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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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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早琢磨着要用纹身来遮盖留疤,只不过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泰国的刺符可是十分著名。

    位置在腕,若真去刺符,疼痛程度怕是身其他地方更甚。既然眼下这画符不掉色,阮舒倒无碍试一试。

    沙弥扫了一眼,并未多嘴相询伤疤的由来,反问:“施主想要怎样类型的图案?”

    阮舒没有具体的想法,说:“只希望能够较自然地盖住疤痕。”

    “我明白了。”沙弥点头,很快开始拿起笔。

    阮舒一声不吭,任由他摆弄,一边吃刚买来的点心,一边仔细盯他的动作,像一个画家在画画,沿着她伤疤的脉络,描出的一笔一划十分地精致。

    约莫半个小时,腕呈现的是一串梵,字体与排布和一般梵的写法略微调整了形态。

    颜色则为黑色。浓墨的黑色。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反差。

    阮舒仔仔细细地瞅了一会儿,挺喜欢它整体透露出的一股子强烈的对峙感,展开笑颜:“很漂亮,谢谢。”

    沙弥在洗画笔,闻言但笑不语。

    阮舒张望两眼,未见着功德箱:“请问师傅,该如何给你香油钱?”

    沙弥示意另一处木桌有僧人在负责的孔明灯,道:“给自己所爱和爱自己的人,放一盏孔明灯。”

    阮舒:“……”寺庙的和尚,也搞捆绑销售?

    *

    买了孔明灯,交给九思。瞅着时间差不多,阮舒回去侧殿,迎面正碰长须僧人边解答余岚的佛法疑问,边往外走。

    到门口时两人止步,长须僧人请余岚在功德薄做登记。

    供奉长明灯的钱,自然也称为香油钱。

    阮舒无意瞥了一眼,发现余岚一次性便登记了要供灯五年。至于这五年具体得耗费多少香油钱,不得而知。

    签好字,余岚向长须僧人躬身行礼:“谢谢大师。今天麻烦您了。”

    长须僧人捋须:“施主客气了。您捐赠的香油钱,远远超出了供奉长明灯。我代表本寺下下的僧人,感恩施主的向佛之心。”

    说罢,他转向阮舒,颔首致意,目光扫见九思手里拿着的孔明灯,看回阮舒,笑了一笑。

    跨出千佛殿,完全可以感受到余岚在一瞬间似乎终于轻松下来,继感谢长须僧人之后,又来感谢她:“辛苦阮小姐来陪我这个老太婆。”

    “陆夫人您又跟我客气了。”阮舒浅笑。

    余岚的目光其实满是洞察,未再客套来客套去的。而很明显,至少今天来讲,她对她生了不少的好感。

    阮舒暗忖——傅令元的目的达到了。

    稍一顿,她将先前欲夸赞她的话讲出口,“陆夫人平时在家一定很注意锻炼吧?我都快走不过你了。”

    余岚笑着摇头:“不是在家注意锻炼,而是这样的山道,我每一回前往各地的寺庙拜佛,几乎都要走一次。走多了,自然也习惯了。”

    “噢?”阮舒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听陆夫人意思,应该去过很多的寺庙。

    “是挺多的。”余岚目光略微深远地眯一下,缓声道,“很早我开始四处奔波着拜佛了。具体什么时间不清楚了。我记得那年陈老大——”

    顿了顿,她纠正措辞,重新道:“我记得那一年,陈玺和振华,以及黄老三,一起去码头交货,遭遇警察埋伏。三人当时都在船,齐齐跳了海。那时候每天都传来打捞出疑似他们三人尸体的消息。那算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我究竟嫁了一个什么背景的男人。”

    言毕,余岚似自己觉得有点情绪有点不妥,收敛神色,笑了笑:“女人的一生只操心两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儿子。自打有了少骢,我进入操心儿子的阶段。一操心操心了二十多年。还是不让我省心。”

    最后她不忘将话头扯到傅令元身,颇具感叹地意味:“幸亏阿元这孩子靠谱,少骢和阿元的关系好,我放心得多。”

    阮舒分辨不清楚她所言的这份“庆幸”的真假,不予置评,好地将话题扯回方才:“后来呢?后来陆伯伯和他的那另外两个兄弟怎么平安回来的?”

