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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茂曾经为她考虑过的,什么林氏的业绩不如预期的话三鑫集团会再另外空降人员之类的,阮舒反倒不担心。
三鑫集团对林氏这样的态度,越发令她琢磨不透当初收购林氏的原因。
不指望林氏为三鑫集团霸占保健行业的市场份额,那到底是想干什么……?
虽然是代表三鑫集团,但傅令元并未把证明身份的胸卡挂身,进入宴客厅后,只是自己随意转悠。
阮舒和海城的几位老相识碰了头,随着他们一起,被引荐着去和其他人寒暄。每每她朝身周扫过视线,都能发现傅令元在自己不远处。
她算是明白过来了,他来酒会,不是来打三鑫集团的招牌,是纯粹陪她。
抿抿唇,阮舒从他身收回视线,专心投入到自己的交际之。
少顷,等她再下意识地张望时,却没再看到他的身影。
有人忽然从她身后唤她。
同一时刻,宴会厅的正门外,傅令元和唐显扬刚刚厅里一起出来到长廊。
“三哥原来这回也来江城了?我昨天和舒碰着面时,她都没和我提。”
傅令元闻言有些意外:“你们昨天碰着面了?”
“她没告诉三哥?”唐显扬亦意外。
“没说。”傅令元在墙根止步,笑了一下,坦言,“这两天在和我闹脾气。”
唐显扬一副恍然的表情:“难怪昨天她整个人的状态都有点不对劲。在会堂里差点晕倒,也不让我通知她的同事。”
“差点晕倒?”傅令元霎时折眉,“什么晕倒?”
“我猜三哥既然不知道我昨天和她碰过面,肯定也不知道她晕倒的事。”唐显扬也不故意卖关子,宽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她没吃早饭,加没休息好,所以一时低血糖。我当时刚好在会堂,带她去休息室,让医务人员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
傅令元听言脸的表情却并没有舒展开,反而更加沉——她和唐显扬碰着面的事也算了,可她低血糖晕倒,赵十三竟然只字未提?
唐显扬注意着他的表情,生了误会:“你不会是在生她的气吧?她没说应该是不想让你担心。”
是不想让他担心,还是觉得是她自己的事无需告诉他?傅令元眸光暗沉沉,唇线抿得直直的,转眸看向唐显扬,恢复如常神色,稀疏平常地问:“你什么时候来了江城?”
“个月跟着我媳妇儿来的。”唐显扬笑笑,“昨天还和舒聊到,要给我没出生的儿子包大礼。”
傅令元并不如昨天阮舒那般表现得惊讶,像是本知道这件事似的,只闲闲扬唇道:“嗯,是该包大礼。我的也和她的包一起,双倍大。”
“先帮我儿子提前谢过你们了。”旋即唐显扬反问,“你和舒没有什么动静么?”
傅令元顿一下,脊背往后靠墙,双手抱臂,姿势闲恣道:“还早。我们想多过些时候的二人世界。”
“这确实符合三哥你的性格。”有服务员往宴会厅里送东西,唐显扬又靠边站了些,给对方让道,再扭回头来,看着傅令元,踌躇着问,“你真的不再回傅家了?”
“你们能有创意点?每个人都要重复问我这句话,我都懒得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傅令元斜斜勾唇,“说起来,你爸和我家老头之前关系挺好的,还真是人以群分。你爸的事是被及时发现了,我家老头,喏,”
他指了指自己:“我是我家老头始乱终弃出来的产物。”
傅令元的身世,唐显扬自然也是知道的。涉及长辈,他不好做什么评价,有点不知该如何接话。
在这个时候,但听刺耳的警报器骤然响彻整层楼,遮盖住宴会厅内惊慌失措的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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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175、嫌弃比我老公小的()
宴会厅内。 几分钟前。
有人忽然从她身后唤:“这位女士。”
“嗯?”阮舒条件反射地转过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对方晃了晃手酒杯的香槟,看着她的脸:“果然是你,寂寞人妻。”
阮舒稍一怔,也辨认出来他是那晚在c’Blue的西服男。
今天他的一身西服显然那晚要正式得多,一丝不苟的。
结合场合和衣着,肯定不能再将他当作在酒吧约炮的普通商务人士。阮舒不动声色地瞄向他的胸口,没有看到胸卡,只看到米黄色镶灰边的口袋巾。
对方倒将她的胸卡的信息读出来:“三鑫集团?林氏保健?”
阮舒淡定从容地浅笑:“您好,这位先生,请问您是……”
“询问别人之前,不是应该先介绍自己?”男人优雅地呡一口香槟,视线却没离开她的胸卡。
一直盯着别人身体的某个部位看,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他似毫无察觉一般。阮舒蹙蹙眉,借着放酒杯的动作,微微侧了侧身,避开他的目光。
身边恰好有服务员经过,她的酒杯未能成功放到餐台,反而因为不小心的碰撞,酒杯里的液体洒出来,溅到她的衣服。
“对不起这位女士。”服务员十分抱歉。
“没关系。是我自己没留心。”阮舒摆摆手,抬头和男人示意自己衣服的狼藉,道别,“这位先生,失陪。”
目送她走往洗手间的背影,男人晃悠着手里的酒杯,琥珀色的眸子眯起。
“Boss,”手下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汇报道,“一切都准备绪。”
“嗯……”男人拉了个长音,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十五秒倒计时。”
“是”手下人应承。
男人悠然迈着步子,循向阮舒方才离开的方向。
走出侧门的时候,他的身形顿了一秒,打了个响指:“Showtime~”
几乎是同一时刻,宴会厅内传出来一阵喧哗与骚动。
男人讥嘲地笑笑,继续前行。
男女洗手间的洗手池是统一设置在外面公用的。
第一眼便看见她站在洗手池前,在用面巾沾水擦衣摆和裤子的酒渍,微微弯腰的姿势,使得她身体的线条展露无遗。
正擦着裤子,耳畔蓦然入耳刺耳的报警器,阮舒忙不迭站直身体,抬头时,却见镜子里映照出西服男,站在距离她四五步远的身后,目光灼然地盯着她打量。
……
刺耳的警报器骤然响彻整层楼。
傅令元和唐显扬皆一怔,却是傅令元率先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拔腿朝宴会厅冲。
打开门的一瞬间,正好里头的人在惊慌失措地往外跑。猝不及防下,傅令元被挤得往后退了两三步,随手抓住离他最近的一位宾客:“发生什么事了?”
