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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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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糟糟的,好像并没有具体在想什么事,却是纷纷扰扰得她无法集注意力。打开邮件没瞅两眼,心里愈发烦躁。

    丢开iPad,阮舒霍然起身,离开房间打算到外面透透气。

    刚一出来,恰见过道对面,傅清辞脸色不太好地捂着肚子站在楼梯口,似要下楼。看到她时,她愣了一愣:“你怎么在这?”很快猜测,“陈青洲又抓你来当人质?”

    阮舒不知该作何解释,只能委婉道:“陈先生请我来这里做客两天。”

    这种说法其实在傅清辞听来自然是默认被抓的意思,不禁讥嘲:“陈青洲是这种男人,最爱强迫女人。”

    阮舒未接话。

    傅清辞挑眼扫了扫她方才出来的房间:“这回他给你的待遇不错?不仅没有把你关地下室,还招待你二楼来住?”

    阮舒淡声:“他说我是客人,不能亏待我。”

    傅清辞嘲弄地哧一声:“一而再再而三,看来你能带给令元的威胁力很大?这回陈青洲又是要拿你威胁什么?”

    阮舒摇摇头:“我不清楚。”

    “你这反应倒是淡定。是不害怕,还是已经被抓习惯了?”傅清辞打量着她,问,“令元现在可风光了吧?听说他在他舅舅家的三鑫集团都有股份了?真是逍遥快活哈,赚着黑心的钱,用来给自己享乐。”

    阮舒清淡着脸色依旧没有接话。

    傅清辞目露一丝狐疑,约莫是以为她被抓为人质心情也并不好,于是未再挑刺儿,扫视周围两眼,稍凝色:“照理说一回你帮过我,我还欠着你一个人情该还你,但是我自己现在在这里,也是暂时自身难保。”

    “我明白,傅警官。”阮舒略略颔首,表示理解。

    “傅警官……”傅清辞于唇齿间低低地重复这三个字眼,自嘲一笑,“我现在算哪门子的警官……”

    阮舒听言蹙眉——难道还在停职?

    心底深处油然对傅令辞生出更浓重的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被强行禁闭在某个空间里无法自由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能做自己热爱的警察职业,像她这一个多月脱手林氏般毫无安全感。

    气氛因两人的同时沉默而显得异常沉闷。

    傅清辞在这时重新捂紧肚子,另外一只手撑在楼梯的扶手,脸色虚白,额头冒汗,表情十分痛苦似的,佝偻着背快蹲到地去了。

    同样是女人,这副神色阮舒很熟悉,八九不离十是痛经。跨开步子前两步,搭了把手扶住她,建议道:“傅警官,我送你回房间躺着吧。”

    “谢谢。”也亏傅清辞都疼成这样了,还能把俩字说得如此冷硬。

    至少她是办不到的。阮舒淡淡一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硬是要和他抗争,吃亏得还是自己。不如曲线救国,拿捏他的软处,等待机会,也给自己的身体一些时间。”

    傅清辞眼神古怪地瞅她:“阮小姐很有经验?”

    经验……?阮舒垂了垂眼睫,遮盖眸底的一丝自嘲。也许算是吧。不过都是劝别人时头头是道,她自己不是撞了个头破血流之后才想通的?

    如今时候回想起来,她其实本该是个能屈能伸的女人。可一开始为什么非得要和傅令元强硬地正面冲突?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如果在他的面前都要演戏,那么该多可悲?

    人对待陌生人,往往对待亲近的人,要宽容得多……

    亲近的人……?阮舒神色微微一晃,很快敛回来,轻轻摇了摇头,驱散脑子里对她和傅令元的关系再做过多无益的探究。

    重新抬眸,发现傅清辞这下子真坐到地去了。

    阮舒心头一紧,这情况可是她无力招架的,正准备帮忙喊人来。

    陈青洲的身影冲了来,一把将傅清辞从地抱起,匆匆留下一句“谢谢阮小姐”,便风火雷电地带着傅清辞回房间。

    他俨然十分生气,摔门的动静特别大,嘭地一声,震在人的心头。

    阮舒立于原地,恍恍惚惚地又记起了傅令元……

    ……

    房间里,陈青洲摔完门,将傅清辞送到床。

    傅清辞挣扎着要起来。

    陈青洲站在床边按回她。

    傅清辞又一次挣扎着要起来。

    陈青洲又一次按回她。

    傅清辞怒气冲脑门,还没来得及爆,肚子赶来一阵疼,感觉身下涌出一片湿濡。

    她不得不缓着气儿躺回去,心底暗暗咒骂——该死,要么好几个月不来,一来跟发洪水似的

    空气里好长一阵子没传出人声,沉沉的像压着什么。

    傅清辞犹疑着挑起眼皮。

    陈青洲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睛清黑清黑的,浑身则散发着冰冷,凝结着气氛。

    见自己的脚恰好杵在床边,傅清辞顺势便踢了踢他的膝盖,因为身负姨妈,不太使得劲儿,所以对他貌似并没有造成丝毫的杀伤力。

    挺失望的,她也不欲多费气力,转身要躺床。

    陈青洲却是一掌钳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重新坐好。

    “你干什么?我现在不走了成不?”明明用的还是平常的劲儿,讲出口的气却往常弱许多。傅清辞压了压肚子,心里又对姨妈憋气。

    陈青洲在这时把一份纸样的东西丢到她面前,口吻是一惯的清淡:“解释解释。”

    “什么东西?”傅清辞掀了掀眼皮,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似的。

    陈青洲也不逼她,耐心地陪她耗:“午你和我说着话的时候,不是突然肚子疼?我带你去医院,医生给我的体检报告。”

    傅清辞不易察觉地跳了跳眼皮,很快压下不安,挑了挑眼角:“怎么?这么郑重其事的,难道检查出我得了绝症?”

