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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他静默对视,舒眉,浅笑嫣嫣,待他从地重新站起,她也在踮脚在他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两人的举动惹来周围的一圈嬉笑和打趣。
“你们的新婚期不是都过了么?还秀恩爱虐狗呢。”
“傅三,够了,整个圈子恐怕已经没人不知道林二小姐是你的心头好。”
“是是,为了女人和家里闹翻,也你傅三做得出来,哈哈哈”
“……”
焦洋蓦然出声问:“我们这是光打赛,没有彩头么?”
周锐说:“有啊,彩头是输的那方要包掉我们这两天的全部消费。”
“这怎么够?”焦洋摆出一副不满意的表情。
出来玩,本图个兴致,周锐随口便问他是否有什么好的提议。
“好的提议并没有。只是……”焦洋顿了顿,“我想和傅三单独下个注。”
说着,他看向阮舒,语气异常暧昧:“我挺想念林二小姐的。”
一语出,全场皆静。
傅令元当即冷冷地眯起眸子。
阮舒心一突。她完全没料到,焦洋会突然把矛头对准了她。毕竟从方才见着面,他都没有表现出对她有任何的异常,她甚至都怀疑他可能因忘记当年那一遭事儿了。
单明寒盯着阮舒,面露讥嘲。
“傅三,我以前可是帮过你老婆的忙。”焦洋紧接着道,口吻正常多了,“她还欠我一份人情,你是不是该替她还?”
阮舒蹙眉,正欲出声说点什么,傅令元握紧了她的手,斜斜勾唇:“所以呢?你想拿这份人情来当赌注?”
焦洋点点头:“如果你赢了,一笔勾销。如果我赢了——”
他故意拖了个长音卖关子,才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如果我赢了,给林二小姐和我单独叙旧的时间。”
“当然,为了不让你寂寞,我也给你和我的女伴叙旧的时间。”说着,焦洋忽然将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他的女伴拉到了前面来。
一个卷发大眼美女,体型较小,初步判断属于我见犹怜的款。
阮舒眉头拧得愈发紧,粗略地打量对方一眼,模模糊糊感觉她有点面熟,一时想不起来。但她注意到了,焦洋用的“叙旧”,说明傅令元和这个女人是认识的。
又是他的其一个红颜?
可是那女人只是盯着傅令元,并没有开口和傅令元打招呼。
阮舒偏头看傅令元,发现傅令元皱了皱眉。
“是饶娆吧?”单明寒突然出了声,“你的变化有点大,我差点没认出来。”
傅令元闻言唇边泛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转而挂一惯懒散的表情,问焦洋:“这样的赌注你也拿得出手?”
那个叫饶娆的女人明显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眼眶一红,转身重新躲到了焦洋的身后。
未及焦洋再说什么,周锐作为今天的牵头人站出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要叙旧要还人情,等打完球之后多的是时间给你们好好谈。一大堆的人等着你们呢。彩头按原来说的来。”
他扭头看焦洋:“你想玩新鲜的,咱们晚还有牌局。到时再给你赌。”
他面含笑,心下却暗暗后悔接受单明寒的建议把焦洋找过来。
傅令元对周锐的话不置可否,只一个翻身,干净利落地马,嗓音沉沉:“开赛。”
说完他也不等其他人,率先策马到场。
阮舒盯着他的背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子的杀气。
*
因为这个小插曲,原本对赛并不感兴趣的女人们突然全都关注起来,顾不得阳光的直接照射,悉数涌到场边的观赛区域。
原本的傅令元对周锐,俨然变成了傅令元对焦洋。傅令元和周锐携几个人一队,焦洋和单明寒携另外几人一队。
傅令元从一开球气势汹汹,焦洋也当仁不让。
阮舒的视线始终随着那抹飞扬的黑色身影而移动。
速度、精准、配合,整场赛充满紧张,傅令元和周锐一直处于领先状态,但焦洋和单明寒亦紧追不放。
阮舒看得出来,傅令元的那匹临时挑选的马,和他的契合度并不如其他三人的好。
一直留在休憩区的张未末在这时走到阮舒身旁,递给她一杯咖啡。
“谢谢。”阮舒接过,道谢,然后看到张未末方才过来的地方,站着那个叫饶娆的女人。
对方正盯着她看。
“阮总,是明寒让我帮忙照看她的。”张未末低声与阮舒解释,像是为了表明她的立场。
阮舒没怎么听,也在盯着饶娆,脑突然记起一件事情。
又是一小段十分悠远的回忆。
原本已经埋藏在岁月里的一小段,关于傅令元的回忆。
她总算认出这个女人来了,难怪她觉得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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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121、彼此交付的初恋()
“我们以前是隔壁班的吧?”阮舒问。
饶娆不知是从一开始记得这件事,还是只阮舒早记起来些时间,反正她的脸并无惊异,点头:“是。”
阮舒淡笑。她发现自己的记忆有时候真是好得惊人。
隔壁班和她所在的班级是同一个语老师,而饶娆和她分别为两个班的语课代表,所以碰着面的次数还算多。
但她并不是为此才对饶娆有印象的,而是……
阮舒将目光重新挪到马场。
赛况方才还要激烈,因为双方的分目前持平。
可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失了观战的兴致。
傅令元正在和周锐默契地配合,激猛地穿越无数个人,目标直指球门。
阮舒没有继续看下去,打算和张未末一起去休憩区。
收回视线的瞬间,眼角余光扫到场有抹黑色的身影从马背跌落。
阮舒匆匆转回视线,定睛仔细看,发现从马跌落的人是周锐,而和周锐配合的那个人,刚刚挥杆进了一球。
裁判员吹响哨子,示意赛暂停,场边立即有马场的医护人员迎去,查看周锐的伤势。
其余球员纷纷翻身下马。
傅令元也在进球后便飞快地赶到周锐身边,摘掉头盔和手套,扔掉马鞭。
周锐被扶回来场边,医护人员给他喷了止痛喷雾,初步判断:“臀部先着地,没有大碍,不严重。”
周锐摸摸自己的臀,笑道:“妈的,幸亏不耽误我晚享受烟酒和女人。”
大家哄然笑开,簇拥着他离开球场。
于是以周锐的意外受伤,此均默认此结束赛事——
方才强强相争,大家全都拼劲了全力,原本不过是的消遣娱乐,变成了疲惫的争夺,除了傅令元和焦洋,也许再算个单明寒,其他人的心底其实都是不乐意的,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而且,都是一块儿出来玩的,这场赛无论谁赢,都只会加深龌龊。不如此结束,和平解决。
傅令元并未坚持,只是朝焦洋示意他打进去的那个球,懒懒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来,牵起阮舒的手。
走之前,他眯眸瞥了一眼饶娆。
将她一路拉回室内,傅令元皱眉握紧她的手,搓了两下:“怎么这么凉?”
