢。”阮舒没有太大的热情,未回应她的友好,继续自己晨跑的路。

    褚翘也不尴尬,收回手而抱胸,凝注着阮舒在晨光下的背影,撇撇嘴嘀咕:“傅三这老婆,可以前还要不待见人。”

    旋即她回眸盯住房车,沉凝地眯一下眼睛。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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