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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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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乐意?为什么?”额尔德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有几个月没找着机会与她好好说话了,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牧槿平静地回道:“我没旁的本事,便是伺候主子也不过尽心而已。你就算娶了我回去,我在你家也待不住。我不嫁人,就为你守着,往后你要想起我,便来瞧瞧我。”

    额尔德克抓着她的肩膀道:“你疯了不成?万一要是有孕……”

    牧槿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不会了。两个月前孩子没了……以后大约也不会有了……”

    额尔德克呆了,从没想过她会受这种苦,嘴里涩涩的,道:“我不嫌弃你。傻姑娘,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心疼你……”

    牧槿抹干了泪,道:“我嫁给你,你家里也容不下我,我不想你回家见着我都是哭哭啼啼的。我想好了,不嫁人不生孩子,福晋有七阿哥,以后还会有阿哥格格,便一辈子伺候福晋和小主子。”

    额尔德克竟无言以对,他可以娶她,让她衣食无忧,却不能保着她在家里过得舒心,若还不能有孩子,她每日煎熬可想而知。

    牧槿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道:“我不后悔和你一起。以后,你别忘了我……”

    多铎进主院时,见侍女仆妇围着站了一圈,却是静悄悄的,除了虫鸣没有一点声息。见他进来,众人都在静默中行了礼。他越过她们,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钱昭靠在躺椅上睡着了,怀中还抱着小七,孩子伏在母亲的胸前也睡得正香。奶娘和侍女们深怕有个万一,几双眼睛都紧紧盯着,一瞬都不肯放松。

    哪怕他放轻了脚步,还是惊醒了她。钱昭睁开眼,见他塔似的杵在身边,将她大半拢在了阴影里。背光瞧不清他的脸,她眯着眼,唤了奶娘过来,把还在熟睡中的孩子抱走。

    多铎握住她伸出的手,拉她坐起来,待侍女们捧茶和痰盂过来,伺候她漱了口,才跟她挤了半张椅子坐下,道:“不是有石榴么?”

    钱昭睨着他反问:“十两可带来了?”

    他低头在她手心一吻,道:“欠着。”

    小圆端上吃的茶,她吹了吹喝了半盏,道:“怎这么晚才过来?”

    多铎听了这娇滴滴的抱怨,整个人都飘忽了,抬起发软的胳膊搂住她道:“处理些旗务。新挑的侍卫和拜唐阿的名册刚递上来,我才见了十几个。”

    钱昭将茶盏递下去,倚向他笑道:“倒是我耽误你了。”还没等他说话,又道,“秀女阅选该是时候了,不用也见一见么?”

    他寒毛都竖起来,干笑道:“嘿,说什么呢,哪用得着我见……”

    钱昭也不纠缠此事,转而问道:“我记得牧槿家似乎不是正户,籍册附于王府。应是你旗下家奴吧?”

    多铎一听便明白了,道:“哦,额尔德克跟你提过了?”

    钱昭点了点头,道:“他俩的事,你怎么看?”

    多铎接过她捧到面前的茶盏,道:“不好说。”

    钱昭心道,倒忘了满人多妻室,如此,牧槿要嫁过去,怕也是举步维艰,沉吟半晌,又问:“额尔德克的阿玛过世,是谁袭的世职?”

    多铎啜了口茶,答道:“他是嫡长子,自然是他。承的一等阿达哈哈番(注:乾隆年定此爵位汉字为轻车都尉)。”

    钱昭心道,这婚事律规都过不去,那小子也真敢信口开河!因而蹙眉道:“我想倒不能操之过急了。”

    多铎轻捏她滑腻的脸颊,道:“随他们去吧,坏人姻缘,没人会承你的好。”

    钱昭抿唇,道:“是我的人,怎么能不管了。万一闹出什么乱子来,还不是你旗主的事儿。”

    多铎见她认真,笑道:“好,你想干什么,我给你撑腰。”说着在她唇上亲了亲。

    钱昭拉他起身,道:“进屋吧,晚饭备了江米酿鸭子。先吃些茶点垫垫。”

