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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承认疼了?”傅令元勾唇笑。
阮舒深深蹙眉,佯装转移话题地旁敲:“三哥怎么也在?”
傅令元反问:“你又为什么在?”
阮舒浅笑嫣然:“来酒吧,自然是喝酒寻乐。”
“那你还有什么好问我的?”傅令元噎回了她的话,趁着这个时候,忽然攥住阮舒的衣摆,掀起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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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26、更喜欢实战调教()
“你干什么”这回阮舒的语气不再掩饰自己的恼怒,虽然反应已足够快,但终是被他掀开至胸部以下。
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道淤痕横穿左右。目测是撞吧台的那一下造成的。
傅令元略一眯眼,朝淤痕伸出手指。
阮舒一把抓住他的手。
傅令元还是毫不费力地冲破她的阻碍按了去。
阮舒猛地一颤,身体紧绷僵硬。
“特别疼?”傅令元折眉,“还有哪里受伤了?”
询问间,他的手又像是要有所动作,阮舒快一步缩起身体往后躲闪,口吻有点硬地说:“没有了。不劳三哥费心。”
如果让他再检查,下一步岂不是该彻底脱光了?
傅令元双手抱臂,懒懒地自而下睨她那张充满戒备的脸,轻笑:“放心,你现在负伤,如果这时候要你,很多姿势施展不开。”
“……”阮舒眼神漠漠地看傅令元,“原来三哥也喜欢口头调戏女人。”
“不,你错了。”傅令元骤然俯下身,脸颊近得几乎要与她鼻头贴着鼻头,指肚触在她的嘴唇摩了摩,“我更喜欢实战调教。越有挑战性的越喜欢。”
阮舒不避不让,任由自己与他呼吸相闻,抿唇笑:“因为一次我拒绝了你,你觉得我有挑战性?三哥的判定未免太肤浅了。”她稍一顿,挽了挽耳畔的头发,“海城最没挑战性的女人是我。你该听过我的风评。我其实一点都不难搞,所以我成功的背后有无数被我当垫脚石的男人。”
“是么……”傅令元的眸底瞬间划过一抹她探不分明的笑意,“那么,我的建议,你考虑好了吗?”
阮舒推开他:“三哥,我以为你回只是说笑。”
傅令元微微歪脑袋,勾唇:“看来你是觉得我之于你的利用价值还不够。”
包厢外有人叩了叩门,傅令元断与她的交谈,重新站直身体,走过去应,只打开四分之一,把医药箱接进来。
外头传进来斯男的声音在问傅令元:“老大,还需要其他什么帮助,尽管吩咐。”
“没有。”傅令元似笑非笑地交待,“你们都躲远点,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打扰我们。”
阮舒:“……”
见他马要关门,她立即喊住:“等一下”
傅令元止住动作,回过头来用眼神询问她。
“我妹妹呢?”阮舒朝门外面问。
经提醒,傅令元似记起了什么事,挥了挥手唤道:“栗青。”
那个被叫做栗青的斯男走了进来,如同傅令元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没等他开口便知道他要问什么,详细地解释道:“我和十三看到一个小姑娘被人纠缠,所以出手帮了一把。可是小姑娘喝得有点不省人事,我们不知道她是打哪来的,所以本想先搁包厢里,结果路遇到老大你的这位朋友。她以为是我和十三要欺负她妹妹,说要打电话报警。”
“是我一开始油腔滑调的,不好好和她讲清楚,造成误会,导致十三因为感觉受了冤枉,于是冲了点脾气,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责任在我。对不起,实在很对不起。”栗青转向阮舒的方向,深深地鞠躬道歉,最后不忘回答她方才的问题,“小姑娘现在在隔壁包厢。睡着。请放心。你什么时候要带走她,都可以。”
阮舒在唇舌间绕了一圈,发现话都被他讲光了,爬下沙发,道:“谢谢了。我现在带她回家。”
却听傅令元发话:“栗青,你先出去。”
栗青载着脑袋立马溜出包厢,体贴地带门。
赵十三第一时间贴在栗青身后探头探脑:“怎样?里面什么情况?”
“十三,我觉得你闯大祸了。”栗青严肃着脸,指了指包厢的门,“据我的观察和强烈的预感,里头这位,十有八九是我们未来嫂子。”
赵十三应声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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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27、我可以帮你揉()
“噢?未来的嫂子?”
“小爷”栗青和赵十三闻声立马收敛神色,默默对视一眼,心里皆暗呼“糟糕”。
陆少骢自然瞅见他们的不安:“阿元哥都不回避在我面前和那女人接触,你们怕什么?我才不会吃饱撑着去和裳裳那丫头片子说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
尔后他好地询问栗青:“你根据什么判断她会是未来的嫂子?阿元哥可什么都没说,我看着怎么更像普通朋友?他平时和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搂搂抱抱?今天这位貌似十分平淡。”
“回小爷,其实我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根据,是凭感觉。”
“什么感觉?”
“小爷不是也已经察觉到了么?”栗青笑笑,“是和其他女人相淡了些,所以才显得不对劲。”
陆少骢向来八卦,被撩得愈发按捺不住,盯住紧闭的包厢门,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提出建议:“既然都好,不如我们看一看,他们孤男寡女在包厢里到底做些什么,哈哈哈哈哈”
包厢里,傅令元提着药箱走回阮舒面前:“药都还没擦,着急走做什么?”
