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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店买的新衣服。
唔……两根细细的吊带,裙子的长度及膝盖面一点……很清凉……她觉得他会喜欢的……
穿戴完毕,又重新画了个妆,喷了点香水——刚下过厨房,不能以黄脸婆般的面孔见他……
这过程,她的心一直是吊着的,生怕自己没能第一时间迎接傅令元。便有些恼自己在厨艺这方面的悟性着实太低,做菜的速度太慢。
幸而梳妆结束出来,房子里还是只有她一人,傅令元未来。她松了神经,坐到餐桌前慢慢等。
不过,时间有点长……
她反反复复地查看手机,一直没他的动静,她不敢轻易打过去,压住心绪,在沙发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侧身躺下,打算眯一会儿。
但闭眼后,怎么都觉得不舒坦,甚至莫名记起之前他在途遭遇枪击的事件。
有点胡思乱想了……
于是她坐了起来,将身体埋进身后的靠垫里,找了个抱枕抱着,然后打开电视。
电视节目全摁了一遍过去,都很无聊。
阮舒忍不住又拿起手机。
十点多了……他得三更半夜才能脱身?
或许,她真得三更半夜较妥当……
那,三更半夜……正好零点才是他的生日……来得及……
继续耐下性子,阮舒进厨房烧水喝。
时间过得特别慢,连烧水的速度好像都慢了。
水还没开,估计快开了,可以听到水蒸气翻腾的声音,像她此刻的心里,虽然没有沸腾,但已经酝酿多时。像她此刻的心里,虽然没有沸腾,但已经酝酿多时。
阮舒觉得有些烦躁了。
不多时,水开。
阮舒倒一杯水,端着杯子出来,经过餐桌前时扫视一眼,忖着这些菜都凉了,等他来了她不伺候了,让他自己去热菜……
站定在窗前,她的视线投向外面。
入目的是一片绿化带,修剪整齐的枝桠被摆成好看的样式,不远处可以看见其他楼房,道路两边路灯有序排列,灯盏是最普通的样式,灯光白白的一团,夜色映衬下格外柔弱。
外面是万家灯火,她这里孤盏独明。
孤盏独明……
他要她等他,可这样的等候,值得么……
念头刚冒出来,阮舒掐灭——不会有错,她的选择不会有错,她不应该怀疑……
喝完水,她坐回沙发里。
面前的茶几桌还有她采购来的其他物。
她伸手随意一抓,抓出一盒套。
她有点赧然,同时脸也有点板——以防万一他没备,又像之前被她半路刹车,她给他买好了,而且专门选了超薄的那种。虽然知道他其实更喜欢不戴,但没办法……
干等也是无聊,阮舒便把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三只,环视一圈屋子,然后放了一只在沙发,接着走进主卧的床头放一只,最后一只放进了浴室里。
大概会涉及的地点也这三处吧……
嗯……阮舒满意地兀自点点头。
手机忽地震动。
阮舒忙不迭拿起来翻开,急急点开。
“抱歉,有点事,今晚过不去了。”
她眨了眨眼,低下眼帘,盯了许久。感觉自己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或许因为等到这会儿已有所预感了,所以并没有失望。
失望之外呢?
卸了块大石头吧,至少知道他是平安的,至少……不用再牵挂着他究竟来不来了……
不回复了。丢开手机到沙发里,阮舒走去餐桌前落座——很饿,为了等他,她都没提前吃。这会儿可以自己独享了。
嫌麻烦,她也懒得再送进狼藉的厨房里去热,掀开每道菜的盖子。
拿起筷子准备开动,发现碗是空的,她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是她自己把米饭忘记了——既忘记煮,也忘记买。
这记性……哧……
算了,忘了忘了吧……那不吃饭光吃菜……
原本打算先尝自己的手艺,然而三道菜摆在面前,她徘徊半晌,分不清哪道是鸡蛋哪道是肉片哪道是西兰花。因为看起来长得都一样,乌漆麻黑的。
她记得刚做出来的时候虽然卖相也没多好看,但不至于这么差的……
果断转了筷子的方向——还是吃外面买来的那两道吧……
夹到碗里,筷子戳了戳,却是没有丝毫胃口。
阮舒放下筷子,最终只给自己盛了碗汤。
番茄牛腩汤,店里做得不是特别好,凉了之后牛肉的腥味很重,喝了两口她便放弃。
其实傅令元没来挺好的……来了难为他的胃了……
自嘲地笑笑,阮舒起身,也不收拾了,直接一桌布把这些菜连同餐具裹起来,系好,当垃圾丢了。
抬头望向挂在墙面的,时针、分针和秒针堪堪重叠在一起。
新的一天降临。
她瞳仁乌乌地盯着,红唇微微嚅动:“生日快乐啊……”
“生日快乐,傅先生。”同一时刻,小雅坐靠在床,冲床畔的傅令元温柔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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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380、生日会()
同一时刻,小雅坐靠在床,冲床畔的傅令元温柔地笑:“生日快乐,傅先生。 ”
湛黑的眸子直视着她,傅令元的薄唇抿着,默了默,淡淡道:“你先休息。”
说罢他起身要走。
“傅先生……”小雅拉住他的袖口,怯怯地问,“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松开。”傅令元还是淡淡,不过两个字显然夹着丝不怒自威。