    多铎便随她进了次间,后檐炕上搁着把团扇,他拿起来细瞧,见素绢扇面绘着荷花蜻蜓,雕漆柄儿,红丝绳结了络子,坠着那花生粒似的伽南香,轻轻一摇,香风阵阵。

    他满意地放回去,坐到桌边,就着她手吃新剥的核桃。

第五十章 (上)() 
瓷白的手握着肉色的石榴,不长的指甲掐进果皮里,甜香弥散开,随后用力一掰,那石榴成了两半,露出艳红如玛瑙的内瓤。

    钱昭把半个石榴放下,轻甩了甩右手,接着剥下一瓣果肉递给多铎,道:“喏,尝尝,不是一直惦记么。”

    多铎接过来,又握住她的右腕道:“手酸么,给你揉揉?”

    “晚些。”钱昭抽回手来,掰了一块籽肉,塞进自己嘴里,轻轻一嚼,甜中带点微酸的汁液在舌尖溅开。她微眯起眼享用着,多铎却凑近去,舔了舔她下唇沾的石榴汁,赞道:“甜。”

    钱昭索性喂了他一块果肉,道:“求你办个事儿,将牧槿家户籍编入包衣佐领,行么?”

    侍立在旁的牧槿闻言一个激灵,却是不敢插嘴,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多铎在她指尖咬了口,道:“这事何须求,明儿就给你办好了。”抬头扫了眼牧槿,又道,“她是跟着你的,合该给这脸面。”

    钱昭没想他真咬,皱眉轻呼:“疼!”

    “疼么?我瞧瞧。”他攥着她几根手指,凑近看了又看,道,“有牙印了,可怜。”说着又含在嘴里嘬了几口,笑问道,“好些没?”

    钱昭真想一掌拍他额头上,生生忍下,道:“籽吐出来。”

    他依言将嚼完的籽吐在她手心,她握了丢在五□□鱼水藻大盘里,牧槿即递上温水里绞过的棉巾供她擦手。

    “再给点。”他也嚼出味儿来,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示意接着喂。

    钱昭小心剥着皮儿,几乎是一粒粒塞他嘴里,道:“你说的,可别拖着给忘了。”

    “答应你的,我何曾食言过。”

    两人就这样黏黏糊糊地将那石榴分吃完,钱昭在他下巴捏了一记,道:“去冲个凉再睡。”

    他只觉短须上沾了果汁,甜腻腻的,便在她脸上轻掐了把,道:“回来收拾你。”说完便起身转去澡房。

    门外候着的小太监即递上铜盆,牧槿接过搁在桌上,伺候钱昭净手。小圆上来帮她挽袖,她略一搓洗,便将湿哒哒的双手拎起,牧槿忙拿过干棉巾包住。

    钱昭见牧槿欲言又止,挥退了其余人等,对她道:“你和额尔德克莫非没谈拢么?”

    牧槿跪下,道:“奴才不愿离开福晋,愿意一辈子伺候。”

    钱昭笑道:“我又不是菩萨,用不着姑子守身侍奉。”

    牧槿知她向来没什么忌讳,只是拿佛祖消遣终归有些不敬,也不敢接口,只是叩头道:“福晋别赶奴才走!”

    钱昭扣住她的下巴,命她抬起头来,道:“你先不跟他去,也是好事。”见她泪盈于睫,接着道,“别伤心,我总不会让你吃亏。只是这条路太难,得慢慢来,你再等等。”

    牧槿哭出来,道:“福晋,您别费心了,奴才没那命,往后不想他便是了。”

    钱昭抽了帕子给她抹泪,道:“你跟额尔德克有没有缘分这不好说,把你家户籍改过来,却不只是为了配他。包衣虽也不过下仆,好歹算是正身旗人,比之户下人,便是良贱有别。往后你不管与谁婚配,起码律条上没了阻碍。”

    钱昭见她哽咽说不出话来,温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去洗把脸。你记着,没有人命里合该为奴。”

    牧槿一双眼都哭肿了,起身抽咽着道:“福晋,奴才伺候您沐浴。”