宾客慌乱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傅令元毫无耐心地甩开对方,拨开不断涌出来的宾客,边留意阮舒的身影,扎进宴会厅里。
满眼是浓密的烟雾,不仅模糊视线,而且十分呛人,估摸正是这些烟雾触动了报警器。
察觉脚底下好像踩到了什么。傅令元低头,这才发现满地都是蟑螂和各种不知名的昆虫,入目之处甚至还有好几条蛇。
略一皱眉,他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忽的所有灯熄灭,眼前漆黑一片。
还没来得及跑出去的宾客顿时愈发慌乱,呼喊和尖叫声不绝于耳,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撞,不到几秒钟已经有好几个人撞到他。
幸而只是宴会厅内的没灯,外面的走廊还好好的,随着门的不断打开和闭合,映照进来的光线尚能让人看见路。可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只顾及自身的安危,完全没了秩序,原本能够快速离开的,却因为你争我夺而呈现一片混乱。
宴会厅外,唐显扬已经通过对讲机快速地将此时三楼的情况报给保安人员,几位同在宴会厅执勤的同事也和唐显扬汇合,一并帮忙维持秩序,疏散人群。
见方才冲进去的傅令元跑出来,唐显扬连忙迎前,未及开口,先听傅令元问:“看到她出来没有?”
唐显扬正色:“没有,我一直在留意。”
傅令元皱眉——依照她的性格,不可能在里面逗留,一定会尽快出来的。可现在……
“宴会厅的四个门最终的出口都汇集到这里对么?”
“是的,”唐显扬点头,“要离开三楼除了乘电梯是走这里的安全楼梯。现在这个情况电梯已经停用,所有只剩这里。”
“好,我明白了。外面拜托你帮忙留意。”傅令元叮嘱,“我再进宴会厅找找她。”
“三哥”唐显扬不放心地拉住他,“现在宴会厅里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进去太危险了”
“这么久都没出来,她一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傅令元微抿唇,“再找一圈我出来。”
唐显扬未再阻他。
傅令元转身,逆着人群又走向宴会厅。
视线从他的背影收回,唐显扬继续自己的工作,忽然便听“轰隆”一声,顿觉身周都在剧烈地摇晃。
……
见男人目光灼然地打量她,阮舒预感不太好,当即心生警惕,不过面仍佯装无恙,蹙眉关心:“这位先生,你不出去么?警报器响了。不知道是不是火灾。留在这里很危险。”
边说着,她攥紧手里的包,快步往外走。
“留在这里才是安全的,出去反而危险。”男人开口,在她掠过他之前,抬起手臂挡住她的去路,侧目对她笑,“寂寞人妻。”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不走,我还要赶着逃命。”阮舒脸礼貌的笑意仍在,但口吻已表露出不悦,拂开他的手。
男人反手扣住她的腕,手一用力,将她往他怀里拉。
略一眯眼,阮舒未挣扎,顺势靠近他,在马要对他投怀送抱之前,猛地伸出两根手指戳向他的双眼。
显然未料到她会点身手,男人绰绰有余地躲闪,不想,撞她等在那儿的手肘,这回来不及完全避开,腰侧被她顶,骤然一疼。
出手太着急,速度、力道和准确度都没能把控好,顶完后虽然顺利脱离他的桎梏范围,但阮舒的手臂也有点麻,暗忖着拿傅令元练手的次数还是少了点,否则应该能更具攻击性。
男人按着自己的腰,揉了揉,瞥眸看阮舒:“有点意思。”
阮舒已全然收起自己的礼貌,皮笑肉不笑:“你自己慢慢有意思。”
“你这是刚找完男人一夜情,还是被你老公S、m?”
阮舒闻言一顿,循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自己,才发现刚刚可能动作太大,衣服的领口略微有些散开,又不小心露出了脖子尚未完全消褪的印子。
她拢了拢领口,听着男人又极其轻挑地说:“那晚没有和你有下,真是可惜,没想到竟然如此有缘又遇见。我是不介意接手有夫之妇的,会温柔地好好待你。”
“呵,你是有多饥渴,不分场合地钓女人?”阮舒抬头,下下打量他,最终目光大胆地落在他的跨间,转而重新看回他的脸,“你不介意接手有夫之妇,可我嫌弃找我老公小的。”
讲这话的时候,她微微扬起下巴,凤眸里染着一抹昭然的不屑。
男人眯眸。
阮舒攥紧手里的包,一刻都不愿意再多耽搁浪费,立即要回宴会厅。
身后却是又传来对方的提醒,语气已经没了方才的轻佻:“赶着逃命别走那里。”
阮舒尚未来得及反应,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