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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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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衣柜,衣柜里则全是男人的衣物。

    没办法,她只能先穿着浴袍出去找人。

    别墅。新地方。相较于那套小区套房,这里才更像傅令元该住的地方。阮舒隐约恍然,他大概是有好几处房产。

    她所在的这一层有四五个房间,卧室处于最里面,再走出来是间客房。客房的门敞开着,经过门口时恰好能看到床的被褥明显是有人睡过的痕迹,椅子丢有一件昨天半夜傅令元穿身、的睡袍。

    阮舒敲了敲门。

    确认他人不在里面,她继续走,准备下楼,在楼梯口时听见旁边一个房间依稀传出机械运作的动静。

    循声找进去,这才发现跑步机的傅令元。

    视线兜一圈,目所能及的还有哑铃、弹力绳、健腹机和黑色的拳击沙袋,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运动器械。

    基本能够判定,这里是他的健身房。

    看见她的身影,傅令元皱了皱眉:“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才七点。”

    阮舒拢了拢耳鬓的头发:“一会儿得班。”

    傅令元嗤笑,摁了摁跑步机的按钮,从面走下来,抓起毛巾擦了擦汗,走到阮舒面前,冷不丁额头抵她的额头。

    他身、有汗味,但并不难闻。

    很快他松开:“不错,退烧了。”

    “我昨天的衣服呢?或者三哥这里有全新的女人衣服么?”阮舒没忘记自己找他的目的。

    傅令元的手指重重地弹了下她的额头:“今天周末。”

    阮舒:“……”

    傅令元兀自走去健腹机,并朝她扬扬下巴:“既然进来了,跑步机借你跑个步。你的体力需要加强。”

    这个提议倒是和阮舒不谋而合。她方才不正琢磨着这件事。

    却听他下一句紧接着道:“以你现在这样的体力,无法维持我们以后的夫妻性、生活的和谐。”

    “……”阮舒走向跑步机的脚步霎时顿住。

    :

卷一 情人眼 068、喝豆浆,丰胸() 
最后她还是在跑步机出了汗。

    回房间冲了澡,出来时,沙发整整齐齐地放了一套女人的衣物。

    黑色的蕾丝内衣和黑色的蕾丝内裤。

    拿在手里的时候,莫名记起那一次在酒店,傅令元撞见她在穿内衣,曾说过一句“你很适合黑色”。

    她再拿起另外一件——酒红色的裙子。

    脑又浮现前些天在跨海大桥,他还曾说过,“我很喜欢你像今天这样穿裙子。很漂亮,也方便我动作。”

    蹙蹙眉,阮舒捺下思绪,换衣服。

    从三楼下到一楼,傅令元已经在客厅的餐桌前两腿交叠闲恣而坐,悠悠地翻看着报纸,偶尔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呡一口。

    墙的钟摆“滴答…滴答”地响。巨大的落地窗外,雨还在下。一个晚都未曾停歇,天空倒是不如昨日阴沉,但也没明亮到哪里去。

    直到她走下楼梯的最后一级,傅令元才从报纸里抬眸,打量了一眼她身着红裙子的模样,嘴未再调戏她,只脸的表情透出一股子的满意。

    和他呈直角的邻座,摆着一套餐具,明显是留给她。阮舒坐下后,傅令元打了个响指,佣人从厨房端出豆浆和生煎。

    阮舒瞳仁微敛,弯弯唇角,状似无意地说:“好巧,这两样都是我平时最经常的早餐选择。”

    “不巧。”傅令元翻了一页的报纸,目光未移,闲散道,“我以为傅太太把跟随自己多年的助理安排给我当助手,正是为了给我更多了解你的机会。”

    阮舒轻闪一下眸光,笑言:“看来这个助手三哥用得很习惯。”

    “还行。”傅令元又翻了一页的报纸,“至少在我问她关于你的事情时,她的表现我挺满意的。”

    “……”阮舒别了别头发,“三哥满意好。”

    拿起筷子,她夹起一个生煎轻轻咬一口,里头的汁液她以为得要多,不慎从嘴角溢出。她放下筷子,一手挡住嘴,一手伸向桌的纸巾盒,傅令元快一步抽出两张纸巾递过来。

    阮舒以为他是递给她的,正打算要接,傅令元却是倾过身来,径直伸手到她的嘴边,帮她擦了干净。

    动作极其自然,毫无违和感,仿佛他们之间本该如此,像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

    稍顿一秒,阮舒从他的手里顺走纸巾:“谢谢三哥。”

    自己又象征性地抹了两下,她将纸巾丢进桌底下的垃圾桶,端起豆浆。

    忽听傅令元的声音再度闲散地传出:“女人确实该多喝豆浆,丰胸。”

    阮舒:“……”

    傅令元勾唇睨她一眼,补充:“当然,对于傅太太而言,是锦添花。”

    “……”阮舒稍稍往后靠椅背,转移话题询问,“三哥一会儿是要出门?”

    很明显。他身穿了西裤和衬衣。

    “嗯。”傅令元答得十分简单。

    阮舒由此判断他可能并不想透露去向。正好她问这个问题也不是为了了解他的去向,“那三哥是否方便顺路送我一程?”

    傅令元瞍她:“你要去哪儿?”

    “回家。”阮舒理所当然。

    傅令元阖报纸,放下,双手并拢搁餐桌,稍稍朝她倾身,“这里也是你的家。”

    “这样算起来,‘家’还有点多。”阮舒浅笑。

    傅令元支起一只手臂,抠了抠嘴唇,含笑看她:“以后你会发现更多。”

    “狡兔三窟?”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傅令元耸耸肩,然后才道,“一会儿你本来得和我一起出门。”

    阮舒蹙眉:“去哪儿?”