    她嗤笑:“劳烦你瞎操心。我们警队每年都有安排好几次的体检,检查得可你们这个仔细。”

    “是吗……”陈青洲有些阴阳怪调。

    傅清辞的神经不由一紧。

    但见陈青洲从床捡起那份体检报告,掂在手里,笑着问:“是啊,你们警队的体检确实我这儿的仔细。是不知道,你们警队是否也特别关注你们女警的妇科?是否专门检查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傅清辞的不安又重新升起。

    陈青洲状似随意地翻着体检报告,笑音依旧:“医生告诉我,你现在这毛病,是以前月子没有坐好,落下的后遗症。”

    傅清辞眼皮狠狠一跳。

    陈青洲伏低身子,凑近她:“医生还说,你的宫颈口是扁的,不是流过孩子,是生过孩子。”

    傅清辞心头狠狠一磕,稍微有些慌乱——这还能检查出来么?她、她从来没有特意关心过这个问题。

    未及她有所反应,陈青洲已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她对视,清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紧她:“不知道傅警官对此作何解释?”

    傅清辞压着心绪,面露厌恶:“你恶不恶心?这种我个人私密的事情,你凭什么查我”

    陈青洲八风不动,保持着原来的架势,但眸色先前暗沉,全然平日的儒雅,声音也失了清淡而变得有些阴阴的:“回答我。你为什么会有月子病?你给谁怀过孩子?”

    傅清辞挣了挣他的手:“我有毛病才和你解释这种问题你是我什么人?我还得跟你交代我是不是曾经给我男朋友怀过孩子”

    “又是那个谈笑?”陈青洲的神色间满是隐忍。

    傅清辞冷着脸:“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她整个人被他用力一按,后背猛地撞床头,疼得她嘶嘶地直呼气,陈青洲阴鸷的声音一字一顿:“谈笑是么……”

    傅清辞察觉不对,心头一紧:“你又要做什么?”

    陈青洲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这句话我当年和你离婚的时候,警告过你的吧?”

    “那又怎样?你说什么我要做什么?”傅清辞讥嘲,“真是头回见到你这么有毛病的男人。外表衣冠楚楚,心里头阴暗扭曲得都烂成泥。你不懂离婚是什么意思么?各过各的生活,我交新的男朋友,和我男朋友、、床,全部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怎么?合着你那意思,我都和你离婚了,还得为你这个前夫守身如玉?我和你过床,还不能再和别人、、床了?神经病我和谈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已经谈了四五年,你眼睛都瞎的吗?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他是纯粹的柏拉图式恋爱吧?我不仅和他了,而且确实因为避孕措施不妥当意外怀孕。我们都觉得没有到时候要孩子,所以流掉了。现在你知道了?你能拿我怎样?打我还是骂我?”

    “我本以为他只是你的挡箭牌,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却原来不是。呵呵。连孩子都打过是吗?”陈青洲笑了笑,像是平常那样的淡笑,然而在傅清辞眼俨然是满满的寒意。

    “我确实不能拿你怎样。我怎么舍得拿你怎样?”转瞬陈青洲的笑容收住,“但是他敢碰你,得付出代价。”

    傅清辞一凛:“你想做什么?”

    陈青洲站直身体,重新恢复淡淡的笑意,没有回答她,转瞬便走。

    傅清辞急慌慌下床:“你不过是仗着你混黑、社会的那些阴险手段给我们暗使绊子你有种和我们在青天白日下坦坦荡荡地单挑啊”

    陈青洲站在门口,扭头看她一眼,笑意愈发深:“是啊,我是仗着我能玩阴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傻得放弃自己最大的优势?你们青天白日又怎样?最后还不是斗不过我。”

    “陈青洲”傅清辞气急败坏地追前。

    陈青洲带门,从外面了锁,原本脸的笑容顿失。

    ……

    阮舒在别墅后面的游泳池走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还晒了一身的汗,心底庆幸着当初选房的时候买的是高层而不是别墅。

    返回客厅,迎面正碰陈青洲满身煞气地从二楼下来,而二楼传来拍门声和傅清辞的叫唤声。

    “阮小姐。”陈青洲停下步子与她打招呼,表情缓和了些,但其实较之他平日的淡笑,此时着实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陈先生。”阮舒淡声。

    陈青洲瞥了眼她进来的方向,道:“后面原本是小花园,但是被我改建成了游泳池。阮小姐如果想散步,可以让手下陪你去小区的花园。”

    阮舒倒是由此明白过来,为何早前她会在小区的花园里碰到陈青洲和傅清辞了。当时还纳闷,难道他们的别墅不自带的。

    “谢谢。我知道了。”阮舒点头。

    “我原先说我今天不会出门,但现在还是得出去一趟。”陈青洲道,“不过我会把荣一留在家里,你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找荣一。”

    阮舒原本想说不必,转念便想到他留荣一在别墅应该并不是单纯地因为她,更多的是因为家里还有傅清辞,遂换了话:“好,我知道了。陈先生有事尽管去忙。”

    陈青洲略略颔首,疾步而去。

    阮舒继续自己的方向楼,到二楼的楼梯口时稍加一顿,往过道尽头陈青洲的房间看去一眼。

    傅清辞没有再敲门叫唤,不知是身体撑不住没力气了,还是认清没有意义不再徒劳费劲。

    微弯一下唇角,阮舒朝自己这边走,推门进房间,记起刚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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