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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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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转起调羹喝汤。

    黄金荣立刻露出舒心的笑容,开始细数着明天要给她准备的新的吃食。

    嗯,是的,猪脚每天都吃着,不过也不是只有猪脚。他坚持每天给她捣弄不同的菜色,从早餐到晚餐,一顿不落,并且真的做到了一整周都不重样儿。

    她和陈青洲都暗示过他不用花太多心思,但黄金荣并不听。于是两人也都不白费口舌了。

    楼忽而传来摔碎碗筷的动静。没多久,佣人便将狼藉收拾下来,又弄了一份饭菜,打算重新送去。

    黄金荣不耐烦地阻止:“不用瞎折腾了。等青洲回来让他自己处理。非得把人拘着,天天这么闹,也不晓得他图什么。”

    阮舒低垂眼帘,不予置评,只是默默地想起自己被傅令元软禁的那一个月。差不多的境遇,傅清辞她能折腾,她被越禁越绝望,傅清辞则越挫越勇。可至少,傅清辞每天都可以见到陈青洲,折腾也得有人看啊。她却被傅令元的消失磨得快没意志。

    不仅是被软禁在别墅的那阵子,近期亦是如此——傅令元随陆振华出海还没回来。

    快二十天了。

    更换林氏法人代表的事情因为他的不在而搁着,离婚协议在她手里攥得都快热了,都没有机会再给他。

    这样不知尽头的僵持和等待,最是令人无可奈何。

    晚饭结束,阮舒照例唤佣人推她去小区的花园里散步。

    黄金荣却是道:“今天我陪你。”

    阮舒有所迟疑。

    不等她说话,黄金荣口吻落寞地咕哝:“你这马要卸石膏了。再不陪你一次,以后更没机会和丫头你一起散步了。”

    阮舒:“……”

    无奈。最终她还是没有拒绝。

    黄金荣的八字眉即刻展开喜悦,连忙让佣人给她拿来焐腿的薄毯,然后兴冲冲地推她出门了,给人的感觉像极了带女儿遛弯。

    而在花园里,但凡遇其他居民,明明全都不认识,黄金荣都要和人家打招呼,带孩子的问候人家的孩子,带宠物的问候人家的宠物,往往能得来对方的一句回问,黄金荣总颇为骄矜地介绍道:“这我闺女。没有大碍,是前阵子脚受了点小伤,马要好了。”

    阮舒:“……”

    后面那句主动的解释,估计是担心别人误会她是瘸子。

    她不晓得他有什么好骄矜的。

    以及……自打那晚和陈青洲聊过,知晓黄金荣妻儿的事情后,她很多事情都更加顺着黄金荣。或许因为如此,黄金荣对她的关爱彻底没了顾忌似的,现在在外人面前,连“闺女”都直接说出口了。

    几次之后,阮舒不得不出声委婉建议:“荣叔,我们还是低调点。”

    黄金荣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朗朗地笑着:“好好好,听丫头的,低调低调。”

    花园里的风景和当初她与傅令元前来散步时所见着的很是不同。春末夏初的温度也自然当时要舒服得多。

    自林间抬头时,可以看见那栋高层主楼。

    搬进来的住户越来越多了。密密麻麻的灯火所夹杂着少量黑暗的窗户,辨别不出哪一户是她和傅令元的新房。

    人没有事情可做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飘飘荡荡地想事情。

    这近二十天养伤的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令她不自觉将她和傅令元之间的相关纠chan翻土似的翻了一翻。但并没有翻出太多的新东西……像被打了个莫名其妙的结在那儿,过不去。

    思忖间,阮舒发现轮椅在一处石桌旁停了下来。

    不远处朝的小区里专门建给孩子玩耍的游乐场,有沙坑,还有各类器械。

    黄金荣盯着看了一会儿,忽而对她道:“丫头,你在这儿等会儿,荣叔去买点东西。”

    “噢。”阮舒点头,目送着黄金荣走向一个正在吃糖人的小女孩,说了两句话后,小女孩不知给他指了个什么方向,他去了。

    几分钟后,黄金荣回来,手里多了两个和小女孩手里一样的糖人,往她面前递,笑眯眯地问:“较喜欢孙猴子还是圣诞老人?”