    “先留个悬念。”

    “……”

    “老大。”堂门外,栗青的身影出现,手边是把不停滴水的黑色长柄伞,将其挂好在伞架后,迈步走进来,紧接着对阮舒问好,“阮姐。”

    阮舒从他有点怪的走路姿势收回视线:“你的脚怎么了?昨天打架受伤了么?”

    “谢阮姐关心。”栗青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是雨水滑了地,我早不小心摔了一跤。不打紧。”

    阮舒微微颔首,表情稍松。

    傅令元将她的神色的变化收进眼底,转眸望向栗青:“什么事?”

    他既是直接问,栗青便了然他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于是直接汇报:“阮姐的车已经全部检查过了,除了油箱曾被人人为破坏,确认其他地方没有问题。”

    油箱果然有问题……阮舒拧眉,所以半路被拦下,是计算好的,要让她逃不了。

    栗青继续道:“停车场的监控我去调过了。巧的是,那里的监控坏了一个星期,所以无论是阮姐的车落停车场的那两天,还是摩托车袭击阮姐的那天晚,无从调取监控。”

    傅令元眸光冷锐,未置一词。

    “抓的那些个人的说法还是和昨天一样,是受人雇佣,但只通过电话沟通,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已经到这地步了,想来他们确实没有说谎。现在我们在通过对方付款的那个户头在追查。”

    听到这里,阮舒忽然有点怀疑,可能不是林承志下的手。以她的了解,林承志并不是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的人,否则她早被林承志拉下马,哪里还能在林氏总裁的位置坐这么多年?

    然而如果不是林承志,还有谁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

    阮舒想起来一件事忘记和傅令元说:“昨天我被那群人围堵的时候,曾有一辆车停靠在路边。里头的人看见我向他求助了,但是并没有理我。当时我以为对方可能是因为不想节外生枝受牵连,现在回头仔细想想,我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的。”

    傅令元的眉峰当即清凛地挑起:“什么人看清楚了没有?”

    “我不认识他。陌生的男人。”阮舒竭力回想彼时雨涮器后的那张面容,“大概三十岁出头。短寸头。貌似挺清秀的。其他……我不知道了。雨太大。”

    “能调到那里的监控么?”方才栗青不是一直在提监控监控的,感觉他调监控跟吃家常便饭似的轻松。

    栗青看了傅令元一眼。

    :

卷一 情人眼 069、邪门的女人() 
栗青看了傅令元一眼,才回答阮舒:“他们在动手之前,已经毁坏了那截路段的监控。”

    阮舒拧眉无话。

    “车子型号记得么?”傅令元又询。

    “大众。银白色的。”经提醒,阮舒想起另外一条线索,“车牌号应该是海A039……最后一个数字没记住。”

    因为先前摩托车事故,他问她细节时特别问过车牌号,她由此谨记在心,未想这么又发生意外。可惜当时视野状况太差,时间也太匆忙,她没能记全数字。

    栗青边听边记录下来,打算询线追查。旋即,他先和阮舒说:“阮姐,你的车这几天需要留在车厂进行修理,暂时无法还给你。”

    “不用修了。”傅令元插话,“处理掉。换新车。”

    阮舒的眼底敛出一丝不悦,面表情倒是依旧平和:“修着。我这几天先打车。”

    话头对着栗青,驳的是傅令元的面子。

    栗青没回复,等傅令元反应。

    傅令元的单只手臂支在椅子扶手,身体稍稍往后靠,眼风扫向阮舒,饶有意味:“傅太太身为林氏的总裁,开的却是一辆好几年的老车。”

    栗青搭腔劝了句话:“是啊,阮姐,一回老大让我和十三把你的车送去车厂做检查,发现了不少小毛病,有些部件也没更新换代。其实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

    “谢谢三哥。”阮舒抿唇微笑,“是因为跟了我好几年,彼此已经磨合得默契,开得才更顺手。等到它有一天彻底报废不能动了,再说吧。”

    傅令元摸摸下巴:“傅太太念旧?”

    阮舒笑意阔开,为了留住这辆车,暂且点头承认:“是。”

    傅令元未再勉强。

    见结论已出,栗青继续下一件事,征询傅令元的意见:“老大,后头关着的那群人,他们的大哥为了撇清关系,根本不敢前来认领。现在是随他们在我们这里自生自灭。”

    “那不是正好?”傅令元语声懒懒,“全都给陆小爷留着。他昨晚估计没玩够。”随即补一句提醒,“该包伤口的给包伤口,差不多快咽气的送回去,要死也不能死在这儿。”

    “老大放心,兄弟们都仔细看着。”栗青应承,又听傅令元吩咐,“好手好脚的那几个,不要闲放着白白啃粮食。你不是说,屠宰场东北角的那面墙,昨天夜里被大雨冲跨了一大半?”

    作为跟随自家老大多年的心腹,栗青立马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展开一脸的笑嘻嘻:“十三不在,正愁没人搬砖,现在有免费劳动力了。”

    最后还有一件事汇报:“老大,还有那三个被‘蚂蚁爬树’的……已经烂了。”

    顾及着阮舒的在场,栗青的措辞含糊了些,但一点儿不妨碍将意思表达给傅令元。

    傅令元闻言有意无意地瞥了眼阮舒。

    她在看似专心地吃早饭。从她车子的事定音后,她便好像自觉隐在了他和栗青的交谈之外。一副不叨扰他办公的局外人姿态。

    微勾唇角,傅令元收回视线,才压冷了眸色道:“挂起来给其他人看,以儆效尤。”

    “是,老大。”栗青肃色退了出去。

    傅令元转回眸,阮舒恰好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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