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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翎奕好像猜到他的矛盾一般,又补充道。
“当时,旧疾复发,才让你有可趁之机,我为什么要故意输给你!”
他努力这么久,付出这么多,完全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努力争夺王储之位,大概,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
如果,他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么,说不定今天他也得不到易小攸的爱,往往一个小事件足以改变整个未来,不是么?
“怪不得……”
他当时那么奇怪,言翎奕并不了解,他之前受过怎样的伤,才会有这样的突发病。
“而且,我没有理由让你!”
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他是嫡子又如何,同样遭遇不幸,差点沦为复仇棋子,在外人看来,他光鲜亮丽拥有无与伦比的地位,事实上,继承人有自己要担当的责任,不太可能拥有真正的幸福。
“是这样么?”
言翎奕目光如炬,仿佛能把人看透一般,黎澄溪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的想法更不想被任何人窥探,不过,这一次,为了得到玫瑰,他说的没一个字都是实话。
“现在能把玫瑰给我了吧?”黎澄溪话刚落,言翎奕就已经撕碎了那束玫瑰,凋零的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花梗。
【番外 】来世之约,绝不退让()
不只是黎澄溪一个人震惊于言翎奕的所作所为,包括在场的每一个继承人都被这样的举动吓到了。
根本不能够理解言翎奕为什么突然这般做法?明明,黎澄溪都已经很配合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了。
言翎奕究竟还在计较什么?
“言翎奕,你是故意耍我?”
这样的行为还不够明显么?他摆明了不愿意让小攸跟他在一起,又岂会轻易的就让自己拿到花,是他自己傻,太天真了,才耐着性子配合他进行这样愚蠢的游戏,早知如此,他一开始就应该不管不顾,直接把易小攸抢过来才是。
“恩……你这样认为,倒也不是不可以……”
一贯不被任何事物影响到情绪的他,如今情况下,还能保持着一个波澜不惊的态度,实在是太牛叉了,只不过,他这说话的态度语气,也是够傲慢了。
“言翎奕!!”
这会,可把黎澄溪气的不轻了,握紧的双拳都暴着青筋,好像随时都能跟人打起来一般,这是要干架的节奏!
“因为,本来它就是多余的……”
仍旧是那亘古不变的漫不经心,言翎奕的目光慢慢的挪到了易小攸的身上,明眸被烛火倒映着多了一份难掩的复杂,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化多端,大概他也不懂,自己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了吧?
“什么?”
黎澄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夏沐城从后背用力的推了一下,直接就大步跨进了烛海,往后望了一眼烛海之外的夏沐城,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一句话点醒了:“还不明白么?11朵玫瑰的花语什么意思,还需要我告诉你么?”
怔了怔,立刻把视线转移到了言翎奕的身上,他实在是不相信这家伙刻意为之的问题,只是为了留下十一朵玫瑰?
这样说的话,从这个游戏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抢走易小攸,一切不过都是他安排好的而已,只是,他不懂,他为何要做这件事?
黎澄溪很清楚,言翎奕和他是同种人,不可能轻易放弃,还反过来帮对手,如果,要解释这一切的缘由,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然而,言翎奕并没有看他,而是低头看着指尖,轻惗着的这朵已经撕碎的玫瑰花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其实多余的不只是这一束玫瑰吧?
多余的人,还有他,不是么?
就当这次的游戏,是他言翎奕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十一朵玫瑰,不仅仅代表着梨澄溪的爱,同样也代表着他的爱。
大概,这一世,他们是有缘无份了。
“啪——”
只是一声闷响,玫瑰花的花梗就被言翎奕掐断,跌落在沙地上,慢慢抬头,目光对上黎澄溪的眼睛时,某一种战火好像又要开始燃烧,他高声道:“如果有来世,我绝不会退让,你也绝对没有机会!!”
这样赤果果的挑衅,大概也只有言翎奕做得出来,况且,这还只是一个无果的来世之约。
【番外 】事在人为,没不可能()
言翎奕与黎澄溪的战火早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所以,言翎奕会下这样的战书倒也不稀奇,只是,他们好奇的是言翎奕明知道这样即便她这样做,也不会有结果,更不会有任何改变,却还是做了,究竟因为什么。
“呵呵……是么?”
黎澄溪的反应倒是尤显得的平淡了,他仿佛不屑,更加傲慢回应道:“这一世,你都做不到,你就能保证来世事情,这战书未免下的太早了点?”
“事在人为,没什么不可能!”
