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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浴袍,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下意识地坐到床边。旋即想起什么,又起身,走出客房,走向主卧。
主卧的门没关,阮舒还是先抬手叩了叩门,才叩了一下,一副赤果的男性躯、体从浴室里堂而皇之地走出来。
“洗好了?”注意到她杵在门口的身影,傅令元扭过头来问她一句,脚下的步子尚在自若地迈着,全然不在意自己此刻正赤果面对她。
那天在酒店里,两人虽已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但因为她始终闭着眼,到最后也没正眼瞅过他的身体。
先下乍一瞧,阮舒的大致印象是,“行走的荷尔蒙”。
她记得,年少时的他,样貌给人英俊清朗的感觉。这次重逢,因为岁月的积淀和常年的锻炼,他的脸部线条完全石…更朗起来,多了许多男人的味道。
不过没料到,没穿衣服的他,更男人。
他径直走到床头柜,捋起烟盒,掏出一根烟卷往嘴里叼,但并未点燃。转眸见她的目光盯在他人鱼线方、小腹下方的疤痕,傅令元略一勾唇,冲她招招手,“过来。”
阮舒从疤痕挪开视线,移至他似笑非笑的脸。
她说过的,她不喜欢这种召唤方式,令她感觉他像是在召唤豢养的宠物。
下颔微扬,阮舒站着没动。
傅令元挑挑眉峰,又唤了一次:“过来。”
这回,他略去了招手的动作。
阮舒这才朝他走,距离他一步时止步。
“想知道它是什么伤口么?”傅令元垂一下视线,示意那道疤痕。
阮舒不否认自己的好,点头:“想。”
疤痕不大,三分之一拇指左右,有些年的样子,缝合过结了痂,形状变了,但能辨别出原本应该偏于圆形或者椭圆,而且是穿透型的伤痕。
她的心里其实隐约浮出猜测。
傅令元显然看穿她的想法:“你猜的是对的。”
得到他的肯定,阮舒还是不太敢相信。毕竟这是和平年代,普通人的身、怎么会有枪伤。转念她又暗暗笑话自己——对啊,普通人不会有,可傅令元……
“不怕?”因为嘴里咬着烟卷,傅令元偶尔一两个吐字糊了音。
“还好。”阮舒微微歪了歪脑袋,“因为它是个过时的凝滞的存在。”她咧嘴笑了一下,补充道,“当然,如果是实物摆在我面前,我会吓尿的。”
最后那个稍显俏皮的措辞和语气,让傅令元不自觉弯弯唇,诱、惑着问:“想不想摸摸它?”
音未落,阮舒的手已兀自触去,一看便是本跃跃yu试,只等他这一句话。
傅令元的笑意愈浓:“什么感觉?”
阮舒微微蹙眉,手指在疤痕的突起摩挲两下,才说:“和一般人疤痕的触感没太大区别。”
表情依稀浮现一丝失望。
傅令元略略眯眼,干燥的掌当即覆在她的手背,抓住她的手,带着往下,握住:“现在这个和一般人的有区别了吗?”
太突然,阮舒尴尬一秒,下意识地要收回手,傅令元却抓得牢。她这一收手,反而握得更紧。
手心的触感随之益发胀、、热。
她只能竭力保持不动,微仰头,淡静地迎视傅令元审视意味极浓的目光。
两人如此般静静的。她穿着浴袍,他果着身体,他抓着她的手握着他的老二,相互注视,其他什么都不做。气氛十分……怪。
少顷,傅令元先绷不住,拧眉:“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有……”阮舒顿了顿,嘴角微抿,“我的手有点酸。”
“……”傅令元放开桎梏。
阮舒的手总算得以松开。正打算去洗个手,傅令元率先抬起来手,抽掉她浴袍的带子。
胸前蓦然风光大开,阮舒怔一下,回归淡定。
他的两只手紧接着伸到她的颈侧,自肩头拨开领子。
整件浴袍霎时从她光滑的皮肤划落,掉到她的脚边。
房间里开着暖气,一瞬间褪光,凉意阵阵,阮舒不禁轻轻激灵一下。
傅令元打量她的酮、体,目光灼然,像在欣赏珍异器般。
顷刻,他迈来,揽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啃她的脖颈。
真的是用牙齿在轻轻地啃,配合舌湿、热的tian舐。
阮舒将下巴枕在他的肩,双手抱在他的背,掌心在他的背摸到了几处凹凸不平的触感。
又是陈年旧疤?
来不及多想,颈皮肤的有点刺痛又有点痒,拉回她一瞬间的分神。她蹙眉不动,有四五秒的时间,她注意力集在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箍在她的腰,不经意间屈伸时,小臂肌肉随之收缩、伸展,蕴满力量地与她腰的皮肤发生摩、、擦。
宽敞的房间,两人站立着相拥,安静地缱绻。
氛围貌似不错。
然而最终,她的注意力还是被内心深处蠢蠢yu动的恶心感给压倒。
察觉她身体刹那间的发僵,傅令元停了一下,暗沉的嗓音贴在她耳廓问:“还是没有感觉?”
阮舒不吭声,努力压下恶心,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嗅他身、夹杂着淡淡烟草的沐浴露的香气。
傅令元的手托住她的臋,猛地将她提高腾空,使得她的腿夹在他的腰侧,抱着她,压墙。
这样的姿势,他的火近在咫尺。
好像他失了耐心,打算直接跳掉间的环节。
意识到此,阮舒脑的某根神经顿时绷起,推搡他:“三哥。”
后面没出口的潜台词是“不要”。
如果他此刻强行,她怕是根本无力阻止。
但他还是停下来了。
不仅停下来了,而且将她从他身、放回到地。
退开两步远,他皱眉,下下地打量她,眼神微微探寻,沉吟不语。
这样果着身体被盯久了,多少还是有点尴尬。阮舒别开脸,捋了捋自己漉漉的头发,抱歉道:“不好意思,扫你的兴致了。”
傅令元轻笑一声:“难道得像照片那样,再把你蒙住眼睛绑在床,你才会有感觉?”