    阮舒怔怔的。

    黄金荣以为她都不喜欢,有点抱歉:“早晓得那里的花样多,我应该先问丫头你喜欢啥,再去买的。咱们这都没动,荣叔现在去给你换个”

    阮舒连忙阻了他:“不用了,荣叔,你买的这两个我都喜欢。”

    “真的?”黄金荣不是特别相信,“不是为了顺我的心意故意说喜欢?”

    阮舒笑得嫣嫣的,两只手都伸出去:“真的都喜欢。”

    黄金荣把孙猴子和圣诞老人都给她。

    阮舒一手一个抓着,好地打量它们。

    她长这么大,头回吃这玩意儿。好像现在并不常见了。她对糖人的印象是,那次被庄佩妤丢在商场门口,街对面的巷子口,有一个老爷爷在卖糖人。

    很多的孩子围在那儿,看着老爷爷吹出各种的造型和样式。她一个人等在那儿的期间,盯着看了好久,直到那老爷爷挑着担子离开。

    鼻息间嗅到的是一股浓稠的糖的味道。

    十分香甜。

    “咋的?咋光看着不吃?刚做的,我亲眼盯着他吹出来的。”黄金荣目光里含着期待,猜测着询,“是晚饭吃饱了暂时不想吃了?那要不先存着,等明天再吃?”

    阮舒盯着他,先摇摇头,随后眨眨眼,如实相告:“舍不得。”

    黄金荣一愣,很快爽朗地笑开:“傻丫头,有啥舍不得的?吃完了荣叔再给你买你喜欢天天给你买”

    阮舒忽地反问:“荣叔是更喜欢孙悟空还是圣诞老人?”

    黄金荣赧了一赧:“其实我只认得咱们老祖宗的这孙猴子。圣诞老人是洋玩意儿吧?瞧着其他孩子都喜欢,想你应该也是喜欢的。我看电视里头,这白胡子老头专门给孩子们送礼物的吧?”

    阮舒莫名被“白胡子老头”几个字戳笑点了。

    黄金荣不知道她笑什么,但头回见她笑得这么开怀,也跟着笑。

    阮舒把孙悟空递回去给黄金荣:“我一个人吃不了俩,荣叔一起。”

    黄金荣有点呆怔,怔怔地接过,凝着她,眼里有情绪翻滚:“好丫头……”

    “我不是什么好丫头。”阮舒浅淡地嘲弄。

    黄金荣当即揪起八字眉,很生气的样子:“我说你好你是好。谁敢说你不好,让他出来和我谈谈。”

    阮舒舔了一口圣诞老人的脑袋,垂了垂眼帘:“荣叔,不管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都只能说抱歉。麻烦你这阵子对我如此费心了。”

    “你——”黄金荣又被气到,不过这回没有炸毛,默了一默后,道,“荣叔对你好,你只管受着是,没什么可抱歉的,我也不需要你的回报。你算给我冷脸,我都无所谓。反正我算明白了,你这丫头是拗不过来弯的。那不强求你,你爱怎么误会去误会。”

    阮舒沉默地又tian了一口圣诞老人的脸。

    黄金荣也好几秒没说话,再开口时,先叹息了一声:“即便你不说,我和青洲也猜得到,你从小到大肯定吃了不少苦,否则哪有女孩子像你这般一个人在外头撑着过日子?哪一个不是被父母捧在手掌心疼着宠着?”