言翎奕并不像过多与这家伙争论,因为说多了也都是废话,来世……只不过是他一个精神寄托而已,他很清楚,压根没有来世,人的生命也只有这短短的几十年,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正是因为,这一世,他无法让易小攸爱上他。
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方法来安慰自己罢了,他认为自己做完了一切该做的事情,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即便对那个女人还有万般不舍,可是,他心里很清楚,他早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
……
众继承人望着言翎奕孤单离去的背影,莫名有点感触,说实话,这种三角恋实在是让人痛苦放任很,所以,他们以后说什么都不能陷入这样的情局之中。
言翎奕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梨澄溪的情绪,反而,他的离去更让他没有心理负担了,他从来都把他视为最强劲的对手,所以,不得不打出十二分的精神来。
带着十一朵玫瑰,黎澄溪终于能够如愿以偿一步一步走向他心心念念深爱着的易小攸了,烛火下的她美丽动人,一席拖地的白色婚纱都仿佛染上了火的颜色,诉说了两人如同火焰燃烧在一起的炙热爱情。
这一路走来,他们经历太多太多,常人都无法想象的到的波折。
两个人还是昨日举行结婚仪式的礼服,虽然,他们的婚礼现场多了那些可恶的继承人来抢婚,不过好在这些事情都是虚惊一场的小插曲。
“澄……”
然而,易小攸已经无法等到黎澄溪慢慢走过来了,而是,提着拖地的婚纱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就想要往梨澄溪身边跑。
这不,冲动那就是魔鬼,婚纱裙哪里是易小攸那么轻易就能掌控,提起来的裙摆根本还不够,某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踩到了自己婚纱,直接往前扑了上去,好在,黎澄溪知道这丫头就是性子急。
一急准就出意外,他伸出双臂稳稳的接住了她,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往怀里带,语气不像是责骂,因为轻柔了许多:“你好像,又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
对于易小攸,黎澄溪是没辙了,谁让他这辈子就栽在她手里了呢?
“谁要你走的那么慢!”
理直气壮的回答,果然就是易小攸的风格,说完,二话不说就把黎澄溪怀里的玫瑰尽数夺了过来,毫不客气摸了摸黎澄溪的脑袋:“为了这些花,你辛苦了……”
可是,黎澄溪怎么都觉得这女人是把浪漫的气息破坏掉了似得?
【番外 】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这丫头,果然还是小孩子的脾气,不过,这随便摸人头的习惯可不好,黎澄溪很巧妙的握住了她的手,拥入怀中,轻声道:“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再辛苦都是值得!”
被他抱得很紧很紧,易小攸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四年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易小攸以为她会淡化他们之间的爱。
可是,易小攸错了,他们的爱从未改变,正如那始终如一的心一般,任时间再怎么变化,爱永不变。
易小攸突然很想做一件事,想到就要立马付诸行动。
易小攸的胳膊圈住了黎澄溪的脖子,仰头深情凝望着这个被她恋了四年,也爱了四年的男人。
用力压下他的头,便吻上了他,起初,黎澄溪是一惊,这女人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大了。
而且,还是在这么多继承人都在场的情况下。
(ps偷笑:原来黎澄溪也会不好意思啊?黎澄溪:只是不可思议而已,你也是够了!)
不过,不管那么多,既然易小攸那么主动,他没理由拒绝,更何况,更能让那些心存歹念的继承人死心。
两全其美的好事,黎澄溪就更没理由拒绝了。
……
……
围在烛海之外的继承人们见此情景,在慢慢的退场,谁又愿意当二百五十瓦的电灯泡呢?
佐千暮默默靠着紧紧依偎在一起一对,他们是那么般配,幸福。
不得不说,黎澄溪对易小攸的爱,他已经见证了,不离不弃,至死不渝,大概说的就是他。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终究释然了,既然事已至此,他只有祝福了,毕竟,他早就已经失去了竞争的机会。
而且,只有黎澄溪才有让易小攸微笑的能力,只有易小攸和黎澄溪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看得到那久违的笑容,正如王储班初见那惊鸿一瞥,雨中傻傻的她看呆了自己表情。
当时的自己或许不屑,或许不以为然,又或是讽刺,那是不可否认的是,那一眼,就让他对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家伙产生了兴趣。
即便,她是女生,即便她的真实性别,让自己冲动的做了灭绝人性的事情,现在想来,自己还真是个魔鬼。
过去的事情,自己不能释怀,是自己无能吧!
即使,能放下对月谦寒的恨,心里的那个阴影很难放下吧?
或许,除了易小攸以外的女人,他都不屑于触碰,看来,他这辈子是完了。
转身的一瞬间,浓浓的月色之中,他看到了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令佐千暮错愕的是,他居然拥有一张与易小攸一模一样的脸,难道说,这就是易小攸的哥哥。
鬼使神差的想去打个招呼,却看见他竟然朝自己走过来了。
心里突然有了奇妙的感觉,不过,可惜的是南夏弈根本就不是走向他,而是从他身边经过,卷带着玉兰花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佐千暮再转身时,却发现南夏弈竟然走到了言翎奕身边,他们两个关系很好么?
【番外 】不男不女,不感兴趣()
按理说,他们两不是应该有仇么?那家伙还给南夏弈下了毒,现在都好了么?
南夏弈怎么还跟他有说有笑的?该死的,他们不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么?
(ps:咳咳……有句话不是叫因爱生恨么?佐千暮呀佐千暮,敢情你又打起了南夏弈的主意,注意,南夏弈那么强势傲慢,你确定你不是受么?佐千暮白眼:关你啥事!!ps:那你就是甘愿做受咯?佐千暮:滚!!)
“还是放不下?”
南夏弈会过来,其实就是想看看言翎奕究竟打算怎么做,毕竟,这个家伙似乎还没有放下小攸。
“如果那么容易放下,那就不是爱了……”
言翎奕口头上说着放下,能够放下,不都是为了安慰自己,这个女人倒也很有本事,居然能够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其实