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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第一次一起过周末,虽无聊,但出地和谐。
临近傍晚的时候,傅令元带她驱车前往最近的商圈,在一家粤菜馆吃晚饭。饭后,却是又去了超市。
阮舒推着推车,跟在傅令元慢悠悠地逛。
发现他挑了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肉类、果酱,她惊疑:“你买这么多食材做什么?”
“做饭。还能做什么?”傅令元头也没回,尚在货架仔细选调味料,时不时低头看手机里的电子便条。
阮舒扬眉:“又找十三?”
傅令元将一瓶鱼露放进推车里,转眸看向她,唇角微弯:“傅太太不是夸赞我在厨艺方面很有天分?我认为值得发展开来,这样你拥有的是一个全能老公了。”
阮舒:“……”
傅令元继续往下一个货架走,找要买的东西。最终前往结账前,他不忘翻看推车里的东西,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了,他揽过她的肩,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走吧,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阮舒瞥他一眼,蓦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唇。
超市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她却不见一分的尴尬和羞涩。傅令元见状眯眸轻笑,搂紧她的腰,加深这个吻。
旁若无人。
少顷,察觉他有了反应,阮舒松开他,舔了舔水光潋滟的唇,狭长的凤目里透着狡黠:“走吧,三哥,不是说回家?”
傅令元黑着眸子,掐了一把她的腰,嗓音暗、哑地咬耳:“别以为你例假在身,我治不了你。”
阮舒眸底波光流转,浅笑唇边。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阮舒都没再回林家,也没再让庆嫂跟她汇报林家的情况。
彻头彻尾变成孤身一人似的。
而她和傅令元,则好像突然进入了正常的婚姻状态。
她养伤,他也养伤。
她去班,他也不再像先前动不动消失无踪,每天早和她一块起床去公司。她若去开会,他跟去开会;她若在办公室看件,他坐在她办公室里的沙发看。到了下班的时间,他必然提醒她。
路,他带她转去超市买新鲜食材,然后回家,他在厨房煮饭,她进房办公。
吃完晚饭,他们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耳鬓厮磨,一起散步。
仗着例假,她总撩他一身火,最喜欢在外面的公共场合时加以挑、逗,叫他憋着没法撒。这样的结果是,每天早醒来,她的睡衣都不翼而飞,而她被他搂在他怀里。
起床洗漱照镜子的时候,便发现身吻痕遍布,主要集在脖子、锁骨和耳后三处,异常明显,逼得她接连几天只能穿高领。
当然,他是故意的。
她只觉他像一只被她饿了许久的狼,掰着手、指、头倒计时他的报仇之日。
因为这个在劫难逃的认知,她便干脆愈加肆无忌惮地撩他。
日子过得如同战役。
在撩他和反被撩的过程,她暗暗寻找突破她最后那层心理障碍的“感觉”。
转眼周六,阮舒去医院拆线并复查。
一切无恙。
离开医院,傅令元驱车带她去市郊的马会——他的那群红圈里的朋友约他。
以前他们一群人喜欢时不时聚在一起,像回郊区牧场那般,少不得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傅令元被傅家驱逐的事,圈内的人早传开了。
他们找傅令元好几次了,可以猜测是要亲自询问他详情。
傅令元这次却是年后首次赴约。
阮舒随同他抵达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单明寒和张未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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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心头好 120、心头好()
“阮总,傅总。”张未末冲他们打招呼。
阮舒微微颔首致意,发现单明寒非但没有搭理她,竟也没有和傅令元说话,态度冷淡地带着张未末先进去了。
她狐疑,抿唇笑着戏谑:“该不会是三哥你怂恿林璞挖人家墙角的事情败露了吧?”
傅令元目送着单明寒的背影,斜斜勾唇,不置可否。
这个俱乐部十分有名,却和三鑫集团旗下的那类大众通俗的娱乐场所大大不同,有名在于它是海城高干子弟的聚集地。若非有人带,算再有钱,也根本没有资格进去。
里头的装修金碧辉煌得令人感觉不真实,庭院恢弘,绘有皇家和玺彩绘。
社会地位给了他们普通人更大的能力去追逐奢华的生活,或许可以算作所谓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阮舒早年得以有幸来过这里一次,便是她为了搭人脉而广交青年才俊,名声最差的那段时间。那次是好不容易找人联络市长的儿子,被叫到这里陪对方吃饭,可惜她的表现不够好,最终没能讨人家开心。
不过无所谓,因为在外人眼里,她已经成功睡到对方了。
林承志一直记着她的这件丰功伟绩,所以之前林氏因为保健吃死人案件出现危机时,他建议她去找市长的儿子“叙旧”。
阮舒事先并不知道,原来来的是这里。
收敛思绪,她挽着傅令元的臂弯,亲昵地和他一起往里走。
其他人都来得差不多了。
见到阮舒和傅令元,几人的神情皆有些异样,起回牧场钓鱼,无形少了分自在,多了分拘谨。
毕竟如今傅令元脱离傅家,其实已经算不和他们同圈的人了。
可同时阮舒也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他们自己邀请傅令元来,想要多探听点详情的,不是么?
傅令元似乎并不在意,如常和他们打过招呼。
这次活动的牵头人是政委家的公子周锐,老熟人了——是阮舒去牌局找谭飞的时候,在一旁唱《爱情买卖》的那位。
有他在,气氛很快正常。
一群人前往马场,远远地发现马场有其他人,单明寒有些不痛快:“怎么没有包场?”
