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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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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如此,傅令元也好像读懂了她,沉缓道:“这很正常。人心都是肉长的。陈青洲和黄金荣确实待你不错。”

    阮舒攥着他的衣服——曾经她以为,她的心永远可以很冷很石…更;曾经她以为,她不需要任何人施舍的怜惜和关怀;曾今她以为,她不需要友情不需要亲情不需要爱情。

    可最近她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不知不觉无意识间,她竟然好像拥有了全部。

    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于是从未奢望过。她觉得自己不需要,甚至于非常地抗拒。

    如今,她似乎走到哪儿都不再踽踽独行,她的人生沉甸甸的,如同一棵长满果实的树。

    而她发现,这样沉甸甸的感觉,以前更好。

    闭着眼睛深呼吸两口气,阮舒像是倾诉般坦诚相告:“荣叔生病,我心里很难受。看到陈青洲……那个样子,”她含糊了一下言语,才继续,“我也很难受。”

    傅令元没有详细追问,单纯作为倾听者似的“嗯”一声,谙着了然的意味儿在里头,掌心在她后背轻轻拍,宛若哄小孩子。

    阮舒的心暖融融的,趴在他的怀里,脑子里转悠着许多事——华兴和保健,林璞和精神病院里毁容的男人,晏西的存在和陈青洲的决定。一件件,全塞在心里,她都很想和他敞开来说,让自己不那么憋能够舒、服一些,可话临到嘴边,她还是止住了。

    她没有忘记,傅令元和陈青洲两人从根本讲是对立的。纵使她和傅令元关系亲密,有些事情,她依旧不能随意告诉他。

    无关信任。而涉及原则问题。正如她在陈青洲面前,从不透露傅令元的事情一般,面对傅令元,她也不能透露陈青洲那边的事情。

    仔细想想,他们两个男人,竟也好像未曾担心过她会向另一方泄密,该讲的从不刻意避讳她。可其实她夹在他们间,揣着两边的事情而说不得,有时候真的挺痛苦的。

    但是之前她问他的那个问题,她仍然想知道答案。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阮舒觉得他是想要回避这个问题所以故意装傻。她稍离开他的怀抱,凝视他的眼睛,重新组织语言,坚持问:“你如今在青邦内越立越稳,如果陈青洲再继续势弱,失去了对陆振华的牵制意义,三足鼎立维持不了,你是不是会除掉陈青洲?”

    问这话的同时,她回忆起的是陈青洲告诉她的那一句:“我不杀他,是反过来他邦陆振华杀我。”

    她想她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应该像她所分析的那般。若陈青洲的存在没了价值,傅令元便可以毫无顾忌地铲除自己霸业道路的绊脚石,一举两得的是,傅令元还可借此事对陆振华进一步地表忠心。毕竟陈家之于陆振华而言,才更加是眼钉肉刺。

    傅令元折眉,隐约彰显出不高兴:“阮阮,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不是想管。”阮舒摇摇头,“我不是要干预你的决定,我的立场还是没有改变,不会参与你们的利益争夺。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想知道你对陈青洲是否也存有杀心。”

    傅令元眼睛危险地轻眯一下:“也?”

    阮舒闻言愣怔,才意识过来自己无心间的言语漏洞。稳了稳,她准备将这个“也”字解释为陆振华对陈青洲的杀心。

    然而没等她张嘴,傅令元率先冷笑:“他倒是坦荡,没瞒你。”

    显然,他已经调查出枪击事件有陈青洲搅混水的份。阮舒倒是庆幸自己刚刚的话没机会说,否则多犯傻。仔细想想也对,连她当时都会多一份心眼怀疑,何况做为当事人的傅令元。微垂一下眼帘,她淡声:“嗯。他没瞒我。我问了,他跟我认了。”

    “他还真是拿你当他的妹妹。”

    这话依稀蕴了嘲讽。

    阮舒知道傅令元是针对陈青洲而非她,但她听进耳里,还是感觉有点刺。

    傅令元在这时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不要和陈青洲以及黄金荣走太近,尤其不要听他们讲太多青邦的事。”顿了顿,不知他突然哪来的念头,“我有点后悔之前放任你和他们接触了。”

    阮舒颦眉,拂开他的手:“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听你谈论三鑫集团的事。”

    “不一样。”傅令元眸光是她所看不懂的深邃,眉头折得方才要厉害,不满的意味浓重,“陈青洲太把你当他的自己人了。”

    阮舒挑眉,反过来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颌,笑得嫣嫣的,半是玩笑地说:“怎么?你吃醋了?担心我被拉进他的阵营里?”

    “是。”傅令元虽斜起单边的唇角,但神色还挺肃正的。不过讲话的语气还是笑意多一点:“你只能归属我的阵营。”

    因为腹部的伤口他不方便倾身,所以手掌抚到她的后脑勺,把她往他身前压,他势啄了啄她的唇。

    啄完后他貌似觉得依然不够,另外一只手抬起了一下,要去搂她的腰,然而那只手臂也是受伤的,最终没能抬起来,便颇为无奈地作罢,只能没受伤的右手松开她的后脑勺,扶箍去,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间的肉。

    阮舒想起来道:“我还没好好看过你的伤口。”

    傅令元轻笑:“没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阮舒坚持,边说着,已兀自去捋他的袖子,不瞬便看到他的手臂包着厚厚的绷带。