    余岚倒也不介意与她聊这些,道:“振华其实在失踪后的第三天回来了,运气较好,自己游回岸的,只是为了躲避风头,所以多藏了两天才现身。至于陈玺和黄老三,两人一起消失了大半个月,其实也是运气好,被人救了,不过因为两人都受了些伤,养伤养太久。”

    阮舒了然地略略点头,从口袋掏出手机,本打算看时间,却发现有一通来自傅令元的未接电话。

    她回拨过去。

    然而她的手机信号只有一格,拨不出去号码。

    她扭头问九思:“傅先生有给你来过电话?”

    九思听言掏手机查看,摇头:“没有。”

    “信号如何?”阮舒又问。

    “在爬天梯的途,我的手机已经完全没有信号了。”九思答。

    阮舒抿抿唇,放弃了回拨电话的念头,问余岚:“我们接下来是要直接下山?”

    “阮小姐对天灯没有兴趣?”余岚环视四周,扫了扫身周的人几乎人手一份的孔明灯,然后再扫过九思手的那盏,淡笑,“刚刚大师告诉我今晚有活动。”

    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表示她希望放个孔明灯再走。

    先前小僧人告诉说放灯的时间是八点,现在也差十分钟而已,阮舒点头赞同,让九思给余岚带路,去买孔明灯,她则趁隙去趟洗手间。

    殿外只有一个专门供游客使用的公厕。

    这会儿大部分的人都集在外面准备着放孔明灯,洗手间里恰好没有其他人。

    洗手的时候发现发圈松了。她干脆摘掉,将头发全部散下来。

    擦干手,她走出来,没几步,一道人影进入她的视野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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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150、而他就站在佛字前面() 
擦干手,她走出来,没几步,一道人影进入她的视野范围内。

    灰色的飞檐,暗黄色的墙面。他的背后是“南无阿弥佗佛”这几个字,而他站在佛字前面。

    带着她所熟悉的尘世的味道。

    见她停定在原地微微歪着脑袋看着他,傅令元斜斜勾唇,将单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稍敞开手臂。

    阮舒泛出笑意,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来:“三哥。”

    傅令元屈起手臂,手掌虚虚搭在她的腰,凝注她。

    她的头发本是扎起来盘在脑后,这会儿临时披下来,发梢微卷,散在肩后,摇摇曳曳,平添了些女人的柔软,连眉眼间的清淡冷意都缓和了。

    “傅太太在我面前时,应该这样披散头发。”傅令元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拢她的发丝。

    阮舒淡淡弯唇,边与他走边问:“所以我没接到的三哥的那通电话,是想来找我?”

    “没接到也挺好的。现在正好给你惊喜。”傅令元语声懒懒。

    “三哥的事情办妥了?”阮舒关心。

    “没有。”傅令元吐字。

    阮舒闻言一顿,未及询问详情,两人回到人群的热闹之,而她一眼便发现了焦洋。

    他站在公共洗手间出来的这个路口的树下,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与她的视线对视时,他熟络地挥挥手,打招呼:“林二小姐。”

    阮舒蹙眉,不用再问傅令元,便大致能猜到为何事情没有办妥——这个焦洋,还真是阴魂不散般的存在。

    转念她又在想,傅令元是贼,焦洋是兵,兵抓贼很正常,也是合理的。她的潜意识里分明是在偏私。

    偏私……凤目微眯一下,阮舒暗暗嘲弄自己竟已经开始用“偏私”来形容她对他的袒护。

    掠过焦洋面前时,她才淡声回应:“你好,焦警官。”

    随即她故意环视四周,问:“焦警官又是来办案的?卧佛寺所在的片区,难道也是焦警官的职责所在?寺庙里会有什么案子么?”