    “你这性子,焐不热焐不热,我们只管继续焐是了,能活多久焐你多久。怕怕你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终归最受伤的还是你自己。这一点特别不好。”

    阮舒在这时伸出手,抬高他的手臂,将他手的孙悟空送到他嘴里:“荣叔,你也快尝尝吧,很甜。”

    她这是故意岔开话题不想让他继续唠叨了。黄金荣觑她一眼,哼唧一声,势tian了tian糖人,旋即小声嘀咕一句:“还真挺甜的……”

    两人这么坐着,安安静静各自tian着手里的糖人。

    少顷,阮舒又听他低低地说了句:“我家强子以前也最喜欢孙猴子……”

    强子?阮舒闻言偏头,目露困惑地看向黄金荣。

    他正盯着手里吃到一半的糖人发怔。

    此刻坐姿的缘故,显得他的背略微佝偻。灯光照见他的额头所镌刻的好几条皱纹,两鬓的头发里掺了好几根银丝。

    不若平日身躯凛凛威风堂堂。

    瞳仁轻敛,阮舒大概明白过来,他是应该是想起他儿子了……

    从花园回去的一路,相较于过来的时候,显得格外的静谧,这份静谧来自于黄金荣的安静。

    好像他想起他儿子之后,没怎么再说过话了。

    阮舒在前面被他推着走,看不见他的表情。以为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黄金荣忽然又说话了,有点迟疑:“丫头,你的那家公司,真的不能放弃么?”

    这期间,类似的话,陈青洲其实也旁敲侧击过……

    阮舒抿抿唇,用给陈青洲同样的话来回答黄金荣:“荣叔,我自己有决定了。”

    黄金荣叹了口气:“太有主见的孩子了……”

    在别墅门口正巧碰同样刚回来的陈青洲。

    既然撞个正着,黄金荣抓着机会数落他:“强扭的瓜不甜,她要走你为啥不让她走?你死心眼了十年,还想死心眼一辈子?”

    “荣叔,”陈青洲虽皱了眉,但依旧耐心,“我和清辞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我现在可瞧不出你会处理好。”黄金荣的八字眉向外撇,有意无意地扫了眼阮舒,再重新看回陈青洲,“丫头的问题解决不好,你的情感问题也一团乱。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我本以为我这回出狱,你的儿子应该能街打酱油了,结果你连个女人都没有,还跑去原来的老树吊。大男人的,咋这么不干脆?”

    阮舒垂着眼帘,做事不关己状。

    陈青洲未做回应,只淡淡道:“我先进去了。”

    说完举步便走,径直二楼,不顾身后黄金荣“臭小子”的叫唤。

    打开卧室的门,首先见到的是浅色地毯留下的新的污渍印记。陈青洲心有数,带门,摁锁,他抬眸,对视干坐在那儿的傅清辞。

    她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此时瞪着他,眼睛里几欲喷火。

    没办法,本来想像一次那样,给她的饮食里放点药,让她没有力气可以折腾。可考虑到长此以往对她的身体不好,甚至会影响到孩子,他便只能用这种方式限制她的活动范围。

    “不想吃饭?”陈青洲tuo着外套,淡淡一笑,“不吃饭还这么有精力,那直接进入正题。运动完之后,会较容易饿。”

    整整一个星期了,日子仿佛回到一次被他拘在这里时的情况。他每天回来只和她做一件事,俨然将她当作工具,而且不做任何安全措施,傅清辞算是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她怀孕。

    发现他靠近,傅清辞一脚踹去:“滚开”

    来来去去的老花招了。陈青洲轻而易举能够应对,不消两分钟,便将她压在身下——制服她的时间,又前一天要快了。

    她空着那只手被他按住,嘴里地咒骂也被他用嘴堵住。等她软下来后,陈青洲照例解开她的手铐,以便更加活动得开。

    每每到这时候,她基本无法分出心思再来反抗他了。

    陈青洲不再如一开始那般直接,而转为真正的温存。

    “陈、陈青洲,你不要在我身、白……费力气了……”傅清辞于剧烈的chuan息bo出断断续续的话,“我不会怀孕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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