    “不碍事,我运气好,命大。这个手臂的子弹只是擦过,现在不方便动作而已,没有残疾。”傅令元的话显然蕴了安慰。

    阮舒没吭气,从床跪坐起来,又去解他的病号服。

    胸膛赤果,露出的又是绷带,腹部圈了一整圈,更是厚厚的,此时也不出来伤口的具体样子,以致于她脑海只能记得那日伤口破裂之后鲜血淋漓的触目惊心。

    腹部的这个伤口,应该是最严重的。

    阮舒抬眸看他。

    傅令元没有像刚刚手臂的伤口那样安慰她,只模棱两可地又说了句“不碍事”,然后捉回她的手,放到他的唇润了润,闲闲散散地笑:“以前这里也挨过一枪,当时的伤口现在这个严重,我都没事。”

    阮舒自然记得。印象深刻。他还让她摸过,问她什么感觉。她说没感觉。然后他忽然带着她的手从腹部往下握住了他的……哔——打住,回忆太过了。

    傅令元却是敏锐地从她的神色察觉了什么似的,笑得荡漾,问得特别故意:“要不要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

    阮舒翻他一记白眼,视线继而移向他腿部的伤。

    伤在小腿。

    傅令元主动解释:“子弹打到骨头,一厘米左右的骨裂,血管正常。”

    顿了顿,他冷不丁补了一句:“可能以后走路姿势会有点跛。”

    阮舒立时愣怔,全然想不出他成跛子该会是怎样一副画面。

    “会嫌弃我吗?”傅令元含着笑意的嗓音钻进她的耳朵。

    阮舒闻声偏头,撞进他湛黑的眸底。什么都没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倾过身体,抱住他的脖子。

    傅令元无法有太多的动作,靠在床头,单只手拢着她,掌心轻轻摩挲她的后背,笑:“吓你的。破脚得多难看?为了不在你面前丢面子,我也会努力康复。”

    阮舒不吭气,半晌,迟疑:“你不能换个野心?”

    傅令元微微一怔。

    “‘霸道总裁’如果干得好,也可以支配很多人,也可以耍威风,也可以有很多钱赚,也可以招很多女人喜欢,为什么……一定要混道?”她问。

    傅令元笑了笑,反问:“你觉得我混道是为了支配很多人,为了耍威风,为了赚很多钱,为了招女人喜欢?”

    “你学那会儿拉邦结派了,那个年纪的男孩子,不多半是因为当大哥霸凌校园给人特别威风帅气的印象?当时显扬简直拿你当偶像好嘛?每天跟在你后面,都想给你当小弟,还是你嫌弃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要他,他才没随你入歧途。”

    说着,阮舒稍松开他的脖子,坐直了与他四目相对,凝眉:“你……应该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对你父亲的逆反心理,是么?”

    傅令元不置与否,手掌捧住她的脸,反问:“你不喜欢我的身份?”

    阮舒微蹙眉:“不是不喜欢你的身份,而是,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每天刀口tian血身处危险。”

    “‘自己的男人’”傅令元揪着字眼,语调暧昧地故意于唇齿间重复。

    “别插科打诨,和你说正经的。”阮舒嗔他一眼。

    “我也在和你说正经的。”傅令元好看的唇角微翘,问,“你介意自己的男人是混道的?你介意自己的男人是双手沾满鲜血黑邦大佬?甚至于,你介意自己的男人是祸害社、会毒、枭?”

    他静静地看她,在等她的答案。黑眸深深,像装了外面的夜,能令人陷进去一般。

    “不介意。”阮舒不假思索,手心覆他正碰着她的脸的手背,目光笔直,“我从来不是什么黑白分明的女人,我很自私,我只在乎自己和我关心的人好不好。或许对于外人来讲,你是社、会毒瘤,我选择跟着你,也是三观不正,价值观有问题。但我不管,我为什么要在乎外人的观点来决定自己的人生?他们对我好了吗?他们爱我吗?没有,全都没有。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男人。我会担心你的安危,可如果你告诉我,这是你坚持选择的路,我陪你一起走,走到黑也无所谓。”

    她难得一口气讲这么长的话,而且几乎袒露她的心迹。换作以前,总是要他的十句才能换来她的一句,要么是她口是心非不愿意坦诚,要么是她默默藏在心底不愿意出口。今天,阮舒自己都对自己感到意外,并且在讲完后,觉得特别畅快。

    傅令元的表情却略微……和她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一眼不眨地凝注她,隐隐携着意味深长的审视,眼底的情绪是一种她所看不明白的高深莫测。

    “怎么了?”阮舒费解。

    傅令元安静两秒,如惯常那般懒懒地勾唇:“没什么。”

    他拥她入怀,呼吸烘着她的耳廓:“听你这样和我表白,不知该高兴多一点,还是……”

    阮舒等了片刻,并没有等来他的下。她觉得有点怪异,可不知道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难道她刚刚的话存在什么问题?

    思绪未能多加运转,因为傅令元口…交住了她的耳、珠,又开始吻她,沿着耳边和脸颊,往下到她的脖颈。

    这一次的吻和方才的不一样,首先基调往擦枪走火的方向去。

    阮舒没有拒绝他,因为她也挺想他的。知道他动作不方便,甚至主动配合他,跪坐在他面前,挺直月…要肢,抱住他的头。同时残留的理智又在提醒着她他是个伤患,软声叮咛:“你小心点,别忘形了,适可而止,不然伤口该裂了。”

    “今晚留下来。”他热烫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和她打商量。

    “你现在不能做。”关键时刻,阮舒还是很清醒的——她本只打算让他吻一吻抱一抱摸一摸差不多了。

    “我知道。”傅令元嗓音暗哑,口吻间满满的不甘心,提议,“我可以躺着不动,你在面可以动。”

    阮舒:“……”

    她竟然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很快否决:“不行,你肯定会激动的,一激动,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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