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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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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后背肿了一层,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往外冒血丝。

    傅清梨说昨晚怎么抽傅令元都面不改色,不躲也不吭声,傅丞以为傅令元在和他较劲,越是下了狠手,直到把竹篾抽断了才停的手。如今亲眼看到伤口,阮舒才算对她的话有了清楚的认知。

    心头笼来一股子怪异的感觉。阮舒也弄不清楚是歉意还是其他什么,下意识地抬起手指轻轻地触去。

    傅令元的后脑像长了眼睛,有所感应地及时避开,懒懒提醒:“我刚擦好的药,你可别给我蹭没了。”

    阮舒收回手指,微微歪着脑袋。

    有些淤血已经被揉开了,看着确实像是处理过。

    她心头微松。

    傅令元朝后偏过来头:“看够了没?”

    阮舒抿抿唇,盯着他硬朗的侧脸线条,略有迟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彼时傅令元提出要和她结婚,她便猜测,他大概是瞒着家里人自己做的主。但她并没有点破。一方面是因为她也和他一样,只想把这件事当做两人私下的交易,不欲牵扯两个家庭。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若非通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她哪里能如此顺利地迈进傅家的门楣?

    “什么怎么办?”傅令元转回身重新与她面对面,双手抱臂,似笑非笑:“担心你傅太太的地位不保?”

    他问得直白,她便也回得直白:“嗯。”

    傅令元轻笑:“我的事情向来是我自己做主,即便他们是我的家人,也无权干涉我的婚姻自由。现在难道还能逼着我们去扯离婚证?”

    边说,他边迈着步子朝沙发走:“你别把我挨揍这件事看得太严重,我爸本来看我不顺眼,从小到大我挨揍的次数多着了。算没有昨晚这件事,他之后也找得到其他理由揍我。”

    阮舒跟在他身后,见他在沙发趴下了。

    一组的沙发,一个大的,摆间,一个小的,放在侧面,傅令元稍稍缩了腿,拿了两个抱枕枕着,侧过头来,玩味地注视她,唇角微抿:“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

    阮舒的唇边弯出弧度:“当然不是。”

    傅令元笑意渐深,对她伸出手。

    阮舒抬手,放他熨烫的掌心。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拉过来坐到沙发他的身边。

    他的嘴唇在她的手背印了两下。

    从手背皮肤传递来他唇瓣的干燥和他下巴青茬的刺刺。

    “傅先生受伤了,傅太太是不是该衣不解带地贴身照顾?”他掀起眼皮子,含笑瞅她。

    俨然是在暗示她同居一事。阮舒捋了捋头发,避重轻地回答:“这几天我下班后会过来的。”

    傅令元听出意思,也不勉强,倒是又回到他的一句话,自我纠正:“‘衣不解带’用错了,应该是‘宽衣解带’地贴身照顾。”

    阮舒:“……”

    “你饿么?”傅令元毫无征兆转了话题。

    阮舒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摇头:“我来之前吃过晚饭。”

    “可是我饿了。”傅令元笑言。

    “……”阮舒露一丝抱歉,“我不会做饭。”

    “我知道。”傅令元轻笑,掂了掂她的手,“我也舍不得让你为我洗手做羹汤。”

    男人调情的话,阮舒素来免疫。傅令元撩过她的话也不少,眼下这一句却令她的心轻轻绊了一下。闪闪目光,她抽回手,起身:“我出门给你买。”

    “好。”傅令元没反对,对她示意茶几的钥匙,“你带。”随即交代,“不用太远。小区后门临着的那条街有餐馆。”

    “你想吃什么?”阮舒伸手去拿钥匙,不经意瞥见烟灰缸里长长短短的烟头——受伤了还抽这么多烟?

    傅令元似是十分疲倦,已枕着靠枕闭眼睛,语焉不详地回答:“傅太太买什么,傅先生吃什么。”

    ***

    阮舒本是按照傅令元的意思去小区后门临着的那条街。但那条街好像快要被拆迁了,大多数的店面都已停业。

    唯剩的几家,一瞅店里那油腻腻黑乎乎的环境,她的眉头不禁蹙成小山丘,最后还是回来小区,开车到稍远一些的商贸区,挑了家有牌的餐厅,询问了类似傅令元这种情况的病人的忌口,才让他们专门煮了几道菜和一道汤。

    回去的路却是堵了会儿车,导致多耽搁了半个小时。阮舒不禁有些焦虑他会不会等着急了。

    提着东西匆匆乘电梯楼,抵达楼层时,电梯门打开。

    阮舒正要跨出去,恰和站在电梯外打算走进来的小花旦打了个照面。

    :

卷一 情人眼 056、先来些餐前甜点() 
小花旦今天穿得特别简单普通,身是件连帽卫衣,脸还戴了口罩,明显是为了掩人耳目。

    两人在此之前已碰到过两次,相互记得对方,均滞了滞脚步。

    转瞬,小花旦的眼睛露出淡淡的一抹笑,似在与她打招呼,微侧身体,给她让开点路。

    阮舒回之以淡笑,走出电梯:“谢谢。”

    “不客气。”小花旦与她擦身,走进电梯。

    几步之后,捕捉到电梯缓缓下降的动静,阮舒不由扭回头瞟了一眼,略一眯眸子,随即继续自己的步子。

    一进门,正见傅令元倚靠在沙发旁的窗户前抽烟。

    窗户打开着,北风直往里灌,她穿着外套都觉得冷,他竟依旧打着赤膊,迎在风口,一点儿都没知觉的样子,嘴里的烟雾也随风飘了进来。

    听闻开门的动静,他转过身来的刹那,目光是清凛而沉静的,下一秒便蕴他一惯闲散:“买了什么大餐这么久?”

