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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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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诊疗室的门没有关,好像特意为了迎接她而敞开似的。

    马以一如既往白衣大褂地坐在房门正对的那张诊疗桌前,专心致志地不知在写什么。

    阮舒的印象里,他很少用电脑打字,无论是记录病人的病历卡,还是打报告,似乎都习惯于用他手的那只笔埋头“唰唰唰”。

    因为始终见他用的是同一支笔,她曾经好地询问过他,这支笔对他是不是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他的冰山脸立即写“你们这些愚蠢而无知的人类”,然后打开某个柜子,向她展示满满的一箱与他手所拿的一模一样的笔。

    她当时只觉马以的强迫症已病入膏肓。

    神思一晃重新定回来时,便见马以不知何时已经抬头,正像看傻子似的盯着她看。

    阮舒并未直接进去,而是遵循以往的礼貌,先抬手叩了叩门,然后问候:“马医生。”

    他一向很在意这些细节。

    “请进。”马以不咸不淡的。

    阮舒这才迈步,维持着笑意一直走到与他面对面的那张椅子坐下。

    马以双手置于桌,十指交叉,镜片后的眼睛像聚着光似的盯着她的脸,数秒后语调平缓道:“气色很好。”

    阮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勾了勾唇:“谢谢。”

    却听马以道:“我没有在夸你。”

    “我知道。”阮舒从容应对,“我的‘谢谢’只是很普通的寒暄用语。”

    她以为马以会继续反击,然而他给她的回应是低头在她的病历卡写了两笔。

    阮舒不禁好:“刚刚那两句对话,难道也能体现我的病情?”

    马以停笔,重新抬头注视她,不理会她的困惑,兀自发问:“那晚催眠之后,到今天是第三天,做过没有?”

    “做了。”阮舒点头。

    “几次?”马以问

    阮舒心里默数一遍,回答:“三次。”

    “间隔时间。”

    “第一次是当天晚,第二次是隔天凌晨,第三次是昨天晚。”阮舒一一道来。

    “都顺利?”

    “暂时没有出现问题。”顿了顿,阮舒补充,“是每次刚开始的时候,那种毛毛的感觉,还是会出现一阵子。”

    马以又在低头做记录,嘴里尚继续提问:“一阵子是多久?”

    阮舒稍忖一秒,回答:“不一定多久。取决于我的欲望什么时候被完全挑起。”

    马以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没有说话,直到放下笔,神色颇为郑重地问:“你认为,你现在是只能接受了这个男人,还是已经对任何男人都不再厌性?”

    阮舒怔忡——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马以更进一步,把话敞得更明白些:“也是说,撇去情感因素,只谈性爱本身,你的身体是否对全部男人要与你发生性关系的触碰都不会产生发毛、恶心、呕吐等不良反应?”

    阮舒拨了拨耳畔的头发,笑了:“马医生的意思是,我得找我丈夫以外的男人试验一下?”

    马以扶了扶鼻梁的镜框:“最好能确认一下。但只是我的意见,是否采纳,取决于你自己。”

    阮舒忽而问:“我现在的病情资料,应该仍旧处于保密状态吧?”

    马以极轻地蹙了蹙眉,俨然对她问出的这个问题十分不满:“除了催眠治疗,你默认允许你的丈夫陪同之外,你并未授权他知晓你全部病情资料的权力,我当然对他保密。”

    阮舒支起手臂在桌,驻着下巴,凤眸眯一下:“可是,我也没有授权马医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联手他将我骗去当年事情发生的地点,强行逼我面对,让我接受催眠。”

    她的语气其实挺平和的,甚至有点带笑。但她会这么问,已表明她对此心怀芥蒂。马以难得地被她堵得哑然,安静两秒,衷心致歉:“关于这件事的性质,我十分抱歉。”

    “历史性的一刻。”阮舒唇角微弯,“终于倒过来,是马医生向我道歉。”

    而不再是她因为忘记赴约或者回答不了他的问题而说对不起。

    她介怀,不过能够理解他们如此行为是为她着想。所以能够原谅。马以读懂她的心理,顺着她此刻调和气氛的话,笑了一下。

    “又是历史性的一刻。”阮舒盯着他的笑意,“马医生的笑脸可是屈指可数。”

    马以不再与她玩笑,回归正题:“再约个催眠的时间。”

    阮舒稍一怔:“还要催眠?”

    “实际次催眠占了大部分时间,根本算不给你治疗了。”镜片后,马以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精光,“你的心结有没有解,你自己清楚。”

    阮舒眸光轻闪一下,笑言:“我现在的夫妻性生活挺和谐的,我以为我已经算痊愈,没有什么好再催眠的了。”

    马以没接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少顷,道:“如果你不想再继续催眠,是可以的,尊重病人的个人意愿最重要。”

    说罢,他将笔套戴回笔头,将她的病历本合起收好,再道:“下次你最后一趟过来,有些收尾工作,那么你在我这里的治疗全部结束。”

    “这是不是代表,你将从‘半个朋友’,变成我的完整的朋友?”

