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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嘬一口,司秋就停不下来了。果不其然,这师徒两人都醉了,醉倒在这凉亭里。白泽不论酒力还是修为都更胜司秋一筹,第二日响午便醒来了。
“谁?”白泽醒来就察觉有人闯入了瑶池山,瑶池山按理来说无他的准可是不可能进入的,既然不是涧云间的弟子,那么就一定是闯入者了。
“我说,白掌门你还是那么敏锐啊。”只见那人扇着风,慢悠悠的走近白泽,更是大胆的在白泽身边嗅了嗅,瞟着一旁酒醉未醒的司秋,加大声音调侃道,“白掌门可真是好雅兴,看样子你们师徒二人昨夜定是十分尽兴。”
白泽并不理会这人的满口胡言,“你怎么进来的,有事说事,没事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白掌门,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该回答哪一个啊?”心想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还这么大声,那个丫头都没什么反应,昨晚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一时半刻不会清醒过来了。
白泽看他不正经的模样,根本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刚想把他赶走,却听到他的密音:找个地方,我有事和你说,不得告诉那丫头。
想来也对,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般他来就是找司秋的,现在却要躲着司秋,这是一定和司秋有关。于是白泽点点头,示意他进入瑶池山大厅里谈话。因为司秋躺在凉亭里,除了有点风便别无其他了,白泽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就进入大厅了。
“有什么快说,我是看在她的份上,才没有对你动手的。”
“白掌门的待客之道真特别。”看着白泽欲意动手,他也收齐了不正经的模样,认真起来。
“不和你开玩笑了,说正事。你把东皇钟给那丫头没?我和你说,你千万别给她。一旦她盗走了东皇钟,人间将面临一场灾难。”
白泽看他一脸正经的模样,不似在开玩笑,但是却不请楚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清楚点。”
“我在暗中调查得知,她在蛮荒有位所谓的师傅,利用丫头对他的感情,让那丫头来人间盗取东皇钟去解救他。解救他本是没什么的,但是问题在于这丫头不知道她的那位师傅和妖界的人做了笔交易,一旦他得到了东皇钟就会转交给妖界。到时人间将面临毁灭。”
对于他的话,白泽并没有完全相信,“你也是妖界之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若不信我,你可以去问那丫头。再说我和妖界早就恩断义绝了,要不是为了那丫头,我才不会管这破事,人间毁灭还是存活,我根本就不在乎。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你爱信不信。我先走了,那丫头醒来后,你别告诉她我来过。”计道人拍拍衣袖,转身就走,速度之快竟只留下一抹鲜红的残影。
对于计道人的话,白泽一开始是不相信的,毕竟当初是自己选择司秋当自己的弟子的,但是细细回想司秋也确实经常闹腾要这东皇钟,一旦东皇钟落入妖人之后,这后果真不敢想象,但是也不能单凭计道人的一面之词就定了司秋的罪,还是等司秋醒来问清楚再做决定。
天色渐暗,秋露也开始浓重了。司秋虽说在凉亭里,但毕竟会受凉,但是这瑶池山只有他们师徒二人,于是白泽只能把她抱回房间里。
白泽抱起司秋,才知道她原来这么轻,简直瘦弱得让人心疼。白泽慢慢的走着,害怕自己动作太大弄醒了她。轻轻地把她抱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离开。
司秋突然起身抱住要离开的他,“师傅,不要走。我会乖的,不再惹事,求求你不要丢下司秋一个人。”她这一抱,让白泽停下了脚步,但她说的话更是把白泽怔住了。想不到司秋最挂心的竟是他这位不近人情的师傅,这一刻,白泽更加的怀疑计道人所言属实与否了。
白泽转身摸摸她的头,把她重新安置好在床上,安慰道,“师傅不走,师傅在这。阿秋乖乖休息。”这句‘阿秋’就这样毫无意识的说出了口,就像她本来就是这名字一般。
或许得到了白泽的承若,司秋很快就止住了眼泪,乖乖的入睡,手里还紧紧地牵着白泽的手,而这宽大而温暖的手掌似乎有种能让司秋安定的魔力,原本紧紧邹在一起的眉毛现也舒展开来。
司秋入睡后,白泽好几次想把手抽出来,但是稍微一动,司秋就能察觉,便又加紧几分力度。于是白泽也只能在床边坐着休息了。
第23章 床边守候,悬崖赏月()
因为瑶池山乃掌门居住之地,一般弟子若要求见掌门,必定要先得到掌门的许可方能入内,但是这几日都无人可入,连长老们也没进来过。原因竟是白泽害怕他们打扰到司秋休息,于是向外称身体不适,闭门谢客几日。
整整过去了一个星期,司秋才醒来,很难说司秋到底喝了多少酒。因为白泽的酒瓶是翰星杯,其容量就如其名如浩瀚的星海,能收藏极多的清欢,无人可将其喝尽,但是醒来后,轻手一掂白泽明显能感觉到翰星杯轻了。
司秋醒来一睁眼就看到旁边的白泽,和煦的阳光沐浴着他惊为天人的脸,因为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尤其的长,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阳光下异常的养眼。或许因为他在闭目养神,不如平日里那样冷淡,拒人千里,现在的他、阳光下的他更让人无法抗拒,司秋一时也晃了神,看呆了。
司秋没有打扰他,静静地欣赏着白泽,毕竟她可从未见过白泽这般模样,于是乎连握着他的手发麻了也没敢挪动。