阮舒的眼皮跳了跳——这种想法,她自己也曾揣度过。
可,那是太耻辱的记忆了……
见她因为他的话,表情变得不太对劲,傅令元收了半分笑意,双手抱臂:“不必道歉。是我承诺了会治好你,但凡没成功,责任都在我。”
他轻轻抠了下嘴唇,笑笑:“看来是我太规矩了。下一次给你尝试点新鲜玩意。今天这里临时没有准备。”
“……”阮舒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傅令元走去床边,拽起浴巾围到腰,接着往浴室走,几步后似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问:“你这是心理疾病?”
一般这种情况下,都会被问起病因。阮舒眸光闪了一下,只回答:“我有在咨询心理医生。”
傅令元略一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如同已习惯不去冒昧追问他人隐私。。
他进浴室后,阮舒也捡起浴袍回去客房,快速地又冲了次澡,挑了件素色的女式睡衣换。
整理自己的衣物时,她从包里翻出那份拟好的合同,才想起来这件事,带它去找傅令元。
傅令元不在卧室。客厅里,他穿着灰色的抽绳运动裤和灰色健身工字背心,地做俯卧撑。双臂的肌肉随着动作一起一伏。
阮舒没打扰他,在一旁看着,半晌,他才翻了个身停下来,双手在后面一撑,坐在地chuan气。
“三哥平时都是这么晚还在健身吗?”阮舒随口一问。
傅令元稍稍抬眉,目光散漫地扫到她脸,勾唇笑:“这不是原本该做的床运动没做成嘛。”
阮舒:“……”
“找我?”傅令元敏锐地盯住她手里拿着的几张纸,“什么东西?”
阮舒抽出其的一份递给他,强调措辞:“我的卖、身合同。”
傅令元挑眉,接过,才看完第一句绞住,对她掀眼皮子:“性、伴侣?”
“怎么了吗?”阮舒以为哪出了错,仔细翻看自己手里的一份。
傅令元从地爬起来,走到她面前,拧眉:“你把我们之间的关心定义为‘性、伴侣’?”
阮舒狐疑:“有什么问题吗?”
转瞬,她想到“性、伴侣”好像确实体现不了他们的互利互助,便又问:“那三哥觉得该怎么定义合适?”
傅令元冷哼一声,当着她的面直接把合同撕了,“我想你搞错了。”
“什么?”阮舒莫名其妙,凤目眯起,浮一丝冷意,“难道三哥要我简单米…且暴地打‘火…包友’?情、人?”
傅令元的眸子又清凛又深黑:“我是要你卖给我,可不是要你给我当情、人当火…包友当性、伴侣。”
他B近她,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我是要你当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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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42、“傅三的老婆”这个名头 钻石200加更()
阮舒诧异地抬起眉毛,不过一瞬,笑出声:“三哥,你太能开玩笑。 ”
“我是不是开玩笑,你看得很明白,这种时候不要在我面前装傻。”傅令元完全收起了闲散。
注视他沉肃认真的表情,阮舒渐渐收起笑意,神色归于沉寂,只留嘴唇稍微还剩一点弧度:“我的理解可不是这样的。”
“我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理解的。”傅令元口吻冷硬地反驳。
“反正我的理解不是这样的。”阮舒森森凉凉地重复,强调完,转身要回房间。
傅令元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拽再一拉,阮舒直接被他带回来,一把撞进他的怀里。
“我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理解的。”傅令元亦重复着强调,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语气冷沉,“有区别吗?归根结底还不是同样一笔买卖?你执拗个什么劲儿?”
“有区别。不一样。”阮舒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
“有什么不一样?”傅令元眸光锐利。
“我不想。”阮舒神情冷淡。
“不想什么?”傅令元手指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我不想给你当老婆。”阮舒嘴角微微抿着,显得克制隐忍,默一秒,瞳仁幽黑地看着他,曼声道:“我宁愿当炮友,当情人,当性伴侣,也不想给你当老婆。”
傅令元似有点被她惹毛了,眼色微冷,“无论是炮友、情人抑或性伴侣,有哪一个名头我傅三的老婆来得有威慑?”
“确实都没有。”阮舒拂开他捏在他下巴的手指,却没能挣脱开他箍在她腰的手臂,干脆不浪费力气,紧接着道,“可是,你傅三的老婆,我干不来,也没资格高攀。”
“干不来?”傅令元轻嗤,丢出话,“少在我面前装没自信。”
“高攀?”傅令元又轻嗤,丢出话,“少在我面前装卑微。”
“我怎么干得来了?”阮舒蹙眉,“你当初明明说,我卖肉体给你可以,如果给你当老婆,我卖掉的是我的下半生。”
傅令元哼一声,不怀好意地说:“现在好像是我在卖自己的肉体来治你的肉体吧?”
阮舒:“……”
傅令元紧接着堵她:“条件你依旧拟,合同我依旧签。我没有对你做任何限制和要求,怎么卖掉你的下半生了?”
阮舒狭长的凤目里转瞬即逝一抹精光:“包括卖肉的期限,我依旧可以自行设定?”
傅令元极轻地眯一下眼,带着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