阮舒婉拒:“不必了三哥,时间不早了,我该带我妹妹回家了。刚刚谢谢你。”
“又是谢谢。”傅令元的大掌在她准备掠过他时握住她的手臂,瞍她无暇的侧脸,“你的前两次谢谢,都说要专门请我吃饭,我一顿都还没吃到。”
请他吃饭本只是场面话,彼此心知肚明,眼下提起他分明故意。阮舒又一次隐忍下不悦,莞尔:“这不看三哥什么时候有空,我——”
“现在有空。”傅令元截断她,“我用那两顿感谢饭,换你现在乖乖擦药,很划算的买卖,你不做?”
虽是问句,但话落之后,他握住她臂的手使了巧劲,既不令她感到疼,又顺利将她掼回沙发里坐好。
旋即,他打开医药箱,让她选择:“药膏还是药酒?”
然而不等她回答,他便挑起药酒,冲她斜斜勾唇:“还是药酒好点,见效快。而且我可以帮你揉。”
阮舒:“……”
她有点被调戏得忍无可忍了:“三哥今晚是铁了心非拘着我吗?”
“你不喜欢和我单独呆着?”傅令元漫不经心地说着话,手指勾了勾她略宽敞的衣领。其实只勾了一点,不过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轻而易举能观赏她的两道起伏的雪白线条。
此举不仅狎昵,而且轻浮。
明明可以接受其他男人视线的揩油,可眼下他的动作,令阮舒感到很不适,正打算揪回衣领时,便听傅令元紧接着问:“那么是想和陆少骢呆在一起?”
阮舒一愣,抬眸看傅令元。
他湛黑的眸底蕴含些许深意,像是十分确定答案,直接问:“说说看,你找陆少骢干什么?”
阮舒抿唇,沉吟不语。
傅令元慢悠悠地再次拉下她左肩的领口,像是要借着给她揉药酒的功夫,静待她开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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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28、痛的话尽管叫出来()
黑色的内衣肩带,白皙光洁的肩头。
傅令元的指尖不觉顺着她的皮肤轻轻往下滑。
他指肚的茧子略厚,触感有点微妙,激起阮舒一阵鸡皮疙瘩,连忙侧开身,避开他的触碰。
傅令元笑了一下,不再故意逗她,拧开药酒瓶,抵着瓶口倒了液体在掌心,放下药瓶,然后一手握住她的胳膊稍稍抬起,掌心朝她的淤青用力地揉了来。
阮舒的眉头立马深深地拧起。
“痛的话尽管叫出来,叫得多大声都没关系。不会有人来打扰。”傅令元状似漫不经心地建议。
阮舒不理会他措辞的调戏。
傅令元的手劲儿却是只重不轻。
阮舒并不怀疑他是存心。因为她感觉得到,他的动作很道,似乎非常熟悉处理这类跌打损伤。想想也对,这方面的经验,恐怕是伴随他过去打架的经验一起积累起来的。
没一会儿,药酒好像渗进皮肤里,热烫热烫的。
但还是疼。
心里尚思忖着和陆少骢搭关系的事儿,眼下正好可以用来分散注意力,组织好言语后,她对傅令元开了口:“你和陆少骢很熟?”
“你希望我和他很熟吗?”傅令元反问。
阮舒:“……”
傅令元要笑不笑的,重新给出答案:“很熟。”
这一点,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原本好好一个根正苗红的官家子弟,非得成天在流氓堆里混,如今和黑帮大佬的儿子都能做朋友。他是打算在这条路从一而终吗?
胳膊骤然被使劲按了一下,将阮舒的思绪拉回来。
傅令元松开她的手臂,又往掌心倒了点药酒,眯眼睨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指的自然是她来找陆少骢的原因。
阮舒尚未理清楚利害关系,哪里会坦白,浅浅笑道:“三哥误会了。我能有什么事找陆少骢?只是没料到自己今晚能幸运地遇到陆家的少爷。任谁看见他,都会好都会感兴趣的。”
“在我面前说你对另外一个男人感兴趣?”傅令元挑挑眉峰,掌心重新覆到她的胳膊,像是故意地一般,一来使大劲儿。阮舒痛得忍不住闷哼出声,恰恰正他下怀。
“叫得不错。”傅令元勾唇夸赞。
阮舒目光凉森森地盯他。因为他在她胳膊的不断使劲,痛得她暂且分不出神来怼他,只咬紧齿关硬忍着。
所幸几下之后,傅令元便停了手。
阮舒被折腾得有些有气无力,往后靠沙发背,不忘拉回自己肩膀的衣服。
而紧接着,傅令元一边又往掌心倒药酒,视线落在她的小腹,对她扬扬下巴,示意她的衣服:“自己掀?”
“谢谢三哥。不必再麻烦了。”阮舒倾身从面前的医药箱里拿起膏药晃了晃,“我自己贴膏药可以。”
为防止傅令元生端倪,话未落,她便迅速地撕开一记。
傅令元双手抱臂地站在她面前,好像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反正刚刚已经被他看过一次,于是阮舒也不矫情,兀自掀开小腹处的衣服。
傅令元饶有趣味地欣赏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忽然有所察觉地偏过头,径直朝墙角的监控摄像头看去。
红光一点,闪烁了两下。
傅令元的眸子当即眯起。
阮舒正匀实着膏药,手腕冷不防被傅令元扣住。见他的手拽住她掀起的那片衣摆,她条件反射地以为他突发恶意地要脱她的衣服,急急用力想要攥回来,霎时和他起了争执。
扫一眼她尚袒露着的小腹,傅令元略略皱眉,干脆揽住她的腰,反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他整个人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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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情人眼 029、你压疼我了()
监控室内,陆少骢刚命人将他们那个包厢的监控打开,入目的便是傅令元扑倒阮舒的画面,不由哈哈大笑:“原来两个人的平淡只是假正经。”
栗青只瞥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