说着,他打量她身的衣服:“是穿太少了么?”
阮舒淡淡抿唇:“你刚激烈地活动完,身热得跟火炉似的,当然摸谁的手都是凉的。”
傅令元黑眸湛湛地注视她,安静片刻,说:“我先进去洗澡换衣服。”
阮舒浅笑着推他一把:“快去吧,我刚刚想说你,浑身都是汗。”
傅令元笑,手指在她的下巴抚了抚,这才离开。
男人们全都进去沐浴更衣,女人们四处分散,有的去俱乐部里的美容会所做SPA,有的去温泉泡澡,都各自先寻消遣。
张未末应该是依旧被交代帮忙照看饶娆,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似乎方才聊开了些,正说着话。
阮舒端着咖啡在喝,独自一人倚在旁侧的柱子站着。
周锐是最早出来的,出来后侧躺在沙发,拉过他自己的女伴,头一歪,枕女伴的肩,张着嘴,由女伴将一粒一粒车厘子喂进他的嘴里,一副十分惬意享受的表情,俨然看不出他刚刚才从马背坠落。
大概因为阮舒的身影被柱子挡住了,周锐并没有看到她,所以问话肆意了些:“饶娆小姐是吧?我刚刚在里头听单明寒说,你是傅三的初恋啊。”
饶娆不知是倔着还是傲着,并没有回答。
周锐刚把一颗车厘子咬出水来,补充道:“是彼此交付‘初’的那种初恋。”
饶娆还是没有吭声,但隐隐约约红了脸。
周锐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饶娆两眼:“话说傅三的口味真叫人摸不准。如果我没记错,他以前还跑去追过对门学校的校花学姐。熟女类型的。这不,他刚回国的时候,和他传绯闻的那个女明星,又是玉女类型的。”
“最搞不懂的是,他最后竟然和林家二小姐结婚了。”周锐面露不解,摇摇头,随即问,“你和焦洋怎么走到一起的?”
饶娆终于出了声,却是道:“这是我们俩自己的事情。”
“好好好,是你们俩自己的事情。我不过关心一下,那么警惕干什么?还是林二小姐较随性。”周锐笑了,“说来这缘分还真是巧,你是傅三的初恋,林二小姐以前和焦洋……呵呵。”
“我们这一群的几个人,几乎不碰同一个女人。林二小姐是唯一一个既跟过焦洋又跟过谭飞最后跟了傅三的,但林二小姐毕竟花名在外,可以理解大家会惦念。现在又多了一个你,既跟过——”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见阮舒的身影忽然从柱子后面飘出来。
“……”周锐顿时尴尬。
张未末作为旁听之人,亦尴尬:“阮总……”
阮舒并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只是把喝光的纸质咖啡杯丢进垃圾桶,礼貌地笑笑,转而走出去外面的大阳台。
阳台正对着的是方才的马球场,此时艳阳高照,空无一人。
阮舒虚虚地盯着一个点,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回忆拉至十多年前的某一天——
阳光也很刺眼,只不过当时是傍晚。一起值日的同学生病请假,她一个人做完教室的卫生放学回家。
要下楼梯的时候,冷不丁在楼梯间看到一个少年壁咚着一个少女。
少年微微低着头,少女的双手紧张地揪在少年胸前的衣服。
虽然他的手臂刚好挡住了,但不影响她理解他们在做什么。
彼时夕阳的余晖打在两人身,那画面如彼时纯净的校园生活一般美好。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
两三秒后,少年似乎才察觉到她的存在,抬起了头。
撞进她眼里的是他斜勾的唇角和湛黑的眸子。
她第一时间认出,正是不久前唐显扬特意带她去见的那位表哥。
那位将她误伤流浪狗的全过程当作笑话全部看去的那个男人。
而被他吻着的少女,是饶娆。
好像曾经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经常在学校外面看到傅令元在等人吧。
她记不清楚了……
有人在这时忽然从身后搂住了她。
陌生的怀抱和气息,瞬间令阮舒从过去晃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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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122、想她,想她,想她()
对方的双手摁在栏杆,胸膛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