小雅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如言照做,盯住他挺括的背影:“我知道我耽误傅令元的事情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是心甘情愿吃安眠药的。我知道傅先生是因为依旧不放心我,所以保险起见给我喂安眠药。我是学护理出身,不可能吃了那么次安眠药都毫无察觉。想必傅先生也非常清楚这一点,但你还是一直往燕窝里放。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副作用会这么严重……我不想惊扰到其他人的。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死在房间里也不——”
“我知道了。”傅令元打断她,不变声线的平稳,“以后不会再给你吃了。”
“傅先生可以换其他药给我。或者……”小雅轻咬嘴唇,忍住眼眶的红,“或者,傅先生可以用毒控制我。只要傅先生你能安心。”
“不必了。”傅令元只说了这三个字,听不出具体情绪。
嘴唇动了动,小雅貌似还有话要讲,略略一滞,松开他的袖口:“谢谢傅先生……”
傅令元离开卧室。
“老大。”栗青在门外候着,压低声音说,“已经照你的吩咐让阮姐不要等了。”
傅令元眉眼冷峻,谙着疾风骤雨般。
栗青觑一眼他的神情,紧接着道:“安眠药确实有副作用。不同的体质反应不同。小雅的眩晕、恶心、呕吐、腹泻是其一种。”
“老大放心,你折回来得及时,而且我人在别墅里大家都是看得见的,没有人知道老大你曾经离开过。小雅晕倒的时候虽然惊动了佣人和保镖,但大家只以为你在房里。”
傅令元转头拂一眼卧室的房门,再扫过从卧室里收拾出来的被撞倒的大花瓶碎片,未再此多言。
栗青则问他的意见:“老大,要不,我去设置一下程序,你还是给阮姐去个电话?一条短信毕竟单薄了点。”
“不用。她会理解的。”傅令元眸色深不见底。见佣人端着熬给小雅的米粥从一楼来往这边走来,他向佣人伸手,“给我。”
…………
前一晚窗帘没拉,清晨的阳光穿透过玻璃折射打到阮舒的脸,阮舒不舒适地眯了下眼,翻身,脸颊在枕头蹭了蹭。
旋即习惯地侧翻身,伸出手臂,扑了空。
她再偏了个位置,还是扑空。
她这才睁眼,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环视房间里的布局,反应过来昨天时间太晚,她又没有自己开车,所以干脆在这里睡下。
没多耽误时间,她很快起床洗漱穿戴,走出来客厅,她转进厨房,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酸奶和吐司——也是昨天采购的。
瞥见里面还剩一份,阮舒一秒恍惚,也取了出来,丢进垃圾桶,顺手拔掉冰箱的电源。
吃过早饭,她简单善后,带包和自己制造的垃圾,锁门下楼。
转去昨天的超市那儿拿回自己的车之后,阮舒直接去了公司。
到公司门口时,正好接到陆少骢的电话。
“阮小姐,今天阿元哥的生日会你有没有来凑热闹啊?”
阮舒默了默,无波无澜地说:“看看吧。我今天的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工作不是想结束能结束的?”陆少骢笑了笑。
阮舒淡声:“再说。”
“阮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陆少骢解释道,“虽说大部分都是我们青邦的代表和四海堂的兄弟,但真的只是普通的生日会。”
“我没误会。”阮舒平淡,还是那句话,“我再看看。”
结束通话,站了片刻,她准备进门,忽然身后有人唤:“阮总。”
声音颇为熟悉。阮舒扭头,李茂西装笔挺,三两步走到她面前。
“你怎么来了?”阮舒讶然。
明媚的阳光在她的脸洒下一片微光,她的脸很白,皮肤又细腻,阳光一照,几乎可以看见脸的细微绒毛,同时眼底的青黑也变得明显。
李茂看着她:“昨晚没睡好?”
“很明显?”阮舒有所察觉地摸了下自己的脸,避而不谈,只叹了口气,淡然一笑,“毕竟年纪不小了,化妆也无法完全盖住岁月的痕迹。”
言毕她立刻转回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李茂反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阮舒下打量他,猜测,“不会是曹老板有什么事委托你来和我交涉吧?”
“差不多。”
“嗯?”阮舒狐疑,“他没提前和我说啊?”
李茂笑笑,不和她继续打哑谜了,从他的公包里取出简历递给她,礼貌地微微鞠躬致意:“我来应聘贵公司的销售岗位,希望阮总给机会。”
阮舒反应过来:“你不会从华兴辞职了吧?”
之前还在和华兴合作与林氏竞争代理权时,李茂便曾提出过要来邦她的忙,她拒绝了。没想到他现在……
却见李茂摇摇头:“不是,我不是辞职。”故意停顿一下,他才继续道,“我是被曹老板炒鱿鱼。现在特意来投奔阮总你。”
阮舒微微一怔。
五分钟后,办公室。
阮舒神色严肃地拒绝李茂:“你的履历可以去很好的公司,我们这儿庙小,供不起。”
“有你这样把人才往门外拒绝的?”
阮舒闻言颦眉——可没忘记以前张未末是个大材小用的典型例子。
当然,她是信任李茂的。
“我招的普通销售员,底薪给的不高,分抽成的,没有经验没关系,是个苗子能栽培行——”
“像当年的我?”李茂打断了她,笑笑,做了个让她先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道,“我不完全是来求职的,更主要的目的在于当你的合作伙伴。”
“这些年我也存了不少积蓄,虽然不阮总你,但拿出来投资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