周锐睨单明寒:“我倒是想,可人家早到半个小时。”
阮舒听见人群里有其他人的女伴低低地说:“谁敢跟周少抢场地?”
语音尚未完全落下,阮舒已认出了马场正在挥杆的人——焦洋。便是她进门时才刚念叨的那位市长的儿子。
这个圈子里的男人,阮舒曾经费过心思套关系的只有两位,一位是谭飞,另外一位便是焦洋。不过她和谭飞虚与委蛇了个把月,而焦洋,她只和他吃过一顿饭。
未曾想竟然还能有机会见到。
那边单明寒也正在说:“原来是他。他刚从部队回来的吧?”
讲完这句话,单明寒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阮舒,和周锐建议:“既然是他,那不用分什么场地,喊他一块儿行了。”
周锐没意见:“那你去喊。”
单明寒说去去了。
回过头来周锐招呼大家都先去换马球服,走来傅令元身边拍拍他的肩:“我还记得以前输你好惨的。今天无论怎样都要和你再,血我当年之耻。”
傅令元闲闲散散地说:“今天我老婆在,你这么体贴送给我表现自己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应战?”
周锐哈哈哈地笑:“你在美国享受的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打没打,可我的水平如今可是拿过好几个奖的。你该小心自己在你老婆面前丢光脸。”
傅令元看向阮舒,慢悠悠地解开腕的手表,交至她手里:“先想好我赢了之后你该给我什么奖励。”
“这可是三哥自己要的,怎么从我这儿讨奖励?”
阮舒驳回他,接过手表,走去一旁的休憩区。
她唯一较熟的张未末跟在单明寒的身边没回来,其他的随行女伴早自成一个小团体,坐在一起和咖啡吃甜点,不明意味的目光时不时扫到她身。
阮舒不甚在意地对她们客套地颔首致意,旋即兀自转到小型展厅里欣赏艺术,有些古代人打马球的画作、陶佣等仿。
不多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些女伴都纷纷起身相迎,阮舒便知是那几个男人换好马球服和装备了,也走出展厅。
为首的傅令元一身黑色的马球服,白色的马裤,黑棕色的马靴,暗红色的腰带,手套、护腿包等也皆为同色系。
阮舒注视着他,脑子里顿时冒出一个词:骑士。
忽听有人道:“今天是什么稀罕日子,大家都在?”
但见单明寒的身边站着个穿蓝色系马球服的男人,手紧握一柄牛皮马鞭。
虽然不若当年唇红齿白,皮肤也晒黑了很多,但这张脸阮舒不算陌生。
是焦洋。
周锐调侃着与他打招呼:“瞧你大驾的,如果我们不亲自过去请,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过来找我们?”
“哪里?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来。”焦洋扫了一圈众人,视线最后落在阮舒脸,对了一秒钟的眼。
两人皆无特殊反应,谁也未开口主动问候对方。
傅令元恰好在这时将他手里拿着的头盔递给她,理所当然地说:“麻烦傅太太了。”
阮舒收回目光,接过头盔,踮起脚。
傅令元也配合着稍低下头,同时手掌在她的腰轻扶,助她站稳。
他手心的温度,隔着手套,阮舒都能感觉到。
她给他套好头盔,双手按在头盔两侧端正好位置,继而帮他系带子。
傅令元垂眸注视她:“傅太太越来越有为人妻子的模样了。”
阮舒挑眉:“三哥也越来越习惯在外人面前使唤我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并不插入他们的交谈。
那边周锐正在和焦洋说:“我们打算分成两队打赛,我和傅三各领一队,你打算加在哪一队里头?”
一旁的单明寒道:“焦洋和我一起,都和你一队。”
周锐稍一愣:“我以为你肯定又要和傅三联手。”
单明寒瞥了一眼傅令元:“这不我总和他一起,老没创意了。”
傅令元这才悠悠地插话:“明寒是帮我到你们那一队里当间谍去的。”
单明寒表情有些不自在,没接话。
焦洋倒是和傅令元打招呼:“好多年不见,傅三。”
傅令元斜斜勾唇:“是啊,好多年不见。”
周锐“嘶”地似突然回忆起什么,指着傅令元、焦洋和单明寒三人:“话说你们三个以前是不是都同班同学来着?”
单明寒解释:“我和傅三高开始同个学校同个班,焦洋是大学那会儿和他爸一起调来咱们海城的,才和我们成同学。不过傅三没多久出国了,剩我和焦洋混。”
他们说话间,驯马师已经将各人参赛的马匹逐一牵出来。
周锐几个是俱乐部的资深会员,经常来玩,在马场也有各自寄养的马匹。傅令元只是临时挑了匹,不过这里的马的质本来也都差不到哪里去。
阮舒想起来提醒他:“三哥手臂的拉伤刚好,还是注意点。”
这样疑似关怀的话,傅令元似乎十分受用,表情愉悦,却是突然单腿跪下,握住她的手。
毫无防备的,阮舒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低头亲吻一下她的手背。尔后,他抬眸,唇角微弯,脸是有点玩世不恭的迷人浅笑:“胜利女神。”
他的语调十分散漫不羁,听去调戏之意味甚浓。但阮舒并未觉得他有任何的轻佻或者轻浮。
她与他静默对视,舒眉,浅笑嫣嫣,待他从地重新站起,她也在踮脚在他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两人的举动惹来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