    “我今天可不是以警察身份来办案的。卧佛寺每月一期的放天灯活动闻名遐迩,我是陪我女朋友来凑热闹的。”话虽如此,可焦洋分明别有意味地瞥了傅令元。

    而紧接着,饶娆的身影出现在视野范围内,验证了焦洋的说辞。

    她的手里拿着一只孔明灯,像是刚买回来的,遥遥地朝焦洋走来,在看到傅令元时,十分明显地滞了滞身形,脸稍纵即逝一丝惊恐。不过很快她便继续步子,行至焦洋身侧。

    焦洋自然而来地搂住饶娆,问她:“不打招呼么?”

    饶娆和一回在马场碰面时一样,彰显出一股子的倔性,并不吭气儿。

    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可或许出于女人的敏感,阮舒的心里头还是莫名绞了一下——无论是出于十年前的旧情,抑或出于被掐脖子所留有的恐惧,饶娆终是表现出了对傅令元的在意。

    而阮舒则由此发现自己对饶娆的在意。

    她也不晓得为什么。对傅令元曾经拥有的其他红颜知己皆无了解的欲望,偏偏对他和饶娆之间的旧情犯堵。

    她下意识地偏头看傅令元。

    傅令元的神色未有任何异常。感应到她的目光,他亦偏头看她,尔后似察觉到了什么,眯了眯眸子,揽紧她几分,道:“走吧,马要到放天灯的时间了。”

    说罢,还是没有搭理焦洋,兀自携她迈步。

    阮舒听见身后焦洋在对饶娆说:“我们也别耽搁了,过去吧。”

    察觉他们跟在了她和傅令元身后,她极其不悦地拧起眉头。傅令元倒似一点儿无所谓,低低地轻笑:“傅太太勿恼。随便他。他这样明目张胆,反而更说明他拿我没办法。”

    阮舒这才接着先前的话向他确认:“三哥下午的事,被焦洋搅局了?”

    “嗯。”傅令元淡淡吐出一个字音节,随后像是觉得回答得过于简洁,补充道,“只是搅局。并没有被他抓到什么把柄。”

    所以才说焦洋拿他没有办法,如今明目张胆地跟盯?阮舒闻言狐疑琢磨:“焦洋怎么会来卧佛寺的?”

    “还不清楚原因。”傅令元唇角微抿,“或许是通过追查我车子的行踪,也或许是有人告密。”

    有人告密……阮舒眉心轻跳。

    回到和约定的地点,九思已经陪余岚买完孔明灯。

    陆少骢也在,俨然是和傅令元一起山来的,此时正和余岚说着话。目光越过他们,看到焦洋在不远处,他的脸色阴沉得不行,咬牙道:“阿元哥,现在天黑,人多,场面混乱,又是在山。要不直接找手底下的人把那个死条子给做了吧”

    不等傅令元有所回应,余岚率先出声,语气颇为严厉:“在佛主面前瞎说什么?”

    陆少骢吁一口闷气:“妈,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下午我和阿元哥与董老板正喝着茶,突然来警察,来的是这个人。阿元哥说,这个警察是专门盯他的。这样下去,阿元哥做事难免又得多一个束缚,肯定不会痛快的。”

    “你这是‘皇不急急死太监’,沉不住气的毛病怎么是改不了?”余岚看了一眼傅令元,嗔责陆少骢,“和阿元多学学,多动点脑筋,不要动不动要做掉这个做掉那个的。警察是轻易能杀的么?每回带你来拜佛,是希望多去去你身的戾气。你怎么都不放在心的?”

    这些话,陆少骢多半已经听过很多遍,所以此刻神情间隐约可见不耐之色。但他还是敬重余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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