    马以抬眸对视她的凤眸。

    阮舒笑着,由衷道:“谢谢你,马以,这么多年对我的耐心和包容。”

    马以扶了扶鼻梁的镜框:“作为心理医生,这是我的专业要求。所以你不必特意感谢。我反而应该代表其他病人对你表示感谢,感谢你终于让出资源。”

    阮舒:“……”

    翻给他一记白眼,她拎包走人,嫣然笑道:“我会去确认,我现在是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不再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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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162、不像能为老公守身如玉() 
翻他一记白眼,她拎包走人,嫣然笑道:“我会去确认,我现在是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不再厌性。 ”

    这句话,阮舒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回绿水豪庭的一路,她满心地在考虑。

    讲真,她觉得马以的提醒,很是一言点醒梦人。

    事论事,她诊多年,真正想要治疗的是厌性症。目前她只和傅令元一个男人关系亲密,确实需要确认自己同傅令元以外的男人有所接触时,是否也没有心理障碍。

    她方才询问马以是否依旧将她的病情对傅令元保密,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她当时其实心里头已经对马以的意见有了自己的决定。

    所以她真正考虑的,不是到底要不要试验,而是考虑傅令元的感受……

    暮色四合,夜幕降临,霓虹灯渐起。

    车窗外不期然掠过c’Blue的招牌。

    阮舒略一沉凝,吩咐驾驶座开车的二筒调转车头。

    小奔在c’Blue门口停下。

    阮舒取出化妆包,先用吸油纸擦了脸,然后补了点妆,挑了眼线,尤其重新擦一遍口红,随后又扯掉原本绾着发髻的皮筋,任由过肩的头发披散下来,稍微抓了两下令头发看去不那么整齐,最后将衬衫的纽扣再解低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分秒钟时间便呈现要进酒吧放松的模样。

    下车前,她先试探性地问九思和二筒:“你们是一定要跟着我对么?”

    九思点头回答:“是的,阮总,这是我的责任。”

    答案自然早在阮舒的意料之,倒也不沮丧,退一步,叮嘱:“我有点事,打算在里面喝两杯,你们不要跟我太近,不要出现在我能看得见的地方。”

    “好的,阮总。”九思和二筒应承。

    阮舒拎起手提包,推开车门。

    除了应酬客户的需要,她本身并不是个经常酒吧的人。距离一次,都是好几个月前了,便是彼时她欲图和陆少骢搭关系特意来的c’Blue。

    作为海城最出名的一家酒吧,c’Blue貌似过去更加热闹。

    阮舒跨进门的时候发现,里头不知何时重新装修过了,愈显奢华,顶楼做成了完全封闭的设计,圆形的罩子倒扣的形状,抬起头是一列一列的假窗,镶嵌五彩琉璃。一路往里,从大门到卡座,连同驻场演出,皆有独到的味。

    在散座区找了个角落坐下,她点了一杯毛吉托,单手撑在吧台,支着脑袋看着舞台的表演。是抒情的民谣,正弹唱着“爱一匹野马,我的家里没有草原”,听起来很舒缓。

    即便她不主动猎艳,如她这般漂亮的女人独自一人,着实惹眼,打从进来之初,有许多寻找一、夜、情的男人盯住了她。

    大概是观察了她一阵子确认她没有同伴之后,陆续地开始有人蠢蠢欲动。

    阮舒先收到一杯马天尼。

    “这位小姐,这是那边那位先生点给您的。”服务员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用眼神示意。

    阮舒顺着视线望过去,见到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坐在角落里,琥珀色的眸子在酒吧内光束的照耀下流转光彩,不由让人多停留一秒钟。

    他并未马前来搭讪,端了酒杯向她隔空一碰,似在试探她是否有意愿。

    凤眸微眯,阮舒打量对方身阿玛尼的黑色西服——傅令元少数的几套西服正装里,有套同款。而对方先试探的举动,多少透露出他的教养,长相也不赖,只是起傅令元,有些许差距。

    总体而言,相较于现在故意坐到她身边来的一位皮衣男,明显西服男较好沟通些。

    计较之后,阮舒接过马天尼,遥遥冲西服男抬起,算作回敬,但谨慎地没有入口。

    西服男会意,这才笑着端起酒杯走过来,把酒杯往吧台一放,先面对那位皮衣男,礼貌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能否让个座儿?”

    皮衣男看一眼阮舒,见阮舒面带笑意,便讪讪地离开。

    西服男落座,笔挺的西裤下两条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搭起。

    “我只是想找人搭个话头聊会儿天。”阮舒帮他把他的酒杯推到他面前,先开口,故意露她无名指的结婚戒指。

    这枚婚戒,她极少戴在手,不过装在戒指盒里随身携带在包包的夹层里,一方面是让自己不再忘记它的去处,另一方面也是防止一些需要戴戒指的情况。如那次带傅令元回林家去见庄佩妤,他婚戒一事生了愠怒。

    而方才进来酒吧前,她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把它翻出来戴了。

    或许是因为她还没有想好如何试验较合适——她当然不会真的找个陌生男人一、夜、情。虽然她并非传统保守的女人,但也没开放到随便约炮的地步。

    最重要的是,即便只是契约婚姻,她现在的身份也算是个有夫之妇。傅令元两次三番表忠诚时挂在嘴边的那句“以后我只为你硬,你也只能为我湿”犹在耳畔。

    “寂寞人、妻?”西服男握住酒杯,从她的婚戒收起视线落到她的脸,“你这么漂亮,家里的老公是得多眼瞎,才会让你寂寞?”

    他这话一出来,轻浮的口吻令阮舒感觉她方才的判断不太准确,瞬间失去和对方继续的兴趣。她不自觉记起的是,傅令元每回调戏她,不正经归不正经,偶有些许轻佻,但不至于感到过于轻浮。

    正如他多数时候展示给人的是一副玩世不恭闲散恣意的模样,然而他的矜贵和沉稳,其实更是刻在骨子里的。

    “感谢你的提醒。”阮舒浅浅一笑,将自己杯子里的毛吉托喝完,然后把马天尼还回去给对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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