    “稍微走远了点,买了小南国家的东西。”阮舒不咸不淡地回答,用脚带门,在玄关处换鞋,注意到自己先前穿的那双女士拖鞋摆放的位置和她离开前不一样。

    稍一顿,她没穿,直接踩袜子走进厅里,提着东西放到餐桌。

    傅令元也捻灭了烟头,来到餐桌前。

    阮舒把打包的饭盒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便止了动作,浅浅一笑:“三哥慢点吃。”

    说罢,她兀自走到窗户前,停在方才傅令元所站的位置,双手抱臂,望向窗外。视线随意扫过,便瞥见一辆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福克斯自北门的出车口开离。

    “怎么了?”傅令元的询问悄无声息地贴在她的脑后响起,阮舒转回身,便恰恰被他圈在怀。

    他迁她的身高,稍稍俯低身子,仔仔细细地打量她的表情,眯起眸子鉴定:“心里有事儿?”

    阮舒弯弯唇角:“我心里装着的事儿可多了去了,三哥指的是哪件?”

    傅令元不答,垂下眼帘盯一眼她的脚,反问:“怎么不穿鞋?”

    阮舒目光微惑地顺着他的视线也盯了一眼自己的脚,似这才察觉一般,露出恍然的表情:“怕三哥饿着,进来得太急,忘记穿了。”

    傅令元笑一下,湛黑的眸子犀利而深邃地注视她,给人一种他看穿而不戳穿的错觉。

    阮舒敛着不自在,朝他示意餐桌的方向:“三哥,饭菜要凉了。”

    风逆向吹着她的头发,发丝飞舞到他的面庞,发尾扫得他的脸痒痒的,携着淡淡的橙花香气,格外沁人心脾。

    傅令元抬臂,伸出手指帮她拨了拨头发,别到她的耳朵后面,然后忍不住凑到她的唇:“先给我来些餐前甜点……”

    ***

    阮舒今天本是临时过来找他的。虽说他这里什么东西都有,但一想起自己那次穿着和平日风格不符的裙子去公司,而被林承志揣测了去,她的心里便不舒坦。所以晚并未住下来,傅令元倒是也没有勉强。

    隔天午,林承志却是给带来一个新消息——三鑫集团表示出了收购林氏的意愿。

    阮舒蹙蹙眉:“什么收购方式?”

    “股份认购。”

    “百分百?”

    “不,百分之七十五。”林承志笑笑。

    阮舒稍稍诧异。她以为以三鑫集团这种霸主,习惯于全部掌控。

    看着林承志那像是占到了什么大便宜似的笑容,阮舒泼冷水:“林氏现在在市面的股价是有多低,大伯父该知道吧?”

    趁这个时候收购,三鑫集团才是捡了最大的便宜。

    从投资变成收购。从入股变成主控。间的变化恰恰是因为林氏此次的元气大伤。阮舒感觉自己隐隐嗅到了些许端倪,心不由生出个大胆的猜测——如果当初的投资只是试探和幌子,三鑫集团的原本意图是收购林氏呢?

    念头刚冒出个茬,她的后脊背便一阵森凉的寒意。

    耳边是林承志的劝说:“小舒,三鑫集团肯收购,于林氏而言等于傍了一棵屹立不倒的大树,虽然我们成为其下属公司,但母公司将带给我们最强有力的资金支持和资源渠道。尤其我们两个依旧持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公司的管理层和运作也都基本和我们过去没有什么不一样——”

    “大伯父,”阮舒做了个让他暂停的手势,笑问,“现在公司的总负责人依旧是我,要收购林氏这么大的事情,却由你出面在和对方谈,是不是不太合适?假若之后我们同意被认购,难道也是由大伯父你去签合同么?”

    林承志眼里划过精光:“小舒,和三鑫集团方面,本是我一直在负责接洽。换到你手里,万一——”

    “我没想跟大伯父你抢这个。”阮舒眸光清锐,“只是总得让我也和三鑫集团的接洽人见一面吧?我怎么知道大伯父不是在忽悠我呢?”

    “忽悠?”林承志有点被阮舒的措辞惹恼,起身,拂袖,冷哼,“后天是股东大会,你要是决定不了,由我来和大家商量。”

    阮舒的表情冷了两分,讥嘲:“大伯父的决心倒是下得很快。别忘了这是要咱们林氏改姓陆。”

    傍晚时分,马以突然来了通电话。

    瞥见他的名字,阮舒的心里头顿时磕了一下,一边去翻日历确认日期,一边冷静地接起,问好:“马医生。”

    马以的语调一惯地没有太大起伏:“看到新闻,我在想,你最近应该忙到压根想不起来诊这件事。”

    阮舒自发在心里帮他补出后半句: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她扶扶额,叹一口气:“你是体谅病人的好医生。我真的分身乏术。”

    “我没有逼你过来。你平时没法完全沉下心和我好好聊,若这种情况下过来,怕是更没法。”

    虽然声音体现不出他的情绪,但以往的经验来讲,今天他的脾气真是好到令阮舒怀疑是不是他本人。

    “我只是打个电话与你确认。”马以最后道,有点解释的意思。

    阮舒弯弯唇角:“马以,谢谢。”

    不久,秘一通内线进来,又告诉她,大厦楼下有位警察在等。

    阮舒琢磨着是傅清梨,恰好她也能下班了,于是收拾好东西赶下去。

    隔着有一段距离,傅清梨便冲她挥手打招呼:“三嫂~”

    环视一圈周围人的目光,阮舒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我说过,你直接叫我阮舒可以了。”

    “不行。”傅清梨的反应有点大,猛摇头,“不讲辈分是要受罚的。”

    听到“受罚”二字,阮舒便不自觉想起傅令元后背那可怕的伤——这类钟鸣鼎食之家的大家长,好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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