    及至两人都洗了澡,钻进床帐里,钱昭也不别扭,任他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

    月色自侧窗透进来,似在她身上打了层薄霜,玲珑饱满一如初见,多铎得意地拢了一把,心道,再养些时日,抱起来一定更软和柔滑。

    然而,相处虽融洽,枕席间却并不得趣。他百般讨好,却只换来她睡眼朦胧的一句:“快些吧,不是明儿一早还赶回去么。”顿时觉得挫败,只得草草了事。

    他不知她是怎么了,以往稍一撩拨,便软软地缠上来,时而娇柔可口,时而热烈如火,总之不是这样例行公事似的冷淡。自从生下孩子,就变了许多。这么想着,他对小七越发不待见起来。

    因烦闷着,第二天便没再来。心里越是惦记钱昭,就越不敢面对,特别是夜深人静时,总觉得身边躺的是另一个人。

    有时会怀疑自己,但将侍妾压在身下时,却畅快得很。哪怕他在她们鲜嫩的身体上肆意妄为,那些年轻的女子也会默默承受着侍奉着享受着,真心实意地臣服于他,眼里满是眷恋与渴求。

    钱昭倒也不介意他隔三岔五的探望,反正她请托的事他都做了,故而每日心平气和地照顾孩子。

    她耐心地教他认数字认颜色,哪怕毫无进展也不气馁。然而半岁多大的婴儿,却不能理解她的坚持,往往被迫着学了一刻钟,便开始哇哇大哭。

    钱昭从来没兴趣应付歇斯底里的孩子,他一哭便把他扔给奶娘,抱出去哭完了眼泪收干了,又重新开始教,周而复始。

    卢桂甫见她如此,暗中着急,委婉地进言道:“福晋,七阿哥没个年岁相近的兄弟姐妹也太孤单了些……”

    钱昭瞅着他,道:“他就算一个月只来一回,该有孕也不会耽误。”

    卢桂甫被她驳得面红耳赤,却也明白过来她心里清楚得很,不敢再多话。

    眼看着快到中秋,多铎这日傍晚来了园子里,向钱昭道:“中秋那天,你跟我进宫。”

    钱昭也不问进宫做什么,挑了挑眉,道:“好。我穿平日的衣裳成么?”

    多铎沉吟片刻,回道:“成,也就是走走亲戚,没那么讲究。”她也没朝服顶戴,还能做什么打扮。

    钱昭听完便笑了,也不点破,转而道:“我准备将七阿哥身边的奶娘和嬷嬷都撤换了,跟你说一声。”

    多铎呆了一呆,问:“都换了?为什么?”这些人大多数是多尔衮特地指派的,都遣出去,恐怕会生出事情来。

    “我带孩子,最怕有人啰嗦。老那么娇惯着哄着,男孩儿都养成什么样了!”钱昭顿了顿,又道,“你不是说给我撑腰么?”

    “那是。我不过问问。”多铎心知就她这霸道脾性,定是不乐意奶娘跟她唱反调,也不关他什么事,就让他哥去烦恼好了。

第五十章 (下)() 
多尔衮得到讯报的时候,那几个奶娘与教养嬷嬷已被递回原佐领候差。说是扫地出门也不为过,妇人们当然都满腹怨气,有一名家里是睿王府下包衣的奶娘便告到他面前。

    “她待七阿哥严苛?”多尔衮其实并不怎么相信生身母亲会虐待亲儿。

    奶娘跪着回话道:“回王上,钱福晋虽是七阿哥生母,却无怜爱之心。七阿哥才多大,就强要他学算认字,哭伤了也不顾……”

    多尔衮倒是起了好奇之心,问道:“你究竟犯了她什么忌讳才被撵出来?”

    奶娘惶恐道:“王上,奴才冤枉得很。奴才虽疼惜七阿哥,却也不曾违拗福晋的差遣。兴许是……说话得罪了她。有一回,钱福晋给七阿哥喝石榴汁,奴才怕七阿哥尝惯了那味道,以后石榴果期过了不好戒,便进言别给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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