不知过了多久,白泽缓缓的张开眼睛,“你还要看多久?”司秋倒是被白泽的话吓到了,原来白泽一直都知道司秋在看着他,但是却什么都不说,太坏了。
“呃,那个师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睡了多久了?”两人沉默的对视了几秒,白泽似乎并无任何不适,反倒是司秋觉得难为情了,于是司秋迅速转移话题。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那晚到底喝了多少酒?还有,你的手什么时候可以放开,我手麻了?”醒来的白泽一如往常那般拒人千里的模样,语调还是冷冷的,但这些话分明就带有戏谑的味道。
“师,师,师傅,我不是故意的。”听到这样的话,司秋连忙松开了手,虽然不知为何会牵着白泽的手,但是以自己对白泽的了解,一定不是白泽主动牵的,定时自己在喝醉的时候又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傻事。
“你不用紧张,你才刚酒醒,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到外面的凉亭找我,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白泽离开后,司秋连忙揉了揉自己的手,因为一直牵的白泽的手没动过,手早已发麻了。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白泽会在她房间,为什么自己会牵着他的手。不过没什么了,今晚再好好问问就清楚了。
白泽早早地在凉亭里等着了。司秋晚上洗漱好便前往,虽不知白泽为何找她谈话,还选在晚上,但是她还时特意穿了浅紫色的裙子,朦胧月色下就像位跌落凡间仙子。“师傅,我来了。”
白泽点点头示意司秋坐着谈,桌上还摆着司秋最喜欢吃的桂花糕。“谢谢师傅。”司秋毫不客气就吃了起来,并没有注意到白泽严峻的脸色。看着司秋分明就是个孩子的模样,那些话他真的难以说出口,眼里也不禁露出了不忍。但是事关整个人间的安危,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司秋,你先听我说。”这是司秋才注意到白泽一脸正色,连忙把手上的桂花糕塞到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连话都难一说出来。一见她这模样,他也不禁被逗乐了,“没人和你抢,慢慢吃,先咽下去。”
一时之间两人又沉默了起来,司秋在尽快把桂花糕咽下去,白泽在一旁眺望了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师傅,我吃完了。师傅请讲。”司秋的话打破了他的思绪,他整理一下刚欲开口。
“掌门,弟子叶寒求见。”叶寒就这样出现在了凉亭外,为何叶寒能进来?未待他的疑问说出口,司秋一拍手,抢先一步解释了。
“师傅,我忘了。是这样的,早在半个月前我在清风堂偶遇叶寒,约好了今晚月圆要一起到后山的悬崖品酒赏月,所以他才会现在出现在这里的。”
司秋转身也向叶寒解释道,顺道拿回放在叶寒那的瑶池山出入的令牌。“不好意思啊,叶寒,我前几日喝醉了,今日才醒来。我完全把这件事忘了,我有事和师傅谈,要害你白走一场了,我们下次再约吧。”
“司秋你喝醉了,你没事吧。你喝的是什么酒啊,哪来的酒啊?”司秋悄悄在叶寒耳边说“清欢,偷喝师傅的。”
“既然你早有约,先去赴约。那件事我们日后再说。”说罢,白泽就离开了。
“叶寒,我们走吧。喝酒去,这次你带了什么人间的美酒啊。”司秋径直过来挽着叶寒的胳膊,往后山的方向去。
“司秋,你先去。我随后就到,我先去拿酒。百里在那里等着了,范言陵也在。”一听到酒,司秋就开心,“你快点,我先去了。”司秋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
白泽走出来,“你今晚别让她喝酒了,她酒力不好。”方才白泽传音让他留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等小事。叶寒甩甩手,“掌门,你就放心。司秋的酒力整个涧云间的人都知道的,我给她喝的酒掺和了水,不会醉的。”
见白泽不说话,“掌门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白泽点点头,“把这桂花糕带上,她爱吃。”想不到掌门竟然这么关心自己的弟子,真是和他冷冰冰的模样格格不入啊。叶寒把桌上的桂花糕带上,就去后山了。
后山悬崖边上,“叶寒,你怎么这么慢。还说去哪什么酒,骗人,酒分明就在这里,你干什么去啦?”面对司秋的质疑,叶寒慢慢把桂花糕拿出来,“赏月怎能没有桂花糕,我这么聪明当然去拿桂花糕啦!”大家都觉得没什么,但是百里玺是十分了解叶寒的,知道实情并非如此。叶寒抛给百里玺一个:晚点和你说的眼神。
从瑶池山开始叶寒就一直觉得背后似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直到现在这种感觉才消失。虽不知为何会有这样感觉,但是现在他总归可以松一口气。“来,我们大家一起吃桂花糕。”
司秋一手打掉叶寒的手,“我的,都是我的。”叶寒手里的桂花糕重新掉落在碟子里,“你真霸道,我带上来的,还不给我吃的。哼,你不给,我非得吃了。”这两人就因为桂花糕在桌上大动手脚起来。
“好了,大家一起吃,一起赏月品酒。”百里玺适时地阻止了这两人的闹剧,“百里师兄,范言陵,你们吃啊。我们一起吃啊。”看着没他的份,叶寒眼红了,“我呢?你总不能大家都有,偏偏没我吧”
司秋一脸正色的数碟子里的桂花糕,“一,二,三,。。。。。。。。,六,刚好我们每人两块,不好意思还真没有你的。”明明可以有他叶寒一份的,“司秋,六块怎么就没我的了。”司秋朝他做了个鬼脸,“就是没你的,谁叫你方才一伸手就拿三块,就是没你的。贪心鬼。”说完,司秋还当着叶寒的面大口地吃起来,那模样就像在说:这桂花糕真香,真好吃,但就不给你,你能拿我真么样。
叶寒满脸无助望向范言陵和百里玺,“范言陵,别理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